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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霸烈坦荡地回答。既然被她听见,他就大方地接下话好了。「妳愿意嫁给我吗?」
「作梦!」冰冷的话语从月勒黎红润的嘴儿迸出。「我不但不嫁你,我还要劈了你!」
那霸烈不懂,刚刚话还说得好好的佳人,怎么突然举起剑,杀气腾腾地扑向他?「喂!女人,妳又哪根筋接错了?」
月勒黎没回答,手中的剑势更见凌厉。
怪怪,他又哪说错了?虽然满腹疑窦,但吃过这番婆几次亏,那霸烈这回不敢轻敌。
两人一攻一守几回,那霸烈越觉厌烦,也担心打斗声会引来不必要的骚动,决定尽快制服这只撒泼的猫。
他踉跄数步,她见机不可失,单手一横,猛然砍向他,他身影一闪,迅速夺下她的剑,一把将她扑倒在炕上。
她墨色的青丝受不住粗鲁对待,发髻一松,如积雪初融般的乌黑发丝顺势流泻,软软发丝像沾了花蜜的粉蝶般,轻柔又带点暧昧地拂过他粗糙的面颊。
那霸烈痴愣地呆视身下的软玉温香,透明汗水在她细致的皮肤上隐隐浮现,丽眸眨着讶异,红唇微启,袍袄前襟凌乱地敞开,露出她袅娜优美的粉嫩,双峰因剧烈动作而不住上下起伏;修长的腿被他膝盖压着,暖烘的温热灼烫他的理智。
腹中窜起无名的火烧得他喉咙干涩,他困难地吞了吞口水,企图让呼吸流畅些,双手却不听使唤地紧扣她纤细的手腕。
她细眉一扬,想怒骂几句,对上他荧荧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
月勒黎的心跳紊乱起来,他挺逸的鼻梁几回不小心地摩擦到她的鼻尖,急促的喘息拂在她的脸上,让她双靥嫣红。
他逐渐转深的眸子中,有主人任其宣肆的浓烈情感,她有些退缩,更有几分不曾在任何人身上产生的羞涩。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独独只对他有这种感觉?是他向来坦荡荡的笑?还是他不顾己身安危夜闯大营,只是担心她是否安好?
想保护她的人不少,但都是冲着她身为「王女」的身分而来;甚至是自小一同长大的赫图也是如此。她无法想象,倘若今天她只是个乡野村姑,赫图是否也会真心真意、毫无保留地付出他的情感?
想到赫图当日不顾新婚大典,绝情出走风翼,徒留她一身讽刺的鲜红不说,还得打直着腰,站在所有前来祝贺的人面前,忍下错愕、愤怒、尴尬,淡淡地要人宣布婚庆取消。
虽然不过一个命令,却远比她所经历过的还令她难受。
晶莹的泪水翩然滑落月勒黎的脸颊,让那霸烈心口揪紧。
他情不自禁地吻去她的泪水,低声地安慰着她。「别哭、别哭……」
也许是他太过温柔,也许是再也承受不住累积多年的情绪,清泪如涓涓小溪,静静地自月勒黎眼眶中淌出。
那霸烈轻轻吻住她频频啜泣的双唇,原本只是想安抚她的情绪,但娇嫩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一次又一次地衔吻住她的樱唇。
月勒黎感到有股甜蜜的酥麻自唇间扩散开来,他温暖的体温让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燥热自腹间窜烧而起,那霸烈深深地封住月勒黎的小嘴,火热的舌霸道地撬开她的檀口,亲昵地舔吻过她美如编贝的牙齿,灵活地勾搭起她含羞的丁香小舌。
不服输的性格让月勒黎不再处于被动,生涩地卷上他的,软软的尖端调皮地在他的舌上起舞。
那霸烈低吟一声,粗糙的手掌捧起月勒黎的螓首,热切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小舌头。
他的手指穿过她如云的发,小心褪去香肩上的软袍,露出浑圆的酥胸。
将吻转移阵地,那霸烈来到月勒黎的耳畔,舌尖仔细地描绘她耳壳的轮廓,双唇抿住她丰润的耳垂。
这样亲昵的动作引来她身体一颤,忍不住细细地轻喊出声:「啊……」
那霸烈将月勒黎的反应全看在眼哩,他的手指爬上她透红的耳朵,指侧来回暧昧地揉搓着,性感的唇则顺着她发热的脖颈舔吻而下,在与肩膀相接处徘徊逗留,不忍离去。
「嗯……嗯嗯……」晕眩占据了月勒黎所有的思考,体内深处蔓延着一股暖融融的感觉,她分不出究竟是难受还是愉悦,但却让她忘了哭泣。
双手攀住他宽阔的背,她热切地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他的,企图从他那儿获得更多的抚慰。
那霸烈启唇欢迎月勒黎前入探访,而她亦毫不客气,柔软的舌潜入他的口中,模仿他方才对她做的一切。
佳人如此反应不会是帖催情剂,那霸烈双手捧起月勒黎皓然如雪的双蜂,拇指时而轻抠,时而兜着胸前两朵蓓蕾打转,感觉到软软的花蕊在自己指间变得肿胀。
那霸烈将食指顶入月勒黎嫣红的唇瓣间,挪下健壮的身体,舌尖试探性地刷过她挺立的红莓,感觉到她惊喘一声。
他低低地笑了笑,将蓓蕾吸吐进双唇问,舌尖在她的乳尖上迅速地来回震动、拍打。
口中含着他的手指,月勒黎只能像只小猫咪般发出细碎的吟哦。「嗯嗯……嗯嗯……」
那霸烈将手指拿出,与她五指交握,带着情欲的火吻朝着女人的私密处前进。
有如焚烧的气息在她的双腿间呼出,月勒黎这才察觉裤子不知何时被他褪去,她咦了一声,莫名的惊恐让她想起身阻止,却被他的身体轻松压住。
「不……不要……」
望进月勒黎因沾染春色而显得特别湿亮的眸子,那霸烈好生怜惜。「我爱妳,所以请妳相信我,好吗?」
不知道是因为他突然的告白让她吓了一跳,或者是其它原因,她面露犹疑,让他决定身体力行,好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他在她粉嫩的玉腿上烙下爱的吻痕,一边轻轻地拉开她的腿,朝着她的身体慢慢压下。
还搞不清楚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他那有如诱惑般的嗓子便轻轻喃道:「来,抓好。」
她愣愣地照着他的指示,双手勉强抓住自己张开的双腿,红艳艳的脸颊不知是源自害羞或是淫靡气氛所致。
那霸烈写满了欲火的双目贪婪地打量月勒黎含苞待放的花穴,那儿正沁出丝丝晶莹的水光,他俯下身,将唇舌埋入散发出诱人香味的柔嫩花瓣间。
当那霸烈的舌苔轻轻撩过颤抖的花苞时,月勒黎身体猛然一弹,酥麻的快意直冲上脑门,「啊!」
「不舒服吗?」那霸烈抬起头,担忧地望着心爱的佳人。
羞怯夹着兴奋让月勒黎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惹出那霸烈的低笑。他伸舌舔过花核,暧昧地与淌出的蜜水勾缠住。
月勒黎完全沉浸在那霸烈给予的刺激兴快感之中,细细的呻吟逐渐加重,「嗯……嗯嗯……啊……啊啊……」
柔软的舌灵活地穿过层层花瓣,探索欲望的泉源,前方一道阻碍让两人都深深地吸了口气。
「痛……」月勒黎皱起眉,有些推拒。
「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说完不忘用舌尖点了点发烫的小核,慢慢地探入她紧窒的甬道。
「嗯……」透明的汗水滑下月勒黎的脸庞,白玉般的双腿随着他震动的舌摇晃,嫣红的双唇吐出一波波的轻吟。
他的舌完全探入后,与柔软的肉壁相互摩擦,酥麻的快感自花心蔓延开来,他前后款动的舌尖逐渐灼烫她的裨智,情欲亦随着往上攀升。
欲望直抵巅蜂的快感如乍然骤下的雷击,她放开对双腿的牵制,拱起柔美的腰,环住那霸烈宽阔的肩。「啊……啊啊……」
佳人的幽泉涌出浓稠的蜜液,那霸烈怜爱地全数勾入喉间,感觉他的舌被一股力量紧紧挤压着,他的欲望正等着被满足。
那霸烈缓缓将自己推进女人最伸秘的地方,仔细地观察月勒黎脸上的表情,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他勉强把持住自己急欲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会不会不舒服?」
她轻喘了几声,原本有些紧蹙的眉头慢慢放松。
摇摇头,月勒黎湿亮的眸子和那霸烈一样热切,水样的身段款款轻摇,让那霸烈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狂野地将自己与怀中佳人拋向情欲的殿堂……
欢偷过后,月勒黎双靥酡红,分不清是羞是恼,她推开那霸烈,抓起软袍护住裸露的玉体,神情慢慢恢复成风翼国女王特有的冰冷。
若非她颈间几抹红痕,那霸烈几乎要以为方才的亲昵不过是一场美梦罢了。
重新挽上发髻的同时,月勒黎心思也不住地转动。别瞧她表现冷漠,其实她的内心深处亦是波涛汹涌。
「你走吧!」许久,她才拋出这句话。
忍住青筋跳上额间,那霸烈语气不佳地问:「妳只说这一句?」
他究竟以为他是谁?月勒黎讽刺地挑起眉,「不然?」
不会吧?她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喂!番婆,妳不是喜欢我吗?」
这鲁男子怎么这样啊?他也不想想自己贸然闯进她的大营,还厚脸皮地跟她「这个那个」……
虽然感觉挺不错啦!但是他搞不搞得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啊?况且……他居然又叫她「番婆」?!
月勒黎抽出靴子里的短刀,冰冷地又问一次,「你到底走不走?」
那霸烈纵然有满腔热情,也被那张毫无表情的丽容给浇熄了。
他挫败地低咒几句,转头离开,迅速融入夜色,回到驻扎于十丈原的那霸军营。
隔天一早,那霸军奇计突袭,没耗损太多兵力便轻易地将喀罕军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并且「请」喀罕国的国王前往月勒黎的军营中请罪。
看喀罕国王唯唯诺诺地致敬,月勒黎不免又好气又好笑。
这那霸烈可真有两下子,居然剥夺了她亲自在战场上教训这老头子的乐趣,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仗自己打」这句话啊?
没仔细听喀罕国王冗长的歉意宣言,月勒黎抬头望向湛蓝一片的朗朗晴空,决定这回夜贼换她当,有人的皮最好绷紧一点!
女王,别撒泼 2
妳的坚强
是捍卫自己的武器
让人无法靠近……
第四章
校过兵,那霸烈拖着一身疲倦回到军营,还搞不清楚耶律辽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便眼尖地看见月勒黎的身影,狂喜立刻跃上深蓝色的瞳眸。
嘿嘿!这番婆心里还是有他的嘛!
这白痴没看见风翼女王眼中两道喷火的视线吗?
耶律辽可不想被扫到台风尾,他微微欠身,「两位慢慢谈,下官先退下了。」
怪了,耶律辽怎么这么难得没有搅局?可能是许久不见的良心稍微被狗吐出来,所以才这么好心吧?
那霸烈本想把月勒黎抓进怀中好好亲爱一番,谁知她却拍开他的手。
「你欠我一个交代。」
那霸烈偏过头,「我欠妳什么交代啊?」
转念一想,他很开心地睁大眼,「亲爱的,原来妳跟我一样都迫不及待想成亲喔?可是现在……」
「谁要跟你成亲!」月勒黎虽心喜他仍记得这事儿,但她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嫁给他。「我是说前几天……」
他快步走上前搂住她,「看来妳比我猴急耶!我也很想再跟妳翻云覆……哎唷!」
那霸烈抓住月勒黎行凶的手,脸上的掌印瞬间发红,「妳干嘛打我?」
月勒黎扭身脱出那霸烈的怀抱,莹月般的脸蛋飘上两朵芙蓉,「我是指你打喀罕的事啦!」
「他没照我说的跟妳赔罪?」那老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月勒黎翻个大白眼。「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霸烈揉揉脸上发热的部分,表情忒是无辜,「那是怎样嘛!」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自我检讨」四个字怎么写就对了?「你不知道风翼国向来以骁勇善战闻名吗?」
「我知道啊!」这跟她甩他一巴掌有什么关系?
「『自己的仇自己报』,这句话你赞成吧?」
她的嘴一张一合的,像朵随风摇曳的花朵,真是令他忍不住想采撷哪……
那霸烈漫不经心地回答,「很赞成啊!」
「那你为什么要出手干预我跟喀罕之间的纠纷?」月勒黎再次挡住那霸烈贴近的层,「你干嘛一直靠过来?」
抓下她的手,那霸烈不死心地又把脸凑上,「妳为什么一直挡?」
月勒黎深吸口气,狠狠地一脚踹过去,丝毫不理会那霸烈杀猪般的哀号。「谁要你杂婆地要喀罕国王来道歉啊?」
原来她是在说这事啊?那霸烈揉揉脑袋上撞出的包,「喂,我是在帮妳耶!」
月勒黎黛眉横竖,「我刚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鸡婆。而且你这样做只会让别人笑话我而己。」
「妳是月勒黎耶!又不是讨打,谁敢笑话妳?况且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嘲笑妳的。」
看似深情的告白,但对月勒黎来说,好似无形中也否定她的能力。她最讨厌别人看轻她了,这混蛋!
「你的正义感不需要浪费在我身上。」
这番婆是真蠢还是假呆?见月勒黎丢下话转身要走,那霸烈即刻拦下她的去路。
「那不是正义感,我只是太爱妳了,所以不愿见妳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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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觉得两人好象又回到原点啦?那霸烈挫败地抓乱头发,「妳可不可以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对我热情点?」
月勒黎脸颊瞬间烧红,羞恼地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为什么不行?妳敢说妳对我没有丝毫感觉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