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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给三皇子当,甩给他干嘛?
还有宗政无忧那个老狐狸,九皇子,十皇子,哪个不比他更像太子!迎上大夏皇帝那极具震慑力的目光,四皇子心中的叫嚣顿时蔫了。
重华殿内,暗潮汹涌,每个人都怀着那点心思。虽然定了四皇子为太子,可是没有人会忽略安王宗政无忧,圣意难测,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十九日,在奢华的大夏后宫,洛王与漠北郡主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大夏皇帝以粮谷万担,俊马千匹,白银九十万两,锦缎千匹,美玉,珍宝数以车计作为聘礼。大夏与动乱过后的漠北重新结下盟约。
诺大的夏凉宫内,大夏皇帝看着手中的羊皮纸卷,目光清冷的扫过眼前的事物,沉重的气息顿时迎面而来。
他的面前,断了胳膊的男子恭敬的跪在原地,静待着他的命令。
“严密的监视安王妃的一举一动。”
“是!”那人抬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皇上,为何不……”
大夏皇帝冷冽的眸色一扫,那人立即低下头来,“朕自有安排,眼前棘手的,是平藩一事。”大夏皇帝缓缓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桌上摆着厚厚的一叠资料,镇南王最近闹出的动静不小,是到收网的时候了。
挥了挥手,那人立即消失在夏凉宫内。
漠北王离去,洛王协洛王妃一行也起程前往封地。如今的局势,西有的七皇子,率虎啸营坐阵边关要塞,虽未封王,但却统率三军,实力不可小觑。北有二皇子宗政离笑,如今,九皇子又被封为洛王守着东方,大皇封王在南,看似四平八稳。
朝中大局已定,储君之位之争也暂时拉下帷幕,完全可以忽略上书房内那连连的叹息声。
“太子殿下,刚刚咱们说到哪了?”三皇子一脸严肃,重重的敲了一下宗政子默眼前的桌面。
宗政子默抬眸,一副茫然的神色,“五更啊,大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你瞧瞧,我这眼角的细纹,你瞧瞧我的憔悴的神色。”
三皇子愤恨不已,一副伤神的模样,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上道的亲弟弟!
“母妃为你觅了一门亲事。”
宗政子默顿时来了精神,“谁?”
“晋西王的嫡孙女。”
宗政子默缓缓起身,朝三皇子靠了过去,“母妃是想我还不够惨吗?你告诉她,要是敢给我张罗这门婚事,我就”咔“!”
三皇子面色僵硬,再次确认了一眼,宗政子默比的不是脖子,而是那两腿之间之物。随即,当着看着那道吊儿郎当的背影,心中一阵无奈。
☆、第七十四章:节操什么的拍成黄瓜拌了
夜深人静,娇喘未平,浓浓的暧昧气息不断的酝酿升温,那具娇小的身子,显然不满足此时的这点甜头。
侧着身子,两腿搭在宗政无忧的腰间,夜色妖冶,那具惹火的娇躯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璃月,咱们要个孩子吧?”
嘎!
“咚!”
宗政无忧狼狈的被踢到床下,鼓弄了半天,还没有吃到的一点甜头的弟弟昴然直立,指控的朝着璃月。
璃月拿着一件被褥,凌乱的看着宗政无忧一身狼狈。她有多久都没有服用避子汤了?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怀个孩子,陡然听到他这么说,她脑袋都炸开了!
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提上她的日程。也从来都没有被纳入被考虑的范围。
算算日子,这几天危险的很,她可没有杜雷死什么的玩意!璃月一咬牙:“从今起,你睡书房。”
“他怎么办?”宗政无忧意有所指。
“五夫人。”
宗政无忧的脸色顿时僵硬,五夫人三个字,他一时没明白,可是明白了之后,还不如不明白!
看着宗政无忧凌乱的背影,璃月重重的倒在床上。满室暧昧还未散去,搅扰着她的思绪,孩子是断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有的!
太子之位已定,朝中事务鲜少涉及宗政无忧的所辖的范围,他也乐得清静,索性来个身子不爽,整日窝在安王府中足不出户。
只有璃月知道,他就一个目的,那就是不满足五夫人的侍候,把她推倒方休!
“爱妃,你看后花园的花,开的多娇艳,咱们出去瞧瞧吧?”
“花有我美吗?”
“没有。”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自己照照镜子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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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
黑暗中,璃月缓缓睁开双眸,灵巧的躲到暗处,惬意的看着那个翻窗而入的身影。
宗政无忧轻手轻脚的摸到床边,腹中早就思量了几个方案,拿出最高水准,一击搞定,大不了,来个霸王硬上弓!
床上空的?人哪去了?宗政无忧的眼中有些慌乱,四处打量了一下,却看门大开着,这个小野猫,这么晚了上哪去了?迅速的朝门外而去,只听“砰”的一声关门声音。
宗政无忧这才惊觉,上当了。
“开门。”
“睡了。”
“开开门,好不好?我就进去睡觉,书房的床太硬,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睡了。”
“好宝贝,不然,你把我手脚绑了行不?”
……
真的睡了?宗政无忧心里如猫抓一样,焦躁啊,焦躁……
书房内,宗政无忧百无聊赖的翻着手上的书籍,不知道那小野猫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王爷,王妃请您到内院去一下。”
瞬间激情了,安王骚男顿时有一种被打入冷宫许久复而得宠了的感觉,整了整仪容,飞速朝内院而去。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的气息,这小野猫竟然在繁花从中备了桌案,准备了画架,文房四宝全都齐全了。
“这几日,练习了一下丹青什么的。”璃月刚刚抬手,一双大手顿时覆盖在她的手上,缓缓转动,研磨着浓稠的默汁。炽热的气息在璃月有脖间萦绕。
“为夫的丹青自认不错,手把手的教你可好。”
的确是手把手,可这也把的太紧了点。璃月放下笔,重重的打了一下宗政无忧吃豆腐的手。抽了一下,抽不出来,再抽一下,却被握得更紧。
炽热的气息扑鼻而来,璃月顿时错开,宗政无忧偷香不成,只是碰到了她粉嫩的脸颊。
分居了七天时间,算算日子,也算是比较安全了,可是一瞧宗政无忧那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估计她稍一松懈,有她受的!
往前走了几步,璃月拿起笔杆比了比眼前的景色。仿佛在取景一般,拿不定主意要画哪里。
“我想着试试水准,你帮我瞧着。”璃月咬着笔端,眉宇之间有些纠结。
“画我!画我!”宗政无忧笑的那叫一个比花娇艳,快走几步,来到璃月的视线范围。
“躺好!”
一声娇喝传来,只见那道明艳的身影手中执笔,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等的就是这句话!灿烂的艳阳照耀在她的身上,披了一层耀眼的华光。
安王府内院,宁静的午后,就连暖暖的阳光散发着蛊惑的气息,乱花丛中,软草之上,一袭白衣的宗政无忧侧卧在地,目光饶有性致的看着一旁的璃月。
他只当享受着这个过程,只为时机一到,将她推倒!推倒,推倒,推倒……这两个在脑海中,不断的扩散。至于作品,说实话,不是报很大的希望。
“保持动作。”璃月此时看起来,很专业,很有那么几分大师的韵味。
只是她一抬头,宗政无忧的衣襟何时散开?这是上演一幕什么戏码,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良家妇女吗?
一想起宗政无忧跟她谈过的事情,她马上就淡定了,那烯起的一点点情欲也顿时被浇息。
靠,你那是什么动作?璃月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故作镇定的低头接着作画。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墨宝,怎么也得认认真真的画完了。
宗政无忧唇角上扬,那个角度,三分坏意,七分暧昧,火候掌握到恬到好处。他在计算,计算他的小野猫会在几时扑过来。那双漂亮的不向话的睫羽微动,眼睛微微眨了一下。
电流四射,“咔咔”的朝璃月射了过来,不禁心肝微颤,这叫什么,隔空勾引吗?这么个欠上的模样,是要拼下限肿么滴!
“你敢脱光了么?”璃月拿着笔认真的想了一下问道。
“有何不敢!”宗政无忧宽衣解带,他就算是使出混身解数,也得把这小野猫给勾引过来。
衣衫退下至一腰迹,露出细嫩却不失精壮的胸膛,只见那只手轻轻一扯,只剩一件亵衣。
“还要脱吗?”
“脱!”那不是废话嘛!说实话,璃月的心跳开始扑腾扑腾的加速,她一定要把持住,此时,她在心中默念了三遍,矜持。
这个身子,她又不是没见过,可是她怎么觉得好渴?一定是太阳太炽热的缘故。
光了,彻底的光了,璃月看着最关键的部位,忍不住舔了一下干涩的唇。她忍的也好辛苦好不好!
宗政无忧心中一阵荡漾,明明是他勾引在先的,怎么反而成了被她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反勾引了呢?
璃月侧目,尽量的避开那个引人遐想的地方,笑话,几天能学个屁的丹青水墨,凭着学几天素描的功底,也就是能画个邪恶漫画什么的。
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不能吃饱,还不准人逗逗鸟么。
“别动。”璃月娇喝一声。
“我没动!”
“我指某些部位。”
“我控制不住!”那道人影飞速的朝璃月而来,恶狼扑向小绵羊的节奏啊。
“唔~”
好吧,矜持什么的果断不是她能掌握的东西。
立在草地上的桌案倒地,一片狼籍,宗政无忧紧紧的搂着璃月的腰身,滚入花丛深处。
“我想你。”
璃月翻身而起,气息不匀的轻问,“有多想?”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有多硬,就代表有多想。”
璃月翻身而起,带着几分佯装的不悦,“原来,是它想。”
宗政无忧将璃月压在身下,身下的人儿,香肩外漏,迷人的脖颈,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美好,一览无遗……
“我想,我想的心都疼了。”
你心疼,所以我就得腰疼,璃月心中暗自腹诽,这是不变的定律。
“哦,你轻一点!”
荡漾的激情在花丛中,限制级的上演着……
那副未完成的画落在花丛之中,空白的宣纸上,只有一个部位,别说,画的还挺像,你说,这叫不叫,术业有专攻?
好朋友如期而致,璃月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哪一天,她见到好朋友是这么兴奋的,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宗政无忧知道时,锅底脸自然不用多说。
华一脉已经说了,璃月的身子调理的差不多了,可以受孕,看来,他还要多多努力。
寂静的夜色下,银色月光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与烛光交汇成一道迷人的色渍,璃月心情特好,随手拿起了一根香蕉放在口中,翻看着宗政无忧收集来的画册。
只是,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直直的朝她望了过来,璃月看着手中的香蕉,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含在口中轻吮。那道目光顿时满血了一样,仿佛能把她烧了。
“好吃吗?”宗政无忧缓步上前看着璃月那么荡漾的吃法,她知道不知道,他被撩起的欲望,胀的生疼。
璃月没有回答,而用行动回应了宗政无忧。
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落入他滚烫的怀抱。
“特殊时期,当需克制。”她笑的纯美,笑的得意。
下一秒,“我的香蕉!”
“你,你干嘛!难道想浴血奋战不成!”
“总有一天,我会停了你的葵水!”霸气,侧漏!安王殿下,您个劲的踩那半截香蕉干嘛?
看着宗政无忧没入夜色的身影,璃月轻轻的抚了一下胸口,避子汤,避子汤……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只有这样,她才能平复刚刚宗政无忧那句话给她带来的激荡。
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心情,她希望她的好朋友一月来一次,一次来一月,可是她的好朋友还是走了,挥一挥手,不带一点留恋。
“爱妃,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
璃月停下身形,缓缓转过身来,“如厕!”
“天色昏暗,为夫为爱妃掌灯。”
宗政无忧在前,璃月憋屈的跟在后面,大不了,她就呆在茅房不出来,看他还能重口味的在茅房把她给XXOO了!一日不妥协,她就守到底!
“好了没有?”
“没有。”
一柱香之后……
“这回可好了?”
“没有!”
一个时辰过后……
“好了没有?”
“没有!”你丫到是走不走?准备耗上一夜是肿么滴。
一抬头,那道身影走了进来,手中提着的灯都灭了,只剩华美的月光,笼罩在两人身上。
“我腿麻了。”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