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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薄樱微死神]晓听风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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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些害怕,她又偏转开视线。
向下一移,就又看见了眼前的人暴露在寒风中的胸脯……但隐不敢做什么,只能半低着头呆呆地对着那个方向。
……
……
“快——快来人啊!”
雪村千鹤撕心裂肺的大喊蓦然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冲田总司朝声源处侧了侧头,抓起搁在一旁的菊一文字,站起身,从隐身边掠过、踏上回廊,便飞跑了出去。
隐慢吞吞地欠过身,大脑一片空白,只生生地盯着冲田总司的背影。直至它消失在视野内,短路的大脑才猛地调整过来,她扶了扶腰间的短刀,刚要甩开步子追上去,就听到有谁从后方叫住了她——
“隐酱!”
浅野隐回过身,看见原田左之助和永仓新八正火急火燎地从另一头狂奔而来:
“刚才那是不是千鹤的声音?!”
“大概是吧。”
懒洋洋地摊了摊手,克制着又涌上的困意,她慢慢道,
“具体是哪里隐我没怎么听清,看总司走的方向的话——大概是山南先……”
等等,山南?
话至此倏忽意识到了什么,浅野隐猛然止住了话音,没有理会听到“山南”二字便同冲田一般飞跑出去的二人,她兀自眯起眼低头思忖起来。
这么晚,千鹤在山南的房间做什么?她能在他那里做什么?
她从未对千鹤透露过任何与新选组有关的情报,理论而言,小姑娘和山南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话题可谈,而且山南如今还未从左手负伤的阴影中走出,应当没有理会姑娘的兴趣……
难道与手臂有关?
手臂……
不会是……
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浅野隐立时一转足冲向山南敬助的房间。
>>>
被冲田总司与斋藤一制住的男人痛苦欲绝地惨叫着,昔日柔和的黑发一片斑白,曾经温文尔雅的双目发出诡异的血红色光芒。雪村千鹤躺在地上,土方岁三一手搭在她肩上,双眼盯着彼时正挣扎的人。
——隐到场时,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山南敬助房间的桌面上有规律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试剂瓶,瓶内盛着颜色各异的液体。一个小玻璃瓶躺倒在最中央,里面并没有液体,瓶盖也不翼而飞……
没有管其他人,浅野隐走到书桌旁,拿起那个空瓶,半眯起眼面无表情地仔细端详起它。
这个瓶子,千真万确是装变若水的,她没有看错。——也不可能看错,因为对那东西的研究是她曾经绞尽脑汁杀了新见后才得以停止的。……但是,她明明早已将新见留存下的变若水尽数销毁了,山南没理由有它。
除非……
不,一定是早在雪村纲道来到新选组那天,他就持了一瓶,一直放在身边。
——只有这种可能性。
“看来上次清理变若水时有遗漏啊~”
放下手中的药瓶,浅野隐回过身,指了指摆在桌角的一叠书,笑着看向土方岁三,
“那么,那些图纸资料和试剂,应该就是最后的了吧,将这些销毁的话……”
“不能销毁!”
熟悉的声线打断了她的言辞。
立时敛去了笑容,隐转过头对上了冲田总司紧绷的脸:
“既然山南先生没有立刻失去理智,就说明或许还有救,这些资料也可以派上用场。”
她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派上用场?还希望它派什么用场?”
言及此,嘴角与声调同时一扬,女子蓦然冷笑一声,
“遇到危机时放下你们追求的武士道利用罗刹的力量,还是寄希望于它妄图研究成功达到双赢?”
“你给我闭嘴!”
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的土方严厉的一声呼喝,
“我们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危机就利用那种力量!再说这种话,你就以违背武士道之罪给我切腹去!”
斜过眸扫了土方岁三一眼,又朝另一侧瞄了瞄,瞥见冲田总司依旧面无表情的脸,隐只觉得内心开始乱得发麻。
“抱歉,我逾越了。”
鞠了一躬,她冷着脸走到他们面前,
“今天大概是隐我的‘黑色星期五’吧,人设似乎有些坏了。不过既然都这样了,就干脆一次说清好了——”
抬起头,直直对上眼前的男人们的视线,
“人类的轮回也好、能力的得失也好都是公平的。既治好山南先生的伤、又打消变若水的副作用——就算隐我现在切腹、或者土方先生你让总司杀了我,这种贪心的想法都是不可能成真的。”
言毕,浅野隐重又耷拉下眼,拉开山南的房间门,一步一踱地慢慢离开:
“不信的话就来打赌好了,赌金随你们下。”
>>>
世界就如同一个沙漏,每一个人都是其中的小小沙子。在沙孔的限定内,它们能以任何速度往返流动,出生、死亡、轮回……死神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改变其无法控制的轨迹以达到万物的平衡,但普通人成为死神相应的代价,便是一旦死去,就再也不能进入原本的轮回。他的灵魂,从此再也不存在于天地间。
——这是浅野隐在成为死神的学校中学到的内容,也是每个死神都熟记于心的铁则。
若将这个理论推广一下,便是所有打破了世间平衡的东西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罗刹,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
物理攻击暴增、超速再生……这种被强制给予了超越肉体力量的人类,早已是破了人类界线的禁忌物种。减寿之类的代价不过是表面,如果这个世界并非与她曾经的世界完全隔离的话……
>>>
夜半,浅野隐半闭着双眼,懒洋洋地轻轻晃着头顶的呆毛,慢条斯理地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又会一路晃回岛原,只觉得胸闷得难受。
她知道冲田总司与山南敬助关系甚好,却从未算到,他竟会反对她销毁变若水的想法。……还是用那么冷漠的神态和口气。
莫名其妙,简直莫名其妙得难以接受!
找了棵树靠着,浅野隐闭上眼扶着额狠狠晃了晃脑袋。
再抬头时,只觉得灯光与月光较之方才似乎暗了点,再一侧眼,便见依然一副高贵冷艳样的褐发男子站在树边,血红的双眼侧晲着她,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睥睨终生的狂气。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许久。
“你这种时候在这里做什么?”
风间千景微微侧过身。
“你说干什么……隐我还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呢。”
垂着眼睑答了一声,她又抬起头笑了笑,懒懒地一摊双手,
“反正不是暗地卖|身、私会情夫之类的事就是了。”
风间千景“哼”了一声,直接无视了她后半句乱七八糟的言论:
“看你这样子,看来又是新选组……”
“哎呀怎样都好,隐我看千景君你那么精神想必是不急着走!”
话被打断,血红的双眸稍稍一挑,他就看见眼前的女子慵懒地笑着,然而,惯有的无害神情中,还带着一丝未曾掩盖住的无力,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现在就把萨摩新选组之类的忘掉,找个地方去喝杯酒下下棋听听三味线如何?”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最聊得来的不一定是朋友
每个男人的一生中总要邂逅那么几个女人。
温柔贤淑的,就用尽自己的魅力将其拐入囊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成功,则为一大喜事,若失败,也全没必要沮丧;蛮横霸道的,就采取无视或藐视……眼不见为净,办法多的是;至于像这种……
“隐我跟你说啊,千景君,酒其实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风间千景微晲双眼瞥了瞥面前故作深沉的人,一手端着下颚,另一手捧起酒杯小啜了一口,唇角一扬,等待她的下文。
穿着男装的女子半眯着眼晃了晃指尖的轻杯:
“酒嘛,心情不好的时候喝可以称之为‘借酒消愁’,心情愉快的时候喝可以被叫做‘助兴’;心情不好时消愁成功就称酒很有效用,若是消愁失败,吟一句‘举杯消愁愁更愁’就行了。在喝酒时说了不该说的话,只要在事后补一句‘当时喝醉了’就万事大吉……真是万能得很。”
完全意义不明啊——这冗长又不知从何而出的感慨。
一时不知该答什么,风间千景只淡定地继续着喝酒的动作,缄默不语,保持形象。
谁知这世上偏是有不知“适可而止”四字该如何写的人。
“别总是不说话啊千景君,隐我可好不容易打开心扉和你谈谈心什么的。”
那根已被酒气熏得弯了一半的呆毛随着女子抬头的动作欢脱地抖动了两下,他看见少女慢条斯理地搁下了酒杯,突然板起脸,一脸正色地补了一句,
“傲娇和孤僻可只有一线之隔哟,萌属性过头了可就不萌了呐。”
“……”
每个男人都有不止一套方法对付不同种类的女人,然而像这种实在太过欠抽的,对于男人来说,反而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所谓物极必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三味线的琴声悠扬宁静,酒水流淌的“哗哗”声清脆悦耳。
风间千景侧坐在榻榻米上,斜过眸,看了看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的人。他一抬手将一个酒杯放到桌上,示意一旁的艺妓斟满后,便伸出两指将其一顶推到她面前:
“要耍嘴皮子的话,我看你还是把现在的状态调整一下的好。”
“啰啰嗦嗦得烦死了——!”
埋着头操着毫无波澜的音调回了一句,浅野隐半眯着眼看了看面前的酒杯,正襟坐起,一抬头,便将其中的液体尽数灌入了喉中,
“有琴有酒有女人,隐我现在可是高兴得很!”
风间千景挑起眼角“哼”了一声。
又盯着低下头的女子隐藏在发后的眸看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朝几位艺妓挥了挥手。
三味线的琴声蓦然停止,几人鞠了一躬,便悄无声息地同时退出了房间,关上木门。
没有对陡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发表任何言论,浅野隐倒上了一杯酒,兀自絮絮叨叨了下去:
“其实啊,酒究竟能不能消愁一类的,隐我根本不在意啦,只是想找个办法混掉这好长的黑夜而已……”
她说着仰起头,又将杯筹喝了个见底,
“好羡慕千鹤啊,快速愈合的能力也好,那么讨人喜欢的性情也好。”
风间千景半眯起双眼:
“雪村千鹤么?”
浅野隐并没有关注他此时的表情:
“那孩子是和千景君你一种类型的吧。隐我啊,就算酒喝多了这种事情也是不会猜错的。”
如此说了一句,她依旧趴在桌面上,无意识般地念叨起自己的猜想,
“隐我记得禁门之变那次你很感兴趣地看了千鹤一眼来着,加上她没过几天就忘了自己受刀伤的事——肯定是伤口早已愈合了吧。啊说到这个,好像和变若水的功能挺像的,隐我猜变若水就是仿造的……”
“鬼。”
止住话音,浅野隐抬起头看向倏忽出声的人。
“你猜得没错,千鹤确实不是普通人类。”
风间千景喝着酒,扫了她一眼,一眨赤眸,一字一顿道,
“我等——是鬼。”
……
第二天早。
“没想到隐我也有进花楼喝酒夜不归宿的一天啊。”
扶着因被酒劲影响而昏昏沉沉的头,浅野隐眨着双眼,懒洋洋地仰视身旁装饰华贵的楼房,
“不过怎么说呢……出奇得轻松呐——就这样喝酒,完全没有目标和负担的感觉。……就好像认识那帮混蛋之前在静灵庭时一样。”
“静灵庭?”
隐侧过头看了看一旁稍带迷惑地微微蹙起眉的男子,没有解释。她只是转身对向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闭起双眼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千景君,听隐我乱七八糟的唠叨到现在。”
>>>
源源不断的材料还在朝君影阁内运入,抗着酒力接收完当天需要用的材料,浅野隐一如既往走在仓库中将其一一核查而过。
但是,仿佛所有的动力都被消耗殆尽,工作了没多久,她就烦躁地将清单随意地一扔,离开仓库上了楼。
她原本希望通过这个情报站最大限度地给自家同伴有限的能力加成,但如今有了变若水,有了那逆天又不科学的力量,她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说什么“绝对不会随意使用罗刹的力量”,就那帮热血混蛋的性子,保不准哪天出点事就脑一抽喝下了……情报站这种东西再有用,也赶不上事情的变化和人的反射弧。
隐觉得,现在的她只要在心情好时随意地推动一点工程进程、别让它停滞便可,完全没有像之前一般累死累活的必要。
反正她浅野隐本就是个懒人。
这么想着,女子走到窗边,找了个木椅坐下,便趴在窗台上无所事事地闭上了眼。
……
人生最大的乐事莫过于毫无顾忌地睡觉。
那天晚喝了太多的酒,她便懒洋洋地呆在窗台上睡了一整天,晚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还有些晕,加之没完全清醒,于是又倒头睡了下去。
除了每日必经的吃饭,她糜烂的生活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说起收获,大约就是她某天吃饭时听到了另一桌人说的——新选组将屯所迁入了西本愿寺。
但也不过这样而已。
五天后,天空开始连绵不绝地下雨。
爱雨成性的女子又开始日日撑着油纸伞坐在窗框上凝视从天而降的泪滴。直到三日后雨渐止,她才开始懒懒散散地处理一些纷乱繁杂的事物。
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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