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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敏锐的嗅觉,察觉到自己对他的不满之后,就迅速的坦诚了自己的想法。这一招,反而能够让人产生一些好感,让人觉得他很实在。
“你有了宫氏大小姐的身份,今后的婚姻起点也会更高一些。对于女孩子来说,事业什么的都在其次,婚姻才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这么说倒也没错如果对象不是林宛如的话。
对于林宛如来说,她从来都没有把婚姻当成人生第一目标来看待过。
似乎是感觉到林宛如的不乐意,宫立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眉间的纹路显得更深了一些,“你的性格跟你妈是一样的,都太倔强了,只懂得走自己的路,压根就不懂得妥协和退让。可是你要知道,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是要学会现实一点的。”
这最后的一句话从林宛如跟宫立谋见面之后,就一直在林宛如的脑海里盘旋。
不可否认,宫立谋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好父亲。
他偏心又自私,而且他也完全不否认这一点,相比起自己的那两个儿子,他能给林宛如的东西实在是很少。可是相对来说,这已经是宫立谋所能给的全部了。
☆、82酒店里撞见他
林宛如从会所离开的时候,就接到了Lisa打来的电话,说那个神秘的金主今晚要见她,地点是某五星级酒店。
林宛如准备打车过去,可偏偏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雨。
她手边并没有带伞,只能在路边拦车。
可偏偏雨下得很大,林宛如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一辆的士,自己倒是快淋成落汤鸡了。
入夜,S市最著名的五星级大酒店灯火辉煌,在水晶灯奢华的光芒下,给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镀了一层金光,或长住或匆匆过客,皆有一定的身份与地位,就是这样一个高档次,高消费的场所,今天迎来了一张怯生生的新面孔。
林宛如第一次到这里,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不知道是进去还是在门外等候。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流,刚换的干衣服现在也半湿不干的,风一吹,透着让她颤抖的凉意。
下午她好不容易打到的士,回公寓准备。
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她没有带伞,电话那头的人让她到酒店来,路程不远,她选择了走路,十分钟也就到了。
半路上突然又下起了小雨,她奔跑着来,仍不能避免的一身狼狈,喘着气,发丝滴水,与这高雅从容的酒店格格不入。
怎么还不打电话来?
要不要进去等?
不住的东张西望,过往的人都下意识的看看她,透着几许古怪。
接收到那些复杂的眼神,林宛如不自在的别过脸,掩饰她的心虚,暗骂自己一通,真是没见过大世面,有什么好怕的,你今天晚上还要住这儿呢,进个门都不敢吗?
笨蛋!
用纸巾擦去脸上与发梢的雨水,林宛如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收腹,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定,踏入旋转门,进了酒店的大堂。
呼一股更凉更渗的风包裹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空调开得太大了,林宛如抱着手臂上下搓动。
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我到了。
很快短信回了过来…在忙,等我电话。
收了手机,也不能站在酒店大堂的中央等吧,她四下一望,左边的角落有一组豪华的真皮沙发供人休息,她走了过去,在单座上坐下,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捋着头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试图从中找到那个女人。
让她马上过来,应该不会等很久吧!
一个人坐在这里枯等真是好难受。
头顶的中央空调呼呼的送着冷气,林宛如避无可避,一身的寒意冻得她不住发抖,透过玻璃墙往外往,风大雨大,更不能再出去,也没有让酒店关掉空调的勇气,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那儿。
嗓子好干,好痒,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怎么也止不住,咳得她好似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在体内翻腾。
突然,一股酸液冲过喉咙
唔她捂着嘴急急的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就正对着她坐的地方,几步路就了跑过去,什么也不能想,她埋头往前冲,却一头撞上了宽厚坚硬的肉墙。
她猛然一惊,哇嘴里的酸液喷了出来,不偏不倚,落在了肉墙上。
“你干什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带着来自冥界的阴寒,恐怖至极。
林宛如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胆怯的抬头,差一点儿就被那双冒着熊熊怒火的眼睛焚灭。
完了,完了
脑海中只能重复这两个字,她嘴角抽搐,吓得连一声“对不起”也说不出来。
好可怕的眼神,杀伤力足以致命,林宛如惊恐万分,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是炎天尧,可是他却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林宛如一张俏脸愁苦的皱成一团,一双翦水双眸睁得又圆又大,漆黑如宝石的眼睛透出她内心深处的害怕。
心扑腾扑腾的乱跳,似要从胸口里跳出去般的剧烈,饱满的酥 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炎天尧的眼睛狠狠的刮过眼前似乎已经吓傻的女人,动手解西装扣子,动作优雅却又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仪。
浓郁的双眉紧皱,看着上衣,尽量避免不碰到那散落在西装上正往下滴的液体。
该死的女人!
他低低的咒骂一句,把西装脱下来拧着衣领,有把西装扔眼前这女人脸上的冲动,可是,一眼望进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他仅存的一点儿恻隐之心被惊醒,手上没了动作,只是站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看她什么时候才能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被盯得更心慌,林宛如收拾心情,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说着伸出了手,捏住衣领的一侧,拉了拉。
另一只手顺势松开,炎天尧冷冷的从喉咙里冒出一句:“快点儿。”便转身到另一侧,打开水龙头洗手,生怕有一点儿残余的液体留在手上。
“马上就好。”林宛如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骂人,看着他的背影怒气似乎减退不少,不敢再多说话,忙拿着西装一头扎进洗手间,扯了一大把的擦手纸沾了水,小心翼翼的擦拭被她弄脏的地方。
边擦边暗自庆幸,还好中午没吃什么东西,没什么可吐就是些酸水,不然
呃后果不堪设想,连她自己也受不了自己,太恶心。
越想越觉得臊得慌,真恨不得遁地逃了,以后再也不到这个地方来,这就不是她能来的地方。
丢脸死了!
认认真真的用水擦拭几遍,再用干的纸吸水,虽然并不能让污染的西装彻底变干净,可是心理上至少觉得好一些。
凑到鼻尖闻了闻,没有一点的怪味儿,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香气,不似女人妖娆的暗香,是一种清爽的犹如森林阳光般优雅绵长的香味。
心扑腾的跳了一下,这个味道真好闻。
这西装应该很贵吧!
笔挺得好像刚刚挂烫过,手感也非常的舒适,每一个针脚都很考究,穿在炎天尧那个男人的身上实在太完美,就像商场外的巨幅广告上走下来般。
可是,现在倒好,被自己弄成这样,对衣服的主人说不尽的歉意,如果能找个吹风机吹干就好了,唉希望他不要再追究她的责任,她已经尽力弥补了,千万别让她赔钱,就算她想赔,也赔不起啊!
拿着衣服忐忑不安的走出洗手间,外面却没了炎天尧的影子,难道进了对面的洗手间?
望了望对面紧闭的大门,林宛如走回大堂,坐到沙发上等,可是她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进去,再看着那些人出来,依旧没有等到炎天尧显身。
难道他便秘?
越等越心急,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挂断电话,她看看手中的西装,鼓起勇气冲到男士洗手间的门口,截住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老男人。
老男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林宛如,心里直犯嘀咕,一手已经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林宛如满脸通红,堆了笑:“大叔,麻烦你帮我看看里边儿有没有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先生,如果有就将这件西装给他,麻烦你,谢谢!”
“哦!”老男人淡然的接过西装推门进去,林宛如没走,决定等一会儿。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里边儿喊:“谁的西装,是不是你的?”
不多久,门开了,走出几个人,林宛如失望的看着西装还拧在老男人的手上。
“没你找的人,给你。”
“哦,谢谢!”接过西装,林宛如再回大堂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连身型相像的也没有。
手机又响了,接起来一听,一个尖利又刺耳的声音贯穿耳膜:“你还在转悠什么?”
林宛如一惊,似乎感觉到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睛正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死死的盯着她,慌乱爬满她的一颗心,连忙应:“我马上就去!”
“嗯!动作快点儿!”
“啪!”电话挂断,林宛如不敢迟疑,往电梯口小跑过去,喉咙还是痒,又咳了起来,她极力的压制,不让胃里的酸水有外冒的机会,当她走到约定的房间门前时,还在不停的咳嗽。
站在虚掩的门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弄皱西装,直接卷起来塞进提包,才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窗外的灯火璀璨皆被厚重的窗帘阻挡在外,越深的黑夜,越激发人的欲 望。
☆、83只是一个工具
林宛如闻着房间里弥漫的檀香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亦步亦趋的往里边挪动步子,那些激…情四溢的画面如潮水般的涌入大脑,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神经的末梢被电击般的触动,滚滚的情…潮在体内翻滚。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华丽的客厅之中,左边是壁炉,右边是沙发,她将提包放在沙发上,眼前有一扇洞开的大门,一阵阴森的冷风吹了出来,犹如巨兽长大嘴要将她吞噬般的可怕。
她拍拍胸口,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前几晚都不是好好的吗,今晚更不用怕!
来了就好好享受,他的技术不错!
她摸索着进了浴室,脱下半湿的衣服冲了澡,包着浴巾躺上了奢华的大…*,这*比别墅的*还要软,还要绵,躺上去就陷出一个人形。
突然想起头发还是湿的,便坐了起来,将枕头垫在后背,靠着*头,静静的等待她的金主。
在黑暗中等待,林宛如想睡又睡不着,时间过得格外的缓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隐隐听到手机的铃响。
这个时候,会是谁给她打电话?
她跳下*,穿了拖鞋,裹着浴巾就往外跑。
身上的浴巾松松的裹着她的娇 躯,稍微一跑动便往下掉,连忙抓着边沿往里塞,黑暗中,林宛如一头撞上酒气熏天的人,手一滑浴巾整个掉到了地上。
被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抱了个满怀。
大手火热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烫得她全身的细胞猛然一跳。
“啊”她出口的惊呼被低头的男人含在了口中,霎时间满嘴的酒味,熏得林宛如头晕眼花。
“唔”
林宛如险些窒息在他的热吻中,嘴里浓烈的酒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厌恶的退缩,抗拒,脱离他的唇,脸转到一侧,大口大口的喘气。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往室内走。
滚烫的嘴唇离开了她的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移
“哎呀”男人毫不怜惜的将林宛如扔上…*,摔得她眼冒金光。
三下两下脱去束缚,男人扑*,将林宛如压在了身上。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直接就横冲直撞,林宛如只能艰难的包裹了他,感觉不到一丝快 感。
“痛啊好痛”不理会林宛如的痛喊,男人只顾着自己的宣泄。
紧紧的抓着*单,林宛如关节泛白,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忍一忍,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马上就过去了
身上的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缠…绵成了林宛如的噩梦,她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林宛如痛苦的哀求,身子左右扭动,试图从他的身下逃脱,可是,她哪里逃得了,粗壮的手臂禁锢着她,生生的疼。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
“不要”林宛如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连串的巴掌拍到了男人的肩膀上,“啪”“啪”“啪”的几声响。
男人的身子突然间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放慢了速度,缓慢而绵长的在林宛如的体内游移,抚平了她的痛,带出了几许欢愉。
“啊”情不自禁的一声低叹从林宛如的樱唇里吐出,吹拂过男人的脸。
黑暗中,他感受到了她的湿滑,紧紧的包裹他,再次加速,在一声声隐忍的喘息中,他到达了欢悦的极点
筋疲力竭翻身躺下,一手握着林宛如的柔软恣意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