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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整理着乱掉的思绪:“很抱歉,小孩子不懂事乱说的!你不要在意!我去看看你小弟,你们先在这里,前两天感染风寒才好些,这会子不能哭哑了喉咙!”楚王后说着追随芈缇而去,边走边喊着他名字。
公子轸原地看着楚王后匆忙进去,眼中涌现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
晚妤说道:“不要再看了,或许真是我们多心了,王后端庄贤淑,她或许是被诬陷的,你也知道现在宫里头很乱,万一有人挑拨你们你们的母子关系,你岂不是种了他们的圈套?别看了,咱们回去吧!”
公子轸没有说话,只是背着手走着,晚妤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原谅王后,忽然间对她的心思拿不准了。
走到半路,他们撞见了烂醉如泥的公子祥,左右均有美女搀扶,欲知详情,请看下章分析。
☆、第四十九章 宫乱天下
走到半路;两人撞见了烂醉如泥的公子祥;他的左右均有美女搀扶;两方照面;公子轸、晚妤还没什么,公子祥简直到了肆无忌虐的地步了;他甩开两个美女,凑到晚妤面前道:“哎呀呀,想不到妹子也在这里?来,陪哥哥喝一杯去!”
一股酒味在空中蔓延;浓的刺鼻;晚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公子轸犀利的眸子一荡;迅速抓住他的手;那目光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公子祥‘哎呦’大叫起来:“你干什么?疼……疼死我了!快放手,我的手臂要残废了!”
“我警告你,别没事仗着酒性摸东碰西,碰了该碰的还好,若是碰了不该碰的,小心我让你的胳膊分家!”公子轸不屑将手甩了下来,带着少许蛮力,公子祥只觉得手臂被甩的生疼,酒也醒了大半,他护住手腕不悦道:“你凭什么甩我?以为你是谁?天皇老子都没你牛叉,不过是随便看看,你那么较真干什么?难道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不成?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没说我是好人!但你一定是烂人!”公子轸说道:“甩你还是轻的,你若不是我五弟,我早就你的胳膊分家了!”
公子祥恼羞成怒,卷起袖子:“好哇,你居然敢羞辱我,今儿我非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飞天狂抓——”一个五爪覆到公子轸手臂上,当要使劲时,爪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公子祥这才意识到酒精麻醉了他全身,爪子也不例外。
公子轸翻手一扇,直接将公子祥扇倒了。
公子祥倒在地上,待要起来,根本起不来,那心里头的气就甭提了:“狗娘养的,黑心肝,老狐狸,今儿我要不是醉了,我定然把你打成肉饼,你等着,等我有一天至高无尚的时候,第一个先报今天的仇!你逃不掉的,你快完了!”
“好哇,我等着你!”公子轸将手搭在一起,说起话来爱理不理。
对方嘴里骂骂咧咧,不知又说了多少坏话,公子轸不堪入耳,向一旁小厮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厮直接将公子祥抓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快放开,放开呀!你们带我去哪?”走一路喊一路,声音亦是洪亮荡天。花丛另面,路过的赵威廉与副手刚好撞见这一幕,副手对赵威廉说:“将军,咱们要不要上去解救五公子?”
赵威廉淡淡道:“少管闲事,五公子为人不好,看来是被教训了!”
“可三公子有什么权利教训五公子?”
“陛下不在,长兄如父,不过我看他们俩好像都拧不清!但愿他们只是单纯的教训,不要牵扯过多!”赵威廉说这句话时,隐约觉得晚妤的目光瞥了过来,他心里一紧,立刻将头别了过去。
晚妤本是随便看看的,没想到瞥见了赵将军,她心底很是奇怪,他们怎么也在?好久不见他们了。
赵威廉见她一直往这边看,清了下喉咙,甩身走了,他的副手在后面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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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祥被几个人拖到‘公子府’,本以为请他小坐的,谁知竟然被丢到池塘里,那池塘的鲤鱼很多,公子祥手脚又被绑着,结果衣服被一群鲤鱼咬破了。
岸上的人哈哈大笑,都道:“现在知道我们公子的厉害了吧,这些鱼是我们公子养的,我们公子说了,谁得罪他,他就让谁变成鱼饲料,此间无关命令与否!”
公子祥气的两眼冒金星,冷不慎防几只鱼从头顶跳过去,溅了一脸水花,他破口大骂道:“滚滚滚滚,都给我滚,轸!你等着,等我有了权力,我一定把你踩在脚下当狗骑!”
公子轸根本听不到,这些话下人们也万不敢复述,只得过了。
话说公子轸与晚妤的交往越发频繁起来,有时候晨起斗鸟,有时候看戏并坐,有时候彻夜笙歌,等等等,凡他们的地方就有种浓浓的甜蜜感,楚王后起初不在意,可他们的举止太明显了,明显到她不得不在意,终于在一次玩笑时被她撞见了,当时两人在剪花纸,晚妤与公子轸站的很近,公子轸看向晚妤,她睫毛低垂,皮肤吹弹可破,更吸引人的是她的领口,平白无故的总是散发着阵阵的幽香,令他很是失神,他迷乱的吻上她的脸,继而辗转到她的唇,两人缠绵在了一起。
“嗯哼!”看到了不雅行为,楚王后清了清喉咙。
公子轸、晚妤‘呀’的一声分开,仓促上前行礼。
楚王后走到两人面前,此时他们两个都低着头,楚王后叹嗟道:“难怪近来宫里头总是闲言碎语,果然空穴不来风,都是成人了,这算什么?大白天搂搂抱抱,你们懂不懂避避嫌?咱们王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母后!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公子轸开口道。
楚王后眼睛瞪得溜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相爱?你还好意思说你们相爱?轸儿,你糊涂了吗?你们连了宗,她是你义妹,你怎么可以喜欢她?这不是乱套了吗?大楚王族有五不娶,你可知道哪五不娶?”
“师长不娶,恶疾不娶,姊妹亲嫂不娶,有婚约的不娶,寡妇不娶!”公子轸一一念着,每个词语都分外明晰。
“你还记得?本宫还以为你都忘了九霄云外了!”楚王后冷冷说。
尽管公子轸辩驳,然而楚王后根本听不进去,两人罚跪一天祠堂,最后由府邸隔离起来,即:公子轸回‘公子府’,晚妤在‘怡秋阁’,他们谁也不许随便见面,两人白日里相思,夜晚唯有一轮明月共夜空。
热恋中的男女是疯狂的,别说是隔离,就是隔着万水千山,他们也能想方设法相见,今儿又是个有月的晚上,晚妤坐在窗下抄经书,事实上自从被幽禁,她日日都被罚抄经书,一天五十遍,有时候写着写着就伏案困了,醒来以后脸上沾的满是墨水,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小公子芈缇,那芈缇学堂今年正好念经书,偏偏芈缇本人又不爱念书,以前作业总是叫人替写,作诗填词也是别人写,他抄,因此他的学绩平平,偷鸡摸狗全会,今儿听说晚妤被罚抄经书,他心底甭提有多高兴了,因为他下午才被师傅罚抄十遍,由于字儿写得不好,师傅让他晚上重新抄,为了偷懒,他溜进‘怡秋阁’,偷走了晚妤的部分抄稿。
抄稿的偷去,晚妤并不知道,只是在核查的时发现少了,结局可想而知。
月亮缓缓照进屋里来,将灯影拉的长长的,今晚似乎有点冷,案台前,晚妤手持毛笔抄写着,忽然诗情跑进来喊‘三公子来啦!’,晚妤精神一震,所有的思绪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她起身立刻跑了出去。
晚妤走到门口,远远的看着公子轸褪下头上的黑纱斗笠,露出一张冷峻的脸,她与他四目相对,原以为会说上什么话,谁知晚妤直接扑到他怀里:“是你!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我还以为你放弃了我们的关系!我还以为……”
公子轸淡淡一笑:“傻丫头,我怎么会放弃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现在母后有意隔离我们,我是有心说不出话来,你知道吗?昨儿我去找母后说理了,我们聊了很多,然而收获却很小,我知道他不能接受我们在一起,你再忍一忍,实在不成明儿我带你出去!”
“去哪?”晚妤抬眸困惑。
“去一个能容纳我们的地方!然后我们什么都不管了!”公子轸干脆利落道。
“可我不放心……”
“只要有我在,没什么放不下的!”两人拥抱着低诉,丝丝缕缕,犹如三秋未见,抱了一会,公子轸觉得不妥,就放开她道:“外面人多嘴杂,咱们屋里说话!”
晚妤点点头。
两人进屋,屋里已经准备好了热茶,公子轸坐在藤椅上,发现案台上有许多手抄的诗经,就问:“这是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字?是不是母后为难你了?”
晚妤走过去连收起来:“你又想多了,母后那么贤德,怎么会为难我呢?我是太无聊了,于是就闲着练练字,一练就抄了那么多!”
“你还是以前那么有雅致!”
晚妤淡笑的没话说,公子轸也不再问她,而是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接着一奴才抱着个朱红色镶边的中型方箱过来,晚妤望着箱子,一股困惑感冉冉升起:“这是?”
公子轸让手下将箱子放在桌面上,然后对晚妤说:“打开看看吧!看了你一定会喜欢!”
晚妤伸手打开盒子,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原来里面竟是些花花碌碌的古玩,晚妤很是欣喜,用手拿起个一个小瓷猪,对公子轸笑着说:“你看,这个我喜欢!”说罢又拿起个米鼠道:“还有这个!这个也不错!”
公子轸看着她笑:“喜欢就都收着,我那边多的是,都是从小到大父王赏的!我放着也是放着,你有时间往我‘藏精阁’那边去挑!那边还有更多你没见过的!”
“谢谢!”晚妤笑着玩弄着米鼠,看起来颇为高兴。
“你那一款里面还有一个,他们是一对的!”公子轸对她提醒,晚妤从里面挑,真的发现另一外一个,并拿对比,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的皆是一模一样,就笑着说:“真是一对儿,连大小都是一样的,看起来好般配呀!”
公子轸看着她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这时外面有个奴才‘十万火急’跑进来喊:“爷,不好了,刚才王后那边差人过来嘱咐,说是仔细你们别相聚,奴才怕他们生疑,就隐瞒了,为了安全起见,爷还是赶快回吧!”
闻言,晚妤推着公子轸道:“你赶快回去吧,趁着夜色别让母后看见,不然她们又该说话了,赶快走吧!”
公子轸脚步有点疑迟,但最终还是走了,于是两人相见片刻分开。
☆、第五十章 宫乱天下
晚妤、公子轸被分隔两地;他们白天忙碌;唯有夜半三更才能敲门团聚;泡上一盅热茶;两人面对面谈人生、谈理想、谈小时候的趣事,尽管他们的故事南辕北辙;可依旧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候他喜欢将她搂在怀里,有时候他喜欢吻她的唇,让爱自由地在他们之间发挥;他极其关心她;而她也喜欢被他宠着;等到天亮;公子轸再踩着霜归去;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公子轸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没有光的日子,他渴望给她一个名分,一个承诺,因为他发现他爱她爱得已经无法自拔。
他多次向王后沟通,未果,王后简直用‘十分不友好’的态度制止他,还说他们在一起不但会被瞧不起,而且还会惹怒齐国。
公子轸日日饱受煎熬,有一天,公子轸过来对晚妤说:“晚妤!我不想再沉默了,我带你走吧,咱们什么都不要了,过我们自己想过的日子!”
“怎么啦?”晚妤脑子有点乱。
“别问了,你只需回答‘好’还是‘不好’!”
“好!”想也没想,晚妤一下子脱口而出,公子轸温润一笑,拉着她往外走,两人走了几步,晚妤有点茫然、顾虑、不安:“真的要走了吗,真的什么都不管了?为什么此刻的你是那么的反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王后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告诉我!”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也不奢求她的同意,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我自己的思想,我有我的自由,我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是什么,她凭什么拿外界的条条框框对我加以干涉?就因为她是国母吗?从小到大,她几时对我这样上过心?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我与她的‘结’打得太深,天生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晚妤沉声:“无论好坏,她都是我们的长辈,你说这样的话不是太令人震撼了吗?长辈对你好那是恩赐,长辈不对你好那是自然,不论何时何地都要有一颗平常心,一颗理智的心,其实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是个有婚约的人,我们是义兄妹,这种关系是不适合作夫妻的,她看到了我们之间的矛盾,看到了我们之间的逾礼,所以才会不赞成,或许她是对的,我们或许真的不合适吧!”
公子轸笑容一僵,手缓缓松开她的:“现在连你也被舆论所压倒了是不是?我一直以为你同我一样有一颗执着的心,原来你跟那些墙边的小草没什么区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摇摆不定了?你知道吗?为了跟你在一起,我昨天还去跟母后谈判了,母后阻止了我,是我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