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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的脸颊微微泛红。
显然这似乎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因为在云雀毫不犹豫的注视下,他的双肩渐渐垮了下去,脖子小心地缩起来,可怜兮兮看着端茶过来的草壁,这时候能不能给点提示?
草壁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着云雀。似乎经历了一番挣扎,终于下定决心般。纲吉见状暗喜,难道他有办法解救了吗?
“委员长,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您和委员长夫人要进餐了吗?”
“……”纲吉呆呆地看着草壁,仿佛雕像一般一动也不动。他觉得有必要挖一下耳朵,难道是因为耳朵太长了出现幻听?
囧!我不是兔子啊!!!他在心里抓狂辩解。
回头观察四处,觉得这房里并没有可以称为“委员长夫人”的生物存在。云雀学长什么时候有夫人了?这问题非常值得探讨。
这下云雀似乎心情大好,嘴边的笑意相比平时要浓很多,对于草壁很好地解释了他和草食动物的关系而感到非常满意,心情无比舒畅。
“两份汉堡套餐。”
喂,能不能不吃汉堡?云雀学长你到底对汉堡有多深的情结?其实你根本就是汉堡控吧?那请不要强迫别人接受这种恶趣味!我一点也不想吃汉堡!
“顺便带两根胡萝卜。”云雀觉得偶尔讨好兔子也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喂,学长,说了几遍了。不要总是擅作主张地把我当兔子养!!!
突然,他僵硬了!似乎是在说委员长和委员长夫人的晚餐对吧?那我为什么要去操心?
“是,那么,委员长,委员长夫人,请稍等片刻!”草壁恭敬地鞠了躬退出去。
云雀的心情再次被那一声称呼调高,略带笑意的脸竟显出几分优雅,几分温柔。
纲吉忍不住红了双颊!不对,刚才是对着我鞠躬是吧?如果眼睛没花的话,草壁那句“委员长夫人”是冲我说的吧?
“……”良久沉默。
我什么时候成委员长夫人了???这是强迫买票!!!(兔子抓狂时间!)
九、我真的不是委员长夫人
“哇啊啊……”纲吉惊叫著冲出家门,“快迟到了,狱寺,山本,快跑!”
被云雀学长抓到绝对会被咬杀的。他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後头狱寺一边跑一边喊:“十代目,您不用怕,云雀要是敢碰您,我绝不饶他。”说著抓出炸弹露出凶恶的表情。
“呼呼呼……”结果还是迟到了。纲吉惊恐地看著校门口整齐排列的飞机头,闭眼默哀。
战战兢兢地挪过去。忽然那两排整齐的飞机头“刷”地冲他立正鞠躬,整齐响亮的喊:“委员长夫人早!”
……不是在叫我对吧?肯定不是在叫我。他自我催眠了一会,偷偷睁开眼缝瞧见那群飞机头正恭敬地看著他。
“我不是委员长夫人!”於是终於爆发,完全把自己迟到的事给忘记了。
“草食动物!”流氓一号出现了,“你对这这个称呼有什麽意见吗?”
黑色的学兰随风飘扬,云雀手插在裤袋从一排飞机头後头走出来。剑眉微挑,嘴角噙著威胁意味十足的笑。
“没,没有!”纲吉泪眼汪汪地咽下百般委屈。
“哼!草食动物迟到,一样要咬杀!”
“诶……”纲吉惨叫。谁听说风纪委员长夫人也会因为迟到被咬杀的?云雀学长你根本就是耍我玩是吧?要是知道这样还会被咬杀,我死也不承认。呜呜呜,赔了夫人又折兵。
“云雀,你这家夥,敢对十代目不敬,我炸了你……”
山本也手握时雨金,目光转为严肃,摆出作战姿势。
很不幸,同样的结果依旧重演。纲吉扶著自己被狠狠咬杀的脸,一步一步挪向教室。
再也不相信云雀学长的狗屁歪理!草壁学长你骗人,云雀学长哪点喜欢我了?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哪次不是被狠狠咬杀一顿。我要是相信云雀恭弥喜欢泽田纲吉,我就是兔子!
“纲吉,纲吉,夫人?夫人!”云豆捧著翅膀落在他肩上,纲吉转过头正好和那双小豆子眼睛对个正著。
“我不是委员长夫人!”
“云雀,委员长!草食动物,夫人,夫人!”
纲吉额前蹦出无数“井”字,“云豆,回去告诉他,我不是委员长夫人!”
云豆歪著脑袋不解地看著他,然後扑腾著翅膀,飞高去了。“纲吉,委员长夫人……”
某只兔子彻底抓狂!云豆你成心找我茬是吧,平时打小报告那麽积极,今天倒装傻了。你给我回来!!!
他气愤地踩在楼梯上,故意踩得“蹬蹬”响,以此来表示他久积的不满。但似乎没人理会他。空荡荡的走廊,已经上课了!
他叹了口气走向教室,估计又会被老师骂得很惨了。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委员长夫人早!”全班人立正鞠躬大声问安。
“……”纲吉在门口完全石化。
“委员长夫人,请到座位上坐好,老师要开始上课了。”老师毕恭毕敬地说。
纲吉揉揉眼睛,忽然觉得眼前一群麻雀在飞。到底是谁,谁?到处散播虚假信息,难道全并盛都知道了?他无力地拖著身体来到座位。被麻雀统治的世界果然已经被歪理化了吗?
“纲,恭喜你了!”京子回头来笑著说。
“京,京子,不是这样的。”他拼命地挥手。
“委员长夫人啊,纲吉好威风哦!”她一脸羡慕地说。
啊啊啊!谁想要这该死的委员长夫人称号赶紧拿去,我不是委员长夫人啦!!!
托著下巴无精打采地看著黑板,完全听不进去!难道每个人脑子都被门夹了吗?男生做什麽夫人啊,这也太奇怪了。
囧!!!云雀学长,这该不会是你的高压政策吧?我要上诉!!!
他郁闷地摆过头瞧向窗外,然後非常幸运地把下巴掉了。
喂,迪诺先生,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麽你会出现在四楼的教学楼窗外?你的鞭子是这样用的吗?
“嗨,纲!”他笑著冲他摆手,纲吉顿时吓得冷汗直冒。
“迪诺先生,你怎麽在这?你不是去度假了吗?”他冲到窗口去。
“本来想去的,但是後来觉得一个人去没意思,所以就想来看看你。你下课了吗?”
这摆明了就在上课吧。纲吉无奈地吐槽。云雀学长居然没发现教学楼外面挂了个“鞭子侠”。
“迪诺先生,这太危险了。你快点进来吧!”他冲楼下看去,罗马里奥在楼下紧张地盯著,怪不得身手这麽了得!原来罗马里奥跟著。
刚巧扶著迪诺先生著地,教室门便“轰”一声被踹开,纲吉惊得立马回头,云雀黑著脸,双手抓拐,狠狠瞪著他俩牵在一起的手。
撤回刚才的话,云雀学长怎麽可能放过侵入学校的外来人。
“咬杀!”
“咦咦咦……”
眼看著云雀和迪诺在教室大打出手,全班的学生都吓得逃出教室,连老师也收拾书本急忙撤出去。纲吉在一边不知所措。
“云雀学长,迪诺先生……你们别打了!”声音被桌椅的碎裂声埋了。
“十代目,这是怎麽回事?”刚从医务室包扎完回来的狱寺山本不明所以。
“狱寺,山本,你们来的正好。快制止他们!”纲吉仿佛看到救星一般。
“十代目,您放心,我立刻就炸飞这两个人。”
“等,等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教室已经化为废墟。云雀看著被破坏的教室,脸色变得极度难看,挥舞的拐子嗜血狠厉。
纲吉望著烟尘滚滚的教室,觉得死神在向他招手。所托非人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吗?
这群人天生就是来把我折腾死的!
毫无悬念,纲吉又被结结实实咬杀了一顿,理由当然是勾引外校人员入侵学校和破坏学校公物。
学长,什麽叫“勾引”?你小学没毕业吗?这个词是这麽用的吗?拜托你不要摆著一张又酸又臭的脸给我看,横竖都是那麽流氓!破坏公物的人不就是你吗,我一个手指头也没碰到,你这是诬陷!
“云雀学长,我能不能不去?”他讨好地说。
云雀睨了他一眼,指著机车後座,“上来!”
无赖,流氓!我不要当流氓三号啊!为什麽放学後还要陪你去巡逻,收保护费?
“顺便载你回家!”云雀似乎看出纲吉的愤然,开口补上一句。
顺便……我是不是该痛哭流涕地感激你?
“你再不上来咬杀你!”
呜呜呜,太过分了,反对霸权主义啦。
“纲吉,草食动物,巡逻,巡逻!”黄色的小鸟飞得忽高忽低,高声叫著,尖细的声音传的老远。
云豆,你非把我拖下水成流氓三号是吧。以後上并盛街估计要带上手套和死气丸,不然怎麽死都不知道。
“哼!”云雀冷冷地瞥了一眼街边那几个小混混,紧急刹车。
纲吉还没来得及稳住身,直撞上云雀的後背。
“痛!”
揉著鼻子急忙从後座下来,云雀已经拿著拐子冲向那几个小混混准备好好咬杀一番了。
谁知那几个小混混先是大惊失色,然後在看到纲吉的时候忽然又很惊喜,齐齐立正鞠躬,“委员长,委员长夫人好!”
云雀挥出去的拐子停在半空,嗜血的表情忽地噙起一丝笑意,然後缓缓收回拐子。
“哼,不准群聚!”转身朝机车走来。
倒是纲吉看得目瞪口呆,学长,你居然没咬杀?奇迹终於出现了吗?
“委员长,委员长夫人走好!”整齐的声音响彻并盛街。
“……”纲吉握紧双拳,浑身发抖,那小脸气得憋到紫红,“我不是委员长夫人!!!”
十,学长,叫你的鸟别打我的兔子的主意
所以说自从那次“地铁”事件之后他就没走运过,天天这么倒霉。云雀学长不知是不是跟里包恩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也变得神出鬼没,上哪都能遇见他。
纲吉郁闷地踢着小石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云豆在头顶上忽高忽低地飞着。他叹了口气,被某只肉食鸟类护送回家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沮丧地耷拉着头,一不小心踩到路边的碎石堆,身子前倾,差点摔在石堆上。幸好眼疾手快抓住旁边的树丛。不禁感叹里包恩的训练还是有些作用的。
“草食动物,笨蛋,笨蛋!”
囧!为什么我要被你这只鸟类说是笨蛋?可恶!
“咦!”他突然发现树丛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兔子!”他拨开下面的矮树丛,赫然发现里头一只褐色的小幼兔正瑟瑟发抖地看着他。红色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要溢出水。纲吉忍不住放柔了表情,“迷路了吗?”
他把趴在地上的小兔子抱了起来,刚好趴在他手掌上的兔子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的。他生起一丝怜惜,蜜色的眼睛流露出细绵的柔情。
“到我家来吧。”
“扑哧扑哧”,黄色的小绒球在他手掌上空扑扇着翅膀,小黑豆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颤抖的兔子,它歪着头又飞低了一些,从四面八方全方位打量着这只长耳朵动物。
“草食动物,草食动物。”它尖叫着。
纲吉忍不住额上挂线,“这是兔子!”
看到没有,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兔子。跟你那专制的主人所认为的兔子可一点也不同。
“兔子?”云豆在他脑袋上飞了一圈,停在他肩上,不解地歪着头注视着小兔子,“兔子?纲吉?”
“都说了我不是兔子!”纲吉气急败坏地喊,“我哪里像兔子了,我跟它像吗?”
云豆瞧了瞧兔子,又瞧了瞧纲吉,忽然又扑着翅膀飞起来,“纲吉,兔子!纲吉,兔子!”
云豆你成心气死我是吧?你那霸道主人压制我就算了,为什么你也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
“我要告诉云雀学长说你欺负我!”纲吉忽然抽起一根筋爆出这么一句话,说完才捂住嘴,忍不住摸摸头。没发烧,还好!可是为什么我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啊啊啊!
云豆很快地落在了树丛上,乖乖地站着不再出声,显然是这句话起了效用。但是他那圆溜溜的小豆子眼睛还是专注在纲吉怀里的小兔子身上。
“好了,我们回家吧。”他抱起小兔子说着,“云豆,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就快到家了。”
云豆还是一边转动着头一边盯着那只缩成一团的小兔子,明显没听见纲吉的话。
“云豆……”纲吉在它眼前挥了挥手,“你听见了吗?不用送了。”
“草食动物,保护,保护!”它忽然又活跃了起来,飞上去尖叫着。
“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许惹事了。”他默默叹气,暗自祈祷着不要出现什么不良少年才好。
显然上天没有听到他的祈祷,当云豆气势汹汹地冲上去攻击两个正在打架的少年时,纲吉就觉得完了。
压根就不是保护我回家的。分明就是给我制造麻烦,给我制造危机!云雀学长,都说了管好你的鸟了。
怀里的小兔子受了惊吓正不停地颤抖,纲吉小心地把它抱在胸前躲开那边不断扩大攻击面积的战斗。真不愧是云雀学长的鸟,攻击力又上了一层。
“你又惹祸了!”纲吉装作生起地瞪着它,“干嘛要打架?”
“咬杀,咬杀,草食动物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