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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骄傲的千金小姐来说,他没有亲迎无疑是个污辱,她当然会存有回敬他的念头。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不允许她存有离开的念头,他必须改变她的态度,而最好的法子就是收买她的心,可是,怎么收买呢?
「少庄主是不是有什么心烦的事?」陆风难得看见云褚昊如此沉重的表情。
他从来没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叹了口气,他坦承面对自己的束手无策,「你有没有讨好过谁?」
「我没有讨好过谁,不过我想,对一个人好就是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她喜欢什么,少庄主就给她什么。」毫无疑问,陆风相信可以让少庄主如此伤透脑筋的一定是少夫人。
她喜欢什么?沉吟半晌,他想到除了制造麻烦,她好像没有其它的喜好。
「其实,少庄主若能多费些心思陪伴少夫人,了解少夫人的喜好,还怕没法子讨少夫人欢心吗?」糟了!他怎么一不小心就道破少庄主遮遮掩掩的苦恼?
脸色微变,云褚昊别扭的清了清喉咙,嗤之以笑,「我为何要讨那个丫头欢心?」
「呃……少夫人一开心,就不会成天胡思乱想制造麻烦,而少庄主也就不必再为她伤神。」吓死他了,差点儿反应不过来。
「这倒是。」
「最近山贼安份了不少,云门山庄各地的镖局押镖也都很顺利,少庄主可以陪着少夫人四处游玩,少夫人一定有兴趣瞧瞧我们温州的风光。」
「庄里的叛徒还未现身之前,我哪有心思游玩?」
「属下办事不力,虽然发现几个行径比较可疑的人,可是又没有十足的证据可以断言此人的真面目。」
「这也不能怪你们,自从迎亲队伍出了事,庄里上上下下人人变得小心翼翼,敌人又怎么可能不谨言慎行?」
「所以,这个时候少庄主若能轻轻松松的好像回到以往,相信敌人自然会松懈防备浮现出来。」
点了点头,他的看法也是如此,「越是提防,敌人就藏得越隐密,何况敌人还是我们的一份子,他跟我们一样清楚庄里的情形。」
「属下会尽快找出害死那么多弟兄的罪魁祸首。」
略一思忖,他有一个念头,「也许,我们该想个法子逼他暴露身份。」
「我不明白少庄主的意思。」
「我们都很清楚,那些盗贼真正想除之而后快的人是我,若是有机会可以对我下手,敌人是不是也会现身?」
陆风忧虑的皱起眉头,「少庄主想要以身涉险?」
「我不希望老是在猜忌谁是敌人,我想尽快找出真正的犯人。」
「我不赞成少庄主冒险,万一有个差错……」
「这儿城里城外都在我们的掌握当中,你不用担心会出乱子。」
「这……」
「你别想太多了,抛出诱饵,鱼儿也不见得会上勾。」
「我还是觉得不妥。」
「有了周详的计划,就没什么不妥。」
「我想先跟童霄商量一下,说不定童霄那儿已经掌握到证据了。」
「童霄那儿若有证据,他会立刻禀明,我们暂时不管他了,还是先计划如何安排比较不容易引人怀疑……好了,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决定了。」
天还没全亮,韦丝丝就在小桃儿半哄半拖之下起了床,漱口、净脸、更衣,她每一件事都是迷迷糊糊之中完成,直到云褚昊出现,强行拉着她往外走,她脑子总算可以运转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打着哈欠,她努力撑着沉重得快要掉下来的眼皮,虽然云褚昊不许她刺绣挣钱,她还是偷偷摸摸的进行,这几天她总是三更半夜才入睡,这会儿她还没养足精神。
「别急,待会儿妳就知道了。」陆风倒是说对了一件事,他应该多花些心思陪伴她,他想知道她的喜好,他想更接近她的心。
「早知晚知,反正都会知道,这会儿知道不行吗?」瞧他神秘兮兮的,看起来就像在玩什么把戏,她最好小心为妙。
「我想给妳一个惊喜。」
「惊喜?不要,我不喜欢惊喜。」她老实承认,其实她胆小又怕事。
左眉一挑,云褚昊戏谑的笑道:「原来妳是个胆小鬼啊!」
「这、这跟胆子大小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喜欢措手不及。」她也希望自个儿可以胆大妄为,好像天塌下来了也不怕,可是她这种穷人家出身的孩子,睁开眼睛唯一的念头就是──今儿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其它的哪敢多想?
「不过,妳却很喜欢让别人措手不及。」他可是深受其害哦!
「我……那是逼不得已,我最不喜欢为难别人了。」更正确的说法是,她绝不会自找麻烦,只有对他例外──根本是她人生中唯一的败笔。
「这么说,我自找麻烦是吗?」
干笑了几声,韦丝丝吐了一下舌头,「你这么说也无妨。」
「我跟妳就不同了,我最喜欢为难别人。」
赏了他一个白眼,这一点还用得着他说吗?她比他还清楚呢!
「不过,这次妳可以放心,我不会为难妳。」云褚昊说得很坚定,只差没发誓。
可是,她还是半信半疑斜眼瞅着他,「你的话我可以相信吗?」
「妳很快就会知道了。」
什么嘛,绕了一大圈,她还是不清楚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就如同他所言,她没多久就得到答案了。
「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要我坐在那么高的地方?」一看到高大的马儿,她惊吓的连退了好几步。
「妳不想试试看骑在马背上的滋味吗?」
「我不想,我可不想摔死。」
「这匹马很温驯,而且很有灵性,牠不但不会把妳摔下来,还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妳。」一个跨步,他轻轻一举就将她托上马背。
惊声一叫,她忙不迭的圈住马儿的脖子,「你不是说不会为难我吗?」
瞧她这副样子,他忍不住想逗她,「我又改变主意了,云门山庄每个人都会骑马,妳是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可以不会骑马?」
「云褚昊,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你小心天打雷劈……」
「妳别大呼小叫,惊吓到马儿,妳可真的会摔下来哦!」
嘴巴一闭,韦丝丝胆战心惊的瞪着双眼,她不要死啊!
跃上自己的骑乘,云褚昊戏谑的看着她狼狈的德行,「别慌张,我来为妳持缰,妳慢慢感觉马儿行走的律动,很快妳就会习惯了。」
这会儿应该怎么办呢?她还是认了,没有胆量下马,也只能服从指示了。
她有一种预感,今儿个肯定有灾难降临,等着瞧呗!
果然!她就知道今天不会有好事,不过,至少她不是摔下马,她只是很倒霉的遇到一场大雨,淋湿的身子冷得直打哆嗦,随着雨势越来越大,最后他们不得不躲进山洞避雨。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虽然云褚昊在一阵忙碌的张罗之后已经把火生起来了,她还是感受不到一丝丝暖意。
「妳也把衣服脱下来。」云褚昊显然经常遇到这种情况,他马背上不透水的行囊里有一件干爽的披风。
两眼瞪得好大,她的牙齿冷得咯咯咯的打颤,「你、你你你……说什么?」
「妳再不把湿衣裳脱下来,妳会着凉。」
这时,韦丝丝赫然发现他光着身子,他的湿衣裳垂挂在撑起来的木架上,她苍白的脸儿顿时红通通的像涂上胭脂似的。
「妳用不着难为情,妳早晚是我的人,赶快把湿衣裳脱了。」
「我……不要。」别开玩笑了,她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手一摊,他毫不在意的说:「我不打紧,妳冷死了别怪我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不怪他呢?她根本不想骑马,虽然她现在觉得坐在马背上的滋味还不错啦!
强忍着寒意,她坚持不脱,可是湿衣裳贴着身子真是又冷又不舒服,没多久,她还是受不了的把湿衣裳脱了,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你、你转过头去,别往我这儿看。」她紧紧的把自个儿缩成一团。
没想到,他把她的湿衣裳晾在木架子上之后,转过来向她逼近。
「你、你想干什么?」韦丝丝想后退,但周身动弹不得,她大概是冻僵了。
「我想把妳吃了。」他看起来的确很像一只垂涎三尺的饿狼。
「你……你你你……你敢对我乱来,我把你宰了!」可是,她的威胁听起来一点气势也没有。
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云褚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披风将两人围起来,「妳还是打消这种念头,我可舍不得让妳当寡妇。」
这会儿她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正将她团团锁住,他呼出来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爱抚,她心跳得好快好快,她不禁怀疑会不会蹦出胸口。
「妳怎么变哑巴了?」似乎感觉出她的心慌意乱,他的声音充满了笑意。
「我、我不想说话不行吗?」她觉得自己好像快窒息了。
「妳当然可以不说话,可是我不太习惯妳这么安静。」
「你是什么意思?我很聒噪吗?」事实上,她是一个很识相的人,不该说话的时候,她会把嘴巴缝上,轮到她开口的时候,她会展现自己的机灵。
「妳在云门山庄这些时日,好像一直吵吵闹闹,搞得大伙儿喘不过气来。」
「那是因为……」算了呗,难道她想在这种情况下跟他争论不休吗?终有一天他会认清楚她不是君翡翠。
「怎么不说了?」
「我累了,我懒得再说了。」沉默了半晌,韦丝丝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这种感觉好温暖,还有一种甜甜的像蜜一般的幸福滋味,她好想闭上眼睛倚偎在这片强壮的胸膛……
垂下螓首凝视着她,她试图眨动眼皮保持清醒,最后还是敌不过睡意侵吞的两眼一闭,云褚昊唇边漾起一抹温柔的笑,然后将她更深的圈在自己的怀里,他觉得自己离她更近了,也陷得越深了。
敲着脑袋瓜,韦丝丝不停的命令自己别再想了,那种难为情的事应该早早抛到九霄云外,她干啥一直记着?她想忘了山洞里的一切,可是,那种亲密的感觉太令人悸动、太教人难以忘怀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她正一步一步的走进死胡同里面,她得赶紧回头,否则会把自己困住了……
哎呀!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是二小姐的夫君,他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离开这儿回到原来的生活,她还是那个为养家活口努力的韦丝丝,虽然日子有点辛苦,然而她会很快乐,因为家人会热热闹闹的围在她身边。
「妳在想什么?」
吓!瞪着突然占据她全部视线的俊颜,她慌张的往后一缩,「你干啥吓人?」
「我吓到妳了吗?」云褚昊无辜的眨着眼睛。
装傻?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你……算了,你来这儿有何贵干?」
「我带妳上街瞧瞧这儿的风土民情。」
咦,上街?不知是否她太多疑了,他对她的态度变了,他好像在讨她欢心……「你在打什么主意?」
微蹙着眉,他一副很困惑的样子,「我不明白妳的意思,难道我不应该让妳欣赏一下这儿的风光吗?」
「应该,不过,这会不会迟了些?我又不是刚刚来到这儿。」
「妳刚来的时候身子不适,我认为那时妳应该好好休养。」
身子不适?她没好气的做了一个鬼脸,他是想说她脑子不正常吧!
「这应该不算为难妳呗!」
这还用得着说吗?没有人喜欢成天闷在屋子里面,何况她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不过──「我会不会又遇到什么倒霉的事?」
「今儿个天气很好,我想老天爷不会不作美。」他抓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没有天灾,说不定有人祸啊!」其实,韦丝丝还是觉得自己最好离他远一点,不知道为何,她彷佛听见脑海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若是她不想万劫不复,她绝不可以让自己有机会亲近他。
回过头来,云褚昊像在宣告似的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誓死保护妳。」
那一剎那,她的心房激荡的震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彷佛被一张网困住了,从此,她的心不能自由自在。
什么是「祸从口出」,她终于明白了!
咬着下唇,韦丝丝无助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云褚昊,她真是恨透自己这张嘴巴,她干啥说什么人祸?不敢相信,惨剧就这么在她眼前上演,几个蒙着面的大汉突然袭击他们。
原本,云褚昊对付那些人绰绰有余,偏偏多了她这个没出息的人在一旁增加他的负担,甚至还让他不惜牺牲自己为她挡下一刀,岂会知道,这一刀就可以要了他的命,因为刀上涂了剧毒,若非陆风和童霄及时出现,这会儿他们两个说不定都进了阴曹地府。
早知道,她就别跟他上街,这会儿她也不必为他心痛自责,为什么?他怎么可以不顾一切为她挡下刀子?他难道不知道这可能会害自己丧命吗?
她永远没办法忘掉那一刻,当她以为自个儿死定了,他竟然义无反顾的扑过来抱住她,她无法形容那一剎那的震撼,今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