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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食动物,你去哪了,不是叫你再接待室等吗。”云雀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甚至有些生气,“立刻过来!”
“那个,云雀学长,我今天有事,山本今天有场比赛,我已经答应他来看比赛了。下次我再跟你去收保护费。”很快,他挂断了电话,反正对方一定会冰冷地丢过来一句“你好大胆子,咬杀”之类的,还是算了,反正也被打惯了。
之后又连续响了几次,他只能瞪着来电显示发怔,后来索性一咬牙关了机,坐立不安地看着赛场。
“十代目,您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狱寺看他一脸紧张的样,担忧地问。
“没,没事。”勉强挤出笑容。
十分钟后,悲剧出现了。球场边骚动起来,很快,“横尸遍野”,踏着“尸体”过来的少年披着黑色的学兰,头顶黑气直向这边逼近。
纲吉惨叫一声,慌忙从看台上冲下来,此时的云雀已经踹开球场的门,把周边的人都咬杀干净,并准确地找到了山本,二话不说开打。
云雀学长,大屠杀也请顾及一下场合吧。这可是比赛啊!山本怎么也和云雀打得起劲了?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锕。打斗场面之激烈,让他瞠目结舌。但令他郁闷的是,为什么山本你一边打还一边笑着说“云雀是来陪我热身的吗,果然还是要打一架才能热足身”之类的话,你真的清楚云雀学长是来干嘛的吗?你是在比赛还是打架?打架也能热身?拜托山本你的神经能不能稍微纤细一点。
然后狱寺你没事去参合什么,为什么连也加入打架?加入也就算了,干嘛要两个一起攻击,这不是大乱斗吗?
最后,当然是毫无悬念的,云雀把所有人都打趴了,然后从人堆里向他走来。背后的学兰迎风飞扬,十足的嚣张。最后停在他跟前,俯视着他,直到他全身抖到不行,他终于开口了。
“比赛取消了,走吧!”
居然没咬杀我???纲吉惊诧地瞪着云雀的背影,呆呆不发一语。
“还不走,你很想被咬杀是吧?”云雀回过头来擎起冷笑说。
他猛地摇头,急急忙忙跟上去,亦步亦趋。
出了校门口,云雀那辆机车停在一旁,果然还是要去收保护费。就为了陪你去收保护费你居然搅了一场比赛。泪,这个人到底还要唯我独尊到什么时候,难道我去了就可以收多点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云雀学长你不需要保镖吧,尤其是像我这样的。
突然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砸到他头上,纲吉惊吓过后拿在手上定晴一看,那是一束花……梗,很好,带刺的,估计是玫瑰花没错。
学长,你爱好送别人,哦不,丢别人花梗吗?望着上头一片花瓣都没有的花枝,他忍不住黑线,不过看这新鲜的花枝,怎么看怎么像被人揉掉了花。
他突然就用看鬼的眼神看着他,云雀学长,难道你专门把花扭断,就爱好送别人花枝吗?你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爱好。
然后云雀就在这时转过身,他的神色丝毫不差落在了云雀眼里。
“今天不去巡逻。”他沉默了一会说。
“诶?”不去巡逻,那叫他来做什么?不会就为了来送花梗吧?
“走了!”一颗圆圆的东西丢过来,纲吉慌慌张张借助,然后“啊”了一声,手指被拿在手上的玫瑰刺扎到了。委屈地戴上 头盔,坐上机车后座,车子很快冲进夜色,他紧张地搂紧前方人的腰,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偏低体温。
在被夜风吹了不知多久之后,估计他的鸡窝头也乱的差不多了,云雀终于停下车叫他下来,抬眼一看,有点惊恐。
这是高级西餐厅没错吧?他使劲地揉眼睛,完了以后,突然就郁闷了,所以说学长你带我来西餐厅收保护费吗?
“走!”云雀沉声到,粗鲁地拉着她的手把他拖到门口。
尽职的服务员弯腰鞠躬,带着歉意的微笑,“抱歉先生,本店要求穿正装进入。”
收保护费也要装西装?难道现在有这种规定?
云雀毫不客气冷哼,然后亮出拐子直接拐飞。
所以说收保护费不用穿西装啦。要不然拐子也不同意啊。纲吉低着头自言自语,然后惋惜地叹了口气,跟着云雀久了,连吐槽都懒。
被带到一处安静的角落,纲吉呆呆地看了看刚才还满座的餐厅,现在已空无一人,呃,不,有几个瑟瑟发抖的服务员,那个啥,云雀学长,我们是来收保护费的吧?
“我们难道是来吃饭的?”他忍不住开口了。
云雀莫名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笑,“来这种地方不吃饭你想干什么?”
于是他惊恐地发现云雀真的在看菜谱,难道火星撞地球,云雀学长你的脑袋刚好被砸中?这种高压的地方,最重要的,还是西餐厅,真的没问题吗?学长你不是从来不吃汉堡之外的西餐的吗?难道你是来吃汉堡的?他立即换上惊悚的表情。
然后,云雀开始像模像样地点菜了,他只好默不作声短期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当然,很快他就喷出来了,来不及擦干就自顾自碎碎念。
云雀学长你是来吃饭的没错吧?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点的全是和食啊……
望着餐厅店长僵硬的表情,纲吉开始有些同情。
“就这样和谐,十分钟内上齐了。”和上本子面无表情地说。
请问,你对着一本西餐菜谱是怎么点出和食的?而且要人家十分钟内上齐,这不是恐吓吗?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请不要在这么高雅的地方做威胁强迫这种事啦。
“抱歉,先,先生,我们是西餐厅,没法给您做和食。”
云雀懒懒地挑起眼皮,“你这不是吃饭的地方?”
“是,是吃饭的地方没错!”
“那就快点上,已经过了二十秒了。”
喂,学长,你以为吃饭的地方都一样的吗?在西餐厅点和食这种事拜托下次别叫上我。
他都忍不住要钻进洞里去了。所以说你会上西餐厅来吃饭才是问题吧。
“那个,学长,我想酱汁牛排应该不错,要不……”
云雀注视着他好一会儿,开口说:“你想吃?”
纲吉勉强撤出笑容,僵硬地点了点头。
“哼!”云雀不满地冷哼,不甘似的瞪了店长一眼,“照他说的,来两份。再要一瓶清酒吧。”
“抱,抱歉,我们这里没有清酒。”
“……”
“请,请给我们一瓶红酒吧。”纲吉急忙帮忙更改。
“拿去!”云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不明物体丢给他。
学长,请不要养成丢东西的爱好,这很不文明啦。
拆开一看,呃,黑乎乎一团,凑近一闻,嗯,有点像巧克力,然后他诧异地抬起头,“这是……”
“你不是想吃吗,早上扔了那些东西你不是不高兴,这个可以吃。”
“……”所以这真的是巧克力?学长,这该不会是你做的吧?想想也不可能,但这不是关键问题,问题在于为什么这块巧克力是如此不规则形状?怎么看都像被狠狠揉过捏过掐过的。这手指印还在上头呢。那个,云雀学长,你爱好捏巧克力吗?你觉得不规则形状的巧克力比较有创意吗?
当然,云雀并不在意他的想法,只觉得这只草食动物一定为今晚他精心准备的约会而感动到痛哭流涕,草壁那家伙偶尔还是能派上用处的,虽然这些安排都是他不喜欢的。但是偶尔迁就一下那只草食动物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番话纲吉自然是不知道的,嗯,如果知道的话,新一番的吐槽将会开始,比如说“你这叫迁就吗?为什么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真的理解‘痛哭流涕’的意思吗”之类的。
“云豆,开始吧!”一声令下,黄色的小鸟从上空飞过,稳稳地落在了餐桌上。
云豆,你从哪冒出来的?开始什么?你要开始恐怖袭击吗?纲吉泛着汗紧张地瞪着它。
只见它舒展了一下羽毛,然后似乎做好准备了一样,仰高头高声唱着:“绿意盎然的并盛,不大不小刚刚好,被绿意环绕的并盛,不大不小刚刚好……”
纲吉就那么囧了,眼呆呆地看着那只鸟尖嫩的声音谱唱着并盛校歌,而对面的云雀手托腮似乎很享受一般。
“呃,云雀学长,这些,到底是什么?”他觉得不问出来的话绝对憋死,吐槽也不管用啊。
云雀皱起眉头,漂亮的凤眼凝视着他,半晌,那薄冷的双唇合动着,“今天不是你们草食动物的情人节么。”
“是情人节没错啦!”但情人节是不分种属的。
“草壁说,你想来这吃饭,顺便听音乐喝点酒,还有巧克力和花,不是全都齐了吗。”云雀理所当然似的说着。
喂……草壁学长真的是这样说的吗?学长你篡改字句不要紧,但你的理解能力可以稍微正常点吗?草壁学长的意思是来西餐厅吃饭,听小提琴喝红酒这种浪漫约会的事吧?还有,什么巧克力,捏成这样能吃吗?还有这是玫瑰花吗?不是花梗吗?学长你是在恶搞情人节吗?你是在耍我吧。
他已经彻底无能了。没错,痛哭流涕这种事果然是预兆。
十五、学长,被绑架不是你的错吗
最近里包恩总喜欢用一副似笑非笑、洞察一切的表情看着他。纲吉感觉全身毛毛的,问他干嘛这样看着他,小婴儿从桌子上跳下来带着嘲讽的语气哼道:“蠢果然是没法医治的。”
纲吉当即怒极吼回去,“不用你来评价我。”
“智商单位数也就算了,情商估计是负数。”
“就算这样也不关你的事。”纲吉郁闷地回道。情商这种东西本来就不适合他,对喜欢的人都不敢表白。
“你真的喜欢笹川京子吗?”里包恩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
于是他就这样琢磨着那个表情神情恍惚地晃悠去上学了,当然,如果他知道会被绑架的话,绝对会打起十二分警惕来盯着四周,虽然那起不到什么作用。
被丢进黑屋子的时候,纲吉的嘴巴被破抹布堵着,但显然堵不住满腔的吐槽。
于是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为什么好端端的被绑架了?他们家应该不是有钱人才对吧?妈妈是普通的家庭主妇,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爸不知上哪挖石油去了,结果挖出了个什么彭格列,无端端让他当了第十代首领。所以说黑手党的第十代首领被绑架这才是问题吧?回去里包恩的枪绝对不愁找不到靶子了。
隐约听见外头几个人在说着什么,模糊中捕捉到了“云雀”的字眼,瞬间僵化,所以跟云雀学长出去收保护费终于收出了祸患了吗?又不是我愿意当流氓三号的,凭什么你们不抓云豆要抓我啊!
他并没有意识到他比云豆好抓多了,又废材又不会飞。
“云雀恭弥一到,我们一群人就围上去,这次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声音越来越近了,纲吉猛然感觉眼前刺目的亮,铁锈斑斑的门被粗鲁地撞开,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光度,瞧见几个打扮得稀奇古怪的少年一脸痞气地站在他跟前俯视着他。
呃,同学,你这样穿没问题吗?被云雀学长看到了绝对会被咬死的。就算是云豆看到了也不会放过你吧。还有群聚这种事情不要紧吗?那个男人最痛恨的就是群聚了,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因为天天群聚,被无数次咬杀了……
“你就是云雀看上的人?长得一副蠢样,云雀居然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哈哈哈,而且没想到那个鬼之委员长竟然是同性恋。”笑声极其难听。
纲吉脸部抽筋,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我一副蠢样关你什么事,云雀学长是同性恋我怎么不知道?难以想象他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那简直是乱七八糟,浑身掉鸡皮疙瘩。喂,那不是真的吧?
显然他正在神游,对方也不甚在意,继续聚众大笑。
“等会云雀恭弥来了,你就看着他被我们揍吧,哈哈哈,到时候你可要记得鼓掌啊。”
纲吉立即一脸惊讶的表情,云雀学长要来吗?不是被你们揍,是揍你们吧。鼓掌这种事情拜托先解开我的绳索再说吧。
“你猜云雀那家伙会不会来?”
“哼,他当然会来。”
“这个蠢家伙真的能引来云雀?”
喂,都说了我蠢不蠢不关你的事了。再说了你从哪看出我蠢了?如果这时候有面镜子,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贴上去看看到底哪里蠢了。
再说云雀学长会来吗?偷偷想象一下那画面,感觉还是挺帅的。然后就冷不丁打了冷战,这种事情还是想想就算了。
当门外响起打斗声的时候,他就不那么想了。其实云雀学长有时候确实挺帅的。
云雀恭弥从来不受人威胁,之所以会来不过是为了咬杀一群群聚的草食动物,至于那只被抓的兔子,不过是顺便抓回去而已。他是这么想的。所以当看到一群草食动物围攻上来的时候,他的嘴角噙起嗜血的笑意,银亮的拐子在手,准备毫不留情地一通咬杀。
这群草食动物胆子不小,竟然敢绑架他喂养的兔子。
纲吉再度被光包围的时候,云雀是踩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