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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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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两个孤零零的姑娘家,能有什么意思?”
天海棠这番歪理,说得迟倾燕大为光火。
迟倾燕正要开口训斥,天海棠忽然俯身过去,一双娇嫩的玉手轻轻摸着迟倾燕的胸口,她说:“燕哥哥,听说你在外面认识了一个美人,你也被美人迷得七荤八素魂不附体,你跟我大哥一样,都免不了被这些俗事纠缠,哼!我以为你漂泊一生,不会被美色所惑,哪知,哪知……”说着,天海棠不满地嘟起嘴巴,眼中泪光涟涟,显然是受了什么委屈。
说到此事,迟倾燕顿时想起远在郊外的兰渺。他心中憋闷,也顾不上训斥天海棠的无理取闹之举,他抓起酒杯,大口喝酒,唯有这些甘醇的酒液,才能解除他心头的疼痛和茫然之意。
天海棠看在眼里,自然是大吃一惊。她暗想,原来燕哥哥真的心里有人,不然,为何听了她的话便一直借酒消愁?看来,她几年的相伴相随,终究未能走入燕哥哥的心里。
想到此节,天海棠登时觉得好生没趣。可是,她岂是轻易服输之人?
天承褪去喜袍,换上素净的家常衣服,送走那些贵客,又遣散了一众乐班和家仆。天府的几个老人都被他安顿在后院,他积威甚深,天府那些老一辈和年轻眷属都不敢撄其锋芒。
他急匆匆地赶到护城河畔,也顾不上体面,径直飞上花船船头。两个船工跑出来,一见是他,急忙点头哈腰地行礼,天承怒气冲冲地挥开那二人,拨开帘子,往里面一看,那些乐姬舞姬都坐在一旁吃瓜果点心。再往里面去,是一个年轻公子,那人趴在案几上醉得不省人事。在淡色的纱帐后面,隐隐露出两个女子的娇俏身影。
天承钻进船舱,拨开纱帐,就看到天海棠趴在迟倾燕身上睡得正熟,迟倾燕也闭着眼睛,这花船上的酒水都掺了催情药物,天承知道,他们定是扛不住药力,睡过去了。只是,不知为何,一向内力深厚的迟倾燕竟然也着了道。
天承踢了踢自家妹子天海棠,她嘴里咕哝着什么,眼睛半睁半阖,似乎见到他了,似乎又没有见到,天海棠忽然一把搂住身畔的迟倾燕,小声嚷道:“燕哥哥,来,喝!我们不醉不休!你答应了我,要跟我在一起,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天承听到这话,不禁蹙起眉头。他转眼一瞧,石清凝趴在窗口的位置上,半醉半醒,有个年轻男子趴在她裙边,憨态可掬。
天承登时怒不可遏,上前一脚踢开那个年轻男子,那男子在地上翻了几个滚,疼得清醒过来。天承狠狠瞪了他几眼,伸手抓起一只杯子,杯子飞出去,正巧击中那男子的嘴巴,那男子顿时发不出声音。
天承小心翼翼地抱起石清凝,石清凝那一张迷蒙的脸蛋,红艳艳的,如同灿丽的晚霞。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无奈地笑道:“你这傻丫头,学着海棠喝花酒,这种地方,没得玷污了你们。哼!”他抱着石清凝出了船舱,然后让船工将花船停靠在岸边。
不多时,两个贴身随从跑来,天承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跳上船办事去了。
第二日清早,石清凝醒来,发现身后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她摸了摸,似乎是一个男子。她吓了一跳,急忙爬起来,回头一看,竟然是天承。他正醒着,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石清凝暗道,昨夜出去玩耍,也没通知他一声,不知他气不气。
石清凝生在西域,对男女礼教之防,懂得不多。她在西域镇子上开酒馆,向来喜欢和那些男人喝酒猜拳谈天说地,所以,昨夜和年轻公子喝酒玩耍,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
石清凝依旧有些宿醉,她迷迷糊糊地四处摸了摸,想要寻找自己的外衣。
冷不防的,被天承抓住手心,天承抱住她亲昵地说道:“娘子,昨夜我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待会,我陪你去见一见家长。”
石清凝可不知道什么是“周公之礼”,她推开天承,不满地回答:“去见什么家长,又要磕头了吧?你自己去就得了。干嘛拉上我?我不去!”
天承立时有些无语了,之前,他让侍女有意无意地教给石清凝一些中原礼节,未料,石清凝全没放在心上。天承不忍责备自己的心上人,只得抱住石清凝,打算和她温存一番。


第二十一章 心系君子己不知
迟倾燕呆滞地看着前方。
昨夜,他一时心烦,便喝了几坛子清酒,酒意上涌,也顾不上体面,直接在花船里睡过去了。待他醒来,却发现天海棠躺在他怀里。
他在梦中,见到兰渺笑吟吟地和他说话,还主动上前抱住自己,他心喜之下,便搂住兰渺,和兰渺耳鬓厮磨了一阵。他心中存着疑问,只是,佳人在怀,哪里还顾得上质询?
未料,苏醒过来,才知,昨夜怀里抱着的,竟然是天海棠,而不是兰渺小姐。
迟倾燕吓得立即爬起身来,正要推开天海棠,门外却突然响起天府老爷的喝骂声。原来,是天府的老爷在斥责下人。他更是惶急,急忙穿衣,未料,那天府老爷一把推开门,将他和天海棠抓了个现形。
天府老爷是天承和天海棠的父亲,早已经退出当家之位,不过,这几年他热心儿女的婚事,早已经催了不止百遍,只是,天承老是推来搪去,天海棠也不听劝,这些婚事才一直耽搁着。这老爷素来喜欢迟大侠的人品风貌,一见迟大侠和天海棠同处一室同榻而眠,登时喜不自胜,以为女儿的好事近了。
不过,他面子上挂不住,仍要先行责骂一通,说两个年轻孩子不懂事,醉酒卧在一处,不成体统,然后,便问起迟倾燕的打算,话里话外,都是暗示,要迟倾燕立即娶了自己的女儿,不然对天海棠的名声有碍。
迟倾燕在男女情事上一向老实,学不来那些花花调子。他讷讷地开不了口,引得天府老爷更是欢喜。天府老爷召来管家,说是要准备婚礼。
迟倾燕吓了一跳,这会儿,天海棠也已经醒了,听到爹爹这番话,她当然是满面堆欢。
迟倾燕不知如何应付,只得穿戴整齐,回到自己院子里。天海棠却眼珠子一转,和爹爹行了礼,然后悄悄溜到哥哥的婚房外面。她敲了敲门,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石清凝的声音。
“哼,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石清凝正躺在天承怀里,娇态可掬,她半眯着眼睛,一头乌发泻在身畔,神情略显慵懒,却愈发显得艳美可爱。
天承紧紧抱着她,不时地亲吻她的红唇,趁着她神迷情醉,又悄悄扯开她的内衫,在她脖子上留下一连串吻痕。最后,在她白净的锁骨上小心地啮咬着。
天海棠心中好奇,忍不住侧耳倾听。石清凝被吻得有些羞赧,忍不住嘤咛几声,说:“好了,你别闹了,我想起床去找迟大侠练剑!”
天承却紧紧搂住她,说:“练什么剑?这几日我们新婚,我们便在房里练一练功夫。”
“什么功夫?”石清凝有些疑惑,她睁开眼,捧住天承的脸,好奇地看着他。
他凤目一眯,用额头抵住石清凝的额头,两人亲热地靠在一起。
“傻丫头,当然是夫妻之间的功夫了!”
“夫妻?我,我才不要!”
“我们昨夜拜过堂了!”
“那有什么呀?你们京城的人就是迂腐,不就是磕几个头么?”
门外的天海棠扑哧一笑,登时乐不可支。没想到,她大哥对着石姑娘,竟然是这副腔调,说什么夫妻之间的功夫,分明是……想着,天海棠忍不住羞红了脸。
“谁在外面?”天承忽然清喝一声。
天海棠吓得急忙退开,正要匆匆逃跑,那扇门忽然砰地开了。原来,是天承挥出一股强劲的内力,击开了木门。
天海棠尴尬地站在门外。
天承目光一冷,他急忙拿起床边的外衣,给石清凝披上。
石清凝却惊讶地拉住天承,嚷道:“你这手功夫,厉害得很!快说说,是什么厉害功夫!”门外的天海棠贼兮兮地笑道:“嫂子,哥哥会教你的,你急什么?”
石清凝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她急忙爬起来,穿上鞋子,然后出门,拉住天海棠的手,说:“好妹子,昨晚上玩得十分痛快,日后,我便跟着你了。”
天海棠笑眯眯地拉住石清凝,低声说:“我们去院子里说话,哥哥在气头上,肯定饶不了我,嫂子待会帮我说几句好话,也就是了。”
石清凝连连点头。
两个女人在院子里坐下,侍女奉上茶水点心。
石清凝忽然想起自己刚刚起床,她急忙去洗漱了一番,天承穿戴整齐,走出门来,瞪了天海棠一眼,天海棠朝他俏皮地扮了个鬼脸,天承低声说:“我去见爹爹娘亲,你陪着凝儿。”
天海棠立即点头答应,她走入房中,看到石清凝懊恼地甩了甩帕子,天海棠上前一看,原来石清凝穿着抹胸,脖子上留着一串淡淡的吻痕,旁人一见便知,这可不好遮掩。
天海棠招手唤来侍女,让侍女取了一条淡绿色的纱巾。然后,她将纱巾系在石清凝脖子上,如此一来,旁人见不到里面的春色。石清凝这才满意。
“嫂子,吃点银耳红枣粥,待会再吃一碗燕窝,补补身子。”
“哦,你也吃点。”
“谢谢嫂子。嫂子对我真好。”
“嘿嘿!你嘴巴咋这么甜?”
两个女子坐在石凳上,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悄悄话。
“嫂子,哥哥昨晚上没弄疼你吧?”天海棠举着勺子,舀了一勺八宝粥送进嘴里。
石清凝一听,顿时噎住了,她急忙丢下勺子,小声说:“我哪里知道?我喝醉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回到天府,你哥哥,你哥哥什么时候抱着我,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人谈起闺房中事,竟然毫不羞涩,也毫无顾忌。
“那嫂子,你喜欢哥哥吗?”
“这个……”石清凝有些犹豫,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似乎有点为难的意思。
天海棠觉得十分奇怪,她一本正经地说:“嫂子和哥哥在房里亲热,一点儿也没有抗拒的意思,是不是?你既然喜欢哥哥抱着你,说明,你也是喜欢哥哥的。”
石清凝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半晌,她回道:“我只是觉得,他一直待我十分好,我总得客气一点,再说,再说,他长得不错,又帮了我的忙……”
“嫂子,你这话可错啦!”天海棠摇摇头,直视着石清凝。
“怎么错了?”
“你这是找借口,身在局中不知方向。其实,你若是不喜欢哥哥,大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回报他对你的好处。女孩子自珍自爱,哪里会轻易付出身心?嫂子,我一见你,就知道你个性强,决计不是什么软弱风流的女子。你和我一样,都喜欢特立独行。你自有主张,可是,却不肯认清自己的心意,心中若无情意,怎能委身于人?”
不多时,天承带着迟倾燕来到房中。侍女收拾了碗盘,退出房间,将房门也阖上了。
天承指了指椅子,让迟大侠坐下。
然后,他搂住石清凝,让石清凝和自己坐在软榻上。石清凝似乎有心思,她看了看天承,本来想拂袖离开,只是,不知为何,却又乖乖地坐下。
天承抓住石清凝的手掌,悄声说:“爹爹娘亲那儿,你暂时不用去了。过几日,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也算是见面之礼。”
石清凝“哦”了一声,有些不置可否。天承和心上人挨在一起,一时有些欢喜无限。
迟倾燕见好友觅得所爱,又心想事成,与佳人结成百年好合的姻缘。他不由得想起兰渺,想起自己和兰渺那一段萍水相逢的露水姻缘,与好友相比,他的境况着实叫人堪忧。
“倾燕,爹爹他们也已经商量好了,你既然和海棠两情相悦,便定下婚约,择日完婚吧!”天承一只手抱着石清凝,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
“这蓝田玉是天海棠的娘亲生前交给当家人的,日后海棠成婚,以这枚玉佩为证。”


第二十二章 荆城血书
黄泥官道上,两匹快马并驾而驱。
马背上,一个是蓝衣清俊的男子,一个是红衣飞扬的女子。
这两人,正是迟大侠和天海棠。那日,迟倾燕不忍拒绝好友的美意,加上自己确实与天海棠一夜同榻而眠,他一时有些惶然无主,便应承了婚事。
只是,订立婚约之前,迟倾燕提出,要带天海棠回自己的老家荆城见亲人。
从京城到南方的荆城,有五六日的马程。这几日,迟倾燕闷闷不乐,古灵精怪的天海棠时不时地逗他开心,虽然收效甚微,总算是惹得迟大侠不敢再露出一副怨夫的模样。
“燕哥哥,婆婆喜欢什么东西,你说给我听听,我先准备着。”
天海棠一连问了几遍,迟倾燕曾经提起过,他这个娘亲是他父亲的小妾,与他自己并无血缘牵连,只是,他小时候受过娘亲的恩惠,是以他一直对名义上的娘亲恭敬有加。天海棠和天承同父异母,也是个从小失去亲娘的可怜孩子,不过,天承对这个妹子也照拂有加,从不让她受委屈。天海棠一直问,迟倾燕却一直心不在焉。
眼看荆城越来越近,风尘仆仆的二人各怀心思,都有些沉默。
这日,来到城门口,天海棠叹道:“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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