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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疯狂的跑车撞入医院大门,直接驶入了急救楼大厅,秦寒连着两个医生匆匆下了车将炎天尧抬上了推*,十万火急的冲入了急救室。
等待,那盏红灯仿佛一个警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外面等待的人炎天尧分分秒秒都会有生命危险。
炎远戳着拐杖在急救室来去来回的走动,时而抬头看看那盏红灯时而低头看看手表,紧皱的眉头紧紧的打着结。
这一等,好似过了十年!
外面的天空直到黑透,那盏红灯才肯熄灭。
从里走出两三个医生,其中一人走近炎远,“好在及时赶到,楚少身上并没有烧伤的肌肤,只是他吸入了太多的浓烟,现为深度气体中毒。”
“有没有生命危险?”炎远被他的话吓得险些晕阙过去,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炎天尧有没有生命危险。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治疗,深度中毒的人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意识,希望家属能够多给他一些积极的影响,给他树林信心,好让他早点醒过来。”主治医生说完,便和身后的两位医生一起离开了。
几名护士推着推*从急救室出来,只见炎天尧安静的平躺在推*上,戴着氧气罩,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得好像只要轻轻一掐便会断息了一样。
*
林宛如不知被银面男什么时候下了秘药,让她躺在*上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扫视了一圈陌生的环境,根本没心情欣赏这间房子的温馨和可爱,林宛如立刻翻身下*,好在手腕和脚腕上的麻绳都已经被解开了,她可以离开这里。
只能说,是她太过于天真!
打开房门,便见银面男负手立在门外,他的银色面具被炎天尧打碎,以至于他只能用真实的面孔出现在林宛如的面前。
他的脸上是一尘不染的冷漠,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的锁定林宛如的眼眸。
“滚开!”林宛如的怒声从齿缝中流溢,这样的男人,他恨透了!
☆、137专心守着他
银面男没有挪动一丝,反而抬起手,将一盒包装精美的绿豆饼递在林宛如的面前。
和在二层楼建筑里他给她吃的,一样,又是绿豆饼!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叫冷步银!”
“滚!”林宛如没有心情听他的介绍,她要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建筑去,就算死,她也要和炎天尧死在一起!
“我叫冷,步,银!”银面男再次重复了一次,幽幽的目光掠过林宛如精致的脸庞,有种不明意味的神情显露。
林宛如没了耐心,一把推开男人,从他身旁怒气冲冲的走过。
她根本,不想知道他是谁!
还没走出几步,林宛如的手腕便被银面男给用力抓住,“你不记得我了?”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沉得让人浑身发寒。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林宛如抿了抿唇,用力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因为你救过我!”冷步银暗沉的眸一直看着林宛如,“你忘了吗?十六年前,你救过一个男孩”
十六年前,林宛如才五岁,那时候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只是她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她的确似曾相识过。
十六年前,林宛如在钟家大院里独自玩耍,不经意看见院门外躺着一个人,连忙扔掉自己的手里的东西朝那个人跑了过去。
躺着的是个比自己大一些的男孩儿,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嘴里好像在口申/吟着什么,善良的林宛如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双腿上,然后趴在他的嘴边听他说话。
原来,男孩是渴了。
“好可怜。”林宛如扶着男孩让他靠墙坐好,随后自己噔噔的跑回家中,从厨房里偷偷倒了杯茶,顺便还偷拿了几块刚做好的绿豆饼。
男孩儿喝过茶水,显然比刚才清醒了很多,眨着漂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林宛如,就像此时的冷步银,专注而又认真的看着她。
啃绿豆饼的时候,小冷步银故意放慢了动作,即使饿得肚子咕咕叫,仍然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害怕自己吃完,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就会赶他离开这里。
他不会忘记那天的事情,更不可能忘记林宛如,在十六年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她。
“我救了你,你就这样报恩的吗?你害死了我最爱的男人,你良心会安吗?”林宛如的气还未消,她的脑袋里只装得下一件事情,那就是炎天尧现在生死未卜。
一句“我最爱的男人”,冷步银几乎快要难过得死去,这么多年,他都在努力的寻找着林宛如从未放弃过,就是希望某一天他与她相遇的时候,能够成为她身边那个最重要的男人。
冷步银嘴角蠕动了动,一抹酸楚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与林宛如愤怒的眼神对视了良久,他才缓缓道,“我有我的原因”
没有什么原因能够让林宛如允许任何人伤害炎天尧,即使记得他就是自己五岁时救过的那个男孩,那又怎么样,她还是会恨他!
冷步银看得出她眼里的恨意,她是即将飞走的天使,对堕//入深渊的他没有任何的留念,“留下来我会全部解释给你听!”
沉声,带着乞求,期望,又似无可奈何。
“不需要解释!”林宛如冷漠转身,打开门离开了那个陌生的地方。
寻找了很久,仍然找不到二层废弃建筑所在的地方,林宛如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朝有车的道路方向走去。
她必须找到一个可以告知她那栋建筑在哪的人,她必须先回s市。
林宛如坐在的士里面,透着窗看着外面的景象由陌生变得渐渐熟悉起来。
道路两旁的店面慵懒的开着,才是清晨就这么无精打采,是自己的原因还是这个世界的原因。
红灯停下,一家欧式老咖啡店,电视机的正对着玻璃门的方向,里面的画面让林宛如顿时呼吸失去了氧气。
是炎天尧!
“司机,麻烦开下车门,我要下车!”林宛如的话语有些颤抖,她在害怕电视里的报道是有关炎天尧生死的。
“这里是交通路口,不能下车,不好意思。”司机回应。
“那抱歉了!”林宛如将一张百元钞放在后座椅上,强行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最终以绝对鱿鱼的姿势趴在咖啡馆的透明玻璃门上。
电视里,炎天尧被医生护士用推*推进了抢救室,他好像睡得很沉不愿意睁开眼睛,从急救室被送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多了很多仪器的配件,看上去虚弱无比。
电视屏幕下的几个大字尤为显眼,“气体中毒,深度昏眠。”
值得庆幸的是炎天尧被人从火海中救了出来,还活着!
让她力不从心的是,炎天尧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醒过来,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咖啡馆内的人全部讶异的看着紧紧贴在门上的林宛如,她的神情忽笑忽悲,让人费解。
*
林宛如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找到了炎天尧所在的那一家医院,问了很多的医生和护士,他们都不愿意透露出炎天尧的信息,估计是炎远害怕再有人想要伤害炎天尧,才特意嘱咐这些医生和护士保密的。
她一间一间的找,实在很难找到,好在在走廊道里碰见了才刚给炎天尧探过病的夏楚恒。
“林宛如?”看见林宛如夏楚恒十分的高兴,有她在,炎天尧的意识一定会很快的恢复。
快走了几步,林宛如来不及与他多说什么,便叫他带着自己去了炎天尧的病房。
一间淡雅的普通病房,几盆绿色清新植物都长得非常好,阳光透进窗内,有种淡淡的安详感。
炎远特意挑了一间安静又低调的病房,并且日夜守候,他只剩炎天尧这么一个孙子,一刻也疏忽不得。
“宛如,快进去看看他吧。”炎远看见站在玻璃门外,却久久迟疑着不愿进去的林宛如,轻轻的说了一句。
推开那扇隔在她与炎天尧之间的玻璃门,一股淡淡的植物清香扑鼻而来,混杂着炎天尧身上的古龙清香,那抹淡淡熟悉的味道让林宛如倏然泪湿了眼眶。
炎远关好病房门,整个空间闭塞而又沉静,只能够听得见医疗仪器“哔哔”的声响。
“天尧”林宛如坐在*边,伸出纤细的手指颤抖的摸着他的侧脸轮廓,“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等你醒来娶我,你听见了吗?”
林宛如皱着眉,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你如果能听见我在说话,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她轻晃着炎天尧的手臂,很想他再像以前一样用手挽过她的身体将她霸道的按入他的怀里。
然而,无论林宛如如何哭泣喊他,炎天尧仍然没有丝毫动静,氧气罩内的呼吸很缓慢很微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消失了那微薄的气息。
炎天尧一直昏迷了五天还没有醒来,林宛如已经习惯性的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公司的通告全部都停掉了,即使她去工作,也根本不能专心去做,还不如什么事都不做,只专心守着他。
短短的五天,林宛如整整瘦了一大圈,她吃不好睡不好,每天以泪洗面,憔悴不堪。
徐菊和夏楚恒每天都会来看望炎天尧一次,顺便再给林宛如带点儿盒饭。
看着林宛如几颗几颗白饭往嘴里送,徐菊没有好气,顾不上炎天尧需要静养,大声责备着林宛如,“你要再不好好吃饭,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被你折腾死了!炎少若是醒来发现孩子却没了,他肯定会被你气晕过去的!”
“什么孩子?”夏楚恒疑惑,看了看林宛如又瞅瞅徐菊。
似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徐菊连忙捂住了嘴巴,笑着,“没什么,反正不关你的事情,一边凉快去吧!”
夏楚恒回了她一记白眼,“他们两的事情也不关你的事,走吧——别耽误人家说悄悄话!”夏楚恒攥住徐菊的胳膊,拽着她离开了病房。
林宛如的泪痕已经干去,低着头看着快餐盒里的饭菜回想着徐菊的话,她说得对,是该好好保护肚里的孩子,这个孩子是老天送给他们的礼物,需要用心珍惜。
塞了一大口青菜进入嘴里,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滴落在雪白的米饭上,她好焦急,好担心炎天尧会这样离她而去。
就在她泪水模糊了视线时,余光朦胧中,炎天尧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138用嘴喂他
林宛如猛的转头,抹去泪水,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手。
“天尧,你醒了吗?”林宛如推了推他的手背,只见炎天尧的手指又抬动了几次,这是她清清楚楚能够看见的,炎天尧醒了,他真的醒了。
林宛如扔下饭盒,忍不住喜极而泣疯子似的冲出了病房,“医生,医生,炎少他醒了!”她在走廊道跑了一路喊了一路。
真是傻瓜,竟高兴的忘记了病*旁的呼叫铃。
一大群医生护士围在炎天尧的*旁给他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终的消息,还是由一个年龄较老的医生告知炎远,“炎少爷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他已经有较为清晰的意识,相信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林宛如坐在炎天尧*边傻傻发笑,眼里的泪水汇聚成水帘遮住她的黑眸。
那双久违的眸子醒来看她的目光会是什么样子?
当第二天的阳光暖暖照在病房内,窗帘被风轻轻吹起形成一片漂亮的波浪纹,大盆的绿萝生机盎然,挥动着叶子好像在告知人类一件天大的喜事。
炎天尧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在阳光中两颗宝石般隐隐发亮,正见林宛如懵懵懂懂的从外撞开了门,端进来一碗热腾腾的饺子走了进来。
这间病房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厨房,知道炎天尧很快就会醒过来,林宛如特意下厨做了一碗热乎的饺子。
“你醒了啊。”盼了这么久总算把炎天尧盼醒了,可他醒了,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过了半天,林宛如指着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碗饺子,说道,“一定饿了吧?快起来吃个饺子吧。”她的眼睛笑弯成了月牙,这几天没有睡好,双眼皮都变成了三眼皮,有些肿肿胀胀的不适感。
炎天尧从*上坐起身,用漱口水漱完口,然后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林宛如,勾唇,“喂我!”
他依然惜字如金,霸道的吩咐。
呃好吧,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喂喂他好了!
林宛如端过那碗饺子,朝他的身边挪了挪,漂亮的金丝勾边陶瓷勺舀出一颗hun圆的饺子,递向他的嘴边,“好吧,张开嘴!”
怎么感觉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而且那个小孩竟然不听指示,根本没有张嘴的意思。
“用嘴喂我!”炎天尧邪魅的扬起唇,眸里尽是戏谑的光芒。
一醒来就折磨她,果然是炎天尧的风格。
但是,一醒来就做这么亲密的事情,恐怕不太好吧。
林宛如为难的苦笑,举在半空的那颗饺子进退两难。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