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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接过,却没戴起来,斜斜一插,别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
面对贵宾的回馈宴会,剧场里人倒是不多的,
舞台上,不小规模的一个弦乐团正在演奏,齐衡之找到角落的金溪,刚一落座,两人相视一笑,硬是笑出一些心有灵犀来假面晚会,交响乐演奏,不伦不类不俗不雅。为难一个开窑子的,也要搞出这么多花样,戏台子搭得十足宏伟,现代社会的商业,还真是浮夸疯了。
可他们也不得不感慨,对味。
嫖娼一事,自古有之。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卖淫和杀人,最古老的两个行业。
人人都需要性,但赤条条地摆上来,毕竟粗俗。若要拿上台面,不讨人嫌。都讲究酥肩半露,讲究琵琶遮面。讲究樱桃小嘴只抿一点点的美学。
酒池肉林,声色情欲,他们掩映在装模作样的掩饰下,藏身于礼仪规矩之中。为什么幻想乐园嫖而高雅。皮肉生意自然是皮肉,但不可过于粗俗了,
甚至于,今夜寻欢的客人,还有一些女士,她们穿着华贵,面具隐去她们的面容,
多好啊,夜晚来了,追逐情欲的快乐,纵情挑选,纵情玩乐,在面具下,情爱的欲求纤毫毕现。
不一会儿,李冉也来了。他来的巧,第一重幕布向两边开启,一排歌女,并排而战,唱诵着意大利语的音乐剧。
背后红的帷幔随乐声轻轻飘荡,人们应接不暇之时。
花腔歌女婉转的乐声中,缓缓走出一排女人。
她们的身体丰腴,不着片缕,只在身上挂着贝壳的,流苏将他们身上的曲线遮盖起一点点,却让胸前丰沛更为灼人,勾着人的目光往那儿探寻。
女人们的脸上都绽放着笑容,那种笑容是带有一点点慈爱的母性,一排站好后,乐声更是高昂,只见一排侍者手持托盘鱼贯而上,半跪在女人们身前,而女人们对着客人,伸出他们的手,就这么挤弄揉捏起自己的胸乳。
白色泛黄的乳液滴落进小杯中,由这些女人穿行着在宴桌子中,递给自己随便挑中的客人。
这是母乳,真的母乳。不少客人目瞪口呆,端起小杯的手都发抖。
可…却忍不住,想试一试…
母乳上了桌之后,乐声低缓下来,第二组演员上前,
几十个少女和少男手牵着手上台,他们十七八岁的样子,拿着手上的小水晶杯,一杯杯得放在侍者的碟子上,
杯子中的液体微微粘稠,远远看,红与白缠在一起,泛着血红色。
雨燕般的侍者灵巧的穿行,将那些台上的水晶杯递送到客人的桌上,许多的客人拿起来,闻了闻,又捂着口鼻放下水晶杯子,还有人,偷偷地沾一点,放在鼻子下,仔仔细细地嗅着。
金溪拿起来,放在手边扇了扇,露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那地方的,可能是初潮和初精。”
那些猎奇却让人震撼,刺激本能的物体,分发到每一个客人的桌上。
人们沉默不语,可越是沉默,情欲越是发酵。
※
随着小提琴最后的一个高潮断点,琴弦撩拨,大戏缓缓拉开序幕。面具后的歌者,唱诵咏叹调,红幔后的舞台终于揭开面纱,
几十个或坐或卧的裸体男女,错落有致,有的互相亲吻抵舔,有的被绳索所缚,
那是一个,情欲的天堂和地狱。
幕布后错落摆放的三十六个贝壳缓缓打开,露出内里珍珠一样的内核。
人们顺着那缓缓打开的蚌,探视内里的秘密,随即,他们捂住了嘴。
那都是赤裸的人体。
不一样的是,他们或一人,或两人,多的三四人,每一个贝壳里,都做出了不同的姿态,
而圣桌上的食物,羊奶,红酒,牛奶,苹果,草莓,葡萄,在每一个贝壳上一览无余。
一个男子,高高地撅起自己的肥臀,穴口处,正含着一枚小巧的苹果,深红色的嫩肉微微地缩着,挤着果肉。
有一男一女,穴口互对着,一个水晶的双头龙被他们的穴口含住,进进出出,肉体博弈之间,湿漉漉的液体在交合处流下,泛着水光。
更有绳索将一个男子高高挂起,身后水晶的假阳具震动,将他的穴里嫩肉翻腾搅和,引得他连连媚叫,穴中白乳,就这么浸溢了出来。
一室靡靡。
侍者推着贝壳后的推手,将今晚的货物在中间长长的走道上展示。
客人不能触摸,却可以看,用她们的眼睛,看到每一具身体的动人妩媚之处,挑出最喜欢,最想要的货物。
宾客的倒吸气声中,司仪登台寒暄,与身后淫糜之状不同的,他笑得落落大方,他声音温和,与客人调笑,称号今晚的佳肴都是绝佳,问道哪位客人希望上来体验一下。
体验的话,一号就会免费赠与,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需在台前,让大家看看反应,看看今晚的服务,是不是称得上一流。
地下窃窃私语声更大,大家有说有笑,有的人不为所动,有的却举着手,跃跃欲试。
司仪笑意盈盈,在舞台边调了一位男士,在他的耳边耳语几句,大概是介绍规则,那人微微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一号贝壳是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两人金发碧眼,见客人选定,远远地笑着,膝行上千。
那位男士看着年纪还轻,带着假面看不真切,贴身上来的男男女女已是摄人魂魄般的妖姬般抚摸上他的身体,亲吻,抚慰,揉捏,数不清的手交缠在他的身前,慢慢,他的脸上泛起微微的潮红,呼吸声在安静的剧场内回荡着,撩动着人们的心跳。
被情欲蒸腾,前后夹攻,他要发出呜咽,却已经被封住了嘴巴。
幕布在此刻骤然落下,声音也被隔绝,只有一篇刺眼的红,赤裸裸地映入人眼。
座位上,有多少人已经看得身下灼热,不自觉地蹭着椅子。
至此,看客终于能够看出,今夜的一切都为了将他们带回繁盛世纪,带回那个繁华的,数百数千年前的贵族时代,而看客即是贵族,高高在上,接下来,要挑选的就是他们今晚的礼物了。
全场哗然,议论声如水沸腾,司仪拉了拉一旁的小钟。宣读了今晚的流程
今晚的流程,也是拍卖,拍品是36件,每一个编码,有的是个人,有的是两人,有的是好几人。都是幻想乐园今年的上品,只要客人拍了去,玩法不限。
但拍卖的不是现金,而是积分。幻想园自有一套积分体系,主要衡量客人的消费积分和预存金。而用金钱能够衡量的只有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相当于信用积分,只是这里用的不是信用,而是名声。你看,这地方就是这样,明明都是钱,却要这样造作,做什么都要遮掉那层铜臭味。
金溪最是喜欢看人豪掷金钱,他捞起酒杯中的橄榄,咬得唇舌生香。突然看到 身边的齐衡之伸出手,在平板上按了一个数字。
什么?!!!???
齐衡之出手了?在这么一个场合?金溪和李冉吓掉了眼镜,忙扶起下巴,去看齐衡之按下的那个数字编号。看看是哪位神仙,能入了这块冰的法眼。
32号。金溪一眼看过去,只看到白花花的一堆肉。他是近视眼,眯了半天眼睛才算看清。32是个男孩,剥了个干净,一身红绳子紧紧地束缚住手脚,身子是极白的。那男孩可能是牛奶主题的,肛塞没塞紧,有乳白色的液体在身下淌出来。金溪没看出什么特别,他幸灾乐祸地看着齐衡之,齐衡之倒是淡定,敲下了数字之后就坐着,拿着他的酒开始品起来。
台上的尤物们竞价都是一个个来,叫到了哪个,就把特制的金色餐车推到台前来。终于轮到那32号。司仪看着手里拿着的板板,先是惊讶了一声:“哇,028客人,出价10K分”
昏暗的环境下,场下客人们发出低低的讨论声。
幻想园的VIP编号从未变过,编号越靠前,越是老客,越是大佬。齐衡之的号还是赠的,排得漂亮,此时此刻亮出来,正是亮出了身份,等于宣之于众,齐衡之出手了。
齐衡之,这可是齐衡之。看似随便,实则洁癖,轻易不让人爬他的床。此番出手,引得看客们也一番激荡。
这时候,司仪又说了:“012客人,12K分,0126客人,6K分。”
012?谁?这个数字可厉害了啊,因为幻想园前16个数字,都是神秘的从不对外公开的客人,前十六代表着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道,齐衡之今天,碰到对手了。
洛城齐家二少,竟然在欢场上碰到对手,就如同学霸逃课去网吧,打英雄联盟还遇到高手被虐一样,底下的讨论声瞬间就盖过了音乐。只听那司仪又说:“请出价的客人进行第二轮竞价。”
齐衡之倒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第二轮竞价已经出了,其他人都退出竞争,只是齐衡之的028,和那个神秘的012,齐衡之直接翻了两倍,而对面的出价咬得也紧,堪堪少了齐衡之一点。
齐衡之微眯了眼睛,这不是对面该有的姿态。012绝不缺钱,他将叫价咬在齐衡之后面,在他眼里,那就是挑衅。
金溪也感觉到了,对面说不准是冲着齐衡之来的,只是这事情说起来也太蹊跷了,谁能预料齐衡之会在这个男孩身上出手,谁能预料到齐衡之的第二轮出价。他拿起手机,不知道发了条什么消息出去。
幻想园的规矩,在客人未放弃之前,绝不停止他们出价的机会。两方还在互咬,司仪宣布开始第三轮。事情到了这份上已经不是要一个小公关的问题。
而看客更是兴奋,眼看两边叫价疯涨,众人暗惊这是神仙打架仙人斗法,各显神通的时候了。无数探究的眼神四处张望。齐衡之仍是一如既往的稳,轮到他出价时,只在平板上点了一个红色的按钮。按完还是拿起酒杯,品了一口化了冰的威士忌。
金溪看了一眼,笑得像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卖弄。他重新靠回椅子上,在李冉的耳朵边说了句什么。弄得李冉睁大了眼睛,也笑了起来。
终于到第三轮揭晓的时候,全场都安静下来,等着这结果。司仪看了看手卡,突然做出惊讶地表情“028客人,All in!”
All in!清空所有积分!场下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不说那份虚无缥缈的名誉积分,那货真价实的金钱部分,可是值了不知道几位数啊!一夜欢好,竟值千金万金!
等这阵喧哗过后,“012客人退出竞价,32号今晚归028客人。”
满堂掌声祝贺,无数的目光袭来,齐衡之却没有笑。他依旧端着酒杯,滴水不漏。
只是金溪和李冉的笑容更甚,幸灾乐祸无声调侃,好像都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今晚出手?
第8章 月漉漉
走廊上,侍应生推着一辆比较大的餐车在走廊上。
轮子有些颠簸,但还算稳。车上盖着一张香槟色的丝绸餐布。那形状仔细一看,似乎是个侧躺着的人。
那遮羞布下面躺的正是谢眺。他的心跳动着,惶惶不安,耳边还不停地响起那个数字。
028…028…,028。
为了今天他准备了好久,
他知道,028,这个编号,他从很久之前就听过一次,只是没想到今晚,还能再听一次。
那是齐衡之的编号。
就在刚刚,在舞台刺目灯光下的谢眺只能闭着眼。他听到音乐声,听到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他也听到司仪一次次报价的声音,还听到那个惊人的“All in”。也听到自己的惊慌,听到自己内心因任人摆布却无可奈何而哀鸣,还听到自己害怕得牙齿打颤轻轻的咯咯声。
他唯独没有听到的是齐衡之的声音。
好像每一次,齐衡之都是出现得那么令人意外,那么沉默,那么无迹可寻。而从不意外的是谢眺的狼狈。就像这一次,他是盘中餐食,由人推着,就要去见他的食客了。
这是今晚最后的规矩,所有的“餐品”,都会在有了主人之后盖上餐布,从舞台上退下,送餐上门。然后进入没有规矩的玩乐。
车子停了下来,轮子在厚厚的地毯上,连声音都不见了。然后谢眺听到关上门的声音。
房间里没有人,没有声音。谢眺一直等着,一直等,等到门又咔哒一声,开了。
然后传来脚步声,很慢,很重,踩在地摊上,渐渐没了声音。
扑通扑通,谢眺的心跳动,快得他几乎眩晕。然后光慢慢透进来,齐衡之掀开了餐布。
齐衡之终于得以欣赏他今晚的战利品,清空了他所有积分,让他被众人目光洗礼的战利品,此刻正赤裸着,毫无遮掩地展示着经过装饰的身体。他身上的红绳还紧缚着,绑出情与欲望,挑逗的意味。口里套着口枷,包括后庭的钢钩,都隐隐约约地滴出乳白色的牛乳。然后齐衡之拿起了餐车末尾的一把剪刀,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