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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陆明湛立马画风一转,很是讨好的追在她的身后,“好好好,算我追你的行了吧,怎么就绝对不会和我在一起了,我预知的未来,明明就是我们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们……。就目前要面对的这些,还可能吗?
陆天甚至都想把她送进监狱里,有的时候她静下来认真的想想,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陆家的人对她到了讨厌至极的地步。
她是未婚生女,她是因为钱伤害了陆明湛,但当初和陆明湛分手,不也是他们陆家人逼的吗?
她到底那里让陆家的人非要置她于死地,她对他们家,是犯了什么样的滔天大罪?
她的女儿可可,已经是老天爷给她最大的惩罚,让她连和孩子相认的勇气都没有,让孩子得了自闭症。
现在薛玉琴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果她真的一直醒不过来,甚至离开,那么她和陆明湛的爱再深,薛玉琴都会成为他们之间的芥蒂。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在一起就是个错误,都已经分开了,他甚至已经忘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就该彻底的结束,可他们却还在这条不会有明天的路上,执迷不悟着。
……
安若初去公司上班,大清早的脸色就很难看,最近睡眠质量严重下降,晚上时常被噩梦惊醒。
早上起床从刷牙开始就干呕恶心,早饭更别说吃了,已经到了闻一下食物的味道就会反胃的阶段。
这妊娠反应已经折磨的她憔悴了很多,本来今天是不想来上班的,可又怕他会找理由开除她。
就算已经离婚,她也没想过要离开陆氏,但留下的目的,是和之前不一样的。
她怀孕了,她甚至清楚,明知道她怀孕还和他离婚的陆靳晏,为什么会同意和她离婚。
他是在怀疑这个孩子是谁的?
她不怪他,当初先说谎的人是她,但她也坚信,总有一天,真相会摆在他们的面前。
为了孩子,即使离婚了,她还是选择留在他的身边,除非有一天,他赶她走,不准她再踏进他的生命。
会议室里,会议才刚开始了一半,安若初竟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困成这个样子。
也是后来的一段时间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太困,是因为有他的声音,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会特别的踏实。
助理小声的叫了安若初好几次,安若初都没有醒过来,会议室里所有的部门负责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敢在总裁主持的会议中睡到浑然不知,安若初绝对是史无前例。
助理表示安部长真的很困的表情看着台上睥睨天下的总裁大人,真怕总裁大人一个生气,直接过来把他家安部长给扔出去。
出乎意料之外事情就在下一秒发生了,惊讶到膛目结舌的不只是安部长的助理一人,还有会议室里所有的人。
陆靳晏看她实在睡得很沉的样子,性感好看的唇角若有若无的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走过去,脱掉自己身上纯手工限量版的西装外套。
很温柔很温柔的盖在了睡着的安若初身上,看着她的神眸里是无尽的宠爱。
如果还有人说,他们是假夫妻,那这假的也太假了,明明比真夫妻还让人羡慕。
陆靳晏对在座的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很明显的在刻意的放低,简洁快速的讲完会议的几个重点之后,询问一番还有那位有不同意见,需要发言。
这个时候,就算有人想发言,那也应该识时务的闭紧嘴巴吧,这要是打扰了总裁夫人的好梦,谁担待的起。
会议结束,所有人离开后,会议室里只剩下陆靳晏和睡的真是很香的安若初。
从他进会议室的时候就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好,他去医院问过负责她产检的医生,她的妊娠反应很厉害。
很是担心,她本来就不会照顾自己,现在还怀孕了,自己一个人住,他实在不太放心。
可他们已经离婚了,他有什么资格去担心在乎这些啊?估计他要是表现出想要关心她的样子,她一定会拿已经离婚的时候来噎他。
安若初睡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的梦到自己的两只胳膊被什么东西捆住,动一下都很艰难。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才发现胳膊不是被什么东西绑住,而是被自己当成枕头枕麻了。
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刚一直起身子,背上的外套就随之滑落在地,安若初直直的盯着地上那件在整个集团可以算是独一无二的西装外套。
他帮她盖上的,对了,在开会,她竟然睡着了?!
这些算不算是摊上大事了?!
捡起那精工限量的西装,发现桌子上有他留下的一张字条,上面那强劲有力的笔迹,一看就是出自他的笔下。
“睡醒后去我办公室。”
安若初瞬间感觉自己背脊一阵摄骨的清冷,她大概已经能想象到,陆靳晏写这几个字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直接揪起来的样子。
她是在会议中睡着的吧,天了个噜噜,她也太无视一直在台上讲的有声有色的总裁大人了吧。
这一睡不要紧,她是睡舒服了,估计他已经决定开除她这个离婚前妻,甚至就连之前说好分给她的股份什么的,也都减半了吧。
安若初拿着陆靳晏的外套站在了总裁办公室门口,他肯定和秘书交代过,所有在她上来的时候,秘书毕恭毕敬的对她微微颔首,完全就是一张她随意的笑容。
“叩叩叩。”她心里有些打鼓的敲了敲办公室大门。
里面立马就传来他醇厚磁哑的嗓音,一个字,“进。”
安若初提着一颗心走了进去,他正低着头在每一份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着他的名字。
“衣服我帮你挂在这里了。”安若初将他的西装挂在门旁的一个挂衣架上,小声试探性的和他说着。
“嗯。”他抬头都没抬头,更别说看她一眼了,只是用鼻音发出一个音节,也算是回复。
看他忙的没空理她的样子,心里一片酸涩,但也觉得挺好,挺适合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
“那我去工作了。”说着,安若初已经转身。
“睡醒了?”他突然意味深长的问她。
安若初现在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抬起头来。
所以她无法确定,他的这句睡醒了,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见她迟迟没有答案,陆靳晏继续说道,“去休息室里再多睡儿吧,你那边的工作,我已经帮你安排了负责人。”
安若初倏然转身回眸,出乎意料的是,刚好和他凝视她的目光瞬间交接。
“你是打算让我离开陆氏吗?”这么快就安排了接替她工作的负责人。
陆靳晏真是哭笑不得,她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他一句很正常的话,都能激起她如此强烈的敌意。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安若初的面前,“你把这份转让书签了,你就是陆氏最大的股东,到时候是你决定要不要留我,我哪有开除你的本事啊。”
……
第一卷 第118章 我们离婚了
安若初盯着那份文件出神,思绪万千,对他的想法她越来猜不透,复杂难明。
“怎么?怕我给你少了?”陆靳晏身体往后一靠,慵懒的倚在黑色的真皮椅背上,一双深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四目相对,安若初比他想象中的还有淡定,“我不会签的。”
陆靳晏眉心不动声色的一拧,嗓音沉着有力,“给个理由。”
从暗中操纵了和他的相亲,到之后即使全都是恨还是和他结婚,到现在怀孕了,却离婚。
不都是为了这些吗?怎么又不签了?
安若初看着他,心口隐隐作痛,自从那天她和他表白了一次,她在他面前就越来越卑微。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别把她当做乞丐一样的打发掉,即使卑微她还是想过留在他身边的。
那份协议书上的名字一签,他们就彻底结束了。
陆靳晏不禁笑了,似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可怜?’
他仰着头,睨着她,“你觉得我是在可怜你。”他真想问问她,‘不觉得他更值得可怜吗?她不需要,那她能不能可怜可怜他啊?’
陆靳晏优雅还有些散漫的起身,围着偌大的半圆形办公桌走了半圈,站在她的身旁,两条大长腿交接着,帅气的半倚在办公桌的边沿。
双手环胸,深睨着她佯装平静的侧脸,帝王般与生俱来的强势感,“看着我。”
他的声音不大,很低,也不严戾,却依旧有一股让你无法抗拒的威慑力。
安若初扭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她的心猛然一怔,怔的她心慌气乱。
他嘴角微微上翘,这个弧度明明是很完美的,可他笑的却让安若初心生畏惧,他这抹笑,很是让人难以捉摸,很难看透他心里在想的是什么?甚至不知道这笑是喜还是忧。
他忽的一个动作,两只长臂圈在她的身体周围,两手撑在办公桌上,高大的身形将安若初整个包裹住。
安若初本能的想要推开他,耳边传来他威慑的命令,“别动!”
鬼使神差的,她真的一动不动的站在他和办公桌中间,整颗心跳的慌乱不已。
他凑近她,淡淡的气息滑过她的侧脸,低沉的嗓音听上去低到极致,“你知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里,都是什么吗?”
安若初的心猛然漏跳一个节拍之后砰砰乱跳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掩饰好内心,所以被他看穿了一切。
“什么?”她声淡似水的声音,如同被一颗小小的石子敲出水花,即使再平静还是有水波在微颤。
他起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他近距离的睨着她,一深一浅的呼吸交融弥漫。
“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我变得越来越强大,怕你还来不及置我于死地,你自己就先放弃了,还是怕我给你给的太少,不足够让你打败我?嗯?”
四目相视,他说话的时候,那双深不见底的幽眸里,对她是难以言喻的无可奈何。
他睿智城府,威武不屈,雷厉风行,在面对和她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时,他却优柔寡断,无能为力。
安若初面对这样的陆靳晏,突然说不出话来,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不禁冷漠如风,还会温柔如水,但同样还是会给她一种深深的忌惮。
她的沉默,让他开始烦躁,“说话。”
“怕你让我打掉孩子。”怕你让她滚的越远越好。
当然,她只说了前面那句。
听她这么一句,想象着她看到他时,那害怕的眼神,他不禁笑了,笑的讽刺揶揄,在她眼里,他也不过如此。
别说这个孩子是他的,即使刚开始在他还没去查那晚到底有没有发生她所说的那些事情之前,他也没打算伤害那个孩子。
在他这里,无论他是不是孩子的爸爸,她都是孩子的妈妈,他绝不会做那些伤害到她的心和身体的事情。
可她,对他所有的恐惧,却是怕他伤害到她的孩子。
总要让她安心的,孕期孕妇心情对孩子的发育情况很重要,他有所悲哀的说道,“只要你想要生下这个孩子,我就一定护你们一世周全。”
听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说的也很平常的语气,可安若初却瞬间红了眼眶。
不是山盟海誓,却胜似一生一世。
“那你为什么同意离婚?”她不明白,那个才是真正的他,离婚后却把她爱人一样宠着的陆靳晏,还是婚内冷若寒冰几乎对她不闻不问的陆靳晏?
他唇角微微一翘,微微含苦,“是你想要的,不是吗?”只要你想要的,他都给,那怕是他的命。
就因为在心里觉得亏欠她一个家,亏欠她一个完美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恨他,她又怎会隔断自己手腕上的经脉,她现在应该还是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演奏家。
“别放下对我的爱。”鬼使神差的,他突兀的说道,睨着她的眼神里甚至有浓烈的祈求在里面。
安若初的心狠狠一疼,不放下,就可以留住吗?
“那你呢?一点儿都不爱我吗?”既然不爱,何必纠缠,直接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将她赶出他的人生不是更省事。
他抿嘴,悲戚一笑,“我,没有爱你的资格。”
他是让她一无所有的罪人,他就该是她的仇人。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他放开她,像是累了,低沉淡漠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出去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你最近注意多休息,看你脸色不太好。”
安若初没有如之前那么的听话,她转身,垂眸看着已经坐在黑色大班椅上的陆靳晏,突兀的说了一句,“你去我家住可不可以?”
陆靳晏拿笔的手一顿,心情复杂难明,但也没抬头看她,一眨眼的时间,他便恢复如常,如同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一样。
安若初没有打算就此放弃,她再次开口,声音里夹杂着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靠,“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会害怕。”
安静的办公室里,他醇厚磁哑的嗓音终于发声,只是他的话语让安若初瞬间就陷入了绝望,“我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