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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离儿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若是靠他,最后他一定逃不出其他皇子的诛杀,我们又岂会安得两全?”
只有君莫离成为太子,将来继承皇位,登上九五至尊的龙椅,他们才会一直尊享荣华富贵,永世不衰!
“这。。。。。。”
。。。。。。
他已经不愿意灾听下去了,趁着无人发现他,借着轻功,身形摇摇欲坠的离开。他的脑海里全都充斥着他不是君鼎越和福贵妃儿子的话语,每一个字都扎在他的心上,痛的他难以呼吸!
当夜,他名义上的外祖父便与世长辞,翌日一早,他名义上的舅父便辞官归故里,举家南迁,护送着他外祖父的灵柩离开月城。当时盛传的版本,说什么福贵妃的父亲有遗言留下,兄长辞官归乡,是为了让她能够不参与夺嫡之争,安享一生,其实他们只说对了一半!
福贵妃不是不想让她的儿子去争夺皇位,而是他的父亲不愿意支持一个不是她血脉的儿子登上皇位,更不愿意支持她一个不中用的儿子登上皇位。是以,那天夜里便以死明志,告诫其儿孙。福贵妃一直以来的柔弱和温软,只不过是表现出来哄骗世人的假象。
而君一泓即位后,她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太后娘娘,她这些年所有的伪装全部褪去,是以让众人误会她像是变了一个人。然而,君莫离知晓那才是她的本性,她最初的嘴脸!
“然儿,我是不是很可怜?”君莫离轻声的问道,却不等安然回答,便又继续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可怜,我并没成为她手中成为皇后或是太后的棋子,而我所有的势力,却是他们忌惮的!她要的东西,只不过是我偶然之下帮她夺得的,并非刻意的,更是我不屑的。而她的亲生儿子虽然拥有皇位,她也贵为太后,可是。。。。。。所有的筹码都在我手上,他们若是当够了皇帝和太后,我随时都能够将他们从高位上摔下来!”
“你哪里可怜了?你是可恶吧?”
安然忽然笑出声来,在他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了一吻,有些笑骂道。
“哦?”
君莫离已经转换好了新的心情,看着安然的诱人的样子,性感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两次,对,只是两次!
“天快亮了,赶紧让人把这里处理赶紧才是!”
安然看到了他眼里的那股渐渐升起的晴欲,连忙打断他聚精会神的思绪,再这样下去,她肩膀上的伤就得暴露在他面前,她不想让他担心!
“来人!”
君莫离唤了一声,却没有人应声。
“来人!”
“别叫了,这阁楼里的暗卫被君若寒给收拾了,去别处叫吧!”
“等等!”
君莫离拉住准备向外走去的安然,从怀里掏出那支萧,悠扬悲泣的声音从阁楼里传了出去,只是片刻功夫,安然的卧室内,便多了好多黑衣人!
“见过主子,夫人!”
“把这具尸体给弄出去,记住,挂在城门口暴尸三日,写上‘*贼我来也’六个大字。无论谁放下尸体,都别客气,格杀无论,务必晒透三日!”
“是!”
君若寒作孽太多,暴尸三日也只是便宜他了。若是三日之后,他的尸体没有落到御惊澜手里,那他,一定让君若寒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两名暗卫将君若寒死透的尸体抬头了,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全都皱着眉头,太恶心了,那味道令人作呕。要是真在城门口晒上三天,估计这味道能穿透十里八村,严重影响百姓的正常生活!
尸体被抬走,地上一堆血印子。不等君莫离和安然授命,立即有人出去抬了水进来冲洗!
“去为你们主子准备沐浴的水,多抬两桶水进来!”
“是!”
安然闻着君莫离身上那股汗臭味儿,真难想象这么一个爱干净的男人是怎么忍住的?再不好好的泡上一泡,把胡须刮刮,在美美的睡上一觉,她敢打赌,辰儿那个“以貌取人”的小东西会认不出他来的。
水很快就被送了进来,安然替他试好水温,才唤了他沐浴。君莫离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脑袋,就当着安然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得yi丝不gua,跨着长腿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灌溉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他轻轻的呼出声来,疲惫的全身全都通畅了!
“然儿,真舒服!”
君莫离背靠在浴桶上,闭着双眼轻轻的呢喃出声。安然替他搓着手臂,一只再一只,片刻之后再与他说话时,他的呼吸已经很均匀了。她轻轻的抬起右手抚过他白希温润的脸颊,小脸温柔的一笑,才起身离开。
她擦干手,才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写下寥寥字迹,宣纸上一张新鲜出炉的药方便问世了。忙活了一晚上,最后才轮到她儿子的药方,她这母亲倒是真的失职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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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章 御惊澜的阴谋(8000+求订)
毅儿算是一个乖巧玲珑心的乖宝宝,不哭不闹,喝了奶就又接着睡。可是他出这麻疹,却心疼死了安夫人。
“然然,我的乖孙子怎么这个时候出麻疹呢?她出生的时候,你们没给他用我们安家的祖传秘方抑制麻疹的毒素吗?”安夫人抱着毅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看着安然都是一副埋怨的模样。
安然叹了一口气,当时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危在旦夕,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为毅儿接种抑制麻疹毒素的药。风百里虽为鬼医,可跟安家的医术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安家祖传的东西他又怎么会?况且,当时他们一心想着给毅儿控制住蛊毒,麻疹这种小事,根本没人记起。
“娘,女儿生毅儿的时候碰到些麻烦,所以。。。。。。”
安然把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时刻只是浓缩为了两个字“麻烦”,若是让安夫人知晓她被迫早产,还差点去见了阎王爷,指不定得后怕成什么样!
“唉,还好你自己研制出了治愈麻疹的药方,要不然,可得为难我的大孙子了!”安夫人知晓了缘由,也不再多说,又笑颜如花的看着毅儿熟睡的小脸!
方奶娘依旧一副慈母般的看着毅儿的小脸,双眼里尽是柔情,就像再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爱。安然淡淡的把她所有的情绪看在眼里,转身出了去!
“夫人,小二公子不能这样抱着,他身上会磨破皮的!”
方奶娘看着安夫人抱着毅儿轻轻的晃来晃去,担心的不得了。她在心里挣扎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冒大不韦的直言道。
果然,安夫人脸上忽然不悦,停住手里的动作,两眼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心里满心的不欢喜。她连逗逗自己孙子也不行?还要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方奶娘对上安夫人愤怒的目光,吓得立即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可是人就拦不住她说出原由的决心,“夫人息怒,奴婢以前家里有弟弟也出过麻疹,父亲也是喜爱的不得了,抱着他像夫人刚刚那样晃,结果他的皮肤就全都磨破皮了!”
安夫人愣了愣,有些尴尬的轻轻掀开毅儿的衣服,果然见长满红疹的皮肤更红了,再晃一晃,估摸着还真会如方奶娘所言,全都得磨破皮!
“毅儿,祖母错了,祖母大意了,祖母的宝贝孙孙哦。。。。。。”
安夫人又悔又恼,做了大半辈子的神医,怎么连这么浅显的医理都忘记了。难道这当了祖母后,就把原来的职业也忘记了?还是,太心疼孙子,把平时很简单很不起眼却又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有劳你提醒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方奶娘跪在地上,破涕而笑,连连向安夫人磕了两个响头,感谢她没有因此赶他出府。
她看见这个可爱的二少爷,总会想起自己的孩子,就忍不住想要对他好。那收留她们母子的人家说了,要么凑足了五百两银子回去换她儿子,要么就把儿子作为抵偿饭菜住宿的银子押给他们,从此不相往来。她就只有儿子这个命根子,她哪里舍得丢掉他?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凑足五百两银子和那黑心肝的人家换回儿子来。那家人,或许当时收留他们,看重的就是她的肚子!
安严进屋时,恰巧看到方奶娘还跪在冰凉的地上,心里的某个地方微微一疼,满心都是不舍。他昨夜回去以后,一宿未阖上眼,满脑子都是方奶娘的影子,觉得她很熟悉,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她。辗转反侧,天已经大亮了!
“孩儿给母亲请安!”
安严斜眼看了一眼方奶娘,见她双眼出神,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滴,自己的心便更痛了,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情愫充斥其中。
“免了免了,咱们安家不需要这种虚礼,你趁早再给娘找个儿媳妇回来开枝散叶就好了!”
安夫人不甚为意,这安肃的婚事虽然被搅合了,但是好歹也成了。现在就剩他这个可怜的大儿子了,唉。。。。。。
“娘,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岂敢不遵父母之命而随意带回女子来?这与礼不符,外面的人会说闲话的!”
安严依旧一副榆木疙瘩不开窍的模样,说话死板到每一句话都离不开礼教。安夫人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心里更是难过的紧,她这傻儿子不懂得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吗?他们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就绝对不会再在他的婚姻上犯下第二次错误!
他的婚事,他们不再插手了!
“严儿,其实你。。。。。。”
“夫人,二少奶奶醒了,大小姐不在府内,请你过去一趟!”
门外,突然有小丫头闯了进来,慌慌张张的,来不及给各位主子行礼,已经噼里啪啦的道明了来意!
“依依醒了?我立马过去!”
安夫人心里一喜,搁在心里的大石板儿也放下了,只要人醒过来了,保住了命,身体慢慢调养便是!
安夫人欢喜的起身将毅儿塞进安严怀里,急匆匆的和小丫头一起出了门。安严看着他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勾了勾。待他想转身离开时,才发现,方奶娘竟然还跪着!
她的脸她越来越熟悉,他相信自己一定见过,可是,他为何就是想不起来呢?
“奶娘,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认识我吗?”
安严终于鼓足了勇气,看着方奶娘的脸轻声的问道!
方奶娘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应声,安严再一次开口问道:“奶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是不是认识我?”
方奶娘半响过后才抬起头,见是安严,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笑着道:“大少爷说的哪儿的话,奴婢低贱,哪里见过大少爷的尊容!”方奶娘说的是实话,她脑海里真的没有关于安严任何的影子,怎么会谈得上“认识”?
安严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些失望,还有几分失落,他以为她是装着不认识他的,可是,见她眼神清明,满是诚恳的样子,他心知她说的是真话!
“娘去弟妹那边了,毅儿就交给你好好照顾,千万不能出了任何差错!”
“不会的,奴婢会好好照顾小二少爷的!”方奶娘小心翼翼的从安严手里接过毅儿,手脚又轻又柔,像是抱着一件最心爱的东西一样。
安严又看了她两眼,才转身出了去,他一定见过她,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夜城里今日一早便炸开了锅,只因夜城城门口的旗杆上悬挂着一具吓体血肉模糊的尸体,在尸体的脚上挂着一块牌子:*贼我来也。众百姓立即围观,并开始指指点点的讨论,一传十、十传百。。。。。。半个时辰的功夫,这“*贼我来也”被不明人士杀死并暴尸城门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夜城!
官府的人想把尸体给放下来,可是总受到不明人士的干扰,靠近那根木桩子不得。屡次三番都被一支支暗处的羽箭给吓了回来,无奈之下只得让那尸体继续挂着令百姓围观。虽然已经入秋,太阳根本不强烈,可是,尸体上的味道却异常的恶心。不仅如此,还有恶臭的血水从尸体上一滴滴的滴在地面上,溅出一朵儿花来!
“真是罪有应得,那些死不瞑目的小姐们终于能够安息了!”
“你们说,这是谁干的?”
“除了官府,谁都有可能!”
“嘘——小声点儿,你不要命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官府抓了那么久的*贼又成功过吗?”
“哎哟,看来这真是那*贼,那玩意儿都被人给削了呢。。。。。。”
。。。。。。
不远处茶楼上包间里的人远远的看着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双眼冷冷的着那具尸体,酷似冰山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君若寒或许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还有被人瞻仰的那一天,全城百姓围观,这可比他坤王爷的身份还令人瞩目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