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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怪我残忍,怪我自私也没关系,该斩断的东西,我必须要去斩断。
东辰落云哀哀的笑,“嗯,出了这个门,我们还是朋友。”
狡猾的小狐狸,我们谁都知道,不管出不出这个门,我们都不能还是朋友。
其实东辰落云比谁都清楚,她对自己确实是动心了。
如果刚才自己抓住机会要她的话,在那样的环境下,她是无法拒绝的。但他不想,他要的不是一次之后的无数次愧疚怀念,不是一次欢愉过后的无数次后悔。他要的是她彻彻底底的离开东辰夜,来到自己身边。
走出屋子之后,两个人的手便松开了,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东辰夜拿起抓鱼的东西,楚纤提着酒,两个人向着池子边走去。
荷花开的正旺盛,美丽不可方物。
楚纤嘴馋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落云,你说现在藕长的该有多好啊。要是能吃莲藕鸡饭就太幸福了。”
“馋猫,明天过来摘一些,回去给你做。”向着池子里撒一些食饵,东辰落云问:“你想要什么样的鲤鱼?”
楚纤撅着嘴巴蹲在池子旁边,歪头想了想,“要小一点的,不要太大的。太大的都老了,没有什么意思。我要在我的池子里把我的鲤鱼养成鲤鱼精。”
“噗,养成鲤鱼精做什么?”
“当然是和他们一起跳舞啦。难道要一起打咏春拳啊。”
东辰落云笑,开始抓鱼,一边抓一边道:“你不要在旁边看着,过来帮忙。”
楚纤看看那池水,当即怯场了,狗腿的说:“二王爷,小的我就不下去了,我给你加油助威,给你打醉拳吧。”说完,吧嗒吧嗒樱桃小嘴,楚纤拿起一旁的酒开始喝。
东辰落云目瞪口呆的看着说行动就行动的女子。
只见某女人喝着酒,在草地上就跳起了舞。
这是传说中的醉拳……么……
嘴角勾起笑,东辰落云宠溺的摇头。
这丫头,只是想要喝酒而已。找他这个苦力来抓鲤鱼。
抓到差不多的时候,楚纤也喝醉了,倒在草地上,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睡着了。
东辰落云无可奈何的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披上以后,再将她背了起来。
月色深沉,背着她一路向后走去,东辰落云嘴角始终含着温柔。
“你啊,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逞能。心里面难受也不说出来。就算是难过,也只是一个人扛着。你是傻瓜吗?该放弃的时候就放弃啊。”碎碎念着,东辰落云也知道自己背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女子听不见,只不过还是忍不住抱怨。
我不需要脸面,我只要她
夜桂花铺陈而开,一路上洋洋洒洒的幽香渗人心扉。东辰落云就那样背着她,走过月色迷人的石子路。
东辰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出去到荷花池那里散散步。走去的时候,正巧在路上遇见了东辰落云背着楚纤迎面走来。
东辰夜一身黑衣,黑色的发在树叶翻飞的石子道路上飘扬,月夜下那容颜,依然让人惊为天人。
东辰落云看他眼,默默的停下了脚步。侧目一眼背上的女子,似乎睡得很沉。
单手背在身后,东辰夜冷眼看着东辰落云,责备道:“深夜中,小叔与嫂子,孤男寡女,落云,你这样成何体统。”
为什么总是让他看到这样的场景,这两人,每每组合在一起,都让他的内心汹涌起莫名其妙的波涛。
东辰落云浅笑,并不想和他做无意义的争吵,他不想楚纤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现在的东辰夜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刀子。他不要楚纤的心上,再被扎上刀子。
“被贬成侧室的哑王妃,对于哥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就请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吧。”向上稳定了下楚纤,东辰落云背着她继续向前走。
东辰夜面色清冷,跨出一步直直的看着他,劝解道:“落云,她再怎样都是我的女人。你该找个正当的女人,而不是哥碰过的女人。”
东辰落云觉得有些冷,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的男子真的很冷。
“我不需要,我只要楚纤,她也不是哥的女人,她是她自己。只要有天她想要离开你,我会带爱她走的。”
“就算我休了她,你再娶她,也只会给我们东辰家丢脸。”东辰夜抓着他的手,瞪着他说道。
“我不需要脸面,我只要她。”有些激动的,东辰落云怒道。
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什么名利、什么身份地位,他真正需要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更接近幸福的东西。他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夜风中,东辰夜与东辰落云对峙着。
喉结滚动,东辰落云在他身边小声道:“以前我什么都听哥的,我觉得哥都是对的。可是这一次不行。哥,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她,从现在起,就别再来伤害她了。她什么都没有错,唯一错的就是嫁给了你,”
东辰家对不起这个女子。她什么都没有错,却被你和我上伤害的遍体鳞伤,那天之前,我一直在保护哥,我不想哥死。那天之后,我便发誓,从此后,我只按照我想走的路去走,我只爱我想要爱的人。我再也……不会去看未来的事情了。
背着楚纤一路走去,东辰落云把东辰夜留在了萧瑟的月光中。
风静静吹,吹乱东辰落云与楚纤的背影,也吹乱了东辰夜的发。
静静的月夜下,东辰夜手中抓不住夜桂花的香味,也抓不到那个女子的是手。
心中一阵惆怅,东辰夜想,或许自己真的病得挺严重的吧。
必须快点,快点从可笑的感情中走出来才行。
嫂嫂什么时候来皇宫都行
“笨蛋女人,起床啦,起床啦。”一大清早,稚嫩的叫声就传到了楚纤的耳朵里。
楚纤翻了个身,疲惫的张了张双眼,眼前站着个小小的小正太。不用猜测,她也知道是谁。
伸出手扭了捏他的脸颊,楚纤翻了个身嘟囔道:“别闹,嫂嫂正困呢。”
她现在都要困死了,昨天晚上宿醉,到现在酒还没醒呢。
东辰空看着楚纤的床,忽然咬住了手指。
唔……
这个床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
把鞋子脱了,东辰空奶声奶气的叫道:“嫂嫂抱我睡。”
楚纤迷迷糊糊的甩手,“不要,腹黑小子,你自己找地方睡去,别打扰我睡觉。”
东辰空可爱的大眼睛眨了又眨,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巴,大声的叫了起来,“父皇!嫂嫂是坏人,嫂嫂欺负我!你快来看哇!”
楚纤着下次是彻底清醒点了,伸出手一把将他拉在怀里,翻着白眼怒道:“你这个死小子,不要叫了,我搂着你睡好了吧。”
东辰空点点头,蹭到她怀里,乖乖的睡觉。果然好温暖,有妈妈的味道。
楚纤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甜甜睡去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顿感动。
这的好可爱哇。不管性格怎么说,自己要是能有这么一个宝宝就好了。
搂着他,两个人一起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东辰夜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拉着他一起吃饭,楚纤问他:“你父皇没来,就你自己来的吗?”
东辰空一边扒拉着稀饭,一边开心的晃动着双腿,“嫂嫂你是不是喜欢我父皇哇?”
“闭嘴,小孩子懂什么,我是怕你父皇,你父皇是皇帝。”楚纤为他的碗里加了些菜说道。
再也不想和他那个爹扯上任何关系了。那简直就是个笑面虎啊。
东辰空撇嘴,“才不是,我父皇是笨蛋,嫂嫂和他接触过了,应该知道了吧。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
“小猪,你父皇那是深藏不漏。”楚纤一脸黑线的低下了头。
是,知道了……
他幸好是什么都不会他要是会种地什么的,她就可以怀疑他的血统了。
至于他聪明不聪明,她算是非常清楚的知道了,东辰空的老爹智商非一般人能比,要不怎么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当皇帝。草包寿命一百天,贤君寿命一百年。
东辰云有过人本事,也善于隐藏自己的聪明,衣服大智若愚的样子,所以他是有绝对资格当这个皇帝的。
东辰空咯咯的笑着,伸出自己的小手手指笑着说:“嫂嫂,我们是打过勾勾的,嫂嫂你什么时候来皇宫都可以呦。”
东辰空把最后的那个尾字拉得很长,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
楚纤无奈的摇头。
这个小家伙,不知道又要向她炫耀什么皇宫里带不出来的好东西给她看。
没有兴趣的吃饭,几个人依然谈笑风生。
就在说笑间,忽然有个丫鬟走进来,楚纤来连忙闭上了嘴巴。丫鬟行了礼后,就对楚纤道:“王妃,王爷请你过去。”
楚纤走到她身前,拉过她的手写道:“我已经不是王妃了。”
五日后本王与王妃办婚事
丫鬟眼里闪着泪花,低头咬着唇道:“王妃,没有你在的院子,真的好难生存。已经有好几个姐妹,被新王妃赶了出去。怕是下一个就轮到小翠了。以后不能再见到王妃的时候,还希望王妃多加保重。”
楚纤皱着眉头,回头看一眼东辰落云,疑惑的勾起眉梢。
怎么会这样?那个紫烟,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啊。
东辰落云叹口气说道:“唉,她很聪明,并没有赶她们走,而是逼迫她们走的。或是安排重活、或是让她们嫁给自己不想嫁的人。大哥最近政事繁忙,根本没时间料理府中琐事。”
咬着唇,楚纤开始后悔了。
如果当时她知道让出王妃的位置,会给这么多的下人带来不幸,她绝对不会让出去的。世界上人人平等,就算你有权有钱,也不该随便的安排别人的命运。
可怜她现在只是个小小侧室,毫无说话的分量。
拉着丫鬟,楚纤走向了东辰夜的书房。
走到门前的时候,丫鬟悄悄的退下去了。
敲门,里面人声音沉稳的说:“进来。”
楚纤推开门,第一次走进东辰夜的书房。
书房摆放的很正式,迎面扑来的是笔墨的气息和寥寥檀香。
东辰夜坐在梨花椅上斜挑眉梢,扫她一眼,“过来。”
楚纤行了个礼,缓步走到他身边,在三米之外站定。东辰夜黑发垂落,知道她是故意拉开距离。
“靠过来。”冷冷的说着,东辰夜桃花眼一挑道。
楚纤有些不情愿的走过去,双手交叠站在他面前等待他的训话。
东辰夜烦弄着手中的书,闲散的说道:“五日后,本王要准备与新王妃的婚事,你是否有什么意见?”
楚纤握着双手默不作声。
早就知道这天会来,而当这天真的要来的时候,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好快,真的好快,这个男人进入她世界的时间太快,而离开的脚步也异常匆忙。只留下了匆匆来不及抽身而离的她。
在未来的多少个分、多少时、多少天,她才可以忘记这个人呢。
东辰夜见她不说话,伸出手道:“你没有话要说吗?”
楚纤看了那个手掌一眼,提起他书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了些字。
东辰夜讪讪的收回了手,看着她黑发垂落,锁骨尽显的样子。昨夜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断的闪烁,面容却全是她的。
楚纤写完之后将纸递给他。
上面写着:愿王爷与新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东辰夜攥紧那张纸,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问:“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你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
楚纤看一眼他桃花潭水深如旋窝的眼眸,连忙别开自己的脸,轻轻点头。
是不是这么想的,其实不重要不是吗?只要她安分守己做一个称职的侧室,偶尔出席一下这个王府的重要事宜就好了。
东辰夜向前跨了一步,楚纤连忙向后退去。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东辰夜最角勾起邪恶的笑:“真奇怪啊,别人都说以前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很多事情。说你与本王情比金坚。但为什么现在你却处处躲着本王?”
你会服从本王对不对?
楚纤手腕被掐的生疼,痛苦的摇头,用唇音说:“我没有。”
东辰夜冷笑,“没有?你当本王感觉不到吗?楚纤,不管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现在你只是本王的侧室,作为侧室,就要好好的听话,任劳任怨,对本王绝对服从。”
楚纤咬着唇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东辰夜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她只觉得这个书房里飘散着危险的味道,她想要逃离这里。
自从那几次单独和东辰夜在一起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