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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突发情况,陆安亦脑海一片空白,随着身体的本能突然尖叫一声,捂住肚子,反射的闭上眼睛。
简宁的动作更快,拉着陈淑雨的手突然发力,力度加大,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拉。
脚下的是高跟鞋,随着力度,脚不禁往后退一步,裙摆过长,活动空间狭窄不好运动,整个身子不禁往后仰。
那一瞬间,四周旋转,疼痛难忍,只知道天旋地转,翻滚了很久才得以平息。
最后那一刻,她看见了季禹生慌张的脸孔,还有旁边,额头流血已是满面血迹的陈淑雨。
最后她的视野一片漆黑,只听到那人急切的惨叫,撕心裂肺。“宁宁——”
她还是八岁的时候经历了一场绑架,她聪明的带着一个小哥哥离开,在树丫上待了一个晚上,等到早上的时候,她急尿,憋不住了,望着靠在树丫上睡着的小哥哥,她不忍心叫醒他,自己身手敏捷的下了地。
然后捂住肚子跑远一点去拉,等她解决完后,准备沿路返回的时候,远处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呼呼声音,四处的树丫在翻涌着,风速十分大。
她好奇,猫着腰,循着声音跑去,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远处的空地上看到一架十分大的飞机,上面的杆子旋转的很厉害,呼呼呼的发出声音。
她害怕有敌人,便不敢出声,蹲在那处窥探着一切。
这个时候来了一辆高大的车子,在电视上有见过,爸爸也说过,好像是叫做越野车。
咕噜咕噜的行驶着然后在不远处的飞机停住,车门被打开,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带着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他整张脸,模样看不清楚。
随后出现了一双美丽的大腿,渐渐,身子窈窕的美人儿出现了,她低垂着脸,神似哀伤疲倦。
男人禁锢着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女人脸上带着怒意,推搡着他,可是都无动于衷。
只是,这一幕对于她来说并不知道说明什么,她只知道,那个女人是她的妈妈!
经历一晚上的惊心动魄,她早就崩溃了,要不是有小哥哥在,不能在外人面前哭,怕丢脸,她早就哭得稀里哗啦。
现在见到熟悉的人,心中最后一道防备没有,眼前的视野一下子朦胧起来,眼眶湿润,泛起了一滴滴的水珠子。
她起身,急切的跑到她的身边:“妈妈!”
女人的身影一顿,扭头望去时,脸上布满了欣喜:“宁宁!”
只是那个男人不如她所愿,他拉扯着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下巴一抬,旁边等候的汉子就把她提在手里,不准她靠近。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白景,你骗我,你说已经把宁宁送回家的,现在算什么!”女人拼命的挣扎着,双手握拳捶在男人结实的胸膛。
“我只是说放了他们父女俩,可没说他们已经在家了。”男人的声音清涧,带着一丝丝的凉薄。
“妈妈!抱抱!”她不哭了,只是泪珠一直往下掉,被汉子提在上空的身子,她双手做着抱抱的手势,整个人看起来尤其可怜。
“你放开我,放开!”望着自家的女人可怜的样子,心像被揪着的疼。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无助。
男人终于有人了反应,搂住她的腰肢,宽大的手掌,抚平她的泪珠,说道:“现在跟我走,不然,你女儿现在就没命。”
汉子受到命令,从怀里掏出一支黑色的枪支,指着她的脑袋。
她一脸懵懂,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过来抱她。
“不要!你答应过我的,我跟你走,你就放过他们,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女人抓住男人胸膛的衣服,质问道。
“我没有出尔反尔,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放了她。”他勾起嘴唇,墨镜摘掉,露出他精致完美的脸。
女人留恋的望着她一眼,嘴里轻吐:“对不起。”闭上眼睛,上了那部飞机。
“妈妈!你去哪里!妈妈!”她哭了,她恐慌了,终于意识到那些人不是跟她玩耍,而是坏人,要带走妈妈的人!
“你放开我,放开!”她双脚并重,双手挥舞,似要打倒那个男人。
“小东西,你这个肮脏的产物,我不杀掉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惹我哦,我会忍不住杀掉你的。”他冰冷嗜血的目光刺痛把她吓到,呆愣了许久。
“把她扔掉!”随着他冰冷的语气,她无情的被抛在草地上,汉子随之开着越野车走。
而那部飞机缓缓的离开了地面,那时候的她只知道妈妈在里面,飞机走了,妈妈也走了。她拼命的奔跑着,跌倒了爬起来,跌倒了又爬起来。她哭喊着妈妈,拼命的追赶。
最后,踩到了一块碎石头,小身子随着坡度,滚了下去,一片黑暗。
那个男人的脸,显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久久难以平息这重大的消息。
“妈妈!”简宁从噩梦中醒过来,后背湿淋淋,胸前欺负,脑袋生疼。她的声音惊醒了床头瞌睡的季禹生,他满脸胡渣,急切问道:“宁宁,你终于醒过来了。”
他深情憔悴,胡渣长得扎人,眸中的血丝蔓延整个眼眶,眼底青紫,一看就没有好好睡过。
正文 第135章 嫁给你?(1)
“禹生?我这是怎么了?”
“你不记得吗?你从楼梯摔了下来,脑袋磕破,晕迷了过去。”他抓着简宁的手贴在脸上,神色哀伤:“宁宁,吓死我了,我好怕你有事。”
简宁脑袋一片混乱,梦中的情景与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交织在一起,简宁疼痛的呻吟一声。
引来季禹生的关切:“怎么了?很疼吗,我去叫医生过来。”
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完全忘了床头有按铃一回事。
简宁疼痛难忍,渐渐的昏睡过去,脑海里慢慢浮现很多的事情。
八岁那年她目睹母亲被人带离,追赶间她撞破脑袋,遗忘了之前的事情,只知道一觉醒来,父亲憔悴的样子,强颜欢笑,然后就是母亲出事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简家与安家的关系一度闹僵,八岁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外公外婆。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母亲没有死,而是被人带走,只是父亲不知道,被假象所骗。
只是那个时候她遗忘了,到她死都没有记起来。而今天之所以记起来是因为——那个送礼物,自称是白叔叔的人以及她磕破了脑袋。
那个人就是他!就是他拐走了她的母亲!
简宁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不止是季禹生,该来的都来了。
“简宁,你醒啦,有没有那里不舒服?”陆安亦带着哭腔的走过来,泪眼婆娑。简宁是为了救她才会滚下楼梯的,这份恩情,她不知道怎么报答的好。
“宁宁,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简明辉紧绷着脸,一脸疲惫之色。抓着另一边的手,担忧的询问道。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不要担心我。安姐,你还怀着孕先回去休息吧。”她脑袋不能动,沙哑地回着话。
季禹生突然起身,装了杯水,沾着棉签涂抹着她干裂的嘴唇。
“安亦,你在这里已经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简宁没事的。”沈尹搂着她,温声说道。
“对呀,安亦你先回去吧。”简明辉也在一旁发话,安亦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她摸着肚子,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神经紧绷,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的状态,现在简宁醒过来了,她也需要休息了下。
“好吧,那我先回去,简宁,你在这里好好的。”
沈尹随着他们打了招呼,然后搂着陆安亦慢慢的离开。
胡绾绾不在,昨天出了事情后,孩子就由着她带着,不让孩子见到简宁现在的样子。
病房只留下了季禹生和简明辉,他们两个人一人一边的抓着简宁的手,担忧的望着她。
“爸,我没事的。你年纪也大了,有禹生在,你先去休息会。”看到简明辉眼中的红血丝,简宁心疼。
简明辉摇摇头,紧握她的手:“爸不累,爸在这里守着。”
“爸,你还是听宁宁的话回去休息吧,等我撑不住的时候再换您。”季禹生搭着腔调。
夫妻俩都这样说了,简明辉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他嘱咐季禹生几声后,念念不舍的离开。
季禹生给她捻着被子,抚摸着毫无血色,苍白如雪的脸庞,眸中渐渐爬上心疼。
“宁宁,陈淑雨就在隔壁房,她摔得不重,只是磕破了额头,只是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她的血液检测有些奇怪,已经送去检验,目前还不知道。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她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头,漆黑的双眸逐渐被猩红代替。
“禹生,对不起。”她娇软无力的手附在他的拳头,一瞬间,冰山融化,季禹生眸子回暖,拳头化为手掌紧握着她。
“怎么了,说什么对不起?”
“我把我们的婚礼搞砸了。”她微嘟起嘴,有些委屈。
“傻瓜,只要你人没事就好,婚礼什么时候办都行,以后我一定要把你捆绑在我身边,不让你离开我半步之内。”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笃定。
“你才傻呢,不让我离开半步,你上厕所,上班怎么办?”她噗通一笑,对着他调笑道。
“那就带着,不然你又会出事。再来几次,我的心脏会提前衰弱的。”季禹生眸中带笑,身子贴近她。
“饿吗?饿了你也不能吃,医生说了,醒过来先把营养液打完后才能吃流食。”轻抹着她的嘴唇,不禁低下头啃咬,舔舐。
还一会,季禹生才离开她的嘴唇,那被啃咬到晶莹剔透,水光饱满,没有之前干裂状态的唇瓣。季禹生满意的笑了,摸着简宁的脸蛋,说道:“害羞了?”
简宁紧闭着双眼,听到他的调侃后猛的睁开眼睛,轻哼一声:“才没有。”
“禹生,我想起了一些事。”温存了会,简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想起了什么?”
“想起八岁之前的事情,虽然有些遥远,但是这件事情很重大。”她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认真,紧绷的小脸蛋似乎有什么要紧的大事。
对于季禹生来说,听到她说起八岁之前的事情,他心中一跳,猛然想起会不会是之前绑架的事情。他紧闭呼吸,满怀希冀的等待她的说话。
“我的母亲真的没有死,而是被人拐走了,是一个男人,一个姓白的男人!”
“你能帮我找到他吗?这是唯一的线索。昨天他过来了,跟我说了会话,然后给我送了一个礼物,他只告诉我他姓白。”简宁斜眼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眸尽是可怜兮兮的恳求。
只觉得燥热的心脏被一盆冷水浇灌,季禹生苦笑一声,应道:“好,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我们可以找人刻画出来,这样就比较好找了。”
他顿了会,有些心虚的低声说道:“那你还记得八岁还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他的声音可谓小之又小,原本以为简宁不会听到,但是偏偏就是让她给听到了,她嗯了一声,然后开口道:“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我那年被绑架了,还不止一个人。”
“那你还记得他吗?”季禹生突然激动的握住她的手,着实把简宁吓了一跳。
“记,记得吧,那个时候他还磕破额头呢。”简宁细想,抓住了要点告诉他,却没想到他竟然痴痴的笑了。
——
病了好久都没有好,晚上有课,时间有点紧,可能会有错字,等我有空再捉虫。
正文 第136章 嫁给你?(2)
“你笑什么?”他的样子着实让简宁无语,是她说话方式有问题呢还是这件事情太好笑了?
“没事。”他眉目舒展,眼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语气轻快,听着都觉得心情愉悦。
“没事你还这么开心?是因为我绑架吗?你怎么能这样,你老婆小时候被绑架你还这么开心,哼!”越想越不明白,简宁冷着脸轻哼一声。
他依然眉目带笑,抓着简宁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语气轻快:“宁宁,我很高兴。”
对于这种自娱自乐的人儿,简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平心静气地询问:“到底怎么了?”
“宁宁,你知道吗,那个小哥哥,那个被磕破脑袋的小哥哥是谁吗?”他抓着简宁的手慢慢抚上自己的额头,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
额头的伤疤凸起,有明显的痕迹,手感的触摸让简宁心惊,只是对上他的眼眸,脑海里有一个想法突然浮现出来。
模样模样!一瞬间,简宁眸中发亮,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