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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以为他们是一对。
五月天气很适合在室外用餐,就着夕阳,几人索性搬了小圆桌在庭院里用餐,就像寻常农家那样,一餐吃得很平凡却是他们那些在上流社会家庭里长大的人不曾体验过的。夏瑾这日的心情总算没有因为叶秉兆的离开而变得很差。
饭桌上最容易说一些平时难以开口的话。莫安泽慢慢跟夏瑾说了沈逸珲跟宋诗菲之间的纠葛,无论怎样,她曾经参与其中,那一场爱情角逐,到头来谁都不是赢家,谁都是遍体鳞伤。叶蔚蓝做了最后评价:“恶人自有恶人磨。”宋诗菲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大快她心。不过遗憾的是,那副作品依然没有重新写上陶桑妮的名字。
“夏瑾,你可不可以去看看逸珲?”莫安泽做着不情之请,“诗菲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可是逸珲也好像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变得很消沉。”他的脸色很沉重。这是他今天来的另一个目的,沈逸珲的心中只有夏瑾,如果她能去劝劝,兴许能让他好过点,重新振作起来。
叶蔚蓝第一个反对:“去见他做什么,现在夏瑾是我大嫂,去见他算什么事儿。他是死是活跟我们有什么干系?”
齐誉看了眼夏瑾,在她的脸上,始终都是平平淡淡的表情,仿佛听着的是一个与她不相关的故事,沈逸珲、宋诗菲,那只是故事里面人物的名字。他没有立场说话,支持与不支持他都没有了理由。他不是他们的旁观者,他没法说“夏瑾,你去看看他也好。”因为作为一个爱着夏瑾的男人,他不会愿意自己爱着的女人去见另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他也不能说“夏瑾,你别去了。”因为沈逸珲是他的好兄弟,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兄弟这般意志消沉。
夏瑾敛眸,沈逸珲是她不可怀念的过去,要说再去见他,她已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他们已经成为了陌路人,再去见又有何意义?她缓缓摇头:“不了,我已经从他的生活里面走出去,以后也不想再参与进去,他跟我之间已经没必要再见面了。”
莫安泽理解她的想法,他们之间只能说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然后终是一场错过。
“唔,好吧。那么逸珲你呢?你还要跟逸珲这么闹别扭下去吗?”其实莫安泽很不喜欢这种和事老的角色,真的是累死了,两边都是这么倔。夏瑾在他们两人之间,谁也没有得到,这场分裂的友谊着实有些裂得冤了。
叶蔚蓝眼睛亮晶晶得看着夏瑾,看这妮子不声不响的,搞得人家差点连兄弟都没得做了,潜力真是巨大啊,还好她选择的是她自家大哥,真有眼光。再看看成了闷葫芦的齐誉,她不免有些同情。夏瑾再怎么说都曾经是他兄弟的老婆,还好是离了婚的,不然可真是要搞得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她忽而满满斟了一杯酒酒,十分豪气道:“做兄弟是有今生没来世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生分了呢。”她将酒杯推给齐誉,一手勾上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男朋友’,你不带我去见见你的好兄弟吗?说起来,你都见我的家人了呐。”
齐誉看了她一眼,拨开她的手,执起酒杯一口闷了,道:“你长得还算能见人,就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好兄弟。”
莫安泽感激冲叶蔚蓝眨眼,真是“神助攻”啊,不然他们两个不知道谁先伏个低呢。
夏瑾也总算宽下心。齐誉跟沈逸珲之间的友谊她是亲眼见证过的,如果是因为她而生了隔阂,她还真不知如何去帮他们。
人多的时候,吵吵闹闹,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两个人的时候,互相依靠,希望时间能再慢一点儿,想着下一分钟再晚点来。而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却过得很慢很慢,慢到夏瑾看着那抹弯月,它怎么也不变得圆满。
这是不是她跟叶秉兆之间的第一次别离,却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别离。夏瑾习惯性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无神的眼睛看着弯弯银月,如钩挂在树梢,手里的手机一会儿被她拿出来看看,一会儿又按了屏幕。
没有电话,一个也没有。他难道一点儿也不想她吗?难道澳大利亚的袋鼠比她好看,难道澳大利亚的考拉比她可爱?此时的夏瑾想的已经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她想着现在澳大利亚是什么天气,现在她这边是初夏,那么那边呢?是秋天吗?秋天不是思念的季节吗?4857354
思绪杂乱令她黯然伤情。以前她跟沈逸珲在一起的时候,他第一次出差,她仔仔细细为他打点好一切,可是对于叶秉兆,她真的做的太不足了。他就那么走了,连一个让她表现好女朋友的机会都没给她,叶秉兆,你是想回来以后找借口数落我吗?夏瑾闷闷想着,忽觉眼眶已经微湿,她抬手擦了一下,却怎么也擦不干。
而远在澳大利亚的叶秉兆此刻刚跟斐迪南打完一场球,夜间静默,他婉拒了斐迪南送给他的两个**美女,静静躺在房间阳台的摇椅上。凉风习习,此刻的夏瑾肯定跟他一样在阳台上,看着同一弯月亮。
他悄悄的走了,只是不想看到她担忧的眼神,他会舍不得。知道她浅眠,他特意将她折腾到很晚,那一夜,他抱着她一晚都没有睡,只是看着她静静的睡颜,听着她浅浅的呼吸,感受着她规律的心跳声。这样就足够了,只要她好好的就够了。
他没有将她的照片放在手机里面,一张都没有带。却将所有她的一切都深深记在了脑海里。她低吟浅笑的时候嘴角会有一个很浅很浅的梨涡,她明亮透澈的眼睛像是水晶一样晶莹,她的眼线不需要眼笔描绘也很深刻,她美丽的唇瓣像是花朵一样柔软娇嫩,她的耳珠子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只有耳洞那么大的小红痣kncq。
闭上眼,她那娇小坚强的模样便会自动从脑海浮出,不需要特意去想,他甚至记得她的声音,柔和如春风,在叫他“叶哥”的时候会带着些微的尾音,让他的心里发酥。现在的她一定在怨着他没有亲口跟她说要离开吧,那个傻女人。
打开手机,他拨出一串号码,在那端传来单调的“嘟嘟”声,他眉梢带笑,耐心等着。
夏瑾正怨着怒着想着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上面跳跃着的是她熟悉的名字,她忽笑忽流泪,想着不接不接,叫你让我生气让我烦忧,却在下一刻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在听到那头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嗓音的时候,两清行泪涌出:“我想你了”
咳咳,作者有话要说,光棍节2万大更,亲们一点也不感动吗?为什么我木有打赏捏,打滚哭泣中,嘤嘤嘤嘤内牛满面
☆、第九十八章 爆炸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微颤,在叶秉兆的心头化为一股甘甜的泉水涓涓趟过,他眉梢的笑意更浓,这个傻女人明明气着他的不告而别却还傻傻说想他,冷硬的线条变得柔和:“我也想你,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
“很快是有多快?”夏瑾的声音闷闷的,恨不得叶秉兆下一秒钟就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
叶秉兆没有回答她很快是有多快,突来的一阵热浪让他一时断了思绪。他的眼睛倏然变得冷冽如刀,柔和的脸庞也变得冷硬如铁,上一秒柔情的男人霎时变成了如地狱阎罗般的冷酷,前后判若两人。他贴在耳边的手机冷然放下,手指一按,电话已经掐断。
距离他所在别墅约百米远的另一栋别墅传来一声轰响的同时,刹那间灰飞烟灭,火光冲天,滚滚浓烟弥散在漆黑的夜幕里,只是一瞬之间,暗红的火苗撕裂夜的纱幕,变得狰狞不堪
电话那头突然的“嘭”的爆炸声,然后是信号模糊的“嘶啦嘶啦”声,下一秒便是断了线的“嘟嘟”声,夏瑾的脸已经是苍白如纸,全无血色。
“喂喂”
她的嗓子眼儿像是被堵住,干巴的张着嘴,发出难听的声音,仿佛电话那头还没有断线,嘴唇颤抖着一张一合,像是濒死的鱼儿,唯一不同是的,她还能发出着难听的“喂”声。
那一声轰然巨响越过千万里的距离,却好像就在她的耳边,她呆呆傻傻的,像是被雷击到一样,心脏像是停止了跳动,耳朵里只有“嗡嗡”声,脑海随着那一声巨响变得空白一片。然后是不可抑制的颤抖,手里握着的手机好像成了她唯一的力量来源,她紧紧攥着,死死攥着,手指骨发白,冰冷一片。身上根根汗毛竖起,继而是全身的冰冷,再又像是掉进了炼狱里,火烧火燎,一阵冷一阵热她已经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眼前是怎么也看不清的弯月,在她的视线里晃荡晃荡,倏地一下碎开
忽然夏像是发了疯一样冲到叶蔚蓝的房间里,叶蔚蓝正在讲电话,脸上神情严肃冷凝,那是她自隐退以后再也没有示过的模样,杀气十足,像是个女修罗一样。叶蔚蓝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时已经转过身子,见到门口站着的夏瑾,她光着脚,脸色煞白,身体如秋风中抖动的落叶。
“蔚蓝?”夏瑾颤抖着嘴唇唤了她一声,声音像是从破了的洞口吹进的风一样虚无。
叶蔚蓝简短说了几句话后就收了电话,几个快步上前扶住夏瑾摇摇欲坠的身体,见到她这副模样,她就知道夏瑾已经知悉叶秉兆那边发生的事情。她收起刚才冷肃的脸,抿了抿唇道:“没事的,是大哥旁边那所房子瓦斯泄漏然后炸了,大哥安然无恙,没有一点事情。”她安慰道。
夏瑾方才是仅凭着最后一股气力冲过来的,叶蔚蓝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海岛吹过来的风,带着丝丝咸味,吹进她的耳朵。他安然无恙,听见这个消息,她这时才敢用力呼吸,一点一点恢复了力气,游离的神智归还了原位。无神的眼渐渐有了焦距,对上了叶蔚蓝的:“他真的没事吗?”她再三确认着,“我正跟他打着电话,突然就是‘嘭’的一声巨响,很响很响,然后然后就断线了”她的一只手胡乱比划着,一只手紧紧握着叶蔚蓝的,像是紧紧抓住了一块浮木,话也说不利索了。
“嗯,没事,大哥他没事。”叶蔚蓝轻拍着她的背脊,给她放松紧绷的神经。看到她无助惊恐的神情,叶蔚蓝心里微微泛着疼。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第一次的碰撞。她的世界简单平凡没有硝烟,而他的世界复杂混乱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她第一次直面面对大哥的世界就是那样的爆响,虽没有亲眼见到,但那恐惧不会比亲眼见到的要少。就连她刚才接到那消息时都是不敢置信,更何况是夏瑾。她跟大哥才刚刚陷入爱河,还正沉浸其中,突如其来的响声怎不叫她担忧害怕?
夏瑾慢慢松开紧抓着叶蔚蓝的手,缓缓蹲下来,团住自己。这时的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还在跳动,跳动得有多快,像是经历了一场马拉松比赛,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反反复复说着这么一句,一遍一遍确定着。
只是一日之间,昨夜他们还温柔缱绻,今夜她就要面对这么令人胆颤的惊响,让她措手不及,一点防备都没有,还湿润着的眼眶变得更潮湿,她捂着嘴,忍住喉咙口涌上的苦涩,她说:“蔚蓝,我还没有跟他说自己要小心”
叶蔚蓝看着她强忍害怕的模样,深褐色的眼眸深沉无比,那不是气爆,而是真真正正的炸弹爆炸。大哥秘密去到澳大利亚才一天,才刚在那边落脚,到午后才跟斐迪南见面,晚上他们就动手了,如此快速的反应,只能说明克伦斯他害怕了,怕斐迪南知道那个钻石矿的事情,那么他什么会如此害怕斐迪南知道那个钻石矿?而另一方面,对于他们冥夜,有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冥夜的嫡系力量中有内鬼了,不然克伦斯那方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赶到那边去做手脚,只是匆忙之间,他们似乎搞错了大哥所住的别墅,炸错了人。
“大哥他知道你的心意,你们一向都是心意相通的,不是吗?他会好好回来,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们只要在这儿好好等着他回来”叶蔚蓝说着宽慰的话语,可是那边究竟是怎样,她不知道,她只是比夏瑾强一点点,因为她已经做了他很久的妹妹,因为她曾经亲身经历过那生死一线的感觉,所以她只是比她冷静一点点
澳大利亚堪培拉。
叶秉兆面容冷峻对着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他一身黑色的装束,金色头发显得特别的亮眼。身后跟着的一只黑色豹子在男人停下脚步后也停下脚步乖巧坐着,像是只巨大的大黑猫,皮毛油亮,身姿俊美,只是那一双猫眼石一样的眼在夜里显得特别的锐利,就如同他的主人那样。
“叶,让你受惊了。”男人冷冷开口,说出的音调却是没有半分的关心。
着颤甜变眉。叶秉兆薄唇微掀:“只是小场面,我还没放在心上。不过,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