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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楚纤的房间门,楚云摇头,对东辰夜说道:“王爷,请你给她一封休书吧。”
东辰夜的手指僵硬了,唇色发白,“她不原谅我是吗?”
“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她想要带着落云的灵魂去天涯海角。她说,负了王爷的深情,对不起,但是她现在,心都在落云身上,所以不能再回到王爷身边了。请王爷休了她。”
桃花眼不敢相信的张大,东辰夜颤抖的握紧手,摇头:“不可能,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楚云叹口气,轻声道:“王爷,请你成全她吧。这样对你们都好。”
说着违心的话,楚云心里也极其难受,转身匆忙的走开。
在拐角处撞到蒙亦的身上,楚云捂住脸埋在他的胸膛。
“蒙亦,为什么他们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呢?”
蒙亦抱紧她,温柔的说:“或许是命运吧。”
楚云和楚纤大概都不知道,千年之前,楚纤就是为了东辰夜而死的。牵扯了千年的爱人,上天说过要给予千年劫难。
或许上一次凤凰之事,不是劫难,这一次才是真正的。
隔着门,楚纤和东辰夜把手放在门上,闭上眼睛,似乎就能和门那一面的那个人相互拥抱了。
夜郎,对不起。我在你身边,你只会更加的心痛,这样的话,不如我离开的好。
纤纤,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才让落云遇害,让你如此伤痛,是否我放手才是最好的结果。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夜里,楚纤睡下之后,东辰夜才悄悄开门走了进来。在她的身边坐着,东辰夜一句话不说。一直一直坐了一夜,直到天亮时,他才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温柔的说:“纤纤,我爱你。”
默默的乘着晨光而去,楚纤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微微张开紧闭的双眸,眼里多了丝哀愁。
夜郎,再见了。
三日后离别的早晨,楚纤整理好了行囊,与东辰夜在王府门前告别。
东辰夜伸出手抱抱她,对她说:“一直以来对不起,这封休书,你留好。”
他应该是调整了最好的笑容来与楚纤道别,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那笑容还是显得很僵硬,那样的不够从容。
楚纤敷了一下眼眶,使自己哭红肿的眼睛变得稍微好一点。
从怀里拿出离别书信。楚纤想让这场离别尽量变得平静与冷淡。
让柳絮静静的飞着,她转身策马而去,一直走到时间的尽头。这一刻,她不再将东辰夜的一切打包带走。
再平静一点吧,这样我就真的能够好好的离开了。微笑吧,这样我就有了勇气,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两个人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楚纤才深呼吸,最后深深的看他一眼,过往纷飞的画面,在眼前划过。
真的好喜欢面前这个男子。
他傲慢、无礼又善变,他温柔、可爱又帅气。总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保护她,总在她哭泣的时候抱着她。总是喜欢招惹她,无理又霸道的宣布自己是他的。
好喜欢……喜欢这样的他,就算他并不完美。
楚纤跨上马,长风街前,柳絮飘飞,楚纤策马,轻声道:“我走了。”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爱你,夜郎,你明白吗?
东辰夜含笑点头,桃花眼闪动,“嗯。”
他眼中分明有泪,还死撑着挂上了微笑。
他爱着这个留给他背影的女子。
她任性、倔强又狡猾,她善良、温暖又美丽。总是不经意间就出现在自己的心头,挥之不去。总是看着她就想要更进一步。喜欢看她各种表情,懊恼又无奈的任凭自己掠夺。
真的好爱她……爱这样的她,就算她不理解。
“再见。”
我想说的是,留下来,纤纤,你是否听得见。
疾驰的马飞奔出去,伸出去的手抓住不住那溜走的风。
没有回过去的眼眸,没有呐喊出声的挽留。都在柳絮漫天中,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东辰夜看着她一直消失在了眼前,默默的回过身去。走回王府,回到书房里,东辰夜默默的打开那封离别信。
她娟秀又与自己相像的字迹在纸上渲染开来: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落款的那个地方,写着:东辰夜妻—东辰纤纤上。
泪眼模糊了双眼,紧紧抓着那张纸,心脏从未有过的痛楚,东辰夜猛然站了起来,冲了出去。
陪你到天荒地老(大结局)
楚纤在静静的古道上牵着马走。拿出那封休书,犹豫了许久才,慢慢拆开。
东辰夜依然习惯于那样开头落笔轻最后收笔重的写字方法。他说这是从喜欢一个人到爱一个人的过程,开始浅尝,之后就要狠狠抓住。
休书上的内容,让楚纤目瞪口呆。
单方休书:
此休书系东辰王妃楚纤要求本王写下。本王无意休妃。若他日,楚纤另嫁,此系休书成立。若未嫁,楚纤将永远都是本王的王妃。
落款是:东辰王爷东辰夜致东辰王妃楚纤。
楚纤含着泪笑了出来。
傻瓜,哪有王爷写这么不正经的休书的。
傻瓜傻瓜,大傻瓜……
捂住嘴巴,眼泪又出来了。楚纤发现自己自从遇见了东辰夜之后,似乎就特别喜欢哭了。
可是这次,没有人再次霸道的对自己说:“再哭,我就吻你了。”
捂着脸,楚纤哭的更凶了。
“楚纤,你在哭吗?你要是再哭,我就吻你了。”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楚纤僵硬,连忙回身。古道上,那个男人从飞马上跳下来。
一身的黑衣,黑发飘荡,那双桃花眼闪耀着,真的很帅。
呜,白痴,耍什么帅啊。为什么要来啊。
站在与她几迷之隔的地方,东辰夜喘着粗气道:“楚纤,我是东辰夜。失去记忆,偶尔有些残忍、有时候霸道、脾气暴躁;喜欢吃樱桃,不喜欢吃胡箩卜;中了情人毒,心脏不好,对爱人动情心就会痛。楚纤,我爱你,你愿不愿意陪着我。就算爱你的时候,我会心痛,你愿不愿意陪着我一起寻找治疗的办法。”东辰夜说着,伸出了右手,那应该配带着结婚戒指的地方,带着她给的碧绿色的戒指。
楚纤捂住嘴巴,踌躇着看着东辰夜。
要过去吗?可是落云怎么办?她还没有寻找到他,如果现在……
“如果你现在过去,那么三月的期限便到了。”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风送来那阵阵清凉,楚纤回眸,发丝甩动间,看到了那个温柔似水的男子。
他俊逸的身影,站在自己的身后,浅浅微笑着。
“落云……”
东辰落云点头,鼓励道:“纤纤,做你自己想要的选择。”
没关系,只要你幸福就好。
楚纤微笑着点头,回身看着东辰夜,深呼吸,大声道:“我说过的。我叫楚纤,不是楚家将军的女儿,我只是楚纤。我喜欢石榴、喜欢红色的石榴花和白色的栀子花,但是最喜欢金色的花朵。我喜欢吃草莓,不喜欢吃苹果。爱吃鸡腿,不喜欢吃苦瓜。想与最爱的人一起去爬山看日出。还有,东辰夜,我爱你。我愿意陪着你一直到天荒地老。”亮出手指碧绿色的戒指。
那日山顶上,在日出时候的许下的那些誓言,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都一起去实现吧。
“那么,我的王妃,请跟本王回府吧。”
“没问题,我的王爷。”
后记:
如果你爱上这样一个人,他并不完美,他有很多坏脾气与小毛病。那么不要去抱怨,不要离开。为了让他变成更好的人,请更努力的去爱他。
番外—小幸福
这一日,王府内阳光明媚,百花盛开。
“楚纤,你给本王出来!”东辰王爷东辰夜推开门,满脸阴云的走了出去。向前跨出第一步,脚上似是有线勾动。
然后……
自左面飞来一条硕大鲤鱼,右面飞来一盆子水。
东辰夜飞身躲开。
一个下人急忙跑到屋子对面,紧握双手高喊道:“王妃传话,送王爷如鱼得水,年年有鱼以庆生辰。”
东辰夜恼怒,脸色发黑。
这叫送祝福?
“王妃在哪里?”桃花眼横出杀气,东辰夜质问道。
下人哭丧着脸,哆哆嗦嗦的摇头:“小的不知。”说完转过身撒腿就跑。他实在是不敢说啊,王妃警告过,如果说出来,就让他吃活的毒蜈蚣。
呜,为什么这两个人战争非要卷入他们这群可怜的下人啊。
楚纤在远处一边放绳子,一边恨恨的嘟囔道:“一招不成,姐再放一招。”
东辰夜耳朵灵动,正要继续向外走,忽然从房顶上落下一个网,东辰夜本能的砍过去。
那网掉下来,东辰夜松了一口气,抬脚向外走。
楚纤远远看着,捂住嘴巴嘿嘿的笑。
“哈哈哈哈,中计了,中计了。”
只见东辰夜迈出去没有三步,网里的东西忽然动了。一阵骚动后,发出嗡嗡的声音。
东辰夜黑色的眸子一凌,当下砸道:“该死!”伸手抽出长剑,大声怒道:“楚纤!你给本王出来!”
竟然敢弄马蜂窝来害自己的夫君,这个女人现在真是越来越疯狂了。
今天若不抓住她好好的教训,他就不叫东辰夜。
正想着,门外跑过来一个下人,大声道:“王妃传话,王爷万事俱备,只差发疯,不是,是只差东风,送王爷一阵风,立刻马到成功。”
“她人在哪里?!”
“属下不敢说。”
东辰夜瞪大眼睛,怒嚎:“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想死。你们是王妃的人还是本王的人。”
哭丧着脸,下人害怕的退后一步,叫到:“王爷,我们会忠于王爷一生,所以现在就让我们忠于王妃一时吧。”
呜呜,王爷您就饶恕俺们这些小人吧,王妃说了,如果谁不帮她,等以后她和王爷和好了,就整死谁。
东辰夜挥剑战蜜蜂,忙得不亦乐乎。
楚纤则在一旁喝起了小酒。
“活该,蛰死你才好呢。”
东辰落云路过,看到她独自一人在喝酒,走过来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楚纤撇嘴,“你不也是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东辰落云晃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酒袋,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喝啊,要不是江坤说这酒可以化解我的毒,我才不喝这么难喝的酒。”在她身边坐下来,东辰落云问她:“又怎么了?”
楚纤气恼的喝了一大口酒,怒道:“还不是那个该死的臭王爷。昨天皇上说要给他添个外邦的女子做侧室。他竟然饶有兴趣的与皇上讨论起了外邦的女人,一副想要娶那女人的样子。真后悔当时为什么选了他!”
小番外—小幸福
东辰落云低头,心中顿时了然。
原来是东辰云又忍不住行动了。
狭长的眉梢微挑,扫一眼绿叶间脸色红润的楚纤,勾起十万分的微笑,东辰落云忽然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楚纤吓了一跳,错愕的抬眼去看他。
“落云……”
“纤纤,如果你需要,我随时都在这……”
“嗖”的一支飞箭划过楚纤的耳后,射在了东辰落云刚刚坐的地方。东辰落云面不改色的站起来,一脸的笑意,“哎呀,哎呀,好险啊。”
东辰夜走过来,伸出手一把捞起坐在地上的楚纤横到肩上。
楚纤惊吓,用力的挣扎着。
“我擦,你给我放手,我警告你,我可是咏春拳第二十八代掌门人!”
东辰夜微微一笑,死死压着她的腿对东辰落云道:“落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带你嫂子回去了。我可能最近冷落了她,她有点耍小脾气。我这就把她带回去好好疼爱。”
高傲的转身,东辰落云向着自己和楚纤的房间走去。
东辰落云站在原地,落寞的转身,“我也只是问问而已。”
我也知道,她怎么可能后悔。
拖着这个女人回到房间,东辰夜一把将她扔到了□□。
“楚纤,你是在挑战本王的耐性吗?你发什么神经。”
楚纤从□□挣扎着起来,恼怒道:“挑战你的耐性?姑娘没这个闲心。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不可理喻!”
楚纤听到他这么说,火气更是蹭蹭的窜了上去。
我不可理喻?
东辰夜!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