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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菊瞥了瞥嘴,也将窗户关上,“真有这样不怕死的人啊,淋这么久的雨,不发烧烧坏他脑子才怪了”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间里走,最后,客厅只剩下了林宛如一个人。
轰隆隆——
一个炸雷惊响,让沙发上的林宛如不由紧张起来,她从不怕雷,但这一次却觉得雷电好可怕。
不知道她是脑袋真的抽风了还是被门挤了,思绪空白,本能的站起身从门旁拿了一把伞匆匆冲下了楼。
跑到绿化带外,因为雨太大的原因,林宛如的衣服已然全部打湿,即使打着伞也几乎不顶用。
看着还在焦急寻找东西的炎天尧,林宛如皱了皱眉,“喂!”大声喊了一句,“喂——”
炎天尧闻声转过头,雨水顺着他俊美的脸流淌下来,看见林宛如,炎天尧暗红的眸子微微亮了亮,“下这么大雨,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她的睡衣因为湿透而能够看得出她娇俏的身形,纤瘦而有料。
这样的女人大晚上在外跑他本来就已经不放心了,何况还下着那么大的雨,该死!
“从哪来回哪去!”炎天尧出绿化,对着她戾吼一声。
林宛如倔强的咬住下唇,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
“东西是我丢的,明天我会找到还给你!今晚你先回去吧。”林宛如的声音越来越小,怎么感觉自己正在关心他?
摇了摇头,错觉错觉,她只是不想欠他东西,对!就是这样!
“你在关心我?”炎天尧不可置信的问道。
摇了摇头,错觉错觉,她只是不想欠他东西,对!就是这样!
该死!根本没那回事好不好?
林宛如别过脸,脸颊已是绯红,她的脸烫什么?她和他没有关系好吧。
“你在关心我!”炎天尧又重复了一遍,嘴角倏然提起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在林宛如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他忽然冲上前双手捧在了她的后耳,定定的锁上了她的唇,火/热的气息让林宛如天旋地转,双手使不上力气,雨伞从手中滑落在地。
路灯下,两人在雨中浪漫的亲吻着,感觉此时的雨水比刚才轻柔了许多,顺着他们的脸颊流入口中,竟还有种甜蜜的感觉。
林宛如,你又上了这个恶魔的道了,快醒醒!
她的心里一个声音在敲警钟,豁然睁开眼睛,她使出全身力气将炎天尧推开。
然而,在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一种炙烫的触觉瞬间窜入了她的心尖,隔着衬衣还能触到那么滚烫的体温,炎天尧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林宛如随手攥住了他的胳膊,很烫!摸了摸他的额头,那里根本就能煮鸡蛋了!
而这个发烧的人刚才为了找一枚小小的戒指竟然淋了近三个小时的雨!
林宛如攥住炎天尧的手腕,有些恼怒的拉着他往马路对面走,再不喝点感冒药姜汤之类的,他明天恐怕得去医院吊盐水了。
而炎天尧竟然也乖乖的任她拉着走。
路上,一个娇小的小女人拉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六的大男人往前走,感觉是蛮奇怪的!
宿舍里——
没想到林宛如住在这里,炎天尧暗暗记住了她的住所地址。
当炎天尧踏入房间之后,徐菊突然惊叫了一声,“宛如,这这是炎天尧!炎天尧啊?”
相信s市没有不认识炎天尧的人,但又因为淋了雨,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没有了往常那么自然飘逸,所以徐菊也有些不太确定。
“嗯。”林宛如轻轻点了点头,拉着炎天尧直往浴室走,然后很不客气的扔给他一件宽大的长睡裙,嘱咐道,“先洗澡洗头发,然后把这件衣服换上!必须换上!”
林宛如双手叉腰,颇有几分霸道的意味。
炎天尧抖了抖那条长裙,皱了皱眉,这分明就是女人的睡裙,她竟然让他换上?“不换!”他扔还给她。
“那好吧那你就光着好了!反正我不介意!”林宛如说完走入浴室,将浴室门关上,强行褪去了他的衬衣,正要伸手去解他的裤子,脸顿时煞红。
这里,貌似不好解吧,还有一条拉链拉链还在那个地方
炎天尧看她停止了动作,红眸闪过一道光亮,略带戏趣的看着她,“继续——”他勾唇,邪笑。
继续就继续,林宛如一咬牙,一闭眼,解开皮带和扣子,猛地拉下拉链。
☆、128怀孕
炎天尧忽然倒吸了一口气,是因为林宛如的手隔着里裤碰到了他的某处,那儿也渐渐有了反应,“宝贝儿,我现在想要了,怎么办?”炎天尧快走几步,逼得林宛如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面。
发烧烧成这样,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种/猪就是种/猪!
“无聊!”林宛如不顾那炙热的眼神,蹲下身强行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搭在自己胳膊上,然后塞给他那一件女士长裙,推开他的胸膛。
“你有本事就光着出来。”林宛如扬了扬眉,颇为得意的扬步离去。
原本有洗衣机,但林宛如仍然用手洗干净他的衣服,奇怪,她对他那么好干嘛?别忘了,是他强行夺走了她的纯/洁,想到这里,林宛如不禁用力捶了捶水里的衣裤。
算了,就当是照顾一个无关的病人吧,等他不发烧了,她就把他赶出去!
晾好衣服,林宛如还给炎天尧熬了一碗姜汤,还准备了很多感冒药退烧药之类的放在茶几上,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半,徐菊早已睡下了。
林宛如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卧室反锁好房门,还在门外挂了个“睡觉勿扰”的牌子。
炎天尧感觉到头有些昏昏沉沉,沐浴完走出浴室之后才稍微透了口气,额上的热度貌似更高了。
远远看着茶几上的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和一大堆的药物,炎天尧不禁扬唇淡笑着,一直笑着,直到躺在沙发上睡着为止,仿佛他身上所有的不舒服全都已经烟消云散。
林宛如起夜,瞟了眼沙发上的男人,他,果然没有穿那件女士睡裙,而是把它当作浴巾一样围在了下身。
感冒发烧还敢不好好穿衣服,找死!
林宛如没好气的扔了一块毯子在他身上,转头没走几步又走了回来,耐心的将那张毯子给他铺好盖好,走前还不忘了摸了摸炎天尧的额头。
好在,烧已经退下了一些。
看着炎天尧沉睡的俊脸,林宛如竟然移不开自己的视线,好似被他的魔力深深的吸引住了,逃不开躲不掉。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那清晰的脸廓被窗外昏黄的路灯灯光晕染得迷人俊美,薄厚适度的唇轻抿,邪魅且you惑人心。
“怎么?爱上我了?”炎天尧突然说话,林宛如吓得后退了几步,她还以为他熟睡了!!!
炎天尧微微张开眼睛,红眸缩了缩,镇镇的看着茶几旁的林宛如,“爱上我就承认好了!”
“自//恋/狂!”林宛如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入自己的卧室,甩门,睡觉!
她才不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她讨厌他还来不及。
林宛如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便是炎天尧那双魅//惑的红眸,时如狼眸狠戾,时而邪/恶的好像能够看穿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中毒了!
睡不着,林宛如干脆不睡觉,开了*头灯坐起来看书。
清晨,天还蒙蒙亮,炎天尧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
公司有急事要他去处理。
林宛如今天要出席电影宣传,没想到在洗手间里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她只觉得肚子一疼,冷汗直冒,连忙给徐菊打了电话,她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公司里,炎天尧敛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闷闷的抽着烟,俊美的脸上附着着一层挥散不去的寒意。
一串好听的铃音打破了沉寂,炎天尧划开接听键放置耳旁,冰冷的沉声,“说!”
“炎少,宛如晕倒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徐菊的话语很急切,林宛如有什么事情,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求助炎天尧。
“快送医院!我马上过来!”
“对对对送医院”徐菊一时急的忘记了医院这档子事。
炎天尧焦急的神情展露无遗,起身快步走出。
开车,飞快的驶去那家医院。
林宛如半路上意识模糊,感觉自己正被一个男人背在背上,一旁徐菊的话语焦急万分却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他们把她平躺放在了一辆的士的后座,感觉是要带她去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完毕,林宛如躺在病*上还未清醒,手腕上绑着绷带,徐菊守在她*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跟她聊着天。
炎天尧赶到病房前的时候,医生正好从对面走来,他本想跟林宛如报告一下她的病情,看见炎天尧,医生欲将拐弯的脚步打正,对着炎天尧走了过去,打算去跟他说说林宛如的情况。
谁知那个沉不住气的炎天尧隔着老远就开始问道,“她怎么样?”
“林小姐她”
几步快走,炎天尧已然立在医生的面前,焦急的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林宛如到底怎么了?”
医生还没说话。
炎天尧身旁的人忽然指着医院廊道的一个人惊叫了起来,“她就是她就是她推倒林小姐的!”
顺着那人的手指方向看过去,那儿的确站着一个女人,带着一顶橘黄色的鸭舌帽,身穿一件藏蓝色吊带裤!
炎天尧双拳紧握,红色眸子冉起一层血腥的暴戾,朝那女人走了过去,秦寒抹了一把汗,也跟上他的脚步。
这个女人,今天看来是死到临头了!
医生看着男人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己的话还没说完,这些人怎么就都走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林小姐手腕上的伤已无大碍,但是,她已经怀孕六周了!
“怀孕?”两个女人张大了口,瞪着牛眼看向满脸笑容的医生,不可置信!
怎么会?她怎么会怀孕?明明每次与炎天尧完事之后都会偷偷吃颗避yun药的。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林宛如白希的脸上渗出了汗水,还没结婚呢,就怀孕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啊?
医生将她的检查报告往林宛如面前一撑,指着上面的某些数值说道,“没错,你就是怀孕了!”
林宛如仔细回想了想自己与炎天尧的每一次,没有吃避yun药吃的,只有只有车上那一次!那一次是她忘记吃药了!
而且报告上的总结写的清清楚楚:怀孕六周!
六周前,正好是在车上与他发生/关系的那天左右,没想到,因为一次疏忽大意她便真的中招了!
林宛如的眼神由原来的疑惑变成了惊恐,她,居然怀了炎天尧的孩子。
怎么办?该怎么办?
“宛如你,你怀的不会是炎少的孩子吧?”徐菊后知后觉,其实也是在替她高兴。
林宛如没有回话,徐菊就当她是默认了。
林宛如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汗珠,她的潜意识一直在告诉自己她不可能再与炎天尧有任何瓜葛,炎天尧有那么多女人,接近她也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占有浴和征服浴,根本没有爱。
黑眸黯淡,消沉到了极致。
别人有了身孕都是心情愉快的,而她,却怎样都开心不起来。
医生说要让林宛如好好休息,徐菊只能与她道了别回去继续上班。
躺在病*上,林宛如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成长,她好矛盾,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一出生就没有父爱,但是,这是她的骨肉,她又怎么忍心抛弃他?
她虚弱的躺在病*上,洁白的被褥,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整个病房安安静静仿佛呼吸都是静止的。
没过多久,徐菊再次敲门,看见林宛如是醒着的,连忙冲到了病*旁,将自己买来的水果和牛奶放在*头柜上,细心的问候着她。
她之所以返回来,因为在医院门口遇见一个男人。
病房外,隔着一道清晰的玻璃窗,站着一个优雅的男人,男人一直看着林宛如,紧皱的眉头舒展不开,忧郁中带着似水的柔情。
“我有话想对衣衣说。”宫铭走入病房柔声说道。
徐菊识趣的走了出去,留给他们一些私人空间。
坐在*边,宫铭轻轻握住林宛如的手,就像握住一块宝贝一样放在手心,宫铭早已在心里准备的一大堆话此时却说不出口,沉默着,看着林宛如。
“宫铭,好久不见!”林宛如笑着打破沉寂,不自然的将手从他手心抽回。
很久不见宫铭,他好像瘦了好几圈,看上去不如以前那么精神了。
“嗯,是的”宫铭扬起唇角,阳光般灿烂,“好久不见!”
☆、129谈婚论嫁
沉默,再次陷入沉默
“我”林宛如想找话题,似乎又找不到话题,很久没和宫铭单独在一起,怎么突然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再沉默片刻,宫铭终于忍不住开口,“宛如,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