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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宠妃[元春重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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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宠妃'元春重生'
作者:青色兔子
文案
(原文案)
上一世,她压抑秉性博一个“贤德”名声,却空见榴花红、不结丁香子,饮恨死于后宫好姐妹之手,身后是渐渐走向覆灭的贾府。
承天之命,重活一世,贾元春笑做宠妃,放开心胸,高兴了调戏一下皇帝,闷了挑逗一下后妃。
最重要的是,拽着整个家族在朋党中站对位置!
掩面,其实这就是个元春重生来祸害皇帝后宫的欢乐故事… …
(现文案……如果这也能称为文案的话)
一开始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作者想写一篇波澜壮阔的宫斗文;
接着脑洞大开奇葩盛开的作者决定加入一点红楼版神话传说;
再然后七秒一次后继无力的作者尝试了一下短小对话流;
偶然间作者君发现设定里该炮灰掉的皇太孙具备完美男主的一切特性!
他有尊贵无比的地位(这是显而易见的)!有整个国家的财富(如果继位前不被KO掉的话)!
他有俊美无比的外表!有可以匹配美貌度的武力值!(NC作者的NC设定)
他被两大美女女配痴恋,但是对任何一个都木有LOVE!(回顾一下才发现原定男主身边都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女配,必须淘汰!)
更关键的是!!!
他还有凄惨的身世!有处处杀机的人生路!有时不时发作的小疾病!
你说,如果这都不算完美男主!!!什么才算真爱!!(发现新大陆的作者欣喜若狂中)
于是无耻的作者君放弃了雄心壮志,春心荡漾得码起了贾元春与完美皇太孙的恋爱史……
背景为架空清朝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红楼梦
搜索关键字:主角:贾元春;皇太孙 ┃ 配角:红楼众 ┃ 其它:

☆、闻秘事贾妃心惊(上)
却说新帝继位三年,大丧已过,这一年的新春无论民间宫里都是格外热闹。其时后宫之中喜乐之声时闻,便是素日里不许穿红戴绿的宫女们,也都换了新装——这种日子,衣袖上绣道出挑的红边,辫尾扎朵俏丽的绒花,主子们也不会计较的。
独有凤藻宫一处不同,合宫寂寂,也无妃嫔往来,唯有宫角几株寒梅凌寒绽放,暗吐幽香。原来这凤藻宫尚书,封了贤德妃的贵主病了。起初不过是偶感风寒,不知怎地却勾动旧疾,绵延旬月,总不见好。因着节下往来人多,事多烦乱,说是怕扰了贤德妃养病,实则为防时疫,皇后娘娘下了懿旨,说是体察贤德妃情状,谁都不许来扰她清静的。
这贤德妃本也不是喜好热闹之人,谢了皇后娘娘体恤之情,便安心将自己关在凤藻宫中养病,每日里不过抄经书焚佛香消磨时光,隔两日由太医诊一次脉罢了。这风寒总也不好,太医开的药是换了几次了,便是贤德妃身边的婢女都不由得心焦,独贤德妃本人却看得极淡,并不以病为意。
这一日例行诊脉过后,太医又开了新药方。婢女将写有方子的纸用银盘托了,绕过隔扇屏风,捧至贤德妃面前,跪下呈了上去。
那贤德妃虽是病中,又隔着屏风,却仍是换了见客的衣服,端坐在床榻上,虽觉无力臂沉,却还是伸手取过那方子,低声道:“你且起来。”不欲令婢女久跪。
待贤德妃凝目去看那方子,却写的是:柴胡(酒炒)三钱,知母二钱,沙参五分,闽蒌五钱,王不留行二钱,车前三钱,甘草二钱,川椒一钱,急火煎,投大枣数枚葱胡三茎为引。
她微觉疲乏,换来换去总不过是这几味药材,只不过总要例行详问一句,以示对自己病情之在意的。
贤德妃看了说道:“柴胡提升的,无碍么?”那太医在屏风外躬身道:“回贵主话,酒炒过的柴胡主发散,不妨的。”
贤德妃便点点头,将方子放回银盘,余下的事自有婢女打理。她耳听得婢女将太医送了出去,半阖了双眼歪靠着引枕,一时神思倦怠,似睡非睡间竟似魂魄游荡出身体了一般。
仿佛是飘在天空一片云海上,她微带着些迷茫俯望这偌大的禁宫,那足足有三人高的围墙再也阻隔不了她的视线。越过那一片片金灿灿耀眼的琉璃屋瓦,越过那重重叠叠绵延无尽的飞檐,越过那压抑的紫色高墙,她向远处云海尽头眺望去,不顾仪态得踮高了脚尖,聚神凝目握紧了双手……西边的云海渐渐消散了,慢慢显出了下方一处府邸。
她踩着云,人慢慢飘下去,目光所及之处,无论竹树山石亦或是亭榭栏杆等物,只觉说不出的熟悉亲切。沿着青石路,转了个弯却是一处书房,挂着匾额,上书“绮霰斋”,贤德妃只觉得心中哎哟一下,似被雪团击中了一般,神思渐渐清明起来。正在思量之际,却见那书房中奔出一个小人儿来,不过三四岁稚龄,生的聪明灵秀,端得让人心爱。那小人儿跌跌撞撞朝她奔来,仰着笑脸也不看路,只嚷着,“大姐姐,大姐姐……”
那贤德妃已是被这声称呼震飞了心神,那小人儿却已经不管不顾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腿,一低头再扬起脸来时,黑嗔嗔的眼珠上已是盈满了泪光,他抽噎道:“大姐姐,你莫要入宫,你莫要入宫……”
贤德妃在一片震惊茫然中抱起这小人儿,喃喃道:“宝玉,宝玉。”这里是她的家啊!是生她育她的荣国府啊!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她看了一十五年——这一生中最欢愉的时光皆出于此……她抱紧了怀中的幼弟,当日她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她乃长姊,宝玉为弱弟,她心念母年将迈,始得此弟,是以怜爱宝玉,与诸弟待之不同,且同随祖母,刻未暂离.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她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然而入宫之后,十多年间不过省亲之时得见一次,竟是生离如死别一般了。
她正抱着宝玉无语泪流,却听得书房内有笑声传来,接着便见两姐妹相携走了出来。右侧那女孩削肩细腰,长挑身材,一张鸭蛋脸上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却不正是三妹妹探春;左侧那位却是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脸蛋儿像新鲜的荔枝肉那般晶莹光滑,温柔可亲,乃是二妹妹迎春。
探春当先笑道:“我正与二姐姐考校宝玉千字文呢,却见他像闻到鱼香的馋嘴猫似的一路跑出来了。”说着与迎春相视一笑,“我和二姐姐便猜到准是大姐姐来了。”
是了,宝玉,探春,迎春……她本不是这劳什子的贤德妃,她原是国公府的大小姐贾元春。只是她却如何又回来了,难道这却是大梦一场?她搂紧了怀中的宝玉,这样真实的触感,她甚至能闻到园子里的百合花香,耳边是二妹妹的笑声,眼前是至熟悉的景色……这样真的如何能是梦呢?她又如何能相信这样美好幸福的一切原是幻梦一场。
若问生涯原是梦,除梦里,没人知。
却听迎春笑道:“我方才从祖母那过来,听她老人家吩咐晚膳准备荷叶儿蘸蜜小粽子,可不是为大姊姊备下的?”说着走上来,又哄宝玉,“你如今沉甸甸的这样让大姐姐抱着,可不怕累坏了大姐姐?快些下来,让碧玺带你去洗洗这小猫脸,等会去祖母那总不好这个样子。”
探春却道:“宝玉是小孩子哭哭啼啼倒也罢了,大姐姐怎得也流泪了。”
迎春便叹道:“那深宫禁地岂是什么好去处,大姐姐想必心中艰难,你又何必很问。”
元春惊怔,看这二位妹妹分明是她入宫前的年纪,如何竟知道后来之事,又如何能有这般见识。
探春见她惊怪,咯咯一笑,道:“大姐姐你却惊诧什么?你做了贤德妃,锁在深宫里,不是也回了这国公府里来吗?我与二姐姐不过同你一般,生魂离体,在此一聚罢了。”
迎春在侧,笑望着元春微微点头。
元春将宝玉放下来,仍牵着幼弟的小手,只觉此间事情似真似幻,静默片刻,轻声道:“便是能如此相聚一刻,也算苍天垂怜了。”又道:“我多年不见父母祖父母,心中着实挂记,不知能否也见上一面呢?”
探春道:“只怕时辰来不及,况且也不急在这一时。”她顿了一下,又道:“大姐姐有所不知,自你故去,咱们国公府也日渐倾颓,后来又惹上一场滔天大祸……”
元春听了动容,正待详问是何种滔天大祸,便听得那碧空之上传来一声女子清喝:“咄那女子,岂可泄露!”这元春循声望去,只见云海中隐隐现出金光道道,于万丈浮金中飘下来一位妙龄女郎,虽不能视其面貌,但觉其仪态高贵,非凡尘女子所能比拟。
这女子踩云立于半空中,并不见她如何发劲呐喊,却能声传四野,“你们姊妹三人这片刻相聚,已是我逆天而行;今后更有一桩违逆天命之大事要元春你以迎春、探春为助力去筹谋。此刻不过是趁你们三人肉身尚在,取一丝生魂做引,若要详谈,来日方长。”
元春与迎春、探春相顾惊疑,那探春便望空问道:“敢问仙子名号。”
那女子却不作答,只凝目念了四句偈语,却道是:
本有今无,本无今有。 
三世有法,无有是处。
元春只觉这偈语似在哪里听过,正低头思索时,便觉身上一沉,眼前景色尽皆寂灭,只听得耳边有人悄声道:“贵主,到了传晚膳的点了。”她这才神思清明起来,睁眼看时却是自己倚在靠枕上睡了一觉,想起梦中种种,不觉心下怅然,只懒懒歪在靠枕上,怔怔的出神。
那询问是否传膳的婢女不敢惊动,规规矩矩得站在一侧静候着,直站到腿都酸麻了,才听这贤德妃长叹一声,吩咐道:“我病中懒怠饮食,只今日倒想起那一道荷叶儿蘸蜜小粽子来。喝了药吃一个甜甜嘴却也是好的。”
这婢女唯唯得应了,边退出去边在心里嘀咕:只那核桃大小的白米粽子,吃一个又顶得什么事?莫说这些贵人们三天两头吃药,可不都是这不好好吃饭上来的!
这贤德妃进了两个小粽子,口中香甜,心里也觉清爽起来,一时倒觉得身子也松泛起来,隔着窗子望了一眼外面天光,见犹有夕阳余晖,便欣然道:“冬日天短,今日这太阳倒落得晚。”
便有那方升了二等的一名宫女,名唤嫣红的,凑趣道:“正是呢,慈安宫里老佛爷做法事,连老天爷也多借一寸天光呢。”
贤德妃听了,便默然不语。
自幼侍奉贤德妃的碧玺瞪了那嫣红一眼,她自是知道贤德妃心思的,便把话岔开,笑道:“贵主前日说想看翻交绳,奴婢昨儿恰巧学了一个新花样,贵主可要瞧瞧?”
贤德妃知她心意,也笑道:“难为你有心了。”便移步去阁子,看她们几个大丫头开交绳儿。
过了一刻,那碧玺又怕贤德妃这般坐着积了食,引逗道:“奴婢今日听服侍珍贵主的姹紫说,西花房那的灯都通宵亮着呢。”这珍贵主是当初在王府与贤德妃同住一个院子的,后来生下一子,母以子贵晋以妃位。这后妃中,贤德妃也最与珍妃投契,纵使病中懒怠,也时时派人传话致意的。
那嫣红方才讨了个没趣,虽然心里犹自讪讪的,却仍笑着接话道:“奴婢听管花房的太监说,有的花儿要通夜用灯照,催着开呢,虽是隆冬,却也能见着琼花睡莲木兰花呢……”
几个大丫头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况且贤德妃又向来宽厚,一时七嘴八舌得议论起来,倒也笑声不绝。直听得这贤德妃也动了心思,笑道:“罢罢罢,我知自己一向病着,也拘了你们。这便一同去那西花房看看,正是年节下,也添些喜气。”
婢女们这便给贤德妃披上大氅,换了鹿皮绒靴子,当前两个小太监提了大灯笼引路,碧玺亲自捧了一盏琉璃罩手灯侧走在贤德妃前半步照亮。那贤德妃手焐子里揣着暖炉,往西花房走却要经过苑子石山亭那边,树林子太密,遮着灯黑森森,便觉心下不喜。
贤德妃久不走动的人,待到了西花房,便觉气短心慌起来,因嘱咐道:“你们各自散着看花儿吧,我就在这门口略坐坐。”
随行的老嬷嬷、碧玺二人便陪着贤德妃在花房口坐下来,别的宫女结伴看花去,独嫣红别有一番上进心思,也留下来陪着。
坐了半响,那贤德妃望着花房长廊尽头处的凉亭,不觉想起当初便是在这里,尚未登基,不过是王府世子的水沥拉着她的手,一双年轻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情意,柔声哄她,“我同你讲情分,你却来同我说身份,傻丫头,你且告诉我愿不愿意就好……”她慌得什么似的,急着抽手却哪里挣脱得开……
后来王爷成了皇帝,他便做了太子,东宫里却还是那几个女人,她倒也觉得安逸自在;谁知道眨眼间,他做了皇帝,不过三年,后宫的女人却是一年翻新一批,有时看见那些答应常在,她都叫不上名字来……这才知道那些年不过是他为了那个位子做的样子,男人嘛,哪个不是喜新厌旧呢?便是她那道学父亲,也有两房美妾。
想着,贤德妃站起身来,举步往凉亭那走去,只让碧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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