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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倾半死不活的躺在*上,小心脏吓得“咚咚”的,七上八下的心时刻因君鼎越这个老*而提心吊胆。现在对她而言,除了安然,君鼎越便是她最恨的人。每每见到君鼎越那*的淫脸和听到他桀桀的笑声,她身体便不受控制一般颤栗。君鼎越,就是她的噩梦。
“倾儿,你可是真的想好了?”君若寒宽厚的手掌握住陆雪倾纤细的手臂,眼里尽是温情,像是真的把眼前的人儿作为挚爱一般怜惜。
而陆雪倾却甘愿陷在这种温柔的陷阱中,哪怕最后粉身碎骨,灰飞烟灭,她也甘之若饴。
“王爷放心,只要倾儿还有一口气尚存,倾儿必抱王爷的知遇之恩。倾儿只求王爷完成大业之时,替倾儿杀了安然那个践人!”陆雪倾晶莹的眸子望着君若寒,温柔似水。可是,嘴里吐出安然两个字时,她澄澈的眸子掩盖不住恨之入骨的恨意。
安然,这个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名字,不止印在了她的脑海中,还刻在了她的心上。像是一块无法磨灭的痕迹,只要她活着一天,那恨意都无法消逝。
君若寒在陆雪倾提到安然时,眼底很快速的闪过一丝怒气,他从未遇到哪个女人在他百般示好后,他还继续是闭门羹的。他堂堂弦月的坤王爷,权利、地位、身份、长相。。。无一不是佼佼者,从来都是那些女人主动往他身上贴。可是,安然那践人就是对他没意思。两人偶遇时,他为了表示诚意,还特意上前打招呼,而那女人只是冷眼挑眉,冰冷的脸上见不到丝毫笑意。通身冷漠,一身疏离孤傲,像是谁也融不进她的世界,她也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安然越是这样,就越发的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征服欲,他就是要将安然这种野味十足的女人压在身下,让她臣服于自己,让她在他的榻上吟叫,让她在他身下为他绽放。
君若寒一想到安然,好像浑身都不停指挥了一般,身体里的每一个因子都在不断的叫嚣。热血像是要冲破肌肤,全身心的释放出来一样。
安然的狂妄、冷漠、疏离、高傲与出色,却恰恰是他最欣赏的品味,她与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然而,却只有这般独特的女人,才能成为与他并肩俯首天下的伴侣。此时,君若寒自己都有些矛盾了,他自己是爱上了她了,还是纯粹的想占有她?
爱上她?君若寒心里突然自嘲出声儿来,他爱的是高高在上的皇位,女人对他而言就如衣服,脏了就换,不喜欢了就扔,那么多衣服里总能找出令人欢心的一件来。等穿的厌倦了,再挑选,再换便是!
“倾儿放心,等本王完成大业之时,便是安然魂丧黄泉之日。”当然,无论如何本王先尝过她的味道再说。
“谢王爷!”陆雪倾声音又恢复如初,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像是刚刚那个恶毒的陆雪倾只是人们的幻觉一般。而她,还是人前那么的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恬静可人。
陆雪倾趴在君若寒的怀里,眼神里尽是得意的阴狠之色。安然,等我助王爷完成大业之时,问鼎后位之日,而你这个贱民,便是命丧之日。我陆雪倾生生世世跟你誓不两立,哼,你很快就得意不起来了。
“倾儿,你好好休息,一定要在出发之前把伤养好。君鼎越那老不死的,也不知得了什么药,竟然恢复了男人本色,白日夜里都在**幸女人,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君若寒想到君鼎越最近的异状,心里很是不解。而他这般明显的话,却听在痴情与恨意混合的陆雪倾眼里,却成了关心、体贴的话语。
“王爷,倾儿会在出发前把身体调养好的。我一定会成为夜月新皇后公里最美丽的嫔妃!”
陆雪倾在君若寒的“甜言蜜语”下,又恢复了自信,仿佛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令月城男女倾心的陆雪倾。
“那本王先走了,若是被人发现,便麻烦了!”君若寒想推开陆雪倾,谁知却碰到了陆雪倾的伤口,陆雪倾痛的倒吸了几口冷气,温柔如水的眸子里瞬间布满了一层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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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倾儿,疼吗?”君若寒极尽的表现出他的温柔,性感的薄唇在陆雪倾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吻过,湿滑的舌头扫过伤口,又痒又湿,陆雪倾竟然不知廉耻的吟叫出声来。
“嗯~~”
只是一声,便勾的君若寒浑身一颤,心叹:这搔货竟然如此放荡。虽然陆雪倾是脏了身子,但是*那些女人一样,被无数个男人睡过了,依然是*的王牌、花魁,那些男人一样为她挥金如土,只求美人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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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你可知道你真的很美?”君若寒放开她,迷离的眸子里尽是情**,声音也变得更加性感迷人,迷惑的人心都软了。
“王爷。。。”陆雪倾的声音更加魅惑,听在君若寒耳朵里,心里跟着酥了。
陆雪倾刚尝到一点儿甜头,君若寒却突然收住了,她哪里肯罢休。扭动着水蛇腰,又缠了上去,细滑冰凉的小手轻轻探进了君若寒的胸膛,指腹轻轻的划过那颗红豆,拨的君若寒心神具颤。
君若寒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之色,但是身体又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陆雪倾,大手沿着她消瘦的背脊往下,一把拖住了她娇俏的臀。
既然这女人送上门来,想获得他的怜爱,那他便赏赐她一次罢了。君若寒极力的说服自己,陆雪倾就是千万人践踏的践货,再多他一个也无妨,顶多就是事后多洗几次澡罢了。与君鼎越共享一个女人,那可是一直殊荣。
不一会儿,内殿里便传才出陆雪倾羞人的声音。安然运足了内力把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彻底,最后摇了摇头,心道:果然是践人赔践人,绝配!
既然陆雪倾连跟人**爱的力气都有,想必身体也未受多大的伤害。不知道君鼎越是被这女人给骗过了,还是陆雪倾骨子里就是这么浪荡不堪,只要下面缺了男人填补空虚,她就活不下去了?
安然对两人的闺房之乐毫无兴趣,转身出了假山,往外殿而去。而她刚一离开,角落里便闪出了一抹高大的身影,眼神里带着戏谑之意,看着安然离去。
半个时辰后,一声逍魂的尖叫加上一声低吼,内殿内恢复了平静。陆雪倾浑身无力的趴在君若寒身上,满头大汗,身上黏黏哒哒的,肌肤上又添了一层新痕。
君若寒推开她,伸手抹去大汗淋漓的汗水,迅速的套上衣服,看了一眼累的昏死过去的陆雪倾,啐了一口唾沫,很快消失在屋内。
等他一走,真正的黄雀才从花园里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安然沿着小路返回,回到正殿,打开了碧华宫外殿的大门,而福公公仍然站在原地。
“安太医,可是替她看过了?”福公公见安然出来,老脸立即堆满了笑尖声问道。
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并未回答。福公公知道安然性子古怪,也不与她做计较,两人并排走着出了碧华宫,却是心思各异。
“福公公,劳烦你去太医院帮我告假,我今日有事便先回去了!”安然走了一半,突然想到君鼎越已经把陆安荣和冷依云的生死交给她了,她忍不住现在就将那二人生剥活剐了。
福公公连连点头,然后向另一个方向而去。君鼎越让安然进宫当太医的初衷是为他研制壮阳药,现在安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为他得了战斗力持久的药丸,安然去不去太医院任职又有何关系?
所以,安然接到任职的圣旨十来天,真正去过一次太医院,总的时间还没超过一个时辰。
安然抱着雪球快速的离开,出了宫门,却发现君莫离驾着马车远远的在等她。她心里一暖,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朝着君莫离走去。
君莫离见她笑着走近,下了马车,等她走近字,长臂一揽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两人不顾别人好奇打量的目光,相拥在阳光之下,两道倾长的身影,像是分开了好久一般。而他们分开不过两三个时辰而已。
“然儿,可是累了?回安然居还是厉王府?”君莫离性感的声音温柔的问道。
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把头放在了安然肩上。他最喜欢这样温馨的动作了,高度刚刚好,他就可以腾出一只手捋她墨黑油亮的长发。
安然轻声道:“不,你陪我去一趟丞相府吧。等做完这件事情后,我告诉你我的过去可好?”
安然不想在瞒着
君莫离,她觉得她这样很累。既然她选择相信他,那她就应该信他的全部。而君莫离若是因她的身份而惶恐,那她便趁早结束这段错误的爱情,而且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对一个只懂的甜言蜜语而欺骗她感情的人,她一定会亲手手刃此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譬如陆安荣。那负心畜生的生命,很快就要到头了。君莫离,但愿你不会令我失望!
君莫离只觉得浑身一颤,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只觉得自己苦尽甘来了。他的然儿,他今生的挚爱,终于肯完完全全的相信他了。无论安然是谁,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她,甚至在她需要他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奉上他的所有,甚至是他的生命。
“好,我带你过去!”
君莫离低头轻吻在安然的额头上,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如玉的脸庞满脸都是满足的笑意。
马车“哒哒”的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在丞相府的拐角处停了下来。安然和君莫离下了马车,步行绕道丞相府后门那条僻静的巷子里。
丞相府内还是一片惨淡,虽然前几天就已经撤去了白纱,但终归是死了人,又是丞相的亲生母亲陆老夫人。不管是下人还是主子,各个院子都安静的很,不敢高声喧哗。安然觉得,这便是绝佳的掳人时机。
“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安然看着君莫离,轻声吩咐道。
君莫离看了看安然眼里很认真的神色,心里纵使有百般不愿,但是也不得不“听话”的同意,乖乖的在这里等她出来,再次荣幸的成为她的马夫。
“小心点!”
虽然对安然的武功和毒术很放心,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像个小媳妇一般千叮咛万嘱咐。安然对他点点头,脚尖一点,借助墙壁的力量,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君莫离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她进丞相府做什么,按她嚣张狂妄的个性,若是找茬肯定是走大门的,尽其所能闹得整个丞相府鸡犬不宁。而今天却特意改走后门,还是翻墙进去的,她想做的事儿,铁定是不想让人发现而且是绝对见不得光的。
君莫离在马车前来回踱步,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安然便回来了。她手里提着一个麻布袋子,阴沉着小脸,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只是随手一扔,便将麻布袋子扔进了马车内。
“唔唔——”
麻布袋子里立即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声音,像是被堵住了嘴,叫喊不出来。
君莫离一点没有震惊或是慌张之色,冷眼瞧了一眼车内的麻布袋子,拉过安然轻声问道:“累了么?”
安然抬头看了一眼君莫离,周身的寒气迅速的敛去,剪水的眸子微敛,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累,走吧,带她去将军府祭奠他们的亡魂!”
“将军府?”
君莫离微微有些震惊,安然竟然出自被灭门的将军府。他之前只是认识她与陆夫人有仇,与陆安荣有仇,却没想到安然竟然出自将军府。将军府满门被斩,株连九族,安然当时顶多算是襁褓里的颖儿,怎么可能活下来?而她又在夜月长大,是神医之后,这。。。太诡异了!
君莫离已经渐渐的肯定了心中所想,虽然荒谬的可能无人相信,但是,安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嗯,将军府!”
“好,本王很荣幸再次为然儿驱车!”君莫离朗声一笑,抱了安然上马车,自己驾轻就熟的打马离去。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君莫离已经将马车赶到了废弃将军府的宅院门口。自从传出那哭泣的鬼哭声之后,到过此处的衙役官员也相继出事,更是没人敢再踏进这里一步。就连路人们经过这门口时,也跟逃命一般飞速离开,或是直接绕远路,根本不想经过这里时沾了晦气。所以,这条巷子寂静的很。
“君莫离,你可害怕?”安然从马车内提着,麻布袋子出来,手里明明提着一个成年人,她却像提着一个菜篮子一般闲适,一点不觉得有丝毫沉重之感露出来。
不过也是,她连那条阴蛇王也能轻而易举的从墓穴中拖出来,一个活人算什么?
“害怕什么?就算本王害怕,不是还有然儿你在么?”君莫离莞尔一笑,温润如玉的面容瞬间夺去万千风华,令天地间的美景尽失了颜色。
“算你
识相!”
安然佯装嗔骂了一句,提着麻布袋子,身影一晃,如鹞子一般翻身,身影便没入了将军府的院墙之内。
君莫离笑着摇摇头,然儿最近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