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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带着二人很是熟络的走到了一家勾栏院,也就是安肃给君莫离介绍的那家。他今日来,是有目的的,绝非简简单单的摸鱼。哈哈哈哈。。。。。。
像个猥琐大叔在心里大笑了几声,整理整理了衣衫,一米多高的身影后面跟着两个豆丁,这牛气哄哄的三人组,无论出现在哪里,都让人退避三舍。
夜月国的小皇帝,弦月国的小太子,安家未来的继承人,这组合,谁敢不长眼睛的来招惹?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想被修理的节奏!
无影和小青对于这三个小东西逛*、逛勾栏院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只要平平安安的出来,再平平安安的回府,那就万事大吉。可是,这长眼睛的人很多,长了眼睛没生眼珠子的人也有,辰儿三人刚走到门口,就已经被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拦住了!
“哟呵,三哥瞧这两个小童都不耐啊,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啧啧啧,要是。。。。。。要是给三哥我好好在*上疼爱一番,保准儿更加的红润有光泽!”
“本少今天心情好,当你刚才的话在放屁,赶紧滚开,否则休怪本少的拳头没涨眼睛!”辰儿今日想进去办一件大事,没工夫跟这些小虾米瞎耗时间。愣着一张脸,声音冷冷的威胁道,跟御惊澜的表情颇有几分相似!
“小兔崽子,简直是不知好歹。三哥能。。。。。。”
另一个男人还没说完,小丫头纷嫩纷嫩的拳头已经招呼在那男人腮上了。小粉拳力气还很大,那男人一个重心没站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小丫头飞身落在地上,撅着小嘴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有些发疼的拳头,光顾着打这个嘴贱不懂分寸的东西了,怎么就忘记自己皮肤很细、容易被这男人的粗糙的皮肤刮伤呢?
“菲儿,来,二哥哥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兄妹两人大唱亲情戏码,看得三哥嘴角抽搐,他真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说他兄弟的脸粗糙的把小丫头的皮肤割破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狗日的,竟然敢打老子,看老子。。。。。。”
如果说,辰儿能够不计较这两个男人对他和毅儿的不敬,但现在骂到了他的宝贝妹妹和老爹身上,他绝对是不能再忍的。
“不知死活的东西!”
辰儿冷眸一扫,那两个身高八尺的男人顿时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已经挨了一拳,肚子上各挨了几脚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得正起劲儿,俨然忘记了这几个小东西的身份,在一旁兴趣盎然。
“哎哟!”
“哎哟!”
“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就别要了!”辰儿冷厉的话音落下,毅儿已经加入了单方面的群殴队伍中,抡起拳头,朝三哥的腮帮子重重的挥去,一拳打下两颗血牙,绝对不含糊。
“小祖宗,饶命,饶命!”
这疼痛刺激着酒精迅速挥发掉,脑海里顿时清晰无比,看着眼前的三个小人儿,感到一阵透心凉,从头发尖尖凉到了脚趾尖尖,心里怕的简直忘记了呼吸!
“三位贵人饶命啊,三位贵人饶命啊!”他们兄弟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才会遇到这三个煞星,他们遭受如此大劫,竟然没有街坊邻居上来劝架的!
“不许吐,不许吞!”
毅儿见三哥想吐,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握着拳恐吓,然后回过头看着小丫头问道:“菲儿,他们嘴里含着的牙齿是让他吞下去,还是吐出来?”
自古以来,打落的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还没听说过可以选择的,决定权还不在当事人手里,而在第三人手里。辰儿也一样,捂着嘴贱男的嘴,回头问小丫头道!
安菲儿左思右想,到底是吐出来好呢,还是吞进去好呢,这问题实在是太纠结。被两兄弟打的鼻青脸肿的家伙跪在地上,双眼充满了希望,看似一个三两岁的小丫头,肯定不会让吞下去。小孩子都是有后选择性的毛病,无论说什么,他都会选择后者。对此,他们深信不疑!
“妹妹,你到底想好了没有啊?哥哥我受不住了!”毅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提着那三哥的衣领,很是吃力的问道。
“大哥哥,二哥哥,让他们吞一半,吐一半可好?”
“妙啊,妙啊,菲儿真是太聪明了!”
辰儿大赞,毅儿也连声附和,三兄妹脸上皆是一副神清气爽、洋洋得意之色。周围的人也是看热闹的正欢,安家的这几个小祖宗,绝对的嚣张腹黑啊,竟然能想到这么损的主意。啧啧啧。。。。。。这就是惹怒三个小祖宗的下场,绝对的惨不忍睹!
无影正在喝水,听见小丫头的话,猛地笑喷了。这小姑奶奶实在是太狠了,绝对是腹黑中的典范啊。
地上的二人吓得浑身一哆嗦,这姑奶奶看似最好说话,实则是最狠的一个。吞一半,吐一半,这太考究技术了。要是稍有差池,多吐了一颗还好,多吞了一颗就遭了。这小姑奶奶怕是得让他们开膛破肚,把多吞的那颗牙吐出来!
“唔唔。。。。。。”
被唤作三哥的男子唔唔着想要说话,可是小丫头不给他机会,瞪着大眼睛,鼓着脸让他吞一半吐一半,敢侮辱她两个哥哥,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快点,菲儿发话了,快点!”
毅儿嚷着稚嫩的声音吼道,不等三哥反应,菲儿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三根明晃晃的针,已经往他身上招呼着去了。
“啊——”
猛地一声惊叫,看热闹的人也像是痛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揪着心口的痛。那三哥嘴一张,除了血水从嘴角溢了出来,满嘴的牙都被吞下了喉。满口是血,满嘴都痛,整个脑袋嗡嗡嗡的响,直接痛晕了过去!
另一个男人看着三哥的惨样,舌头在嘴里搅动了半响,然后忍着恶心和痛,惊恐的眸子朝着辰儿点啊点,辰儿手一松,男人一口血水喷出,十二颗黄牙混着血水,散发着恶臭!
“哟呵,还挺准!”
“不,大哥哥,你看他的门牙!”安菲儿绝对是个惹事精,看着那男人还有两颗门牙在牙龈上,“嘴里还有两颗,他多吞了一颗下去!”
“啊?”
“怎么办?”
“开膛破肚,把多的一颗挖出来。。。。。。”
安菲儿糯糯软软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吓晕了过去。袍摆下面流出一股臊臭的液体,众人连连退后了几步,纷纷掩鼻!
“真是没用!”
兄妹三人齐齐鄙视了一番地上的两个男人,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勾栏院。两个小东西去找那些小受摸鱼,而辰儿则是花了一锭金子找到了管事的问事情!
无影和小青替三人擦了屁股,把两个男人丢到了山上的乱坟岗,两个男人大半夜醒来后,被树林里的死人堆、鬼活吓得不轻,活活的被吓疯了去!
从那一晚以后,君莫离和安然更加的卖力生第三胎,可是,这一宿接一宿的播种,第二年、第三年的秋天也没见收获小少爷和小闺女!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
“二哥哥,今晚咱又去摸鱼吧?”
“大哥不在!”
“就是因为他不在啊,要不然我们去摸鱼,他又提不起兴趣!”
“这倒也是!”
两个小东西蹲在墙角,商量着今晚的活动内容。辰儿虚岁已经十二了,太傅大人早就辞官回乡的,换成了一个不惑之年的大臣来教他诗词歌赋,政治经济。但这人却比之前的老东西还要古板,一板一眼的规矩让辰儿脑袋发胀,谁让这太傅是君莫离选的,他不听也得听。对此,两个小东西可是同情了他好一阵子!
“二舅舅说,大哥不会和我们胡闹了,他马上要册立皇后娘娘了,还要册立四大妃位,以后他的后宫三千佳人,无数的大肉包子。。。。。。”
“你能肯定那是真材实料么?”小丫头老气横秋的看了毅儿一眼,放大了声音道:“哼,你看娘的就是真材实料,所以爹爹每次抱着啃得好香!”
“你也看见过?”
“那是!”
“嘿嘿。。。。。。”
。。。。。。
安然和君莫离站在墙角的另一面整张脸都红了,安然嗔了君莫离一眼,每次都不关门。不过,这两个小东西实在是太令人生气了,怎么能够把爹娘这种闺房密事在光天化日之下讲这么大声呢?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
“二哥哥,爹爹好爱撒谎,所以菲儿以后的驸马一定不能像他!”
“为什么?”毅儿蹲在墙角画着圈圈,听的一惊,不等菲儿应声,拼命的眨着眼睛又说道:“咱们的爹爹高大威猛,英俊不凡,貌若天上的谪仙,脾气更是温柔体贴,是个好皇帝、好好丈夫、好父亲。。。。。。”
这些话粉在君莫离脸上,某男很是受用,朝着安然扮鬼脸,洋洋得意。可下一刻,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怎么笑都笑不出来了!
菲儿看着毅儿不停的眨着眼睛,还以为他病了,随手掏出银针往他眼皮儿上一扎,一本正经的道:“爹爹就是衣冠*,道貌岸然,哄着娘亲生妹妹,你看看,这都多久了,弟弟妹妹哪儿有影儿?知道这叫什么吗?”
毅儿眼皮被禁锢住了,无法提醒菲儿,任由她一个人说的欢,但又听的正有趣儿,好奇的问道:“叫什么?”
“为了满足他的兽欲!”
“噗——”
安然站在墙后,再也憋不住了,猛地笑出声儿来,心里暗道:这小丫头片子都是去哪儿学回来的?再抬头看菲儿口中的衣冠*,此时俊脸已经黑如锅底,恨不得将墙对面的小丫头拎起来打一顿了!
“不许笑!”
君莫离恨得咬牙切齿,他实在是冤枉。他也想不通,他正值壮年,为何这两年来连日播种,也没收获一个儿子或是闺女呢?
“哎,你干嘛?你把我放下来。。。。。。”
安然被君莫离打横抱起来,迈着大步往阁楼走。安然又惊又急的问道,生怕被人看见!
“满足兽欲!”
君莫离没好气的应了一句,脚步跑的更快,他就不信了,他这一辈子就只有三个调皮儿女的命!
“呼,终于走了!”
“二哥哥,什么终于走了啊?”
菲儿不懂毅儿在说什么,毅儿叹了一口气,伸手拔下银针随手一扔,一副同情的样子看着她,摇着头道:“菲儿啊,你闯祸了!”
“啊?”
“走吧走吧,趁着大祸还没临头,二哥哥带你去潇洒去!”
“去哪儿?”
“当然是去皇宫看大哥藏着的大肉包子啊!”
“。。。。。。”
********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皇上,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有丝毫女子矫揉造作之相?天地为尊,皇上乃是天之骄子,必须要有帝王的气势、派头,你看看你现在的坐姿、精神,哪里像个皇帝!”
这太傅是从弦月请来的,平日里都是刚正刻板,谁的账也不卖。是以,君莫离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不辞千里将他从弦月接过来,给辰儿授课的。自从来了夜城之后,风雨无阻,对辰儿该打则打,该罚责罚,是一点儿没考虑他戒尺下打的是尊贵无比的皇帝!
辰儿双腿搭在书桌之上,身体靠着椅背,一副二流子的懒散形象。这太傅刚去方便了一下,他的坐姿已经全然改变,太傅心里差点气出血来。孺子难教也,孺子难教也!
“师傅啊,这都念了两个时辰了,今天的授业就到此为止吧!”
辰儿啪的一声合上书,修长的双腿矫健的放在地上,站起身,左右扭了扭脖子、屁股,一股酸痛之感传来,该不会整个人坐在这里废掉了吧?
“皇上,老臣是弦月皇帝专门请来为你授课的,你这才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了,那些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日复一日,每日七八个时辰,从未间断,他们不辛苦吗?”
“你。。。。。。”
辰儿一张脸憋得通红,脸颊又红又烫,他讲的东西他都懂,何必要浪费时间再学一次呢?不要问他为什么他都认识,他都懂,因为原因他自己都答不上来!
“大哥!”
“太傅好!”
两个家伙坐着马车很拉风的进了皇宫,在凉亭内找到了正在上课的辰儿,小丫头礼貌的向太傅行了礼,宛如一般大家闺秀。
太傅对这位长公主还是有所耳闻的,见她模样乖巧,伶俐可爱,声音甜美,自然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毅儿端着弦月太子的架子看了一眼太傅,故意清了清喉咙!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长公主!”
“咳咳。。。。。。免礼免礼!”毅儿颇有份儿的摆了摆手,然后看了一眼苦哈哈的辰儿,双手负背围着太傅转了一圈。
太傅不明所以,有些奇怪的问道,“太子殿下,可是老臣身上不对劲?”
毅儿看了他一眼,然后替他捋了捋朝服,抬头一本正经的道:“太傅有所不知,近日祖母见你为大哥的事劳累不堪,随意去为你提亲,结果那姑娘对你有意思,只是说你身上有股味儿。。。。。。”
“真的?有么?”
太傅放下手中的课本,左嗅嗅,又闻闻,一副惊慌失色,难怪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光棍了这么多年,原来症结在这里?他算是明白了,他算是找到当光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