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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逃命呢,能吃饱,朕就很知足了。”
“哦。”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呀,感情不是汤闲了,是你闲了呀。我累了,去睡会儿,您请便吧。”
吃了好大的一个瘪呀,不过皇帝老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到是越挫越勇,拉着司徒星的手不松开。
“雪儿,你能跟我说话太好了。”
司徒星可不管那些,拍掉了那咸猪手,躺到了床上,和衣而卧。
“雪儿,天还早,你跟我说说话呗。”
翻了翻白眼,“皇帝陛下,我们有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您的房间在隔壁,好走,不送。”
“雪儿,你还在生气?”
“没那闲工夫?”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就是司徒星对吗?”
司徒星心里很平静,脸上更加的平静。南宫睿有点儿失望,难道不是?他哪里知道,司徒星从小就用魏雪衣这个假名,用了十几年了,能有什么反应。
“对,我就是司徒星,你想说什么?”突然坐起来,坏坏的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们来点儿彩头,你让我说一句话一两金子,否则老娘睡觉了,没兴趣跟不想干的人说话。”
“你当真是司徒星?”
伸出一跟纤细的手指头,“我就是。”
“石头是皇太子。”
伸出两根手指头,“没错。”
本来一听司徒星答应的那么痛快,南宫睿还小小的悸动了一把,可是看司徒星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果断的失望了。
“大宝小宝是我的孩儿。”
“对的,就是这么说。”伸出了三根手指头,眼睛里精光四射,“那么陛下,您准备怎么报答我吧?我帮您养了大的,生了小的,您准备给多少钱?只要价钱合适,什么都可以卖呀。”
“你不是,对吧?”
四根手指头使劲儿的晃了晃,“不行,我得找个本本记上。”从贴身的小包包里拿出一个记事本,一支钢笔,“只要价钱合适,你说我是谁都没关系的,我是个很有道德的商人,雇主就是衣食父母来着。”
“我们非要这么说话吗?”
“五两了哦。”她当真在本本上写正字呢,“我想不出我们之间除了可以谈钱,还有什么交情。
我是个正经商人,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
捏了捏拳头,南宫睿不知道到为什么,在魏雪衣面前,他就是觉得气短,就是觉得硬气不起来。
“雪儿。”
“六两,你接近我的目的,我很清楚,本人京城第一神医,帮你生个儿子,然后去母留子,对也不对?”
“衣衣,不错,在今天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你又一次救了我,证明你不是我之前一直想的那样的人。”
“七两,咯咯咯咯。”司徒星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只手搭在了南宫睿的肩膀上,“还是那句话,只要价钱合适,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富贵险中求吗。今晚需要我陪你吗?价钱合适,也没问题的呀。”将头埋进了南宫睿的怀里,“想要我吗?好歹你也是个皇帝诶,怎么就那么小气呢。”
将司徒星推开,“雪儿,你这是干什么?朕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你何必如此,就是为了让朕心疼吗?”
“八两,从小到大,没人敢动我一个指头。”凌厉的回击着皇帝老儿的眼神,“你打了我两巴掌,揪掉了六十八根头发,撕碎了我一件睡衣。”眼圈一红,清澈明晰的大眼睛,染上了一层的雾气,“打碎了我所有的梦。”
心里一疼,好奇怪呀,南宫睿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十分的不明就里,这好像是第一次为了柳儿以外的女人心疼吧。
“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你还想怎么的?”
“九两,不怎么的,不做梦了,就只能谈钱了。”背过头去,抹掉了泪水,自己这个正妻,当的可真是憋屈。“还有要问的吗?没有我累了。”
“雪儿,想听听朕和柳儿的故事吗?”
司徒星狡猾的眨了眨眼睛,“你不会觉得太难为情我无所谓,抱着新认识的女人,讲自己的老女人,哼哼,您的爱好还真特别呢,一千两,不打折。”
“好。”南宫睿抱着司徒星躺下,“其实我小的时候,虽然身为太子,可是并不是父皇最喜欢的,父皇更喜欢的是三弟南宫福林母子。
玉仙公主也就是福林的姐姐的生辰,那时她已经出嫁,父皇带着我们去祝贺,我不小心弄碎了玉仙公主心爱的玉笛,父皇罚我去柳林边跪着。
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一个小女孩突然跑了过来,用自己的衣衫为我挡雨。怎么让她走她都不肯离开。
你知道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吗?太子不受宠,随时都可能被废,没有人敢站出来给我说话或者是帮我,因为追随一个即将被废的太子,只能是灾祸,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们才不会帮我。
就是这个小姑娘,让我学会了坚强,临别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叫柳儿。
只有这个小姑娘不怕死。”
“哇,好感人。听的人心酸溜溜的,不过为了一千两难受一下下,值了。”
“其实司徒星并没有死对吧?”
第五十五章:没银子,心情不美丽
“你怎么知道?”司徒星故作惊讶。
“你能把她的下落告诉我吗?我保证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只要她肯交出金宝,朕可以接她回来,也可以给她皇后的尊荣,保留她皇后的封号。”
“哇,这个更感人了,一千零一十二两,司徒皇后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夸张的做惋惜装,“真心羡慕嫉妒恨那,好事儿都让别的女人赶上了,桑心呐,像我魏雪衣,家室样貌一点不差,怎么就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事情呢。”
跟真事儿似的长吁短叹起来。
南宫睿就觉得奇了怪了,这个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鬼精鬼精,竟然半天话都掏不半句真话出来。
“司徒皇后是你负责埋葬的,你若是知道那金宝的下落,朕愿意高价收回,如何?”
“啊!”司徒星惊呼一声猛然坐起来,继而一边捶着床板,一边泣不成声,跟一个丢失了心爱糖果的孩子似的,“呜呜呜,早知道就不选择火化了,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有这等宝贝的东西,不会被火给烧化了吧。”
“不会,金镶玉的呢,真金不怕火炼。”
“呜呼呼,可是我什么都没发现哟。”顿足捶胸扑进皇帝老儿的怀里,“那个女人真是可恶,死了都不说留给我,让我小赚一笔,在我家白吃白喝那么久,你看不上这么个小气的女人也就对了。”然后闭目垂泪,做伤心欲绝状,不再开口。
“雪儿,雪儿,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桑心中。”翻了个身,露出没钱不幸福的表情,“好大的一笔钱,就这么的灰走了,不要再让我说话了,云南白药都无法治疗我受伤的情绪,晚安。”闭上眼睛,突然又睁开了,跳下床,横了一跳丝绦在房间里。
南宫睿吓了一跳,这个妖精丫头要干嘛,不会是伤心的要想不开呀。又一想不对,上吊肯定是竖着栓绳套,她这是横担在空中的。
“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你呀。”纵身跳上丝绦躺好,“万一你悄悄跑了不还钱怎么办,我得以防万一。”
南宫睿苦笑不已,“雪儿,朕是那种人吗?”堂堂一国之君,欠账逃走,那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难说呢,您在我家白吃白喝的还少啊,哼。”
哼哼,老不死的,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给老娘洗脑,让老娘就范,姥姥。老娘可不是那些没见识的傻缺女人。
看得见够不着,还时不时的有媚眼相送,真是愁啥人了。
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感觉不幸福过,也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戏耍他,可是偏偏他就是没辙,自己的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雪儿,你下来我们说说正事儿呗。你应该是知道很多事情吧?”
司徒星优雅的打了一个小哈欠,“没金子,心情不美丽,情报可都是我的兄弟拿命换回来了的,什么价钱?”
“你是怎么逃出生天的,辉第带着羽林卫和龙武卫,不眠不休的找了你十天,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将都说你断无生还的可能了。”
“我们分了几波离开,路线都是临时决定的,就算他们从内奸那里知道了一星半点的消息,也不可能一瞬间调集到那么多的人手,封锁所有的通路。
他们蹲坑守候的,运气的不佳的我和孙掌柜遇上了。”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冰灵珠。”
南宫睿皱着眉头,“凌绝宫的人要冰灵珠做什么?”
司徒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不想说了,说了你也不信,早点睡吧。”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朕不信,你且说来听听。”
懒得睁眼,“皇宫里不太平,还记得你两次中招吗?一次风疹,一次就直接晕厥过去了。一定是人为,绝非巧合。
我建议不如考虑一下我以前的意见,离开皇宫几天,彻底清查一次。”
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过雪儿,这恐怕不是重点吧?”
“有金子吗?情报费可是很贵的,那可都是拿人命换回来的。”
“又来了你,朕以身相许够不够?”
兴奋的睁开了眼睛,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当真?”
“当真。”
“哎,人家已经心有所属了,您还是留着许别人去吧,晚安。”
嗯,心有所属,蹭的一下,无名火直撞脑门儿子,“心有所属,那人是谁?”
“情报费可是很贵的,当然有金子什么都好谈。”
白胖胖的小手在眼前晃啊晃啊,就是够不着,南宫睿狠狠的咽着唾沫,心里怨念丛生。
突然轰隆隆一声惊雷响动,“啊——。”司徒星尖叫一声,跳到了地上,抱着头,蜷缩到了墙角。随着轰隆隆的雷鸣,意识模糊起来,瑟缩着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皇帝老儿喜上眉梢,死丫头,小宝常说什么来着,得瑟遭雷劈,报应了吧。
赶紧走过去,“雪儿乖,不怕不怕。”
嗯?又是那个熟悉的温暖的身体,意识模糊的司徒星,本能的把南宫睿当成了救命的稻草,伸着胳膊环住了南宫睿的脖子。
“救救我,救救我,我好怕,好怕,我不想死真的,真的。”
美人都主动投怀送抱了,那还能等吗,自然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那青涩为堪**的小身子,真心让人欲罢不能,忍不住想纵意驰骋,好生的开拓一番,把这风水宝地,落上自己的印记,据为己有,任意把玩。
鸡叫三遍,被这啼鸣吵醒,司徒星迷糊的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儿呀?回忆着昨天的发生的事情,去找南宫辉算账,救了南宫睿那个祸害,新丰镇,八方客栈,鲫鱼汤,打雷了。
“啊——。”一声女子的惨叫,在清晨显得特别的响亮。
店老板一夜未眠,一直在外面守候,听了司徒星的叫声,赶紧跑到门口,敲敲门,“东家,出什么事儿了?”
看着旁边那个死男人,她瞬间羞红了脸,“没事儿,看见一只耗子。”
“是吗?”憨厚的店主手不知道司徒星的尴尬,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东家,对不住了,我这就让人买耗子药去。”
第五十六章:陛下,这是账单,记得还那
“东家,我这就让热买耗子药去。”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你把马匹给我备好就行。”
“是,东家,那那您跟老爷早上用点儿什么?”
“什么老爷,长工。”
“是是是。”
南宫睿不高兴了,他早就醒了,伸手在司徒星的腰上嫩肉处拧了一把,瞪着桃花眼奸笑,“雪儿你不乖呢,竟然把朕说成长工。”
“呀,疼疼,松手,你不是长工吗?”然后又翻着眼皮仔细想了想,“也是应该是奴隶才对,起早贪黑的伺候女人们,却没有一个人给你月俸,还得倒贴”,啪啪,拍了拍皇帝老儿的俊脸,“真可怜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铜板,“还是我最好了,留着买糖吃吧,乖啦,不用太感激我呀。”
歘,看着那一枚黄橙橙的铜板,皇帝老儿瞬间脸都绿了,这是羞辱吗,这个女人这么胆大妄为,把朕想成什么了。
“魏雪衣,我可是为了救你,你不领情就罢啦,居然,还,还敢羞辱朕,你可知罪。”
看着皇帝老儿瞪了眼,吧唧一个香吻奉上,不能把事态扩大化,目前还是逃命当中呢。
“领情怎么不领啊,伺候的很好,再接再厉呀。”鼓励的拍了拍南宫睿的脑袋,“说不定我哪天高兴了,真给你生个儿子玩玩呢,咯咯咯咯。”一阵糖衣炮弹,彻底把皇帝老儿给弄懵了,什么叫伺候的不错,还再接再厉,就是说以后机会多多了吗?而且,而且,她答应给朕生儿子了,天大的好消息呀,我大周就要有后了吗?
“想什么呢,亲亲相公,赶紧起来了。”就在皇帝老儿想美事儿的时候,司徒星已经穿戴完毕。“赶紧起来了。”
这个女人可是真够大胆的,居然敢拉朕的龙耳,哎,有儿才能万事足呀,忍了吧。
“雪儿,你是第一个敢拉朕耳朵的人呢。”
司徒星坏坏的把俏脸往前凑了凑,“耳根子软了好啊,最好能把你的钱钱都换成是我的,那样就完美了。”
黑脸,一点儿都不解风情,以前还没发现,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钱。
“朕没钱。”
“赚那,没事儿,这个不急,以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