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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多包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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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离不开我的,小丫头。”格日勒在珊瑚耳畔发出魔魅的低语,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你真的不说喜欢我?”珊瑚气得快哭了。
  “不。”格日勒拒绝。
  “你好可恶……好坏……”
  从小到大,珊瑚没有这么挫败过,偏偏拿格日勒没辙,只能心里气苦。格日勒亲着她噘高的小嘴。
  “好吧,我喜欢你,这样总行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本格格才不稀罕。”珊瑚哼道。
  “那我把话收回来——”
  “不准收回去!”珊瑚梗声地娇吼。
  “说了都说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就算……不是出自真心,我也想听。”
  最后一句说得好委屈,就是因为太喜欢格日勒了,喜欢到连自尊都不要了。
  格日勒唇畔的笑扭曲了下。
  “你就这么喜欢我?”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接近她又是为了什么?居然这么痴、这么傻,教他好想……好想吻她,又想将她毁了,那么就不会再影响自己了。
  “我这么喜欢你,你不高兴?”珊瑚就怕会惹格日勒生气。“觉得我太不害躁了是不是?”
  “要是有一天发现我骗了你呢?”
  格日勒突然不想让珊瑚知道自己是故意接近她,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诱捕她,好利用她来扳倒阿克敦。
  珊瑚歪着脑袋问:“你会骗我什么?”
  “骗你的心、你的身子?”格日勒旁敲侧击地问。
  “其实你不用骗,我都已经给你了。”珊瑚单纯坦白地说。
  格日勒唇畔的笑僵了僵。
  “要是我拿走之后,还是不喜欢你怎么办?到时你一定会恨不得杀了我。”
  “才不会,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喜欢我。”珊瑚昂起绝美的小脸说。
  “这是战书吗?”格日勒觉得被将了一军,居然不知该怎么还击了。
  “那么咱们就走着瞧。”珊瑚叫了一声。
  “我该走了,得在用晚膳之前赶回去才行。”跟着珊瑚走出房门,格日勒又突然有些舍不得让她就这么离开。
  “等一下,你的发髻乱了……”伸手帮珊瑚整理着垂落的发丝。
  “格日勒,我一定会再找机会到阿玛的书房去,这次我会更仔细地找。”珊瑚再一次保证,说完才匆匆地离开了。
  格日勒唇畔戏谵嘲弄的笑意淡去了,望着自己的手掌,接着握成拳状,这不就是他要的吗?
  要珊瑚喜欢他,成为他手中的棋子,如今成功了,自己却心软了,不想再利用她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应该得意的不是吗?
  待格日勒又回到书房,在桌案下头找到珊瑚遗落的一只用珊瑚嵌银的耳环,小小的、却很华贵,就像它的主人,有时带着点傲气,有时又可爱得让人想揽在怀中疼爱一番。
  想到这里,格日勒不禁用力地将耳环捏在掌中,捏到掌心都刺痛了。他气自己不该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要成就大事,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他一向不都秉持这种想法,为了皇上,他什么都可以拿来利用,何况是阿克敦的女儿,更是不需要客气。
  “我也想忘掉你,假装咱们从来不曾认识过……以为自己办到了……可是……我还是好想见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格日勒手掌用力拍在桌案上,发出砰然声响,等到阿克敦真的被问罪,那么府里的女眷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这点他很清楚,也可以想象得出珊瑚在辛者库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自己真的可以视而不见吗?真的不在乎吗?他对付敌人向来毫不手软,可是珊瑚并不是他的敌人,她和阿克软虽是父女,却是完全不同的性子,她是无辜的,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喜爱他。
  “明知道你跟阿玛是敌人,还是好喜欢好喜欢你……就算不是出自真心,只要你说喜欢我,我说相信……”
  “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真是个傻丫头……为什么这么痴傻?我只是在利用你啊……”
  格日勒咬紧牙关,瞪着桌案,想到不久之前珊瑚是如何全身娇裸的躺在上头,由着他为所欲为。当时他可以直接要了她,然后再残忍地告诉她,他一点都不喜爱她,更不可能娶她,他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格日勒期待看到她震惊、不信和伤心欲绝,对付敌人就是要这样。
  但是一旦真正面对珊瑚时,他就是狠不下心,因为在享受着逗弄她的乐趣之余,他相对的也付出了感情,只是他刻意忽略它的存在,直到此刻才不得不承认他生平头一次对女人动了心,想要让珊瑚属于他,把她一辈子留在身边。
  格日勒要小厮去抱两坛马奶酒过来,然后坐在穹庐内,试图寻找内心的平静,找出个对策来,否则……他有可能失去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该怎么做才不用再把她扯进来?”
  格日勒终于尝到了软弱的滋味,就怕会连累了珊瑚,让她受到伤害。
  第4章(2)
  小厮看着主子一碗接一碗的喝,想拦也知道拦不住。
  “贝勒爷,这酒……后劲很强。”
  “我喝不醉的。”
  这马奶酒可是格日勒从小喝到大,他只是需要它来让脑子冷静下来,好好想出别的法子。
  “一定还有其它路可走……”
  可是左思右想,还是需要确切的物证才能扳倒阿克敦,那些都得靠珊瑚的帮忙,让格日勒痛恨自己的无能。
  格日勒用手掌抹了把脸,万一阿克敦发现珊瑚的企图,他会饶了她吗?即使虎毒不食子,还是令格日勒放不下心来,如今他也体会到了珊瑚的挣扎和为难,究竟是要先对皇上尽忠?还是先保护自己……喜爱的女人?
  他必须做出选择。
  “小心!”看着主子摇摇晃晃的起身,小厮紧跟在后头。
  “我没醉……”只是心情平静不下来,待格日勒回到自己的院落,就见毓谨托他安排去处的三个小妾正在寝房内等他回来,她们可是左等右等,都过了这么久,就是等不到格日勒要她们侍寝,决定采取主动的攻势。
  “让奴家来伺候贝勒爷吧……”其中一位美人用手肘将小厮顶开,丰满柔腻的身子已经主动地黏上去。
  另一位美人也不甘示弱的巴住另一边。“奴家来帮贝勒爷更衣……”今晚一定要上贝勒爷的床,只要伺候得好,说不定就会正式收她们为妾了。
  “奴家帮贝勒爷脱下靴子……”第三个女人恨不得将格日勒扒光。
  格日勒的嘴角掀起一道残酷的笑意。“你们就这么想伺候我?”
  除了珊瑚,再美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致。
  她们马上异口同声地说:“奴家一定要好好服侍贝勒爷。”
  “好……”格日勒刻意拉长尾音,却也让三位娇滴滴的美人吃尽了苦头。
  就这样过了一夜。
  天亮了。
  巳时才刚过,小厮伶俐地打了洗脸水进寝房准备伺候主子盥洗,总管知道格日勒醒了,手上端着醒酒茶,跟在后头入内,可是才走进内室,差点笑出来,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主子会这么狠心了,就见三个只要是男人见了都会变成急色鬼的美人全都跪在炕床前,手上各执着一把扇子,帮格日勒扬了一整晚的凉,她们脸色惨白,简直是又疼又累又困,往后再也不敢不请自来了。
  “启禀贝勒爷,礼部诗郎求见,他已经在大厅等了两个多时辰了。”总管清了清喉咙,正色地说道。
  格日勒翻身坐起,一手支着因宿醉而像快炸开的头颅,好半响才开口。
  “礼部诗郎……”
  口中念着这四个字,唇畔不觉地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他来得可还真早,就再让他多等一会儿好了。”
  “蔗。”总管说着便呈上醒酒茶。
  喝完醒酒茶,格日勒让小厮帮他穿上靴子。
  “贝勒爷,奴家快不行了……”其中一个美人楚楚可怜地抱住格日勒的大腿,装出快晕倒的模样,想惹他怜惜,这举动却让格日勒目光倏凛。
  “谁准你碰我的?”
  格日勒阴冷的神情仿佛要将她的手给砍了,让那个美人吓得缩回去,不敢再乱来了。
  “全都下去!”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三个丰满妖娆的美人跪了一夜,膝盖早已站不起来,只得连滚带爬的逃出寝房。
  总管谨慎地开口说道:“或许贝勒爷该把她们收房。”
  “你想说什么?”格日勒接过小厮递来的手巾擦过脸,冷冷地瞥道。
  “这样贝勒爷说不定就不会再因为珊瑚格格而烦心。”
  总管大胆的点明,都是因为主子太过自制,没有适当的抒发管道才会这样。
  格日勒扯唇讽笑。
  “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口气还带了点自我厌恶,若是要了珊瑚的身子就能解决问题,他早就动手了,问题是他想要更多,想要天天都能见到她,偶尔逗逗她来当消遣已经不够了,他变得贪心,想要天天听珊瑚说有多喜欢他,那样的日子居然让他憧憬起来了。
  “小的不懂。”总管猜不透主子的意思。
  “连我都不懂了,何况是你。”
  格日勒苦笑一下,他的运筹帷帽在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他的冷静深沉也因珊瑚而破功,这小丫头真的整倒他了,这应该就是利用她的报应。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格日勒这才慢吞吞地出现在大厅,就见礼部诗郎脸色比鬼还白,忙不迭地要奴才把一尊上等的翡翠观音奉上。
  “贝勒爷……这……下官承受不起啊……请贝勒爷收回去……”
  见到眼前的翡翠观音,就如同格日勒所料,于是他抚着下颚,故作沉吟。
  “这不是……本贝勒送给老一福晋的寿礼吗?那天碰巧在护国寺遇见前去上香的老福晋,说了一会儿话。她实在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知道她每天虔诚礼佛,本贝勒还特别割爱,老福晋当时看了可是喜爱得不得了,怎么突然说要还给本贝勒来了?”
  礼部诗郎双膝猛地跪下。“多谢贝勒爷厚爱……下官……下官……实在是无功不受禄……”
  这根本是在陷害他啊!昨晚在额娘八十大寿的寿宴上,中堂大人大驾光临,瞧见这尊翡翠观音的成色和刀工都是极品,顺口问了是出自哪位师傅之手,想不到额娘当场就说是格日勒贝勒送的,还夸赞他虽然贵为多罗贝勒,却是谦恭有礼,让中堂大人马上变了脸色,而他也吓得差点晕厥过去,就怕中堂大人以为自己有了二心,所以等不到天亮就赶紧将翡翠观音奉还,试图撇清关系。
  “何必这么客气呢?本贝勒跟老福晋也算有缘,区区一尊翡翠观音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收下吧。”
  格日勒就是知道阿克敦有着多疑的个性,容不得背叛之人,只要对某人起了疑心,就再也不会信任对方。
  “还是有什么顾忌?”
  “下官……只是想这尊翡翠观音太贵重了,还请贝勒爷恕罪。”礼部诗郎淌了一身冷汗地说。
  格日勒掀袍落座。“意思是不给本贝勒面子了?”
  “下官不敢!”礼部诗郎被格日勒那双似笑非笑的琥珀色眼瞳啾得头皮发麻。“下官给天借胆也不敢这么想……”
  “真是这样吗?”格日勒斜觎着冷汗直流的礼部侍郎。“听说中堂大人有意让你去递补礼部尚书的空缺,就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这么想。”
  出卖自己的顶头上司求取荣华富贵的人都该死。
  礼部诗郎几乎瘫坐在地上,终于明白格日勒这么陷害他的原因。“贝勒爷……贝勒爷饶命……”
  “要本贝勒饶命?你求错人了吧?你该求的是中堂大人才是。”
  格日勒朝一旁的总管使了个眼色,要他收下翡翠观音。“这样东西本贝勒就收回了,至于你嘛,就好自为之了。”
  “贝勒爷要下官做什么都行……求贝勒爷救下官一命……”礼部诗郎揪住格日勒的袍角,顾不得颜面地哀求。
  格日勒睥睨着一点风骨也没有的礼部诗郎,那眼瞳冰冷得让他抖了又抖。
  “本贝勒最恨的就是墙头草,遇到墙头草,通常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连根拔起,便不会再摇摆不定了。”
  “贝勒爷救救下官……贝勒爷……”
  “其实救你也不是不可以。”格日勒语带保留地说。
  礼部诗郎大喜过望,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贝勒爷请说,要下官做什么都行。”
  “你心里清楚本贝勒要的是什么。”格日勒森冷地睥睨。
  “贝、贝勒爷的意思是说……”要他背叛中堂大人?礼部诗郎惊白了脸,那自己绝对死定了。
  格日勒微弯着身,压低冰冷的嗓音说:“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那么本贝勒也救不了你了,你走吧。”
  对皇上不忠,就该死。
  “贝勒爷……贝勒爷……”被侍卫拖出去的礼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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