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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
“我有说要回来这里吗?就算我要回家,也是回我的家,而不是这里。”
“我家比较大,也比较舒服。”薛镇祺好言安抚心上人。
“你妈是这样教你待客之道吗?”陆忆娟气呼呼的戳着他的宽胸问道。
“你妈的待客之道也不见得有多好。”他低声嘟嚷着,想到那天为得知她的下落,他不惜……他脑中倏地闪过不妙的感觉,若是眼前的母老虎得知他那天恶劣的行为,不知会有多生气,为了他的小命着想,还是暂时别让她回家。
“你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他的咕哝声。
薛镇祺干笑两声,哪有胆量吐出实情。“我妈的待客之道非常好,看我这样热情的招待,就知道我妈教得有多好。”说完,他紧紧搂住她。
“是吗?”她横眉竖眼的瞪着他,用力想推开他发烫的身子,“你妈如果有教你礼仪,你就该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叫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我妈妈没有这样教。”他低首在她粉嗽的脸蛋上偷个香吻,得意的神情就像偷吃到鱼的猫。
她愤恨的擦拭着他留在脸颊上的余温,怒目相向的吼道:“你曾说只要我想,你就会做到。”
他点点头,“当然,老子说得做到。”
“那你就离我远一点!”陆忆娟吼声如雷的朝他吼着,气得想一脚把他踢出去。
“除了这一点,恕我办不到。”他丝毫心虚的模样都没有,似乎忘了他说过的承诺。
“那其他的要求你都会答应吗?”
“对。”他拍着胸膛保证。
“你永远不许再碰我。”不许他再对她做出任何的举动,以免她的名声会惨跌得更快。
“我不答应!”开玩笑,什么条件都好谈,唯独这类的要求一律免谈。
“你说话不算话。”她指责他食言而肥,不讲信用。
“老子就是说话不算话,怎样?”他故意搂着她,大手往她撩人的身子探索。
“你住手!”她气呼呼的喊着。
“说!给老子说清楚,为什么不许老子碰你?老子记得昨晚你还非常的乐在其中。”他温热的大手自她的衣摆伸进去,故意对难为情的她逼问。明明昨晚的时光是如此的美好,她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住手!”陆忆娟边说边拍开他的手。他竟然在众人面前调戏她,甚至还把手探到她的裙子里。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薛镇祺佯装不解的看着她,手在她柔滑的大腿上四处游移,不理睬她的反抗。
“不要跟我装傻!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对我无礼,价……”对他的厚脸皮,她气得涨红脸。
“不在客厅就可以无礼吗?那我们回房。”他笑得更坏,作势要抱她上楼。
“不要,你这不是摆明告诉别人,我们在房间做什么。”她怒不可遏的对存心使坏的他吼着。
“我们本来就是要做什么。”他的眸子里燃着两簇情焰,将她压在沙发上。
“住手,有人在看!”陆忆娟尖叫道,小手急切的捶打着他,难为情的发现他那群手下睁大眼看着他们。天呀!她的脸都被他扔到地上踩!
“全都转过身去!”薛镇祺知道身边有许多观众,可是不给怀中的小妮子一点颜色瞧瞧,只怕她迟早会爬到他头上。
见手下们依言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他将手伸进她的领口。
“一切如你所愿,这下你满意了吗?”
“放开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羞红着脸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老子喜欢,有什么不可以?”薛镇祺一脸得意的说。
“你妈妈是这样教你对待淑女的吗?”她拼命想拉开他的手,声音尖锐的问道。
“我妈妈就是这样教的。”
“你骗人!”
“不信,等我们忙完后,我带你去见我妈妈,让你亲自见识一下。”他边说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游移。
“住手!我叫你住手!我命令你住手!你听见了没有!”她声音尖锐的喊着,不能接受他当众这样羞辱她。
薛镇祺神情突然转为严肃,语气认食的说:“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老子上刀山下油锅都会为你办到,但如果老子再听到你说想离开,或是不许老子碰你的话,老子就会让你彻底的明白,谁才是说谎的人,懂了吗?”
从未见过他有如此正经的一面,陆忆娟不由自主的点头。
“说,还想走吗?”
她本想回答要走好气气他,但他脸上警告的神色让她乖乖的说出他想听的答案:“不走了。”
“许不许老子碰你?”
粉颊霎时红成一片,为难的看着他,眸光埋怨着他不该当着众人面前问她这么露骨的问题。
“不回答?好老子会让你亲口对老子说愿意!”薛镇祺低吼着,低头覆上她的唇,准备将她拆吃人腹。
“不要这样啦!”她娇喘连连的喊着。
“愿不愿意?”他的大手移至她的大腿内侧,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依她对他的认识,只要他想要,他绝对敢做,她不能够因为睹气,而让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演出热情戏,她娇羞的轻点下头。
薛镇祺粗犷的脸庞扬起得意的笑容,动作飞快的抱着衣衫不整的她直奔楼上的房间,根本忘了那群笑到肚子痛的手下。
“这位是我母亲。”薛镇祺指着一名中年美妇介绍道。
陆忆娟讶异的盯着闷不吭声坐在沙发上的妇女。薛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从她脸上的线条看来,薛母当年必定是个大美人,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嫁给薛父那个大老粗呢?
“小子,一大早跑来找我老婆,有什么事?”薛父沉着脸对唯一的儿子吼着,很不爽薛镇祺跑来打扰他的生活。好不容易在十年前,儿子满二十岁那天将他轰出去,顺便把焰帮副帮主的职位扔给他负责,自己则清闲的过日子,他没事跑回来做什么?
“这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带她回来给你们看。”薛镇祺搂着陆忆娟的腰笑道。
从小到大,他跟父母的感情并不深厚。老爸一忙起来就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影,一回来就把粘着母亲的他扔出房门,霸占温柔美丽的母亲。等他会走路,老爸就以他会妨碍父母的感情为由,一天到晚的要他念书学打架,让他连去看看母亲的时间都没有。
“我才不是。”陆忆娟气愤的瞪着自作主张的他。
“老子说了就算!”薛镇祺蛮横的宣布。
“果然有老子当年的气魄!好,喝喜酒那天再通知我,你们可以走了。”薛父满意的拍拍儿子的肩,顺便下逐客令。
陆忆娟懒得理这对粗野的父子,迳自走到脸色苍白的薛母面前,好奇的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喂!别碰老子的女人!”薛父注意到她的举动,气急败坏的吼着。除了他,谁都不许太过接近他老婆。
薛母眸中浮现出惊吓,无助的望着眼前的年轻女子道:“带我离开,求求你,救我出去!”
陆忆娟讶异的发现她微微颤抖着,为证实自己的想法,她拉开薛母的衣袖,发现白皙的肌肤上有着尚未消褪的淤青,登时一股怒气上涌,转头对着要冲过来的薛父骂道:“你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婆吗?你怎么可以打老婆?”
“老子高兴打就打,你管得着吗?”薛父扬掌想赏她一记耳光,却被薛镇祺挥开。
“不许打我的女人!”他怒火冲冲的瞪着父亲。
“带你的女人滚回去!”薛父暴跳如雷的吼着。
“不用你赶,老子也不要待在这里。”薛镇祺拉着陆忆娟想要离开。多年没有回家,没想到此番回来,还是一样的结果,被轰出去。
“要走我也要带伯母一起走。”陆忆娟像保护弱小动物似的环抱着薛母,语气坚决的说。
“妈的,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带走她!”薛父气急败坏的吼着,想将胆敢拐带他老婆离家的女人碎尸万段。
薛镇祺为保护心上人不受伤害,闪身档在她面前,“不许动我的女人!”
“把你的女人带走,把我的女人留下来!”薛父对着挡路的儿子狠狠的放话。
“我要带伯母走。”陆忆娟才不理薛家父子会不会打起来,她的目的只是要带走薛母。
“你给我站住!”薛父冲过来想将她剁成碎块,丢到荒山野岭喂野狗吃。
为救自己的女人,薛镇祺毫不迟疑的扑过去阻挡,父子俩跌在地上,激烈的打起来,而陆忆娟则带着薛母趁乱溜走。
第十章
陆忆娟带着薛母回到陆家,心想刚才薛镇祺说她是他未来的老婆,那么等他寻来时,相信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没想到一进家门便看见她父亲和其他的陆家人一脸的伤,细问之下才知道是拜薛镇祺之赐,她气得暴跳如雷。
陆母眼眶含着泪水的看着女儿说:“都是妈妈没有用,才会说出你的下落。”
“妈,这不是你的错,别放在心上,这个仇我会替你们报的。”虽然家人对她无情无义,可是她却不能够对他们无情无义。
“你们说的薛镇祺是我的儿子吗?”一直沉默聆听的薛母惊讶的问。她们口中那个恶棍,会是自己想念多年、疼爱万分的乖巧儿子吗?
“薛镇祺是你的儿子?”陆母讶异的看向她,刚才见到女儿情绪太过激动,没有注意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我有一个儿子叫薛镇祺,可是他不可能像你们说的那样过分。我儿子很乖,很有礼貌,很听话……”薛母跌人多年前那些美好的回忆中,儿子活泼的在她面前跑来跑去,天真的对她撒娇。
“伯母,刚才和薛伯父打架的人,你知道是谁吗?”陆忆娟必须弄明白薛家有几个薛镇祺,薛母那些称赞在薛镇祺身上根本找不到。
“他是淮?”薛母的眸光透露着疑问。
“他就是薛镇祺。”
“他是镇祺?!怎么可能?”薛母大惊失色的叫着,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大魁梧?而且还跟她老公有八分相像,不会吧!
“如果薛家只有一个薛镇祺,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就是你儿子薛镇祺。”
“我们家的确只有一个薛镇祺,真的是他吗?”她好多年没有机会见到儿子,老公每次都说儿子很忙很忙,没有空来看她。
“的确就是他!”众人异口同声的吼道。
薛母目瞪口呆的望着众人,喃喃的低语,“我儿子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要问你,你是怎么教他的?”陆母不悦的指责她。
“我……我根本没有这样教他。告诉我,他还做了什么事好吗?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求求你们告诉我。”薛母神情热切的央求着众人。
深受其害的陆家人连忙把薛镇祺的所作所为,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
“放心,这个浑小子对你做的事情,我会替你讨回公道!”薛母保证道,决定要为自己迟来三十年的勇气而战。
其实陆母的遭遇跟陆忆娟有几分的雷同。当年,薛父在一次抢地盘中,薛母不小心路过那里就被他“打包”带回去,当晚就被薛父吃了,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就被人抬进薛家大门,正式当起薛家的少奶奶。
过了一年,她生下薛镇祺,薛父依然忙着逞凶斗狠,与人抢地盘,那是她和儿子最快乐的时光。直到薛镇祺五岁时,薛父也比较有空,就开始隔离他们母子,儿子永远忙着学习,她不得去打扰儿子,以免耽误他的进步,就这样同住一个屋檐下,她却鲜少见到儿子的面。
薛镇祺二十岁那年,薛父便将儿子轰出家门,要儿子滚到外面去,顺便把焰帮的重担移到他身上,然后就陪着她守在薛宅里。
“你不怨吗?”陆忆娟好奇的问。
“其实他对我很好,只是招待所坏了点,不爱有人与我接触。”三十多年的夫妻生活,薛母自然知道薛父对她的真心,只是自己过于胆小,每每与他面对面她都不敢开口说话,才会让他怒火中烧的拿别人出气,只因她会对旁人表达出喜怒哀乐。
“可是他动手打你。”陆忆娟指着她的手说。
“昨天他发现我写信给儿子才会气得抓住我的手,他没有办法忍受我的心里只有儿子,没有他。”薛母平静的笑道,她并不怪他弄伤她。其实多年的相处下来,她早已爱上他,只是面对他凶悍的外表,她就怕得说不出口。
“可是……”
“放心,你的事我会为你作主。不过首先,你得教教我,面对我儿子和老公那种凶神恶煞的脸时,该怎么说话?”
“啊!”在场的人全傻了眼,难道薛母跟薛父是不讲话的吗?
“他们一生气我就会怕,我一怕就讲不出话来。”
“放心,这种小事包在我的身上。”说完,陆母拉着薛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