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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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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一怔,风度翩翩道:“埋了,埋到一处没人知道的地方!”
“可是……”那手下犹豫了,刚刚大王还说要找晚弟算账的,这才过了两个时辰,怎么就忽然改主意了?难道刚才三公子跟他说了什么?
“恩?”越王目光发了过来,那眼神震慑人心,手下立刻识相退了出去。
其实越王并不是不记恨晚妤,他当然恨她,想他越王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从没伤成这样过,她是第一个敢伤害他的人,这仇如何能忘?不过她确实够笨的,刺他居然连匕首都遗留下,这是要找死的节奏,不过话说回来了,他还真的想跟她玩到底,直到她玩不起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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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妤杀了越王,归来浑浑噩噩,绣花刺到了手,研磨研着研着‘水漫砚台’,夜里才刚睡下,醒来惊得满身是汗,早上起床头也疼的厉害,太医来瞧,也查不出什么病。
诗情急的要命,问彩明,彩明说不知道,问其他人,其他人头摇得像拨浪鼓,无奈之际便伏在栏杆边看日头,这时东阁里的张嬷嬷路过,诗情将苦恼中同张嬷嬷说了,张嬷嬷一听吓住了:“我的小祖宗,这是外症啊!”
“外症?什么外症?”
“外症就是……”张嬷嬷忌讳,不敢直接高谈大论,就附往诗情耳边小声说了,诗情一听懵了,张嬷嬷一面惊恐,一边劝告道:“要我说,你赶快请个大仙吧,你们府里肯定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过去,人们非常迷信,相信鬼神,相信阴阳,他们认为阴阳不和容易恶鬼缠身,走运的病一阵,不走运的全家遭殃,因此宫里头但凡有人不适,便请太医,再不好就要找道士,名曰‘请大仙’,这种大仙不好侍候,进门有钱没钱先买符,贴了咒符才肯施法,途中的香火纸饭全归东家,临行后还得送赏,有钱一切好,没钱或给的少,倾家荡产也是有的,总之特别折腾人。
诗情年轻,也不大懂这些,只知打小乡下长大,村里头常有人请来消灾,就是爹娘也曾请过,记得以前小弟高烧不退,大仙施法后居然让小弟喝香灰,后来小弟病就好了整日活蹦烂跳,母亲十分高兴,时常跟挂在嘴边夸耀,一提起就放不下了,至于真相谁知道呢?诗情半信半疑,当然也不敢怠慢,便趁晚妤午休时去请大仙了。
大仙终于来了,披头散发,一身道袍,最诡异的就是他手里花纹铃铛,比正常人拳头还大,铃铛心挂的是铁条子,边走边摇,叮当叮当,诡异得令人犯怵,屋里,不知怎么了,晚妤就是生生被这阵摇铃声吵醒,她一睁眼,屋里空荡荡的,连忙喊诗情,诗情推门而入,晚妤问怎么回事,诗情见瞒不住,就道:“没什么,去去邪气而已,主子您好生的待着吧!”
语罢,诗情出去了。
晚妤在藤椅上躺了会,实在反感如此吵闹,可又不想打扰他们的心性,便趁诗情在外头张罗,以团扇掩面出去了。
外面香烟袅袅,围观了不少人,有人走过,根本认不出来。
摆脱了诗情,晚妤漫步到繁茂的夹桃树下,太阳又高又毒,火辣辣的照射着干燥的地面,晚妤感觉有点热,便抽出帕子擦汗,热,热啊,这天气太难受了。
忽见远处有人走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公子轸,今儿他穿了身藏青色的袍子,头发别着高高的簪子,面色如霜。
天啊,他来作什么?难道他知道了?晚妤站定,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胡思乱想,公子轸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先敲了她额头,还没来得及反抗,整肩膀一下子被他箍住了,晚妤看着他,他的脸贴得很近,半冷半关切道:“不是病了么?怎么还到处乱走??”
“病?你听谁说的?”谁?这也太能信口开河了吧。
“诗情说的,她说你近来夜不能寐,病的很严重!还通知我过来看你!”晚妤有点蒙的感觉,公子轸再次敲了她一下:“说过多少次了,我忙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怎么每次都不上心?要不是听诗情丫头说,我还不知道呢!你为什么万事总喜欢瞒着我!”
晚妤这才明白怎么一回事,就笑道:“你多虑了,没什么,不过睡不好而已,过段日子就好了!”
“但愿吧,我很好奇,我好奇你一直蛮淡定,是什么事情动摇了你心性?难道你有事瞒着我?”
晚妤本来有些乱,但听到他紧逼的话语,她反而正视了:“没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公子轸看了看晚妤,从而放开了她:“既然没事那我就不去阁子里去坐了,我还有事,得走了!”
晚妤依依不舍的看着他,表情十分失落。
公子轸笑道:“何必苦着脸,晚上批奏折,你还来陪我可好?我喜欢你研制的墨!”
语罢,公子轸走了,唯留下晚妤一个人站在风里,外面的日头很大,树上的蝉吱吱的叫着,晚妤沿着夹桃一路往前走,心底无限惆怅。
忽然不远处一只小白兔过来寻食,摸索着地上的野草,晚妤跑了过去,兔子仿佛受到了惊吓,跑了,晚妤追着兔子跑,一直追到东阁门,这时正看见越王与他的手下正在逛园子,晚妤想溜,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目光好像发了过来,晚妤用团扇将脸一挡,欲要离开。
“站住!”发现可疑,越王立刻喊住她。
晚妤定在原地不动,脸依旧遮着团扇。对方过来掀开扇子,晚妤被迫看他,越王脸变了,不过稍后莞尔一笑:“晚弟?是你?”
见无法逃避,晚妤放下扇子,俯身行礼道:“参见越王!”
“想不到晚弟居然是一介女辈,而且貌美如花,真乃绝代佳人!”越王毫不忌讳的夸她貌美,带有褒扬的口吻,一点也不提那日不愉快的事,就像昨日不存在一样,晚妤并不知他葫芦卖的什么药,有点怵他,越王发现她怵他,料定她在纠结那天的事,就道:“今儿来这边做什么?负荆请罪吗?”
晚妤将错就错道:“正是呢,那日是小的太冲动了,多有得罪!希望越王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番计较!”
“小事一桩!”越王很随意,好像并不责怪:“不过,本王好奇了,是什么让你为晚妹如此付出?你是晚妹的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要女扮男装?”
“此话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您!”晚妤不想回答,故意转移话题。
“本王现在就想知道!”
“好吧,既然你那么等不得,那我就说了,其实我跟晚妹没有关系,也不是亲戚,只是喜欢单纯的喜欢男装而已!”
“看来你很想做个男人!”越王兴味的看她,朝她笑道,晚妤顺势点头。越王逮住不松了,问道:“你会骑马吗?”
“略懂而已!”
“那咱们就比试一下,看看我们谁最有能力!”
晚妤不爱逞强,也不想比,就道:“这个何须要比,大王贵为天子,自然是大王更有能力!”
“不说虚的,先比胆识!不容许退缩!”说罢,越王将手一挥,立刻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晚妤不想逞强,再三拒绝,越王不理会,轻轻一拦,霸道将她抱上马背,两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同坐一匹马。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晚妤乱动,恨不得马儿能瘸了。
发觉她的不安分,越王平静提醒:“别动,掉下来可没人扶你!”
晚妤不动了,越王一笑,猛一拉缰绳,马儿即刻扬起前提,晚妤感到身体急速朝下滑,好像快掉了下来,越王快速扶住了她,晚妤转头看向他,他的脸比她高,正望着前方。
马儿稳定以后,越王一挥马鞭,马儿猛地蹿了出去,宛如流星,晚妤虽然会骑马,仍旧吓的不轻,接着两腿跟着发软。
感觉她的惊吓,越王似乎并不满意,连挥了好几鞭子,马儿跑的更快了,晚妤紧绷着心弦,就差没叫出声来,越王很奇怪,女人不都是柔弱的吗?她怎么不夸张的大叫呢?
其实晚妤特别害怕,只是做不出特别夸张的表情来,尤其是在马速到达顶级的时候,风吹着她的泪眼,她将眼一闭,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
过程惊悚刺激,可惜骑了两个钟头最终停下来,那时候晚妤已经摊倒在地上,一身碧绿的纱裙铺了一地,宛如优美的荷叶。
“怎样?还不错吧!”越王嘴角荡着一副满意的笑,不知道内在的想法。
晚妤胃里很不舒服,用帕子捂嘴想吐,就是吐不出来,尤其是她那两道柳叶眉,拧得都快贴一起了,样子有倒也楚楚可怜,也难怪,如此剧烈的运动,换作任何人都吃不消,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想着想着,他开始动起了恻隐之心,向他伸出了手。
晚妤恨死他了,又加上比较爱恨分明,根本不愿理于他,她将他手一推,从花架上抽起一根竹竿,杖地而起,挺然而立,丝毫不输男儿之范。
越王些许震撼,这个女孩果然不简单,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的。
“还有别的考验么?”晚妤坚强问道。
“没了!”
“没了我该走了!”晚妤仗着竹竿歪歪斜斜的走着,走了几步跌倒了,越王上去扶她,她就像没看见一样,拈起竹竿继续朝前走。
越王看着晚妤离去,心里思绪万千……

☆、第七十四章 宫乱天下

这次骑马;晚妤挺住了;越王却倒下了;至于原因据说是剧烈活动造成的伤口裂开,血水浸透的胸襟;连同衣服都染红了;很是严重,因此越王不得不静休了。
越王躺在床上静休;三餐之前必要喝药;每顿亦不敢怠慢,可脸色看起来依旧很差;他的手下看不过去了,站在床前关切道:“大王的身体真让人揪心;恕属下直言,既然大王记恨晚弟,何不直接解决?骑什么马呢?绕来绕去伤的始终是自己,不合算啊!”说罢又道:“让属下替您杀了她去!”
“站住!”越王厉言阻止了他,好像并不急着报仇雪恨:“要杀她当然轻而易举,可本王不想这么做,她女扮男装,屡屡相挑战,你没觉得很奇怪吗?本王若说她就是晚妹,你会怎么想?”
“什么?她是义公主?画上的姑娘?”手下先是震撼,当得了对方证实后,他反而有些慌乱了:“大王该不会真要娶她吧,如此刚毅女子日后大王怕是压不住她,就算索性压住了,大王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越王犀利的眸子瞪了过来,手下自知主子不开心了,立刻退步不敢言了,越王开口道:“谁说她能杀的了本王?上次是本王让了她,你不知道吗?本王的暗器天下无双,就算身中矛剑,暗器也能照样射死她,本王只是不想伤害她而已,不然她有什么能耐逃得出去?”
手下深知越王没说大话,这暗器确实不简单,上次在野外遭遇围剿,越王剑未出鞘,对面已经死成一大片,当时的情景可谓震撼人心,现在想想都怕,可这次他为什么要让她?大王从没这样过,尤其对一个女人,不禁令人思索与不解,进而问他了:“大王为何要手下留情?难道……难道大王对那晚弟动了情?”
“动情倒没有,不过好奇罢了,本王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子,坚毅得就像磐石般,本王倒是奇怪,她到底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说完,越王吩咐手下道:“去,连夜叫司衣库赶出套凤冠凤冠霞帔出来,然后让‘蓬莱阁’的赵宦官送到义公主府上,楚王定然坐不住,还怕他不帮忙宣旨?哼!不是不想嫁给本王吗?本王就是要强要了!”
“这样怕是不太好吧!”手下犹豫了,女儿家心思细腻,这么一整,她不恨死他才怪呢。
“本王自有本王的想法,你去照办便是!”
“是!”手下附身领命道。
手下退下,屋里只剩下越王一个人,越王躺在床上静静的想道,晚弟啊晚弟,你不是刚毅吗?本王看你这会子怎么拒绝,你若敢撕票,小心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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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晚妤收到了陛下送来嫁衣,嫁衣一大叠,红的像烈火,她规矩跪地收起,最后除了谢意,竟然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下来就是众人的贺喜声,包括前来送旨的赵邻,晚妤一脸淡定,以礼相待了。
尽管她十分平静,然平静背后是无奈的,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女子,她的婚姻是不能自主的,即便她拥有倾国倾城的貌,令人敬仰的娴德,君王一声令下,就是傻子也得嫁,这是女子的悲哀,她也不例外。
沉寂了良久,下午她才将这事告诉公子轸,并不是自己不够坚强,而是自己对抗不起,公子轸听了倒也上心,只说事情交与他办,别的倒也没多说。
接下来便没有了消息,事情就这样一去了无音讯,她想见公子轸,然而公子轸日益忙碌,没有特许,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她不知道公子轸到底说了没有,继而开始担忧起来。
因此,晚妤没有采取任何态度,只是一味的保持低调。
另一边,越王并不见晚妤动态,只记得上次公子轸来过一次,两人就晚妤的事谈论了,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最后还是公子轸气愤的走了,越王笑了,想不到三公子对晚妹也有意思,看来晚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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