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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着谌墨身下又忍不住用力了几记,小姑娘要哭不哭地闭着眼睛要挠他,虽然是闭着眼可是还是有数不尽的妩媚春意从眼角眉梢丝丝流出,让她身上的人不由地又快又狠地撞了几下,小姑娘受不住就手脚并用地缠抱着她,一边还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咪似的埋怨:“呜呜呜,你骗人,还是好疼…唔…你一点儿都不疼我…呜呜呜。”
埋怨完就缠着他扭啊扭的,谌墨被她这么绞紧着,神情似是极乐又似痛苦,将小姑娘抱起来坐在身上,一下子进得更深,崇宁连埋怨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附着他,小脸贴着他的颈间,张口咬住他的颈间软肉,忍着他深深的一记又一记。不知过了多久,崇宁都觉得自个儿已经麻麻的没有知觉了,谌墨才狠狠撞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她不动,闭着眼轻颤,热烫得崇宁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好在她夫君之后退了出来不再欺负她,只是轻柔地拨开她脸颊上的乌发,亲亲她的额头和脸颊,神情餍足又温柔:“小傻子。”
话说回来,他果真是天资聪颖,就连这事儿也是一揣摩就会!
欢好过后崇宁软软地被谌墨搂在怀里,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小指头戳了戳搂着她的人,声音细细软软又有些哑:“唔,下面不舒服…”
谌墨会意,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羞涩,把小姑娘抱起来往后面的浴池去,细细地给她洗干净也动作轻柔地给她按捏了一番,而外边机灵的侍女也将凌乱的床榻收拾干净铺好了。
浑身干净舒爽的小姑娘一躺下就昏昏欲睡,不过还是不忘抱着她夫君,迷迷糊糊地撒娇埋怨:“骗子,明明就好疼!”
谌墨一手圈着她,一手捉了她砸着他胸口的小手轻轻咬了,哄着她:“唔,那为夫保证以后都不疼,都让阿浣很舒服,好不好?”
崇宁睁大了眼睛看他,没想到她的夫君大人还有这么登徒子的一面!鼓着小包子脸盯着他,然后气咻咻地说:“你保证吗?”
谌墨很严肃地点头:“我保证。”
崇宁这才扁扁嘴窝在他怀里准备睡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亮亮地问他:“师父师父!”
“怎么了?”谌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滑腻的背,轻声应她。
崇宁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这样…会有宝宝吗?”
谌墨倒是没想这个,不过既然她问了他自然是要告诉她:“当然会有。”尤其是他这么厉害!
小傻子抱着他很开心:“那会有一个像既明那么可爱的宝宝吗?”
谷主大人一听,低头就咬了崇宁一口,他的孩子为什么要像别人!可是不等他回答,崇宁又自顾自地说:“唔,虽然令仪也很可爱,但是还是不想要女儿。”
谌墨觉得奇怪:“女儿不是挺好的吗?”比那些调皮捣蛋的臭小子好多了!
崇宁用力摇头:“不好啊,不想你疼别的女孩子!”
没头没脑又幼稚的话却听得谌墨笑起来,低下头去又亲了她一番,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软软的发旋儿,欣喜又满足地慨叹:“小傻子。”
其实有没有孩子他并不在意,此生有她陪伴身旁就已经很满足了。唔,若是生了一个男孩子,像他一样冷冷清清的,也不爱说话,问他什么都是平平淡淡地答…想来并不是很招人爱。
若是生了一个像崇宁那样的女儿…一大一小成天地给他惹事闯祸,就崇宁那个性子没准把女儿带得比她还更加无法无天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高瞻远瞩的谷主大人拥着怀里渐渐睡熟的小姑娘,忧虑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孩子吧?
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风息花无声
次日晨光初露,谌墨便醒了过来,低头看着臂弯里还沉沉睡着的娇嫩小姑娘,心下一片宁静如同窗外渐亮的晨光。
怀里的人轻轻嘤咛了一声似是睡得有些不安稳,谌墨便轻轻拍抚着她,轻柔的吻落在她额上,有些心疼她昨日太累,想着让她多睡一会儿,迟些起也无妨。
不过他失算了,崇宁这姑娘赖起床来哪里是迟些起,简直就是不想起。
这都巳时过半了崇宁还是窝在锦被里不愿意动,谌墨哄她起来用早膳也全然当作没听见,多哄了几句让她起床就被推开:“唔,你自己起…我还要睡!”说罢自顾自将锦被缠成一个蛹,自个儿在里面又要睡过去。
被推开的谷主大人一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才成婚几天就敢推开他自个儿一个人睡得舒舒服服的了。
显然谌墨已经忘记那个大清早就被新婚妻子推下床的人是谁了。
穿好了衣裳,谌墨坐在床榻边,还是很有耐心地问了崇宁一遍:“阿浣,起床了好不好?”
崇宁的回应是从蚕蛹里伸了一只白嫩小腿儿,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然后迅速地缩回去。被踹了一脚的谷主大人当即就不客气地压在了那胖乎乎的蚕蛹上,隔着锦被挠崇宁的痒痒。
小蚕蛹左躲右躲躲不过,才细声细气地嘤嘤嘤:“我起来我起来,你别挠我痒!”
谌墨这才满意地收了手,看着崇宁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乌发凌乱,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忍不住俯下身亲了好几下,才将小姑娘从蚕蛹里剥出来,亲手给她穿衣裳。
可是小姑娘还困得很呢,嘴上说了要起,人却耍赖似的抱着她夫君的脖子,小脚丫也缠在他腰上,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巴在他怀里,就是不让他给自个儿穿衣裳。
谌墨被她这么抱着缠着没了办法,装作严肃的样子给肉乎乎的小屁股来了轻轻的一巴掌:“乖乖听话。”
崇宁挨了这一下更闹腾了,小脑袋蹭着他的颈窝哼哼唧唧,在他耳边可怜兮兮地说好累不舒服,要睡觉。
谌墨看着怀里撒娇的娇气包,叹了口气,扯过一旁屏风上的披风将她裹好,亲亲她的脸颊商量道:“洗漱完吃点东西再睡,乖。”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崇宁也就乖乖地由着他抱着去洗漱,清清爽爽地又被他塞回锦被,靠在他怀里,唤了侍女端了热烫的肉糜粥上来,谌墨亲自端着,一口一口地喂她。
好在侍女机灵,送了热粥上来就退下了,没有扰了这一室无声的温馨旖旎。
娇气包吃饱了擦干净嘴,其实并没有什么睡意了,可是又不想起,就撒娇耍赖地拖着谌墨要他陪着自己躺着说话。
一个人躺着多无聊啊!
谌墨当然拒绝了,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小肉包趴在身上说话,时不时还动一动,这不是分明在诱人去吃么!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沉稳一遇上这个娇气包就溃不成军了,可是早上她还一副蔫蔫没精神的样子,他哪里还舍得再折腾她呢。
所以只能尽量别沾着她的身子了。
可是崇宁不知道他想的这些乱七八糟,一见他不肯陪着自己就不开心了,作出一副凄凄惨惨的神情来:“哼,才成亲就这样了…以后肯定更不疼我了!”
谌墨被她这话说得哭笑不得,于是凑上去隔着锦被压在她身上:“阿浣不高兴了啊?”
崇宁哼了一声,费力地从锦被里伸出一只手把眼前清俊脸庞推到一边控诉他:“你都不疼我了我当然不高兴!”
谌墨捉了那只小手,轻轻在掌心咬了一口,热气喷洒在柔嫩掌心让娇气包觉得痒痒的想缩回手,却被她夫君捉着缩不回来,还没等她反击咬他的手呢就听见他笑着问:“那…现在疼你好不好?”
崇宁在他身下挪啊挪地缩回锦被里,只留下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用力摇着头:“不好!”当然不好啊!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昨天要吃她的时候一样,好吓人!
她才不要又被吃一遍,好疼的啊嘤嘤嘤。
看她这么识时务,谌墨颇有些遗憾地松开她的手,隔着锦被拍了拍她肉乎乎的小屁股道:“那就好好的休息,不许再闹。”这才起身整理衣裳。
崇宁瞪着大眼睛看他,很大声地说:“夫君你是个登徒子!”说完见他又作势要压上来赶忙没出息地连小脑袋都钻进了锦被里。
谌墨看着床上这一大团,心下默默想等晚上再收拾你,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登徒子!让你胆子这么肥!
作者有话要说:
☆、晴夜花着锦
过了两日谌墨带着被吃得干干净净乖巧无比的小娇妻又回了上京,因为既明和令仪的百日宴到了。
回了国公府的崇宁可高兴了!因为不用再一大早的跑去国师府啦,她可以和她夫君一块儿住啦,开心!
谌墨坐在崇宁自小的闺房里,床帐都是新换的却仍是透着一股淡淡的清甜气息,唔,是她身上的味道。坐在他腿上的小娇妻喋喋不休地和他说着小时候的事,譬如躲在雕花衣橱里捉弄婢女,或者偷偷溜出府去玩儿,回来时被急得不行的父亲捉个正着,还被罚跪了。
“小时候就这么调皮啊。”谌墨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被崇宁一把拂开,很严肃地反驳他:“我小时候只是偶尔调皮!”
谌墨当然不信,光是看她跟在自个儿身边后那个无法无天的样子,小时候怎么可能只是偶尔调皮捣蛋呢。
崇宁见她夫君挑眉不信就更急了:“真的真的!我小时候都是躺在床上静养的,偶尔精神好才捉弄一下别人的。”
在遇到他之前,她其实过得并没有特别开心,因为经常都要卧床静养,还有一碗碗苦得能让人从头发尖儿到脚趾头都颤一遍的药汤,大概是这个缘故,她即便是调皮捣蛋了父亲母亲也并不怎么重重责罚她。直到后来国师大人带着她去拜师,遇见了师父,跟在师父身边,才真正的开心起来,因为都没有再生过病啦,师父又对她那么好!
谌墨拥着她,想起师兄先前也与他说过崇宁没有父母缘,所以跟在父母身边时常有些灾病。现在又听到小姑娘这么说,光是假想了一番他的小姑娘没有生气地躺在床榻上的模样就觉得心头堵得慌。
崇宁看他不说话以为他还是不信,就小手环在他腰上声音软软的:“我小时候真的没有经常做坏事呀。”
谌墨被她诚惶诚恐的小模样逗笑了,亲亲她脸颊柔声回应:“嗯,我们阿浣最乖了。”
虽说这么想有些阴暗,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觉得,他的小姑娘没有父母缘…挺好的。至少能让他遇见这个娇气包,甚至能陪伴疼惜她一生。
崇宁听了这话才高兴起来,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被自个儿夫君哄了一句的最乖的小姑娘高高兴兴地进宫去参加夜宴,到的时候还早,便献宝似的拖着谌墨要去看既明和令仪。
其实小孩子都差不多,都那么小小软软的安安静静地躺在襁褓里,可是崇宁还是稀罕得不得了。
明艳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抱了安静的小婴儿在怀里,很开心地问她夫君:“师父你看你看,既明是不是很可爱!”
谌墨垂眸看着她怀里的小婴孩,隐隐约约看出几分太子的眉目轮廓来,黑亮的眼睛纯净无垢,又看着崇宁十分开心的模样,于是也温柔笑着回她:“嗯,很可爱。”
崇宁看着怀里软乎乎肉嘟嘟的宝宝,心都软成水了,神情里是掩不住的开心。看她这么喜欢孩子,谌墨忍不住在心里盘算,唔,能让崇宁这么开心,有个孩子好像也很不错。
过了一会儿,乳母要将小主子抱走喂奶了,崇宁才依依不舍地将宝宝递给她,眼睛还巴巴的望着。梧桐看她这样忍不住打趣道:“阿浣别看了,真这么喜欢,自个儿生一个才是啊。”
崇宁一听这话就扭头去看她夫君,谌墨今日着了白绣云纹天青色的锦服,更显得他温润如玉,灯火莹莹下正对她温柔浅笑着,崇宁的心都要被他笑得酥了,害羞又欢快地蹭到他身边,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谌墨揉揉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去再说。”
花痴小少女很乖地点头,眉眼弯弯的开心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海阔云高波澜生
正当这浓情蜜意的时候,四皇子进了殿中,一看到这两个害他被父皇臭骂一顿的罪魁祸首就怒了,当着他的面还这么郎情妾意的!过分!
崇宁正甜甜蜜蜜地和她夫君对视呢,就听到边上传来一声别扭的“哼!”,转头一看是满脸不高兴的漂亮四皇子。
“毓成哥哥!”连累过人家的小姑娘还是很机灵的,甜甜地喊人。
“见过四皇子。”被灼灼视线盯着的谷主大人也有几分不自在,不卑不亢地问了声好。
毓成一看平日里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的小姑娘居然笑得这甜甜地还这么乖巧地喊自己,顿时就没出息地欢快应了声。
反应过来之后在心里忍不住甩了自个儿十几个耳光,这可耻的奴性!说好的要给他俩点颜色看看呢!说好的他们不赔礼道歉哄上个十回八回就不原谅他们呢!
嘤嘤嘤,没出息!
就连夜宴上四皇子也是一副哀哀怨怨的神情,看得太子殿下很是不爽快,我宝贝儿子女儿满百日了你这个做叔叔的摆出这么副样子是几个意思!于是使了个眼色,平日里与毓成交好的几个世家公子便轮番上阵来灌毓成酒。
而隔桌的卫国公也发现四皇子不对劲,散席时有些疑惑地问女儿:“四皇子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