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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隋的史也由唐来书写。
这个节奏不太对,应该是说一说关于那泾河上跑的飞快的船似乎才是正题。
话说这长安报上登出的内容虽然与长安的百姓内心的期待不相符,但这销量就是惊人的,中午加印了一次之后,依然销售一空。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这篇文章署名是三原柳木,百姓们自然是信的,朝中重臣基本上是不信的。
眼下是过年休假期间,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那么朝臣们也不会随意入宫的,
东市一处戏园子的包厢内,崔敦礼将报纸放下:“看懂了,这要准备要大修运河。”
“未必吧!”礼部尚书唐俭倒不是崔敦礼请来的客人,而是他没有预定到包厢,正好崔敦礼这边有位置,客气了几句之后唐俭坐进了崔敦礼的包厢之中。
“一定!”崔敦礼信心十足的说完后解释道:“没有运河,要船有用吗?”
“话虽没错,但也没有必要为前隋说话。”唐俭依然不信。
崔敦礼说道:“咱们这位柳驸马,什么时候为自己说过话。”
话说到这里,唐俭沉默不再作声。
没错,柳木从来没有为自己开过口,也从来没有公开的评说过任何事,自己真有事的时候,柳木也会先作,后说。
唐俭摇了摇头,他知道崔敦礼想的简单了。
如果这是柳木代替大唐皇帝李世民而开口发声,那么这其中的意义绝对不简单。
莫猜测。
崔敦礼与唐俭不同,崔敦礼是名门大族出身,一个很正统有才干的官员。唐俭却不同,身在秦王府多年,是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他了解李世民。
长安报连续三天都是关于那八个字的。
柳木发了一份文章之后,长安城的寒门士子在柳木出了一笔相当丰厚的润笔费之后,也纷纷写了文章,柳木自认才能不足,却有真正有才华的人挑出了一些印在长安报上。
泾河那只奇怪的船,却是只言片语都没有出现过。
有些人坐不住了,想找柳木。
柳木却不见踪影。
泾阳,秦琼在泾阳的庄子,这里秦琼自己每年都未必会过来超过两次,所有的一切都是柳木的人在打理着。
比上次人多,这次有四十多个和尚留在庄子里。
“故事你们看完了?”柳木摆了酒宴,这酒宴看起来是大鱼大肉大碗酒。
所有的和尚都默默的念经不理会柳木。
柳木坐在桌旁:“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在心中。”
“莫要欺辱贫僧。”有位长安城中也算是闻名的高僧开口说道。
柳木哈哈一笑:“真有肉吗?这是豆腐作的,全素宴。不信可以走近了看看,我是不是在骗你们,这里没有一点肉腥。”
当下有和尚靠近,用筷子在盘中仔细检查之后,才相信了柳木的话。
这些和尚被秦琼被人弄过来,当真是饿了些时辰,有些昨天就没吃饭。
众和尚确实是素食之后这才入席。
柳木坐在一旁继续说道:“话说,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下山化缘,路过一个河边,有一个女子却是左右过不得河去,而后老和尚抱起女子过河。”
有位高僧转过头来看向柳木,许多人虽然没转头,但却停下了筷子。
柳木继续说道:“过了河之后,老和尚带着小和尚继续走。快到镇子的时候,小和尚问老和尚,戒律之中有戒色,为何师傅还要抱女施主过河。那么这老和尚,算不算破戒了呢?”
众和尚在思考,柳木也拿起筷子:“吃着,咱们也是闲聊,别停下,别停下。”
和尚们似乎感觉柳木是借一个话题缓和气氛,这才纷纷开口。
数日前柳木就见过的那位瘦小老和尚看了看四周议论的众僧,又看了看柳木,道了一声佛号之后,闭目不言。
有人说老和尚没错,只是助人。也有人说,老和尚有错……
柳木却是不急,等这些和尚吃的差不多了,起身问道:“道真大师,您似乎想到不同的答案了?”
“这是一个圈套。”
“确实!”柳木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众和尚惊讶,却依然不明白。
瘦小的老和尚道真说道:“老和尚已经放下了,可小和尚却没有放下。正如这菜,素食却有荤菜之形,什么是破戒,什么不是破戒,倒真说不清了。或是柳施主那句酒肉穿肠过,才更有领悟吧。”
柳木轻轻的拍了拍手:“果真是大师。”
“不敢当!”
“我问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不懂你们的佛经,我只是知道作了恶事的人,今世就要受罚。有些人入了佛门,却想着可化解作下的恶事。寺庙这样作和作恶有什么区别,不杀生,不吃肉,在我看来就是笑话,收了恶人的香油钱,比杀猪吃肉更可恶,寺庙是在杀人夺财。反驳我,证明我说错了。”
玄奘的老师慈苦已经是巡游,这里顶尖的几个和尚道真算一人。
道真说道:“佛门初传入中原之时,寺庙依然自耕自产。化缘,并不是拿别人的东西养活寺庙,原本是用于印经造像,救济困苦。怪只怪,一个贪字!”
“讲的好,那么我来点实际的。”
柳木从袖子中抽出一份正式的大唐公文,轻轻的放在桌上。
这里所有的和尚不仅仅是长安的,还有几位也是来自远方的云游僧人,既然柳木对着道正在讲话,这份公文自然也是送到了道真手中。
第0720节 官方的佛家戒律
道真翻开那份公文一看,脸色大变。
“你不是猜到了,我放玄奘离开长安是有阴谋的。事实上,事阴谋无关,这一切用你们的话来讲,就是因果。”
“请赐教。”
“因,中原汉家的佛教我也不懂太多,但我却是知道,这拜的佛也长得不一样。似乎天竺那边菩萨是男的,到了咱们这边变成女的。管天竺干什么,他们有他们的佛,咱们有咱们的,这一点你们想不明白,或是不同意。那么结果就是,宁杀错,莫放过。”
柳木的语气很平淡,可结果就是让这些和尚感觉到了害怕。
柳木那份公文写的是什么,众和尚传阅之后,无一不感觉到胆寒的。
“那公文就是果,玄奘不是想西行,好!我放他西行,西域那个小国敢给他一粒米,那么就等同于收留我大唐的谋逆之人,等同于叛国重罪。高昌,不是敬他为上师嘛,那就高昌王也见识一下,我大唐的钢刀铁骑。”
“为什么?”道真已经失去了冷静。
柳木大笑:“问我为什么?用异邦人为捧出来的一个所谓神明来欺骗我大唐子民,这难道是你们所说的善。中原文明自三皇五帝以来,传了多少年,诗书礼乐才是我们的根本,拿异邦的文明来入侵我们的文化,这与打开城门引外敌入城有何区别。”
当下就有一个和尚反驳道。
“柳施主,你也用来自远方极西国度的医书在修正大唐医术。”
“愚蠢!”道真一声怒喝:“这两事怎么能相比。”
柳木只是笑笑。
道真起身:“柳施主的意思贫僧明白了,但此事极为不易。等同于新创一佛。”
“我不急,或许你们比我急。”
柳木这话讲的没有错,在这些个和尚心中寺庙已经被封了很久,许多大寺都已经改成了书院,医馆之类。这拖的越久,佛门的存在感就越小。
但事实上,柳木更胆心数以百万计的信徒找不到一个情绪的宣泄口,长久下来会出乱子。
柳木继续说道:“自成一派,自成一宗,或是一人,或是数人。谁先有属于自己的理论与经文出现,我作主就给谁建寺。作不到的,依然脑袋里想着那里忽悠人骗鬼神的和尚,如果不想在大唐被我整死,那就离开大唐,去骗大唐之外的人,总之,大唐没这些人的活路。”
“四大原则……”
柳木要打造一个新的佛门出来。
柳木的要求很简单,一切以中华文明为基本,忠君爱国,善恶今世,寺庙建账随时备查。
象那渡金用了几万石铜,上百斤黄金的佛像,这种东西一以发现,全寺和尚都直接发配苦力营,佛像只能是木制,或者是泥制然后刷漆的。
任何奢侈性的物品,禁止在寺中出现等等。
厚厚的一个佛门规矩的册子,足有近一万字的规矩条例。
柳木才懒得解释这些。
“就一句话,这东西就是大唐佛门的戒律,谁不服气可以用脑袋和钢刀试一试谁更硬一些。十天,最多十天我要听你们的结果。”
“好!”众和尚答应了下来。
“正事说完了,说句闲话。我那故事如何?”
道真回答:“方正是真正的高僧。”
“看吧,我还是挺了解和尚的。相信我,好和尚有前途,坏和尚嘛……”柳木只是笑了笑没说话,收回那份公文装回自己的背包内:“此事,要保密。十天,十天之后我等你们的结果。”
柳木说完后离开了这间大屋。
屋外,张初尘站在花坛边等着柳木,见柳木出来张初尘说道:“这法子估计可行,但麻烦在于将来会不会真按你的想法来,还有就是玄奘活着总是一个不好的事。”
“等大唐将天竺灭了之后,让大唐的新佛教成为经典,然后反过来再教化天竺的百姓就好了,那么玄奘还是活着的好。”
这个时候,高昌。
高昌不算小,因为西域地域广阔,高昌有五个大城,分别是高昌、田地、交河、蒲昌、天山一共五城,高昌王以五城为五郡,五郡下属共十四县,每个县都有建城池,共二十二个城池。
王城高昌城内,高昌王麴文泰面前摆着四份来自大唐的文书。
高昌的重臣们站立在两侧,都低着头不作声。
“这头一份是伊吾城主石万年的状纸,由唐礼部正式公文发来。说我们有人入侵了伊吾的草场,还有他们的葡萄园。让我们交出凶手。”
高昌王麴文泰将这份公文放在案头后拿起了第二份。
“这份是唐刑部发来的公文,要求高昌交出抢劫西突厥与大唐商人的犯人,并且警告我们,不要随便送几个人充数,大唐很清楚是谁去抢的。米安兴。”
高昌王念完名字之后不再说话,他在等臣子们的反应。
高昌是一个历经几百年,流亡汉族组建的国家,从魏晋时代开始为躲避战乱而往西域迁移的大量人口,再与少数当地游牧部落结合。高昌这里有着良好的耕田,以及广阔的牧场,汉族的耕种、牧民的畜牧,让高昌成为西域一个相对强大的国度。
再加上汉族喜欢建城,二十二座城池成为了高昌国对抗突厥、中原的保障。
可现在,大唐要的是高昌左卫大将军,也算是高昌最高军衔的将军,理由就是抢劫我大唐商人与突厥商人的联合商队。
等了很久,也没有人说话,没人敢在此时开口。
麴文泰拿起第三份:“这是唐军凉州都督的信件,他说我们左右逢源,与东突厥颉利来往密切,与西突厥反泥孰的叛乱者来往密切,希望我们作出正确的选择。如有诚意,请立即入长安面圣解释此事。”
“父亲,唐长安距离咱们七千多里,唐人不可能派重兵前来,少数一些士兵不足以攻克城池,这里与中原水土不相同,气候也有很大的差异,我们占地利之优势。绝不可去长安,怕是一去就无法回来。”
麴智盛身为世子,此时他不能不发表一些意见。
第0721节 高昌王的忧虑
麴文泰没接话,拿起第四份。
“这份是大唐礼部、刑部、兵部联合的公文,警告我们高昌国不要窝藏妖僧玄奘。若百日内,高晶不能讲妖僧送到长安伏罪,那么大唐会亲自过来抓人。若私放妖僧西行,那么请罪人麴文泰前往长安自请问罪。”
“打,咱们整兵备战。”米安兴大吼着。
刚才,唐军要说把打劫商队的犯人交过去,因为米安兴就是打劫商队的最大的头目,他不能轻言开战,这纯粹就是为了私利。
可眼下,唐人却要让高昌王自己去长安请罪,那么他就有理由要打了。
一位穿着汉服的官员出例,药格罗塔巴。
高昌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这里有着典型的胡人汉化,汉人胡化的风俗,男子多穿胡服,而无论是汉胡的女子都喜穿汉服。纯粹的胡人却喜欢穿汉服。
药格罗是西域乌兹国过来的人,现身为高昌右卫大将军。
“王、各位!”药格罗围着这王宫走了一圈,看了每个人的神情之后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