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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我要带隐去参加祭典。”
那是冲田老师和浅野隐回来的第三天,午间,他神色如常地将这个消息告知了他们。
“哈?什么时候的事,隐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话音刚落,坐在不远处的女子就起身快步走来,
“不要啦,祭典上人多得要死麻烦死了!”
冲田老师侧眸看了她一眼,就回过了身,若无其事地接着道:
“所以我们今天就先走了,你们自己好好练习。”
言毕,他拉过她的手就朝门外走去,故意无视了她“喂混蛋你在听我说么?”的大喊,徒留他们几人面面相觑。
今晚的祭典,不是……
不会吧,冲田老师不是从来不参加的么?
>>>
“我说总司,隐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日野还有惯例的祭典啊喂?”
回到家就被冲田总司以“下午将精神养好”为名请到了榻上休息,浅野隐越想越觉得可疑,便翻了个身晃了晃侧躺在身旁闭目养神的男子,
“还有,为什么你提到的时候那帮家伙的表情那么诡异?”
“啊咧,有么?你看错了吧。”
后者没有睁眼,只是扬着嘴角含含糊糊地答了一句,
“隐你以前练习太松懈,所以没跟你说罢了,今晚去了就知道了咯。”
……
浅野隐对“祭典”的印象还停留在曾经还是死神时,跟着正副队长去流魂街一区逛的庙会。她还记得那天灯火辉煌,各式各样的小型游戏铺零零散散地摆在街边,平子和叶莺牵着手在前面有说有笑,时不时买些章鱼丸子之类的小吃分着吃。
那个时候她很高兴,却微微有些羡慕。
日野的这个所谓祭典,与那时的庙会不同。
路上人很多,男男女女都手持灯笼四处观望,似乎寻找着什么。地上,无数火把搭成了不同的鬼神图案,祭典中心是一个火塔,有人带着面具围在四周跳舞。
冲田总司似乎也很紧张,一路都将她护在怀里,一刻也没有撒手。之余,他自己也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四处的火把,好像对这个祭典一点也不熟悉。
——总觉得,有猫腻。
“觉得怎么样?”
她刚要询问,他先一步开了口。
“感觉啊……这祭典真奇怪。”
原以为会被调侃两句,不料他只附和了声“是么?我也觉得”,便抬头看了看夜色,笑着看向她:
“那我们回去吧!”
“啊?”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脚下一悬,半秒眩晕过后,就发现自己已被他横抱在了怀里,
“喂!”
“走吧!”
冲田总司只是笑,随意地答复了一声便果断转身专心往回走去。
他们就这样远离了祭典的所在处。
隐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冲田怀中微微探出头朝他身后看时,她似乎看见那些火把正一个接着一个慢慢暗下,当他们踏入小镇时,只剩下了最后的几把……
……
回到家后,他并没有放下她。
他直接将她平放在了床榻上,以极快的速度脱去鞋袜便欺身吻上了她。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却让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冲田总司的舌尖舔舐过她的唇瓣,席卷过她口腔的一切,大脑昏沉不清,只感到有双手探入了她的浴衣,在她背上慢慢滑动。
回过神来时,他整个人已覆在了她身上。
“总……”
“今天的祭典叫‘黑暗祭’[1],一年仅一次,因为有些……所以我也是第一次参加。”
冲田总司半眯着眼,冷绿色的眸底闪着淡淡的波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
“当灯火全部暗去时,参加祭典的男女必须……那样的一种祭神仪式。”
男女?
“等、等等……你说的该不会是……”
他没有否认,只是握住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缓缓移动到唇边。
那一刻,浅野隐突然觉得她浑身都在发热。
他垂下眼睑犹豫了一会儿,蓦然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启唇:
“过了今晚,我们就做夫妻吧。”
“夫妻……唔……”
还未来得及认真咀嚼这个陌生的词,脖颈上突如其来的瘙痒感就让隐条件反射地侧过了头。
大约因她让出了空间,他的吻纷纷扬扬地撒下来,湿润感从他的舌尖传至她全身,让她丝毫没有力气,只能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腰。
他震了震,似乎受到了鼓励般抬头朝她笑了笑,便挥手解开了她浴衣的腰带,略一拉扯,就将其连同他的整个褪去。
冲田总司的身体再次覆上时,隐可以感到他的皮肤如火烧般得滚烫,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走,玩弄着她身上每一处可以玩弄的地方。
她的大脑开始混沌,开始忘记了自己正在哪里、又在做什么。直到他的手滑入她大腿内侧,她才猛地感到了异样。条件反射地闭腿,却被他叉开的两指阻止了。
隐不知道自己那时的表情是怎样的,但想想也知一定不会好看。
他将她的两腿分开,分别搁在了他的腰两边,然后倾下身,将两手攀在她肩上。
她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越发变得沉重。
“开始咯。”
简单地提示了一声,隐就感到肩上一疼,但下身裂骨般的疼痛却更迅速地侵蚀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想反抗,怎奈这姿势下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只能进行最原始的、口头的哀求:
“啊——慢点,好痛!”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大概是强忍着,他的呼吸比方才更加急促了许多。
但冲田总司还是揉了揉她已乱成一团的天然卷,微微扬起眉,笑道:
“隐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跟其他女人不同,只有刚才……呵呵,看来,你也并不是太难以理解。”
“喂喂喂……”
她紧锁着眉咬了咬牙,
“混蛋,你这话让隐我……哈,很想砍你……”
他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见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丢下一句“随时恭候”便再次放任了身体追随自己的本能。
……
结合的过程艰苦卓绝,但当他到最深处的那一刻,那种身心都被填满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却丝毫骗不了人。以至于第二天睁开眼,看到冲田总司躺在她身旁,感到他将自己完完整整地护在怀里,隐就有种前所未有的高兴之情。
“哟,夫人醒了?”
戏谑的话音落在耳边,她定了定神,但见冲田总司浅笑着看着自己,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这奇怪的称呼是怎么回事啊?”
她眯起眼,摆出不悦的样子,
“快给我改回来,搞得好像隐我练功走火入魔一瞬间老了几百岁一样!”
“嗨嗨嗨~”
发出三个单音节,他歪头啄了啄她的额角,
“天还早,要再睡会儿么?”
浅野隐侧头望了望窗外。
天色依旧是暗的,唯有远处微微泛着点鱼肚白,“滴滴答答”的细碎声响由纸窗传入室内,虽毫无规律,却也甚是悦耳。
“下雨了?”
冲田总司并没有回答,只是了然地笑了笑,起身穿衣。
他找了件浴衣裹住她的身体,就将她打横抱起,出门、落坐在院内的走廊上。
初春的细雨飘洒在身上,送来许许暖意。
他说:
“以后你想看雨,我都陪你看。”
“……”
收回伸过屋檐企图接雨的手,隐转头看向凝视着她的男子,思忖了几秒,勾着他的脖子正了正坐姿。
她拿过他的一只手,拔下了根紫色卷毛,微微一笑,将它缠绕在他的小指上:
“总司你知道么?听说游女会将自己的头发送给喜欢的男人,意为钟情一生。不过……”
“怎么?”
工作完毕,她将自己的杰作欣赏了一下,才抬起头摊了摊手,淡定道:
“据说,这都是那些游女为了掳掠客人的心,继续骗钱用的。”
TBC
[1]参照《燃烧吧,剑》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后序
几十年后。
风间千景来到目的地时,只看见有着紫色天然卷的女子背着那把名为“怒莲”的刀独自一人站在前方,她面前是一个小小的石碑。
“哟,千景君。”
感觉到了他的到来,浅野隐转过了身。
她还是那般耷拉着眼,与身为鬼族的他一样,虽已走过百年岁月,容颜不改。
风间起脚,缓步走到她身边,将视线与她的重合。
“人类的寿命,果然还是太短暂了。”
喃喃低语了一句,隐垂了垂眸,仰头了望向远处的天空,
“浦原先生的药虽替总司治疗了肺痨、恢复了灵压,却终究没法将已经打破平衡的东西扭曲回原来的样子……”
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罗刹化成灵子的宿命。
——从此以后,世上再无冲田总司。
风间千景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
“……其实,这样也不错——就让那些人永远成为历史和传说。”
“所谓的‘活在人们心中’么?”
隐侧头瞄了他一眼,片刻,轻声笑道,
“嘛,也是。”
风间浅浅点了点头。
微风吹拂而过,细草簌簌作响。
半晌——
“隐。”
“什么?”
“去喝酒么?”
“……”
正、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到这里本文的正文全部完结,感谢看作者桑胡扯到现在的亲们。后面应该还有番外,不过作者桑打算开学后再写了,以后更新速度不定,亲们不用特意等,哪天无聊来看看就好了2333
ps:结尾的东西看看就好,别跟我谈历史如何如何,在下不是考据党,再者本文总司的结局已被我修改,也完全不必那么生搬硬套。
ps的ps:欢迎写续,欢迎脑补。
ps的ps的ps:先打上[完结]标志,有了番外会继续更的
、冲田总司番外(上)
自从姐姐出嫁、被带到试卫馆后,冲田总司就没怎么见到过女人,那些年对女人的印象无非来源于自己的两个姐姐。
温柔、无脾气无个性——那是他当时对女人的认知。
因此,他对日野那些乱七八糟鱼龙混杂的祭典并没有什么兴趣。
浅野隐来到试卫馆那天,虽然他被她劈头而来的有关辣椒的要求雷了一下,但也不过如此而已。
常年无所事事总是不行的。于是,她在试卫馆住了几天后,近藤先生便跟他们商量决定将她收为入室弟子、传授天然理心流。然那天吃晚饭时,当提及
这个“好消息”,浅野隐却只是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就随随便便地挥手应下了,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高兴、兴喜一类的情绪。
说实话,那时的他对她颇为无动于衷的反应很不满。
现在回想起来,最初的隐还是很勤奋的。
真正开始教她刀法后,她的态度却与听到消息时截然不同。
有一日半夜,他因无困意而出门走走,无意间听到道场内传出了什么声响。从门缝中看时,就看见浅野隐在内练习刀法。
她的姿势很标准,身形与动作都很熟练,根本像是个早已对此项技能掌握多时的人。她的一招一式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虽无美感,却应当不弱。看得
出浅野隐的习惯是一手执刀一手执鞘,以鞘格挡以刀攻击,按理这种攻击模式因其规律明显十分容易被看穿破解,但她能在双手放至背后时瞬间将刀与
鞘互换——这便增加了灵活度。他当时很惊讶,因为双刀流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况且,她还没有学习多少时间。
当然,在互换刀鞘时,她也有许多次没能接住,每到那时浅野隐也会停下来呆呆地抬起双手看上许久。
他看不清她那时的表情,但下意识觉得,大概是力不从心的烦躁。
——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这个身体无法完成。她这种时候还在练习,或许是希望能加大一些与这个身体的同步率。
这是一个不合常理的想法,然而他虽怀疑,又莫名得有些相信自己的判断。
几个月后,自从某天开始,她便再也没有努力过,平常练习也敷衍了事,就仿佛自知无法再进步,再浪费精力也没用一般。
至此,她的刀法平平。
土方先生他们虽恨铁不成钢,也拿她无可奈何。
就这样又过了好些年,他渐渐忘记了关于浅野隐刀法的那些奇怪的事情。
>>>
浅野隐这人,跟他印象中的女人有很大不同。
毫不避讳地表现自己的嗜鱼嗜辣,满嘴歪理却又让人无言以对的三寸不烂之舌,相比他的两个姐姐,也着实太有个性了一点。
当年他们上京前,她居然就凭着三天的游说改变了土方先生的意思,和他们一起到了京都。当然不可否认,他本人对此喜闻乐见。
>>>
浅野隐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差不多——笑脸相迎,从不与人争吵,也不过分强调自己的见解。这种看来随和的性格虽易于相处,却同样很难真正了解、或
者亲近她。
所幸的是,或许是因为在日野每次土方先生他们离开道场、去外面办事时都是他留在馆内陪着她,她与他似乎相对来说亲近一些。上京后,因组织的规
模越来越大,土方先生他们越发抽不开身,他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和她独处。
后来,在一次大规模招募新队员后,土方先生让她做了监察。
她和他们产生隔阂,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因为浅野隐将情报方面的事宜抓在了她自己手中。
冲田总司知道,土方岁三最初让浅野隐管理监察,只是为了给她一个职位罢了,毕竟山崎和岛田在招募的那一天就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