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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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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姿竟将这楼里的所有姑娘给比了下去。
这不是倚红楼的头牌醉倚红还能是谁?听说这醉倚红除了二公子谁人也不见,在这种机缘巧合下能见上一面,还不知让多少人羡煞,那些瞪大了眼睛瞧的男人们恨不能自己此刻就是醉倚红手中的裙裾,任由她捏着。
醉倚红轻笑着走近风栖子,从袖中掏出丝帕擦了擦她脸上的污渍,温温的笑容宛若雪莲盛开,如樱桃的唇瓣渐渐游移到她耳边,从那贝齿中挤出的声音让人胆寒,“贱蹄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连二公子的主意你也敢打?”
巧笑倩兮的醉倚红缓缓转身依偎到阮咎之怀里对着老妈妈眨了眨眼,“妈妈要不收了这小乞丐罢!也免了她在外四处流离无处可居,二公子,您说是罢?”
“好,一切随你!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阮咎之屈指勾了勾她的鼻头,脸上挂满宠溺。
风栖子愣愣地看着阮咎之的手臂搭在那姑娘的肩头,忽然有一种想冲上去捏死所有人的冲动,包括阮咎之。
作者有话要说:小银:头牌!头牌哦!
大绿:丫的!不一个物种你瞎吆喝啥?!

☆、亲昵

风栖子咬牙攥紧了拳头,她最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人前温婉大方,人后毒如蛇蝎。
“哟!小乞丐还不愿意呢?”一醉意熏熏的男子忽然站起身,捏着风栖子的脸颊硬是让她抬起了头,半笑不笑道:“这张小脸若是好好打扮打扮,来日说不定就是这倚红楼的头牌了!”
风栖子扭开脸对着那哈哈大笑的男子啐了口唾沫,一字一顿道:“我不是乞丐!”
“性子还挺烈!”满嘴酒气的男子抹了抹脸,探手抓着风栖子的脖领就擒到了桌前,“爷就喜欢性子烈的,陪爷喝一杯吧!”
男子边说边捏着酒盅往风栖子的嘴里灌,辣喉的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脖颈,沾湿了片片衣襟,虽然她挣扎着反抗,却也敌不过男子的手劲大,硬生生被灌了两杯酒。
阮咎之只陪着醉倚红上了楼,没再往下瞧一眼,风栖子是死是活根本与他无关,可被摁在桌前的风栖子却只想着阮咎之能回头看一眼,就一眼……
桌前姑娘也起了哄,跟着要往风栖子嘴里灌酒,风栖子也不再盯着楼上看,她知道阮咎之压根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她也没必要再在这倚红楼里耗着了!
倚红楼里好容易出现了一个逗人的乐子,姑娘们哪能放过,边给风栖子灌酒边扯着她那乱蓬蓬的头发玩,被彻底激怒的风栖子转着腰上的葫芦就拔下了木塞。
胭脂香、酒香夹杂在欢笑声中时,那些冰凉的小东西已悄无声息地爬了出来……
啊!……啊!……啊!……
随着尖叫声的响起,大厅里彻底乱了套,姑娘们跑的跑,藏的藏,那些醉眼迷离的恩客们也早已被吓得软了腿,哭爹喊娘。
杯盏碎了一地,发钗散了一路,那些蜈蚣、蝎子、小毒蛇还在四处爬着,风栖子勒了勒腰间的布条,冷哼着扬长而去。
待老妈妈将那些看家护卫喊出来时,风栖子早已无了踪影,依偎在阮咎之怀里的醉倚红探着青葱指戳了戳他的心口,佯装嗔怪道:“公子,这是打哪儿来的野丫头?您莫不是带来给倚红楼添乱的罢?”
阮咎之眯眸瞧着楼下的一切,蜈蚣,蝎子,小蛇……
还真是熟悉,阮咎之蓦而勾唇浅笑了两声,他好像记起这个丫头为什么跟着自己了。
风栖子一路飞奔回了草堂,在草堆上蹲着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想起那空了的葫芦,忍不住叹气道:“唉!一年的心血又白费了!”

雪寂庄仍旧笼罩着一片阴霾中,因为姑娘还没有醒。
阮子悭一整天滴米未沾,寡淡的面容之上愈显憔悴,自晨曦至黄昏他只守候在向雎身侧,他只想小丫头醒来时能第一眼瞧见自己,能亲口喊他一声“公子”。
“小蛮,有没有查出什么?”阮子悭揉着酸痛的额角,终于对暖阁外的小蛮开了口,黯哑无力的声音让人心生担忧。
小蛮摇了摇头,他很想说“公子,你也休息休息罢”,但话在嘴边犹豫着,他终究还是咽下回答着主子的问题,“暂时还没有,据属下推测有可能是外人所为,但也不排除有内鬼,因为公子与姑娘出行,守卫们忙别的事情便会有些松懈,这就为下咒术之人制造了机会。”
阮子悭忽然抬了双眸定定地瞧着珠帘外小蛮那高大的身影,一时间有些感慨,“我把她留下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小蛮愕然,他家公子很少向外人流露自己的感情,此刻却不自知地问出了这句话,看来他家公子当真在心里装了太多的事。
“小蛮只知道小蛮留在荆地等了公子十年是正确的决定。”身背大刀的男人霍然跪在了地上,一股凛然侠义之气在他的周身蔓延开来。 
阮子悭哑然失笑,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坚持,既然自己把向雎留了下来,那就要有那份能力去守护她,或许留在自己身边是危险的,但自己绝对会给予她这世间独有的爱与宠。
随着昏黄的日光黯然退下,明月渐渐显出了光亮,暖炕上的向雎果然皱着眉头嘤咛出了声。
阮子悭有些欣喜若狂,抓起向雎的手就是一接连的追问,“醒了吗?是醒了吗?还难受吗?……”
小脸上那卷翘的睫毛眨了又眨,阮子悭等的心焦如焚,追问的话语也渐渐没了声息。
缓缓睁眼的向雎瞅了瞅阮子悭,一时有些懵愣,转着脑袋又来回瞅了瞅软帐与衾被,她总感觉自己这一睡好似睡了有四五日之久,浑身匮乏无力。
阮子悭默默注视着那灵动的大眼睛,心中既喜又涩,向雎没有意识到他眼中的灼灼,只垂了眼眸低声道:“公子,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嗯,都梦见什么了?”阮子悭慢慢俯身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头,语音轻细柔微,仿似与他说话的是极易破碎的泡沫般。
“不知道,很混乱,有娘亲,有师叔……”向雎顿了顿,继而又喃喃道,“还有……公子。”
“那梦见公子什么了?”阮子悭很享受抵着她的肩头蹭着她的小脑袋说话,这起码能让他感觉到向雎是一个真实的存在。
可向雎却不是很享受了,相反还很难受,因为那蠕动的薄唇,近在咫尺,她都能感受到他那温热的鼻息,直喷的她的脖颈处有如小蚂蚁在爬。
“公子,你这样……我痒……”向雎边说边缩了缩肩,整个身体也下意识的往暖炕里侧缩去。
感觉到软软的人儿正远离自己,阮子悭忽而探臂穿过向雎的腋下直接摁住了她那后仰的小脑袋,紧接着便是在她额头印下了重重一吻。
毫无预兆的触碰,小丫头愣愣地张了张嘴,小眼神里除了不可思议还有一丝恐惧,“公子,你……”
因为向雎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平日里饭桌上的那盘红烧肉,公子那流光涌动的眼眸实在是太明显了!
公子真不会把自己给吃了罢?向雎边想边翻着手背揉着自己的额头,浑然没有意识到那张俊脸又在靠近,直至鼻尖蹭鼻尖时阮子悭才扯着唇角停了下来。
“你能醒来真好。”温热香气里男人轻轻吐着字,低靡的嗓音直勾得向雎的小心脏噗噗乱跳,如此亲密无比的动作,小丫头唰的羞红了脸,她只觉整个心底里茸茸的,似是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扫过来扫过去。
向来寡欲的公子怎么这么喜欢黏人了?
向雎的小心思还未转开,阮子悭已捧起那绯红的脸颊,闭着眼眸就印上了那微凉的樱唇,唇瓣相碰,从未有过的触感,向雎猛地瞪大了眼眸,有些不知所措。 
趁着小丫头懵愣时,那温热的舌尖直接撬开贝齿攻了进去,向雎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时,阮子悭终于止了纠缠从她的小嘴里缓缓退了出来,若再这么下去,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向雎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扑闪着大眼睛弱弱问道:“公子,你这是咬我了吗?”
阮子悭轻笑着着将她搂在了怀里,深邃的眼眸里漾出满满的宠溺,“记住,以后只有公子能咬你,知道吗?”
向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是,怎么一点也不疼?”
向雎仰起头一本正经的问着,因为这与小银跟她描述的完全是两回事。
不过说实话,她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她喜欢公子这么抱着她,这么与她温柔相亲。
“呃……”阮子悭一时哑口无言,这让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解释这种男女之事。
“难道不是这样咬吗?”向雎边说边示范性的覆在阮子悭的薄唇上轻咬了一口。
如此的始料未及,阮子悭有一种被小丫头调戏的感觉,再看她那澄澈无辜的眼神,阮子悭既无奈与无语,看来在大婚之前他还有好多事情要教。
“公子,你熬夜了?”向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此刻阮子悭垂下眼睑,她才看出他的疲惫不堪,小丫头心里又难过又愧疚。
“没有,我没有熬夜。”侧躺下的阮子悭将向雎搂在了怀里,他试图用微笑掩饰自己的憔悴,却还是被小丫头瞧在了眼里。
向雎埋头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小心翼翼地揽着他的胸膛,轻声道:“公子,你睡会儿罢。”
阮子悭也确实累坏了,任由她这么抱着自己,然后闭上了眼睛。向雎听着男人沉稳的呼吸,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稍微转换了下姿势,换成一只手搭在他的背上,一只手在他的腹上轻轻揉着。
揉着揉着,静静的暖阁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小丫头吸气瘪了瘪肚子,再抬头时却见阮子悭已睁开了眼眸。
被盯的实在不好意思了后,向雎才撅嘴嗫嚅道:“那个,公子,我饿了。”
阮子悭这才想起小丫头已经一天未进食了,“想吃什么?”
“肉末红枣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后,向雎无意识地怔了怔,自己平时很讨厌吃的,现在怎么突然这么想吃?
“好,公子现在就去给雎儿准备。”阮子悭揉了揉向雎的毛茸茸的小脑袋,然后翻身下炕出了暖阁。
诶?什么?雎儿?公子刚才喊雎儿了吗?……
向雎一边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一边高兴地咧嘴笑出了声,只有母亲这么喊过她,连师叔都从未这么喊过,现在听来,一种久违了的熟悉亲切之感又涌上了心头。
阮子悭一路笑进了小厨房,老管家颠颠地跟在后面也笑出了声,“公子,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只要姑娘醒了就天下太平了,老管家刚喜滋滋的舒展开了皱纹,却听身前的主子冷冰冰道:“不用,你出去罢。”
诶?老管家怏怏地出了小厨房,转身见小蛮也立在台阶下,便附身过去小声问道:“苏将军,公子这是要干什么?”
小蛮摇了摇头,“不知道,公子自从以前被火烧过头发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小厨房,许是进去找什么东西罢。”
两人刚对望了两眼,小厨房里就响起了“梆梆梆”剁肉的声音以及锅勺相撞的清脆声。
“看公子心情很好,应该不会拿这些东西发泄罢。”老管家自言自语着又探身往里瞅了瞅,虽然看不太真切,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他家公子会亲自下厨。
直至阮子悭端着食盘走出来后,老管家才惊恐不已的追上前,“公子,让小的帮您端吧。”
阮子悭略微停了停脚,“曹管家,别跟着了,忙你的去罢。”
老曹顿了顿,前倾的身体有些微颤,服侍了公子近二十年,竟然遭嫌弃了!
暖茗苑内,向雎早已爬起来坐在炕几前等着那香气四溢的肉末红枣粥,可当阮子悭端着热腾腾的粥出现在她面前时,小丫头又提不起兴致来了,情绪里莫名多了些伤感。
只因为阮子悭那憔悴削瘦的面容让她瞧着心疼。
“你怎么坐起来了?快倚着软枕,我喂你喝。”阮子悭强行将向雎按压回了暖炕上,“身体太虚,别四处乱动。”
“公子,你身子也不好。”向雎垂下脑袋,手指扣着衾被,小声嗫嚅道,“公子,等我向风栖子的爷爷问些事情,我的身体也好些后,我就回缃白镇罢。”
本在冷着粥的阮子悭整个人瞬时停滞了动作,“为什么想回去?”
“因为,我在这儿,老给公子添麻烦。”向雎也不敢抬头看阮子悭,乱转的眼珠只随处找了个落脚点。
阮子悭一听此话,当即松下了整颗心,故作无所谓道:“既然现在麻烦了我,以后你再换回来便是,若是你走了,我找谁还去?”
“怎,怎么还?”向雎没想到阮子悭会这么说,当下脑海里有些空白,但见面前的男人没什么回应,小丫头一时明白了常理,便扭着小脸弱弱地磕绊道,“我,我没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在将向雎掰回人类这条道上,公子不惜以“身”犯险,“身”体力行,只求让她了解何为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小银:卧槽!你能简短点吗?这就是要扑倒的节奏!!


☆、好转

“嗯,没有钱这事,以后再说。”阮子悭端着冷好的粥,一点一点地喂食着向雎。
小丫头转着黑亮的眼珠,砸吧着吃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道:“那我帮公子揉肚子罢。”
阮子悭很想说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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