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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蛊-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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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甲,束发紫金冠,虎皮红战袍,儒雅淡漠的公子一转身竟成了驰骋疆场的将军。
向雎爬下炕转过屏风,仰头望着丰神俊逸的男子,甚是不安的嗫嚅道:“公子,你要去打仗吗?”
“为什么这么说?”阮子悭摸了摸她茸茸的小脑袋,本想撒一个善意的谎言好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孰料向雎定定地望着那乌金甲,咬着唇角道,“娘亲珍藏着父亲的一副画像,父亲当时也是穿着这样的衣服。”
想她父亲向北默是韩地的将军,也是穿着这样的铠甲,而后死于战场。
“打仗会死人的,能不去吗?”向雎抓着阮子悭的大手,第一次怀了乞求的心思。
阮子悭捏了捏她的手心,轻笑道:“公子此去只是抚慰军心,不会打仗。”
阮子悭说的很是坚定,仿若他此去只是游玩般,最终他还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向雎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也都不会让公子留下,便走上前揽腰抱住了他,低声喃喃道:“公子,我会想你的。”
小丫头已经第二次说想了。
她不知道她的一个“想”字于他而言有多么沉重。他真怕她再说几个“想”字,他便会弃了这荆地而选择她。
“有没有想要公子陪你一起做的事情?”阮子悭轻抚着她那散乱长发,满眼的爱怜。
向雎想了想,而后隐了伤心,仰头弯着眉眼笑道:“我想要放风筝。”
“好,公子陪你放风筝。”阮子悭轻声应着,终是不舍地放下了指尖缠绕的发丝。
又是那片山明水秀,又是那片梨花林。
向雎第一次坐在战马之上被公子揽在怀里,也是第一次见到眼前这种阵仗,闪闪的铠甲,黑压压的将士骏马无一声响。
万千军马之前,小丫头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公子,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放风筝吗?怎么……怎么还有这么这么多的人……”
阮子悭大笑着对着远处的小蛮打了个手势,黑压压一片齐刷刷调转马头,就在小丫头惊愕的大睁眼眸时,阮子悭也已驱马带她进了梨花林。
向雎盯着手中的线轴一圈一圈地往外转着,明黄的风筝在二人身后高高地飘摇着,细细的丝线放空了她所有的思绪。
“等我回来便嫁给我罢。”
再清晰不过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向雎惊愣地抓紧了线轴,视线也不断上移着,最后停在了那薄唇之上。
“公子很好看么?”阮子悭抿唇挑了挑眉,他想要的是一句答案,而不是她的沉默。
小心脏狂跳不已的向雎也不知该作何回应,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阮子悭等得手心都冒出了汗,小丫头这一点头他又不确定起来,“你这点头是承认公子好看,还是……”
“公子很好看。”还不待阮子悭说完,脸红的向雎急急打断了他的话。
阮子悭蓦地勒住缰绳,蹙眉伤心道:“看来小丫头是要嫁给竹青了,那等你嫁过去,公子只能夜夜留宿倚红楼了。”
“诶?倚红楼?”向雎一听倚红楼倏地抬起了头,小眼神里都是幽怨,再看阮子悭的表情既严肃又认真时,小丫头拍着他的臂膀边往马下翻边嚷嚷道,“去罢,去罢,你要是去了,我就不嫁给你了!”
阮子悭忍笑揪着她的脖领问道:“那你是答应要嫁给我了?”
“诶?谁说要嫁给你了?”向雎的小脸拧成了一团,语气冲冲道,“你不是要去……”
嗯唔……公子……
所有的话语尽数被他含在了唇里,是那么的热烈,又是那么的清浅。
眼神渐渐迷离的小丫头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过去,双手下意识地勾上了他的脖颈,瘫软的身子也任由他紧拥在怀里。
唇舌交缠间,向雎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推搡着阮子悭,含糊不清地嘤咛着,“公子,你再咬,我就晕过去了。”
阮子悭轻笑着蹭着她的鼻尖,放过了她的樱唇,而后附在她耳边低声嘱托道:“我会派人将你送到风老先生那儿,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回雪寂庄,你的东西也都被送了过去。”
“嗯。”向雎点头应了应,也没有问为什么,因为公子无论怎样做都有他的理由,而这理由里肯定都是为她好。
被托身下马的向雎紧捏着线轴,对着调转马头离去的阮子悭挥了挥手,梨花飘落的时节,她送走了她即将要嫁的男人。
清朗日光下,乌金甲,红战袍,她想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战马之上公子那不舍的回眸。
多年以后,无论历经多少磨难,每每忆及此事,向雎总是会会心一笑,这或许是支撑她走下去的唯一不会抹灭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执着

向雎被带到草堂时,风煜与风栖子早已在草堂前候着了,眼瞅着向雎的小身影越来越近,风栖子甩着腰间的碎布条就奔了上去,拉着她的小手偷笑着揶揄道:“妹妹,你这么晚才来让我和爷爷好等,是不是你与公子依依惜别了?”
“什么……依依惜别……没有……”向雎边磕磕绊绊地回着,边侧了眼眸避着风栖子那别有深意的眼神。 
风栖子不提还好,这一提,向雎的小脑袋里又回想起刚才梨花树下那热烈缠绵的吻,小脸不免又滚烫着红了起来,她到现在还觉得自己的舌尖麻麻的,说话都打颤。
“还撒谎?你看看你的脸!”风栖子眼尖手快,边说边戳了戳向雎的小脸,打趣道,“都红的跟大花的舌头似的,还不好意思承认?”
向雎一手捂了自己的脸颊,好奇道:“大花是谁?”
“一条狗。”风栖子指了指青石后正卧地晒太阳的黑狗,而后又笑嘻嘻地贴近向雎脸前戳着她的心口窝道,“说,公子都跟你说什么情话了?”
“栖子,先带向雎去你房里收拾收拾。”风煜权当没有听见二人的悄悄话,只是走上前拍了拍向雎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在大公子回来之前,先在这儿好好住着罢。”
向雎懂事的点了点头,心下里一阵酸涩,原来公子在走之前就已替她打点好一切。
风栖子带着向雎转过草屋往一条小巷子里走去,向雎瞅着越离越远的草屋,甚是疑惑地扯了扯风栖子的衣袖,“风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们不住草屋里吗?”
“嗯?你想住那儿?”风栖子扯着自己的乱发摇了摇头,“那地方只是藏书用的,你还是随我住家里罢。”
家里?向雎虽还有好多疑问,但她终究没有再问出口,只是随着风栖子往那在普通不过的院落里走去,她在心里想着只怕这院落也是公子安排的。
向雎在小院落里安心住了下来,除了每日随风栖子临摹书贴,她也只偶尔到草屋里翻几页书,或是听小银讲一些别的事情。虽说面上依旧与往日般无常,但午夜梦回时,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难眠的苦楚与孤独。
阮子悭离去五日后,风栖子觉出了向雎的无精打采,便知她心里怀着挂念,这日风栖子喊着向雎外出散心,只任由她那么在大街小巷里走着,然后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安济医馆。
药童一见是向雎进了门,忙备茶倒水殷勤地迎接着,正诊脉的竹青瞥见了向雎的小身影,只微一抬手示意她先落座等一会儿。
向雎也没想着打扰他,她只是觉得除了雪寂庄也只有这安济医馆算是她熟悉的了,能来看看,她也觉得自己那憋闷的心好受了许多。
馆内病人也不算多,向雎与风栖子小声聊了会儿天,便到了晌午时分,两人正欲离去,馆外忽然闯进一风风火火的女子,双手捂着肚子嘴里还不停地哎呦着。
从旁看去此女子着实痛苦不堪,可药童却翻白着眼,一脸嫌弃道:“就知道整日装病来医馆跟竹青大夫套近乎,没点矜持不说,有时还忒得像个泼妇!”
泼妇?向雎好奇地探了探身,待看清那拧成一团的精致面容时,小丫头张了张嘴,“文馨?”
可那挽起的发髻以及曳地的长裙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文馨。
风栖子一听是文馨,诧异的瞪大了眼眸,下意识地走上前摸了摸那蝴蝶发髻又扯了扯那曳地长裙,连声啧啧道:“文小姐,你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你……”文馨咬牙瞪了瞪风栖子,而后又转向竹青一脸痛苦道,“这次我是真的吃坏肚子了,我没骗你。”
竹青也没与她把脉,只是转身往身后的药房走去,眼见着竹青的身影消失在灰布帘后,那黑亮的眼珠转了又转,还未待风栖子反应过怎么回事,文馨已直起身抡鞭横亘在一桌前,对着一面色苍白的女子挑眉道:“姑娘,不介意本小姐帮你看一下病罢?” 
那女子显是不知文馨是谁,只当她是在胡闹,便瞥眼嗤了声也没再搭理,文馨见她这模样更来气,折了九节鞭挑着她的下巴道:“打扮的这么好,是出来看病呢,还是出来相亲呢?”
手托药包的竹青一出药房便见到这幅景象,当即上前抓了九节鞭厉声呵斥道:“无人教导你礼义廉耻吗?若再对我的病人无礼,以后禁止你踏入安济医馆半步!”
文馨望着竹青那怒不可遏的面容,薄唇颤了又颤,风栖子还以为文馨一定会挥拳将竹青打倒在地,孰料文馨只是冷哼了声,夺鞭甩袖离去。
“文馨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喜欢竹青?”风栖子挠了挠自己的乱发,一脸的不解,向雎虽没言语,可心里却再清楚不过,这就是小银说的文馨想要引起竹青的注意,她是喜欢他的。
被文馨这么一闹,向雎与风栖子也没走成,只得留在安济医馆吃了午饭,收拾碗筷时,竹青硬着头皮在向雎身前低语道:“我不喜欢文馨,我……”
“我知道。”向雎怕他说出令两人尴尬的话,便轻声道,“竹青哥哥,我只把你当哥哥,以后不管怎样,我还是会把你当哥哥。”
其实向雎很早就想说这一句话了,只无奈没有合适的机会,此刻既然竹青提了,她便也不再顾虑将话语说了个明明白白,毕竟还有另一个女子在等着他。
竹青也是个明白人,听向雎如此说,便已清楚是她拒绝了自己。当下只扯起唇角无力笑道:“既然你说是哥哥,那便是哥哥。”
风栖子正在前堂与药童玩的愉快,从后堂出来的向雎扯起她的衣袖就离开了安济医馆。她不想看到竹青那伤心的模样,既然不能给予言语上的安慰,她所能做的便是离得远远的。
返回小院落后,向雎独自一人发呆直至半夜才慢慢睡去。翌日早起的风栖子也不忍喊醒她,自己起身套了衣服就往草堂赶去。
屋外飘着细密的雨丝,风栖子也浑然不在意,宽大的衣袖挡在脑袋上一路飞奔,当她赶到屋檐下掸着湿透的衣袖时,眼角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人正撑着油纸伞立在草堂外。
暗黑绣金丝的衣袍,面容挡在伞面之下也看不甚清楚,风栖子正欲再打量时,那人忽地开了口,“我来找我小师妹。”
“小师妹?”风栖子蹙了蹙眉,没好气道,“你小师妹是谁?我不认识。”
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风栖子挡着雨丝又往前探了探身,那人仿似意识到那查探的目光,甚是配合的将油纸伞往上抬了抬,风栖子瞧清那面容时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阮咎之?”
“竟然还知道我名字了?”阮咎之极其不屑地翘了翘唇,“是向雎告诉你的罢?”
“哦!对了,顺便跟你说一声,我的小师妹是向雎,知道了吗?”声音轻之又轻,挑眉而笑的男子仿似是在说一个无人可知的秘密。
风栖子在听到向雎时,立马又打起了精神,故作不悦道:“你怎么就确定她在我这破落草堂里?”
“确定?”阮咎之捏着伞骨轻笑出了声,“我派的人可是从昨日起就跟上你们了呀!”
风栖子听着这雨天里的笑声,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唉!我哥也真是的!临走前托付给我多么好!你说把小师妹托付在这么一个地方……”阮咎之边说边极其不屑地瞥了眼草堂,“唉!这不是让我小师妹受罪么?”
“昨日我俩见了面,向雎便回了雪寂庄,她怎么可能会来我这草堂!”风栖子提高了声音,故意掩盖着心底的恐慌。
“哦?是吗?那不介意我给你把这破屋子拆了罢?”阮咎之探出手指对着茅草屋比划了一个从竖立到倒塌的姿势,笑容诡谲无比。
“你要敢给我拆了,我就把你的九重殿给拆了!”风栖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昂着下巴就是一句强有力的回击。
“什么?”阮咎之眯眼掏了掏耳朵,眼眸里闪烁着嘲讽,“你是在说九重殿吗?”
风栖子知道跟他耗下去也无用,便一手将乱发拢在耳后一字一顿道:“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赌什么?”阮咎之不耐烦地侧头望向别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你要是敢陪我去一个地方,我就告诉你向雎在哪儿!”风栖子见阮咎之转过头亮起了眼眸,忙又补充道,“反正她不在我这草堂,信不信由你。”
风栖子边说边踹开了木板门,“要不公子您亲自进去搜搜?”
阮咎之也知道向雎压根不在这草堂,只是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搜到她到底被藏在了何处。
“说罢,去什么地方。”阮咎之第一次毫无抗拒地答应了风栖子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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