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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误入正途-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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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那些乱臣贼子可不是好对付的。”柳氏拍了拍他的手背,忧心忡忡地叮嘱
  道:“这一路上你可要多加小心,千万不可松懈半分。如果……如果真的不行,便回来吧。”
  
  後面这句话说得毫无道理可言,要知道不论是大越,还是往上数去的朝代,身为逃兵是绝对得不到任何的好下场。
  
  轻则处死,重则悬屍辕门,以敬效尤。
  
  当然,作为身份尊贵的公主殿下,太子长琴假若当了逃兵,也不会有多大的惩罚,不过这说起了总归是不大好看的。
  
  因此听了柳氏的话,太子长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娘,你放心。”
  
  第二日,天际方透出了点点的白色,讨伐成州逆贼的军队就浩浩汤汤出了城门。
  
  众大臣和京城百姓皆在城门口送这列军队离城,而大越尊贵的皇帝陛下,只是在太阳升起时露了一面,对着领兵的几位将领极其敷衍的抛下了几句勉励之语,便携着近来宠爱的妃子高视阔步的离开了众人的面前,仿佛已是胜券在握。
  
  在场的人心均是寒了个彻骨,望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再看看前方如同长龙一般蜿蜒而出的军队,沉默不语。
  
  值得吗?他们不约而同在心中问自己。
  
  陆陆续续的,为大越近乎奉献了大半生的几位元老臣向宏宣帝上交了致仕辞呈。宏宣帝没有挽留,也没有说半句挽留的话,爽快的放了几位元老离开。
  
  在他眼中,这些半只脚已经踏入了棺材的老头子本就不该占着朝中重要的位置,让他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
  
  老臣原本盼着这番举动能叫宏宣帝稍稍清醒几分,只是已经陷入自己和朝中奸宦所编织而出宏图美梦中无法自拔。
  
  老臣侧目而视,有千万句的劝诫想说,最终还是被宏宣帝的无动於衷硬生生的堵了回去,心灰意冷之下闭门不出。
  
  ……
  
  夜色已深,天上无月,唯有星辰密布,忽明忽暗,映照这一片辽阔而寂静的北疆大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夹杂在一片血腥气中,实在算不上好闻,然而这边是军营最真实最为常见的模样。
  
  营帐中,陆明琛端坐在有两米多长的桌案前,那双黑到泛冷的眸中满是冷静,宛如夜空中散发着皎皎清辉的明月一般,虽清亮无比,但也叫人心生畏惧。
  
  他的桌案前摆着一张地图,还有一张从北羌卧底中得到的密报,上面所述的正是羌族近来的动向。
  
  陆明琛凝视了那密报上的字迹片刻,然後拿起了那张轻薄却重若千钧的密报,置於了灼热耀目的烛火上方。
  
  猩红色的火舌舔上纸面,纸张立即打起了卷,而後蜷缩着化为了灰白色的余烬,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地面上。
  
  陆明琛黑沉的眸中恍惚仍然倒映着刚才的火光,明亮得叫人心惊,那原本冷冰冰,没有丝毫人气的模样也一并散了个乾净。
  
  一道人影掀开了帐帘,露出一张生出皱纹却不失半分英豪气概的面容来,不是容国公又会是谁。
  
  “外祖父。”陆明琛见了他,低声唤道。
  
  容国公嗯了一声,手中握着一张淡黄色的信纸走到了他的面前。
  
  “萧光誉那兔崽子派了嘉颖去平定成州那些个逆贼。”容国公从鼻子中发出一声讥讽的嗤笑,“他倒是看得起我们容国府一系。”
  
  他一抬手,将这封信塞到了陆明琛的怀中。
  
  陆明琛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整封信的内容。他的眸中浮现几缕讶然之色,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又松了开来。
  
  “外祖父请安心,嘉颖为人缜密,处事周详,寻常人难以算计到他的心思。何况由您亲手教导而出的方将军也在他的身边,不会有问题的。”陆明琛对着面色中隐隐藏着几分担忧的容国公说道。
  
  容国公面色稍稍好看了几分,沉吟了片刻,轻叹了一声,说道:“也罢,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先将眼前这些不长眼的蛮夷给解决了,之後尽早与他们会和。”
  
  陆明琛颔了下首,表示赞同。
  
  “外祖父,方才我收到了一封密函。”陆明琛道,“北羌内部出事了,首领卢瓦暴毙,他的几个儿子正在忙着争夺他留下来的王位,这时怕是有些顾不上我们了。”
  
  这场战争本就是首领卢瓦先挑起来的,如今他突发恶疾暴毙,儿子们为了各自的利益战成一团,根本无暇顾及北疆究竟如何。
  
  北羌一族对於北征一事本就是意见不合,全靠着强悍霸道的卢瓦一手压制住了这些不同的意见。如今最有力的支持消失了,族中又陷入了权利斗争,羌族军队最多不过再支撑一阵子。
  
  原先陆明琛还忧心大越近来愈发混乱的局势,然而中原这边尚未分裂,北羌自己就闹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着实是叫陆明琛安下了心。
  
  容国公听得仔细,脸上也渐渐地露出了几分喜意。
  
  “这场战,你是如何想的?”沉吟片刻,容国公问道。
  
  原本他如旁人所想的一样,认为自己的外孙女婿一介书生,纵使是熟读兵书,没有上过战场,是绝不可能行军打仗的。
  
  然而与北羌接连几站下来,却叫他大吃了一惊,莫非这世上真有天生就是将领的人物?
  
  容国公想了许久,也不曾想通,而後陆明琛说自己小时候曾经受过高人指点,方才释怀。
  
  旁观几次战役後,容国公对这个外孙女婿是越来越满意,就是有些遗憾,人家怎麽不是个女儿身,又或者自己怎麽没有个真的外孙女。
  
  容国公的遗憾陆明琛固然不知晓,听容国公问起,他就把自己的盘算谋划同他一一详说,虽有自信他的策略没有问题,但陆明琛还是抱着周全完善的想法询问了容国公的见解。
  
  容国公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夫在你这个年纪,还在战场上摸爬打滚,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他自叹不如,并暗暗的觉得,这世上怕是只有这般出色的儿郎,才得以配得上他容国府仅存不多的血脉了。
  
  

 第84章 

    八月中旬,北羌与大越再次交手; 双方均是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斜阳东昇; 如血一般的光芒染红了长空。

    战鼓擂起; 与厮杀声交织在了一起,响声震慑天地。

    双方渐渐杀红了眼,城门口的黄土经由鲜血浸染; 化作了一片惊心动魄的赤地。

    这场决战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了日暮西斜之时; 双方激战了整整一日,最终以北羌的失败作为了落幕。

    大越鸣金收兵,不日即将返回京城。

    此时大越境内已经开始乱成了一片,四海隐隐露出动荡不安的模样。

    陆明琛所带领的北卫军一路走来,途径云州等地,被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战场上的杀戮固然可怕,然而百姓这些惨状更是触目惊心。

    北卫军的士兵们不明白; 为什麽自己去北疆一趟,大越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待到听到宏宣帝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克扣军粮,轻待士兵的事情後; 更是心寒不已。

    因此当自己的主将揭竿而起的时候; 士兵们觉得这是顺应天意之举,纷纷响应。

    刚下战场不久的北卫军与其他临时组建的义军不同,他们的血液中仍旧流淌着尚未燃尽的战意,一路披荆斩棘; 势如破竹,一时间竟无人能挡。

    而此时,太子长琴那一边的局势亦是一片大好,成功挡下了就差踏进成州的叛军。

    宏宣帝得知此事很是高兴,龙颜大悦的结果便是他又无缘无故推掉了早朝,搂着新纳的妃子胡混了整整一日。

    待到抵御叛军的军队进了城门,经由身边的内侍提醒才想起了这件事,随後也不曾露面,只是写下了一道奖赏的旨意让内侍带到了城门口当众宣读。

    他的封赏没有令在场的人感觉荣幸,反而心中冷漠愈盛,皇帝已经无可救药了。

    宏宣帝行事愈发没有分寸,许州官员千里迢迢赶至京城,上报许州秋汛,大水冲开了清河大堤,成千上万的百姓危在旦夕,十万火急,请宏宣帝拿个主意。

    宏宣帝身边的内侍以皇帝正在休憩的理由,将其挡在了门外。

    那官员在外头眼圈已红,堂堂七尺男儿,险些流下泪来。等就等吧,好不容易等到了宏宣帝睡醒,却依旧没有个章法。

    户部哭着喊着没钱,实在是挤不出赈灾的银两。

    宏宣帝问为什麽,户部支支吾吾的说,库里的钱一是出兵迎战,二是大半都给皇帝准备生辰,修建新宫殿去了。

    宏宣帝听得眉头直皱,想了半天竟说让下面的百姓多交些皇粮国税上来。

    众臣听得只想苦笑,皇帝这是怕地方造反的人还不够多吗?整个大越不够混乱吗?

    见大臣皆是不语,宏宣帝冷笑了一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了大越,多交些身外之物又有什麽关系。」宏宣帝语气强硬,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这分明是要将天下的无辜百姓都逼上绝路!

    大臣们要开口劝,宏宣帝却依旧起身离开,留与众人一个冷漠至极的背影。

    兴许是嫌大臣们太烦,宏宣帝接连几日皆是没有出现在臣子的面前,也不理会任何人的求见,只窝在後宫,同一群妃子寻欢作乐。

    忍了又忍,心系百姓,良知尚存的官员终究是放不下心,连写了好几封奏折传到了宏宣帝的桌案。

    然而此举无济於事,宏宣帝连早朝都不上了,又怎麽会理会这些人的奏折。

    御史们无可奈何,却又见不得宏宣帝再如此荒唐下去。

    几日後,宏宣帝忽而来了兴致,上了一回早朝。

    先帝老臣狄光远当面上了奏折,在众臣面前怒斥宏宣帝继位以来的荒谬之举。

    宏宣帝听得面色黑如锅底,一对眼珠子里腾腾烧起了怒意,隐隐露出凶光,正欲喊人将其拿下之时。

    只见狄光远冲着宏宣帝砰的一声跪了下来,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臣以上犯上,论罪当诛。」他知晓以宏宣帝的个性,自己说了这番称得上大逆不道的话恐怕性命难保。但若是能叫宏宣帝清醒几分,顾及一些脸面,稍微将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中,他即便是也是甘愿了。

    宏宣帝目光沉沉地盯着他,怒声道:「知错犯错,罪加一等。」

    「君视民为草芥,民视君为仇寇。」望着怒发冲冠的宏宣帝,狄光远缓声说道,而後惨淡一笑,留下一句「陛下若再不知悔改,如此下去,国将不国,家难成家。」

    在众人的惊呼中,往殿中的圆柱直直撞了过去,顿时鲜血四溅。

    宏宣帝见此场景,心中的怒意顿时消散的一乾二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惶恐,他面色白了白,尚未开口说话,龙椅座下的众人便围了上去。

    看着倒在地上无声无息的狄光远,众臣皆是一怔,随後殿中断断续续响起了低低的泣声。

    宏宣帝回了神,听见这阵哭泣,皱了皱眉头,本想出声呵斥,目光一转却看到了那圆柱上的红白之物,面色黑沉了几分。

    「……陛下?」他身边的太监被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幕所惊骇,好不容易找回了魂魄,见宏宣帝面色难看地起身离开,喊了一声立即跟了上去。

    一部分的人围在狄光远的屍体身边,另一部分人则是端看宏宣帝会如何反应,见到皇帝面无表情的离开,一副无动於衷的模样,心中麻木的想,果然是如此。

    「苍天无眼……苍天无眼!」与狄光远交好的臣子跪坐在他的屍体身侧,目光微滞,口中喃喃地说道。

    其余人尽是沉默,就是向来对宏宣帝阿谀奉承的臣子见到狄光远的下场,亦是生出了几分

    兔死狐悲之感。

    经此一事,第二日就有大臣递上了辞呈,决然退离了官场。

    在其他的方面上宏宣帝小心眼的很,但在去留这问题上,他倒是大方的很。走可以,想回来就不是那麽便宜的事情。不过宏宣帝如此行径,那些真想大展抱负,为国家为百姓着想的人早已经灰了心,亦不会选择回来。

    狄光远惨死大殿上的事情叫宏宣帝压了下去,然而这说起来并非小事,那时在场的大臣也并非所有人都畏惧宏宣帝的权威,很快就将此事传了出去。

    不压制尚好,一压制则是引来众人更大的议论。

    狄光远出身寒门,自幼勤奋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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