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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靳晏毫不怜惜的将不断挣扎的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好像要起身打他,他霸道的钳住她的两只手腕,举在她的头顶。
她刚要用脚踢他,他长腿一跨,直接坐在她的腿上,让她再也无法动弹,一双赤红的眸子,灼灼的凝视着她,低沉的嗓音尽是压抑,“别闹了行吗?”
刚才闹腾的太厉害,现在的安若初呼吸急促,穿着衬衣的胸前忽高忽低的起伏着,让本就一直对她有想法的男人心神都难以平静。
四目相视,他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复杂难明的神情,只听到他格外沉哑的嗓音在异常安静的夜里划开,“我们生个孩子吧。”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一种势在必得。
安若初眉心微拧,揶揄着伶牙俐齿的回答他,“愿意为你陆总生孩子的女人数不胜数,我相信陆总不会强迫一个,不愿意日后和你还有任何瓜葛的女人。”
陆靳晏抓住她手腕的手在用力,可即使他很是生气,还是想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疤,没有再继续用力。
他孤冷一笑,好看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在月光下甚是清冷,“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是很多,但,只有你安若初有那个资格。”
安若初的心一疼,这个资格,只是指的她占着他妻子的位置吧。
“我不想生。”这一次,安若初选择直接拒绝,生了孩子,他们之间就真的纠缠不清了。
陆靳晏冷漠一笑,冷漠如冰霜般的眸子毫不在乎的看着她,寡淡的说了一句,“由不得你。”
就在他疯狂的撕开她的上衣,唇刚要落在她的唇上之时,安若初慌乱的紧急开口,“陆靳晏,你明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能这么强迫我。”
他们的关系?难道不是夫妻关系吗?既然是夫妻关系,他要求她生个孩子,也算是强迫吗?
陆靳晏讥讽的冷笑一声,语气淡淡的,却有着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奏,他凉凉的掀了掀唇角,说的漫不经心毫不在乎似的。
“你不是想要毁掉我的人生,拿走我的一切吗?等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就可以拿孩子来做筹码,到时候你带走我的孩子,再拿走我的全部,你就赢了。”
安若初只感觉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他的吻不急不慢却足以灼热她身体每一处被他吻过的地方……
最后一道防线,她还是没能忍住,祈求般的叫了一声,“疼。”
她一双手紧紧的抓着他布满湿汗的肩膀,他能感觉到她全身的紧绷,以及她的紧张。
她的一声疼,彻底的叫化了他的心,可即使心里再心疼她,面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
他眼神灼灼的睨着她,她白皙嫩滑的小脸已是绯红一片,鼻尖额头都已不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的吻轻轻柔柔、细细密密的落在她因为紧张害怕还紧皱的眉心,再到有泪珠滑过的眼角,急促呼吸的鼻尖,香汗淋漓的颈间……
他在努力的克制着身体里的那团火,他怕弄疼她,可即使身体再疼惜她,嘴上还是冰冷威慑的在她耳边如恶魔撒旦般的说道,“忍着。”
她说,“疼。”
他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安慰,反而还如此残暴的说了两个字,“忍着。”
这个男人,真混蛋。
过了好长时间,窗外都有了亮光,安若初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散架的时候,他终于满意的结束了这一切。
两人身上汗津津的,可他还是紧紧的将全身已没有一点儿力气的她搂在了怀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大手似是安抚似的放在她的后背上似动非动,下巴磕在她的发心,帝王般威慑的命令,“不准吃药,怀孕了马上告诉我。”
说完,安若初以为他还会再说些什么,或者直接就这样抱着她睡着,甚至会抱着她去洗洗,可他都没有。
他一个干净利落的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三下两下的穿好,一贯的君临天下,器宇不凡的气场,什么话都没再说一句,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然后,躺在床上的安若初就听到了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她不禁冷笑,这一次,他走的还真干脆。
这算什么啊?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啊?
小手颤抖的放在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腹上,这里真的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了吗?
没那么快吧。
孩子,是该要还是不该要,就算有了孩子做筹码,她真的有能力让他一败涂地,那个时候,他就算什么都不是了,他不还是她孩子的父亲吗?她就能放下了吗?
可心里却在隐隐的欢喜着,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她竟是期待的,甚至在想,他们的孩子会更像谁呢?是男孩还是女孩?
门铃声让安若初再也无法好好睡下去,起床才发现全身酸疼的离开,忍着全身的酸疼她去开门。
“来了。”这大清早的会是谁?
打开门,门口的一位中年阿姨是她不认识的,她还没反应过来,外面的阿姨就自我介绍,“是你家先生雇佣我来照顾你的日常生活的,这是他让我帮你买来的早餐。”
安若初有些懵,她家先生,“陆靳晏?”
那位阿姨点头,“好像是这个名字,他说是你老公,姑娘你老公长得还真帅。”
安若初干干的苦笑着,“呵呵,那个阿姨,我这里不需要保姆,这样吧,早餐我留下,他答应一个月付你多少工钱,我现在给你。”
阿姨连忙摇头,“不用了的,你先生已经预付给我三个月的工资。”
两人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交流,阿姨才说,“你真的不需要我过来吗?其实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儿子刚考上了大学,你先生付给我的工资,是我儿子新学期的学费钱。”
安若初对阿姨亲切的笑了笑,“他很有钱的,你不用把钱还给他的,你就当在我这里工作了,我不是不想要你过来工作,我只是想要一个人安静的生活。”
“可是你先生……”
“我们快离婚了,他可能是觉得对我还有点责任。”
“我看你先生他很关心你的,那么早就去保姆中心亲自去选人,还说了你好多的习惯,你们怎么会要离婚了?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人啊,就是容易冲动。”
是吗?为了帮她找个保姆,大清早的亲自去了,这样的陆靳晏她还没有幸见过呢。
离婚是冲动,那结婚呢?
从他们决定结婚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一时的冲动,而离婚,是从结婚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
上班的高峰期,电梯门口如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挤满了很多职员,以前为了避免这个时间段,安若初都会早一点儿来,今天,她身体实在欠佳,每走一步全身都酸疼的厉害。
昨晚那个人是有多……能折腾。
“陆总,早。”
“陆总,早。”
身边的人都有谦谦有礼的和出现在另一边总裁专用电梯门口的来人打招呼。
最后似乎就她一个人还没打招呼,为了不显得自己并不是与众不同,她对那边君临天下般一身王者风范的男人微微颔首,“陆总,早。”
。。。。。。
第一卷 第104章 你脸红什么啊?
“陆总,早。”
陆靳晏一双深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真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回她一句,‘老婆大人,大清早的你见外了。’
可他没有,只是嘴角微微一翘,回给其他员工至少还有一个字,‘早。’在安若初那里,却是惜字如金。
就在陆靳晏走进专用电梯的时候,他的助理一同跟着进去,可电梯门却迟迟没有关闭。
只听从电梯里传出他磁场爆棚的醇厚嗓音,“进这边来。”
站在那里好多员工都不禁倒吸一口气,他们家总裁好酷的节奏,一双深邃的眼眸直直的凝在一个人的身上,而那个女人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无动于衷。
站在安若初身边的助理在她耳边小声提醒,“你老公叫你呢。”
“嗯?”安若初瞬间迷糊了,谁是她老公啊,刚才那个冷傲孤清,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男人?
她扭头看向站在另一台电梯里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样直直的看着她,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助理再次提醒安若初,“总裁让你进那个电梯。”
安若初回过神来,看着自己面前的电梯门已经打开,心中叛逆的小兽也冒了出来,他说让进去她就进去啊,凭什么。
反正刚才也没听到他到底说了什么,直接完全忽视他的存在,走进职员电梯里。
结果……那个进了总裁专用电梯的男人,竟然也厚颜无耻的跟着进来。
大清早的电梯本来就挤,他却偏要来凑热闹,真是,他那根神经搭错了不成。
职员太多,安若初被挤到最角落,陆靳晏却是双手插兜,一身悠闲的站在她的面前,和她面对面的睨着她。
两人现在距离如此的近,很轻易的就能让两人都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安若初脸皮薄,在闻到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时,不禁脸颊绯红,表情也越来越不自然。
越是不敢抬头和他对视,心脏就跳的越加厉害,大清早的真是要人命了,还有他那强有力的健康心跳声,不是两人还有一点点儿距离的吗,为什么她听的如此清晰。
“你脸红什么啊?”他低身,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熙熙攘攘的散开,瞬间就让安若初半边身子都酥麻一片。
就算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也很小,但这狭窄的电梯里的每一个人本来就在等着他们这边的一点点儿小情况,这下可好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总裁大人陪她这个不受宠的总裁夫人挤职工电梯,然后还特暧昧问她为什么脸红。
安若初美眸瞪着他,他倒好,笑的满脸邪肆,“傻样儿。”
“……”这话让她怎么接啊,丢人丢到公司里来了,她宁愿他不搭理她。
好不容易到了三十六层,安若初低着头从他面前挤了出去,以后坐电梯的时候再遇见他,她宁愿走到三十六层。
刚开始进入工作状态,就接到某人的专线电话,还没等她疏离的开口,就传来他好听的男中音;“到我办公室来。”
“我还有工作没完成。”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今天是吃错药了吧,干什么总是缠着她,她不是适应。
“三分钟,你不上来我就下去,你看着办。”陆靳晏也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冷言冷语的威胁着。
安若初啪的一下挂掉电话,为了不让总裁大人亲临她的办公室,她还是上去好了。
“叩叩叩。”干净利索的敲门声。
“进。”
安若初一进门,就直接问,“什么事?”这一次倒是没有像之前那么的专业疏离,更像个和他闹别扭的小女人。
陆靳晏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夹杂着些许责备,“保姆你为什么要辞掉?”
原来是这件事情,是才刚知道啊,不然早上在电梯里怎么不问她。
安若初实话实话,基本没掺加两个人之间的个人情绪,“我不需要,我自己过得挺好,不想任何人掺和我的生活。”
陆靳晏眉心瞬间一蹙,“你那也叫挺好?”
想象着昨晚刚进她家门时的样子,后来他是用了两个多小时才让整个房子看起来顺眼一些。
安若初知道他皱眉是觉得她家实在太乱,她也觉得乱,但乱至少能让房子充实,整洁到一尘不染的家,让她感觉冷清孤独。
“对我而言就是很好。”安若初面无表情,一贯的清冷疏离。
陆靳晏还是第一次觉得,和这个女人有分歧的时候,他其实是拗不过她的。
他低头,一边处理文件一边说,“你不需要保姆也可以,搬回老宅住,或者……”他犹豫片刻,复杂难明的神色从他的眼底一掠而过,继续说,“去你一次都没去过的,我们结婚时的新房住。”
安若初不明白他突然为什么要管她,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反而有种失去自由的束缚感。
她往前走了一步,很是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陆总,我们只是睡了一晚而已,你没必要这样的。”
陆靳晏眸色一深,抬眸看着她,嗓音沙哑好听,“我怎样了?”
安若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直言不讳,“别管我,行吗?我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和谁睡不是睡啊,所以……没必要突然变成这样。”
“……”四目相对,他凉凉的掀了掀唇角,像是没听懂她的话,又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他这样的沉默让安若初心里一阵晦涩,她不了解他,不懂得他此时的沉默和冷笑是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
但这个空间,她有些待不下去了,淡漠的恨不得再也不见的态度,“如果没事,我先去忙了。”
陆靳晏一双深眸意味不明的睨着她转身的背影,寡淡的问了一句,声音更是无波无澜,“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安若初的心骤然一怔,连疼痛都感觉不到,是彻底的麻木了吧。
她的手刚触到门把手,门就被从外面打开,楚俏俏一身华丽的裙装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靳晏的秘书想要阻止,却已阻拦不住楚俏俏必须进来见陆靳晏的心。
两人一个想往外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