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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黎之昨晚就去院长办公室请了一天假,楚荣轩看她脸色不好,以为她生病,没多说什么就让她回去休息。
昨晚她彻夜难免,终于等到了天亮,她换了一身自己觉得最好看的衣服出门。
天公不作美,不知道是天意还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还不够,她和女儿分开的那一天,下着倾盆大雨,四年之隔,今天她终于可以见到女儿了,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滴打在伞上,她能听到的,却只有女儿当年离开时的哭泣声……
她一定很恨她这个妈妈,狠心的在她出生一周后,就把她抛弃,可怜的女儿连一口乳汁都没有喝到,就和她从此分离。
下了公车,四年前的那些回忆,让她不知不觉的掉了眼泪,她坚强的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对自己说,不哭了,马上就可以见到女儿了,不知道她长得更像爸爸还是像她多一点儿?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空着的出租车,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女儿,不知道从这个地方走到别墅区需要多长时间,她还是想边走边等出租车经过吧。
今天的雨吓得不大,可风很大,雨伞勉强只能遮住她的上半身,裤子和鞋子很快要湿了,她多少有些抱怨,过会儿她湿哒哒的出现在女儿面前,不知道女儿会不会嫌弃她?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见到女儿后,她要怎么介绍自己,陆明湛让她来做保姆,那就说明,女儿并不知道她就是妈妈,对了,不知道女儿叫什么名字?
在她怀孕的时候,陆明湛趴在她的肚子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问肚子里的孩子,“喂,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你是男孩,就叫橙子,如果你是女孩,就叫苹果。”
她嫌名字不好听,“喂,怎么都是水果的名字。”
“你不是也叫荔枝吗。”
“……”黎之,荔枝。
……
一辆黑色的轿车呼啸而过,车里的司机一定是故意的,路上的积水溅了宋黎之一身的脏水,她本来就毫无预兆,连雨伞也掉在了地上,被风吹的很远。
宋黎之气的直跺脚,心里暗暗诅咒,让那辆不长眼的车子一百米后就抛锚。
不过她是个坏女人,为了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卖掉的蛇蝎坏女人,老天爷怎么可能帮助她这样的女人,让她一直活着,也是为了让她更痛苦罢了。
宋黎之去追被风吹跑的雨伞,好不容易追上的时候,伞已经坏了,无法撑起,她站在雨中,低头看着自己此时的狼狈不堪,苦笑着……
现在这个样子去见女儿,估计女儿一定会躲她远远的。
昨天,和他要一个电话号码就好了,至少和他说一声,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回来,现在如果她没有准时过去,怕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鼓起勇气,将包包遮在头上往前跑,不管怎样,不管前方的路有多远,有多艰难,她今天都要见到女儿。
刚才那辆牛X臭屁的豪车停在了她的面前,不,应该说就是为了等她才停下来的,宋黎之疑惑不解,心想,不会她刚才的诅咒灵验了吧?这豪车还真说坏就坏了?
“我们少爷让你上车。”一身黑色正装的中年男人,手举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宋黎之的面前。
宋黎之看一眼那辆过百万的豪华轿车,在看看站在她面前的中年男人,“我不认识你们,不用麻烦了。”
前几天医院里还接到一位女病患,就是因为搭了坏人的顺风车,结果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她要提高警惕。
中年男人应该是司机,他很为难的转身回头,对坐在后排座上的主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不知道里面的主人回了句什么,司机点头,收伞,上车。
那位司机先生刚上车,宋黎之就后悔了,虽然是陌生人,但她现在这个样子,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人家愿意载她一程,她应该没什么损失的。
可就算现在想上车,她也不好意思追上去主动要求啊。
后视镜里,她站在雨中,咬唇后悔的样子,让车里的那个人皱了皱英气的眉毛,她现在这幅样子走到他家,肯定湿透了,说不定还会感冒。
以前,她的身子就特矫情,一年四季气候交换的时候,她都会感冒生病,冬天少穿一件衣服也会冻得感冒发烧,夏天淋了雨都会发烧咳嗽。
唉……
“上车!”细雨中,一声雷鸣般的声音灌入宋黎之的耳朵里,瞬间就传入她的全身。
她扭头看着重新倒回来的轿车,在看看坐在车里面说话的人,此时黑色的车窗已经落下半截,坐在里面一身傲气的人,果然是陆明湛。
细密的雨滴打在宋黎之的脸上,不用看都已经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一直都觉得,春雨是绵柔的,今天她才发现,春雨很凉,沁凉的让她全身都感觉到冷。
“姑娘,从这里上去至少也要一个小时。”前面的司机好心提醒她。
宋黎之恍然清醒,一个小时,她的体质肯定在半路就晕倒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在多想,打开车门就坐到了车里,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呼吸也瞬间紧张的放缓。
“当初卖女儿的一百万,让你连辆车都没买上啊。”陆明湛的声音透着冰冷刺骨,如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击她的心口,让她生生的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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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宋黎之,我真该亲手杀了你
“当初卖女儿的一百万,让你连辆车都没买上啊。”陆明湛的声音透着冰冷刺骨,如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击她的心口,让她生生的疼着。
在他面前,即使再痛,都要咬牙忍着,她不配在他面前喊痛,更没有资格不去接受他额外给予的疼痛。
宋黎之的沉默对陆明湛而言,只不过是无言的反抗,他比谁都了解她骨子里的那股倔强。
宋黎之双手紧抓着自己被雨水打湿而贴在皮肤上的裤子,她的身上现在都是湿哒哒的,她生怕弄脏了他的车,坐在座位上,只坐了小小的给一个角,还是紧挨着车门。
她现在这个样子,连坐在前面的司机都刻意的检查了一下车锁,真怕如果车门没锁好,她会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陆明湛讽刺的冷笑,她那么坐着,不就是想要离他越远越好吗,在这个车里,恐怕那就是离他最远的地方,看她这个样子,他就心烦。
安静的车厢里顿时炸开陆明湛暴怒的吼声,“宋黎之,我和你说活呢,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
他的声音太大,震得整个车厢里都是回音,就连前面开车的司机都被吓的歪了一下方向盘,更别说就坐在他旁边的宋黎之了。
她吓得蜷缩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恐惧惩罚的孩子,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
宋黎之不说话,她现在对他胆怯害怕的样子更让陆明湛怒火冲天,他如不可抵抗的帝王一般,威慑的命令她,“说话!”
猛然,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怜惜的钳住她小巧的下巴,一双锐利的鹰眸冰冷的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宋黎之看着他,泪眼朦胧,应该是被他暴戾的脾气吓的想要流泪吧,只是,身体里的那颗心脏,怎么这么疼呢。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她盯着他,一字一字坚定的说了出来。
陆明湛紧凝着她的目光骤然间冷的吓人,钳制在她下巴上的手,更是不知轻重,宋黎之觉得,如果他手上的力道在多停留一秒钟,她下巴的骨骼都有可能被他捏的粉碎。
陆明湛不说话,那双深潭般深不见底的神秘眼眸,死死的盯着她看,眉宇间凝着股令人发指的阴气。
他的不平静,换来的是她一句,过去的事,宋黎之,好一个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你果然是个狠心无情的女人。
他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宋黎之,我真该亲手杀了你。”
宋黎之低垂着脑袋,听着他发狠的怒话,欣然接受着,她没资格说什么,如果他真的动手杀了她,她也无话可说。
她接受他给的一切,就算那天他说,‘宋黎之,我让你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绝不反驳。
只是宋黎之错过的,是他眼眸之中那一闪而过的百般无奈,他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一路眉心紧蹙,寒气逼人。
车子停在半山腰的一座如古堡一般的别墅车库里,陆明湛没有下车的意思,宋黎之也没敢动一下,只听到他对前面司机说了句,“让王妈送身佣人的衣服过来。”
司机下车,宋黎之这才扭头看着他,他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没有要下车的打算,也没有要和她说话的心情。
很快,一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阿姨抱着一身衣服走了过来,陆明湛打开车窗,接过衣服,很快的又关上了车窗。
一身女佣的衣服被陆明湛随意的扔在了宋黎之的身上,大爷一般的口气,“换上。”
宋黎之抱着衣服拧眉看着他,她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他就真的没打算回避一下。
许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两人都没有先打破沉默,似乎这一刻的单独相处,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想打破的。
宋黎之鼓起勇气,但声音还是很低,“我可以进去再换吗?”就算没有房间也有洗手间的。
陆明湛目光冷然的眯着她,“你想让我女儿,看到你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
宋黎之低头,抿嘴不语,她当然不想,为了今天见到女儿,她特意挑了一件她最好看的衣服出门,只是……老天爷看她不顺眼,惩罚她如此狠心的女人,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你……可以,先下车吗?”她诺诺的请求着,在他面前,她真的毫无尊严可言。
突然,他的速度如一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猎豹,宋黎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就被他困在身下的。
一双冷魅的眼眸轻蔑的睨着胆战心惊的她,倏地,他面无表情的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修长的手指轻蔑的抚上她殷红的唇,用薄凉调戏的口吻说,“你身上有那个地方是我没看过,没碰过的,嗯?”
宋黎之只能往后缩自己的身子,退无可退,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无话可说。
对她现在可怜楚楚的样子,他心里更加的暴躁,大手突然的就卡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解着她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俊脸贴在她冰冷的脸颊,唇瓣几乎就要触碰到她的耳垂。
讽刺至极的提醒着她,“我连你的身体那个地方最敏感的,我都清清楚楚,怎么?你忘记了?”
她猛然用力,推开他,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不敢说话,现在的他,太可怕了,陌生的如同降临在她身边的恶魔。
他冰冷讽刺的笑着,再次扑向了她,宋黎之觉得胸口有一股冷风侵入,胸前的衬衫纽扣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他略微粗糙的指腹玩味的在她性感的锁骨间划过。
就如他刚才说的,他了解她的身体,整齐的贝齿轻咬着她的耳垂,“你在害怕吗?嗯?”
“嗯……疼。”宋黎之被一阵疼痛刺激到,一下没忍住的发出了声音,他竟然那么用力的咬她的耳垂。
“换!”他大声的命令,她还知道疼吗?
宋黎之被他的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
陆明湛突然起身,他一个当兵的,手上的力气没轻没重,一推就把宋黎之推到了车门上,宋黎之的后背撞到车门上,疼的她皱着眉心,紧咬着唇,没敢在多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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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5:她是照顾你的保姆
只见他随手抽了一张湿巾,嫌恶的擦着刚才碰她的两只手,轻蔑的嗤笑一声,“呵,你以前可没这么怕我的。”
以前?!这两个字还真tmd的刺耳又痛心,他厌恶的扔掉擦手的湿巾,扭头冰冷的看着她,“放心,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恶心,碰你,我怕自己会反胃。”
宋黎之知道今天他是非要把她最后的自尊都踩在脚底下,她的不从只会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她将那套佣人的衣服放在了身旁,开始自己脱衣服,心脏痛的厉害,她是害怕的,是恐惧的,就连解着扣子的手都在颤抖。
她不敢去看他,估计他也没在看她,就如他刚才所说的,他嫌恶心。
只听,“砰!”一声,车门被狠狠的甩上,宋黎之像是瞬间被抽走了经脉一般,瘫软的陷入座椅中,泪水顷刻间,如断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控制……
车库里很安静,安静的他即使站在车外,还是能听到一声声极度忍耐的抽泣声。
他烦躁极了,在裤子口袋里找到了打火机和香烟,倚在车门上,大口大口的猛吸着。
宋黎之,你痛吗?那为什么当初要那么的狠心?你在哭什么?他们之间,该哭的人不应该是他吗?他才是被抛弃的。
宋黎之,即使再痛,以后也都活在他为你准备的地狱里吧,他不在是那个因为你掉一滴眼泪,就会跑去给你摘星星,给你全世界的那个傻子了。
宋黎之换好衣服从车里走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还站在那里,他一身疲惫的倚在车身在,瞥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她,指尖的香烟送到嘴边猛吸一口之后扔在了地上,脚上的军靴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