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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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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空有皮囊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晚妤目不斜视道。
“你说什么?”公子祥声音提高了三分,非常不高兴。
晚妤继续道:“我说你白活了十几年,对人的了解居然那么太肤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与缺点,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好比一棵树上永远也长不出同样的叶子,每一片叶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连这个都不懂还有什么骨气在这里高谈阔论?我若是你,我早就拿一块豆腐撞死了!”
“你可以污蔑我,但你绝对不可以说我很肤浅,我是王族之后,现在大哥已死,太子之位还在空着,我是有资格继承王位的!说不定将来当王的谁都不是,而是我,一个你嫌弃过的人!”
“好啊,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晚妤漫不经心的说道。
“既然你不相信,我就发个誓,将来若是我继承了王位,我第一个先掠了你!”
晚妤冷嗤了一下,装作没听见。

☆、第四十五章 宫乱天下

两天后;公子轸派出的骑兵回来报告说陛下香山失踪,兵力散乱,怕是已经被掠走了,消失一来,宫里刹那动荡不堪;有示威的、有称援救的,有和解的,楚王不在,楚王后几乎独挡一面,然而宫里已经乱的不可收拾,尤其是争权已经变成白炽化的了,先不说楚后本人想扶持小公子即位,文相想中途摄政,单单公子祥、陵侯爷就已经是个不小的槛,公子祥争权为了证明自己有实力,陵侯爷是早有预谋,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小侯爷是一打人中最为平静的,他并不参与夺权,因为历代王位继承者都是健全的人,象他这样连走路都成问题的人怎么能有资格继承?因此他白日里捣药,晚上捣药,装作万事不知道,直到有一天陵侯爷与文相互拧起来,他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可宫里人心叵测,他该去找谁呢?紧急中他找到了公子轸,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刻会找他。
两人闲聚在高坡上的小酒肆里,这里是旧时王宫的酿酒地,专门酿造上好成年佳酿,两年前因储存杏花酒而扩建,东面用于储存酒酿,西面依旧酿酒,两人对面而坐,阁楼上清风徐徐,头顶上的酒旗飘扬,很是惬意。
小侯爷替公子轸斟了碗酒道:“咱们叔侄好久都没这样聚过了,记得最晚的一次还是在前年的元宵节,那时的你真是狂热,居然能喝上好几坛酒,转眼三年过去了,后来也没请你喝过什么,说起来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公子轸淡雅一笑:“小侯叔客气了,咱们在宫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此熟悉就不必太计较了!来!轸儿敬你一碗!”
小侯爷优雅端起碗,他们互碰,各自饮下。
公子轸干掉碗里的酒,用袖子沾了沾嘴角的酒渍:“这酒真是好,只是后劲有点足,你看!这才喝了一碗就有点反应了!照这样喝下去你我非醉不可,啊!真想一醉方休,人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轸儿是在为宫里的事儿难以释怀吧!”小侯爷对他猜测。
“笑话,我怎么会为这个难以释怀?”公子轸半笑半不笑,也看不出什么倪端来:“不过是几个人图谋篡位罢了,有什么好稀奇的?谁爱夺谁夺去,我是一点都不想参合,父王现在生死未卜,掠没掠走还不知道呢,他们居然那么急躁要争夺,我也不想说什么,只盼着父王哪天回来让他们死的难看些!”
小侯爷意外他的言辞,因为轸儿一向注重权力,而现在反而无所谓了,这到底是喜是忧呢:“现在还没有消息不是吗?”
“就是因为没有消息我才奇怪,父王做事一贯深谋远虑,这次去香山游玩也绝非那么简单,搞不好跟齐王在玩空城计,你且按捺一下性子,我相信好戏还在后头呢!”
小侯爷转念一想,笑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实不相瞒,今儿我请你喝酒也是为了乱子,近来宫里争权渐渐变得白炽化,以前在暗处,现在都在明面上拧起来,听说昨儿个陵哥与相爷拧了起来,他们好像争得很厉害,本来我不大过问朝里的事,可这三天两头有人去我那诉苦,作为长辈实在无法置之不理,我知道你平日里喜欢舞弄权谋,陛下不在,你且仔细盯着些,祖宗的百年基业就靠你了!”
公子轸笑了一下:“小侯叔太抬举我了,我还没在里参合就有人怀疑我想揽王位,我若是真的管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说成‘图谋不轨’,我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您说这做人是不是很难?”
“姑且放下这个,总之王位不能在陛下不在时出了散失!”
“这个您不说我也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两人喝着小酒,不免又拉了些家常话,风淡淡的,楼前彩旗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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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喝过酒回来,公子轸性格明显变了,变得加倍不务正业了,这一点晚妤看得分外明晰,过去他总是查巡宫里有没有肇事者,肇事者是谁?想干什么等等,而现在呢,他闲时只坐在池边钓鱼,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无论来报的小厮如何叙述外面的情况,他总是借口支走,弄得小厮口干舌燥,一点也琢磨不透其人的想法。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波澜而又不平静。
这天文相与陵侯爷在路上撞见又互拧起来,具体什么原因已经无从查起,只知道拧得很厉害,拧到最后陵侯爷扇了文相一巴掌,文相也不是吃素的,即刻回了一巴掌,两人打得不均不匀,居然拳打脚踢,事情闹得貌似很出奇,最后连楚王后也不得不介入其中,楚王后虽贵为国母,但在处理政治上却明显欠天赋,因为她无论怎么处理也没有分开两人的对峙,正焦急,忽然看见公子轸陪晚妤赏梅花路过,楚王后也顾不得自己的不满,连叫住公子轸道:“轸儿,你舅舅与陵叔吵起来了,你是两边的中杆人,你好歹出面说两句,如今陛下不在,可不能让他们出乱子!”
公子轸象没听见一样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他从梅树上掐下一朵红梅斜簪在晚妤的发髻上,发现有点斜,不免又用手移了移,待簪平了才满意点了点头道:“不错啊,好看极了,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
晚妤摸了摸头上的梅花,看向他,嘴角渐渐扬着温婉的笑。
公子轸又从梅树上掐下一枝梅花递给她,然后揽上她继续前进,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她,至于文相他们晾在边上又如何,反正他是不想掺合。
对于公子轸的不睬,楚王后看不下去了,再度说道:“轸儿,我在叫你呢,你没听到吗?快把你舅舅他们和解了!”
公子轸将目光转了过来,毫无兴致说:“对不起母后,我今儿约了晚妤出门逛街,所以不能再耗下去了,我该走了,至于你们这些事等我回来再处理吧!”说完他转目对晚妤嘱咐道:“好生的拿着这朵花,不要让风把它吹坏了,我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走吧!”
两人含情脉脉走到马车边,公子轸扶着晚妤上了马车。
“轸儿!你给站住!”楚王后对他们尖叫。
马车启动,飞尘走沙,远处的树木在后退,一直退……
马蹄哒哒,一辆马车由楚宫出发,车厢里晚妤并没有与公子轸坐在一起,而是选择了靠窗户的位置,公子轸坐在她对面,两人相对无言,晚妤掀起幔子看外面,她的背朝着他,风由掀起的幔子吹入车厢,弄得四壁寒冷极了,公子轸皱眉,将兔毛披风为她披上,轻声道:“不要对着风吹,小心着凉!”
晚妤回头淡淡的看着他:“不矛盾吗?”
公子轸不解,皱眉回问:“矛盾什么?”
“刚才我看你明明在意却装作不理睬,这是为什么呢?”
“晚妤,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所以不要再问了!”公子轸说道:“当下宫里在变,我也是该变换一下过去的思维了,过去我总是咄咄逼人,这样太容易暴漏自己,聪明人就应该学会不显山漏水,你放心,我只是心态变了,你不要想太多,现在你什么都可以怀疑,有一点你永远都不用怀疑,那就是我对你的心,不论山盟海誓,海枯石烂,我对你心永远都不会变!”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经过上次的生死逃亡,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过去我总认为人要有权力和金钱,不然就会被别人所欺负,而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人不一定非要有权,权有是把双刃刀,能给人快乐也会给人死亡,看着那些为了争权打得头破血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公子轸说到动情处唏嘘摇头,几度否认权力的意义,晚妤听在耳边,印在心里,正要发言,公子轸却抽离了话题:“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儿我说好了带你去逛街市的,别被这些琐事所干扰,你呢好好享受一番吧,我们现在要启程了!我要陪你一起去看夕阳看落日,看那些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生活!”
晚妤嘴角扬着笑,为他的成长而感到欣慰。
马车驶过街市,在街角停下来,公子轸扶着晚妤下车,晚妤被眼前的繁华景象给震撼住了,卖风车的,卖糖人的,卖拨浪鼓的,熙攘声、叫卖声响成一片,正陶醉,忽然一个小顽童拿着一把气球在街上跑,那气势甚是飘逸,晚妤笑着对公子轸道:“你看!气球,好多的气球,我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多的气球!”
“是啊!传说中农家乐了!”
笑罢,两人开始细细的逛起街来,晚妤看到很多东西都会停步看一看,比如卖风车、面具、卖字画的、做金银首饰的工匠小贩、卖艺的耍杂技的、卖纸鸢的、还有见也没见过的套圈游戏,晚妤一一赏了,还买了一些小饰品,公子轸看着她笑而不语。
两人走着,忽然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那氛围分外的热闹,晚妤、公子轸挤了上去。

☆、第四十六章 宫乱天下

两人挤进人群;原来是几个花旦的咿咿呀呀的唱歌,那些花旦手持折扇,身段娇柔转动,宛如翩翩起舞的小蝴蝶,晚妤站在人潮中听着;听了好久也没听清楚是什么唱腔,好像是民间梆子,又好像秦腔,具体是什么她也听不清楚,戏曲渐渐进入j□j,铿锵不齐的拍子急急在耳边响起,晚妤垂手站着,旁边游客纷纷鼓掌。
公子轸站在晚妤旁边,嘴上挂着优雅的笑。
看了好久,唱词不清的花旦总算下去了,接着场面涌上几个耍跟头的小生,晚妤嘴角扯了一下,并不是被小生们逗的,而是她想起了小公子芈缇,记得过去小公子偷令箭也曾这样翻过跟头,只是小孩翻起来没什么,若是大人就有点娃娃气了,她抽着嘴,越抽越厉害,就像看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场上的小生依旧在翻跟头,翻着翻着,他们从身上掏出一个带火星的木条,对着木条一吹,‘呼’的声吹开了一大团火,晚妤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把戏,当即意外鼓掌起来,那些小生吹火,冷不慎防,一大把火团朝晚妤吹了过来,晚妤‘啊’一声躲闪,火团从她耳边刮过又敛了回去。
公子轸犀利的眸子一闪,拉过晚妤,伸手同吹火的小生打了起来,他直觉这个人不怀好意,表演就表演嘛,居然蓄意谋害,简直是岂有此理,说不定又是刺客来着,瞧他怎么收拾他。
不料吹火的人也是会武功的主,见对方袭击,立马迎掌而上,两人拳脚相加,打得不可分交。
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游客们纷纷指指点点,不知唱的是哪出戏。
“别打了!别打了!停手……都停手啊!”晚妤不淡定了,冲着公子轸喊着,可公子轸打得正欢,加之场面吵杂,根本没听不到她在呼喊,晚妤暗暗焦急,冲上去拉住公子轸,连连向小生道歉,那小生见晚妤还算诚意,也就罢了。
离去的路上,公子轸很不能理解晚妤的态度,他对恶势力向来敏感,别说是把火团吹到脸上,就是碰到一根头发那也是不应该的,而晚妤居然还向他们道歉,真真是一点防备意识也没有,他怎么想心里都是赌,走了大半段路,他终于还是流露出了不满:“都是你,你刚才拦着我作什么?没看到他们蓄意谋害吗?是不是他们把你毁容了你才有一点警戒之心?你这样容易吃亏的!”
晚妤淡然一笑:“把你在宫里的那套生存法则给抛开吧,外面比不得宫里头勾心斗角,他们也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何来蓄意谋害?若真是蓄意谋害,那我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你呀就是太敏感了!你要相信每个人都充满善意的,你要相信宫里的环境是不正常的!”
公子轸沉默着,若有所思。
两人并肩走着,半路上碰到一个小孩呼救,晚妤要救小孩,公子轸怕对方设陷阱,因此坚决容不下,两人为此闹得很不愉快,晚妤自知问题大了,为了改变他,她带着他到街口布施,晚妤从腰里拿出蚁鼻钱打发乞丐,然后叫公子轸依次打发,公子轸起初觉得很无聊,当他将钱放在乞丐碗里之时,他分明感受到对方的感激与真挚,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过去他在宫里总是斗来斗去,为了适应宫里的尔虞我诈,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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