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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下面因为没有润滑,而裂出了血,男人就着鲜血狠狠地草着他。男孩很疼、很疼,痛苦仿佛无休无止,但他又不得不攀附在男人的身上。
他看着上方蒙着灯罩的灯,偶尔会产生一点眩晕,但疼痛又会叫他的理智回炉。
他谨慎地舔了舔男人的肩膀,收起了尖锐的牙齿。
——不要在弱小的时候,反抗他。
28。
男孩子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无润滑直接插入造成的后果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男人搂着男孩子睡了半个月,他总是睡不太安稳,半夜醒来的时候会偷偷地摸男孩子的脸,又忍不住去亲亲额头。
十次里有四五次会被男孩子发现,但男孩子一直装睡,假装自己没有发现。
倘若男人在这期间叫了很多服务人员,男孩子就能对男人彻底心硬了,但男人偏偏没有。
他就是陪着男孩子,给他喂药,抱着他睡觉,偶尔忍不住了,就去用男孩子的嘴唇或者大腿。
男孩子有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但他也清楚,那只是错觉。
半个月的时间里,男孩的母亲匆匆发过一条短信,他回复了一切安好,就没有下文了。倒是朋友圈里,有一天他发现了他母亲上传了一家三口出游照片,只是儿子的位置换成了一个相对陌生的男孩——那男孩的眉眼像极了母亲,一家三口笑得很甜。
很快,照片就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选错了可见分组了吧,男孩想。
男孩终于换完了最后一次药,男人拍了拍他的臀肉,他低垂下眼睑,抱紧了男人的肩膀,问:“要草我么?”
男人亲了亲他的脸颊,对他说:“不要怕。”
其实男孩没有怕,他只是在思考,他能够靠身体交换到什么。
男人在他彻底病愈的那天叫了外送服务,男孩子吸着即将过期的果汁围观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回房间去改论文。
男人用完了人,洗了澡,进了男孩的房间,问他:“你难过了?”
男孩摇了摇头,说:“你年纪也大了,悠着点闹吧。”
男人就摸了摸男孩子的头发,说:“我不想折腾你。”
男孩子有点想把男人的手打掉,但他忍住了。
过了几天,男人又把男孩子带去公司了,男孩子拿到了自己新的三方合同,也拿到了一张工资卡。
他白天上班学习,晚上会晚走一些,等着男人一起下班回家。男人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教男孩一些东西,男孩学得不慢,男人看起来就很高兴。
晚上两个人有时候会单纯抱着睡在一起,有时候会分两个房间。
分两个房间的时候,男人大多在叫外送服务。
男孩有一次发现了一个漂亮女人,男人难得带了套子,男孩看了一眼,就转身走了。
男孩和男人的第二次性/交是在除夕夜。
男孩主动打电话问家人过年的安排,家里人支支吾吾,却有些迟疑,男孩就说自己要打工,很难回去,结束了这次过于尴尬的对话。
他挂了电话的时候,正好看到男人在翻最新的册子,男人投资了一项选秀活动,册子里面全是自愿来送外卖的十八线小明星。
男孩把电话扔到了沙发上,伸手把册子合了,又从男人的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男人看了一眼男孩,倒是没生气,问他:“怎么了?”
男孩摸了摸男人的脸,说:“别叫外人了,今晚我陪你。”
男人抓着男孩的手,把他抱进了怀里,说:“我是要草你的。”
“随便你。”
“不难过?”
“你不会让我太难过的,对吧?”
男人摸了摸男孩结实的脊背,没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抱着男孩上楼梯了。
他没有抱完全程,楼梯的台阶有些多,走了一半,男孩就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剩下的一半我自己走。”
男人就把男孩放下来了。
两个人一起走到卧室,脱衣服,上床,自然而然地滚在了一起。
男人这一次的润滑做得很足,但他抽出手指的时候,看着男孩的面无表情,却感觉男孩像是快哭出来似的。
他一瞬间,有些心软得做不下去了。
男孩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嘴唇,他说:“今天晚上,我想和你做。”
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下体一点又一点,捅了进去。
男孩的手攀附上了男人的后背,男人并不强壮,却像极了一颗大树,短暂的给予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男孩子在欲/望冲刷的间隙想到了很多东西,他的家人,他曾经的爱人,他无忧无虑的前二十二年。
男人的东西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摸了摸男人的后背,无声地笑了。
总有一天——
29。
男孩子围着围裙在做饭,男人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他躺了一会儿,忍不住了,溜达进了厨房,抱住了男孩。
男孩的刀工很稳,调料也做得有模有样,男人想吻他,男孩却别过头,说:“让我做好饭,嗯?”
男人就不闹他了。
男孩子一个人做了一荤一素一碗汤,甚至还迅速地捏了几十个饺子出来,煮了放在盘子里。
男人看着男孩子,仿佛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味道。
但这片刻温情留在心中不过数秒,男人还是将男孩的围巾扯了下来,压在了沙发上,欺负了一会儿。
如果不是男孩提醒饭菜会凉、饺子会坨成一团,男人恐怕还会更深一步地做下去。
男孩给自己倒了一点醋,又问男人:“要醋么?”
“要。”
“要酱油么?”
“不用。”
男孩就把酱油瓶放在了一边,他也是不吃酱油的,这和他家里人都不一样。
男孩和男人吃了晚饭,男人叫男孩穿上厚实外套,同他一起出去。男孩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了男人的话,男人也换上了厚实的衣服,看了一眼男孩,又给他添了帽子围巾和手套。
两个人开车去了郊外的偏僻公路,男人停下了车,说:“下车。”
男孩下了车,隐约有了预感,但当男人开了后备箱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喂,你就不怕遇到交警检查么?”
“不会有人查的。”
男人弯下了腰,拎出两桶烟花放在了马路上,转过头又看男孩:“你也来搬。”
“好吧。”
男人和男孩花费了一些功夫,才把烟花都摆好了,男人把打火机扔给了男孩,说:“点烟花。”
“你送我的烟花,怎么叫我去点?”男孩随口一问。
“不是送你的。”
“嗯?”
男人想了想,说了实话:“是我想看,又不太敢点。”
这好像是第一次,男人在男孩面前承认,他不敢做什么。
男孩没再问了,他开始弯腰拆包装,挑出来索线来,又尽量拉长一点,打火机的火花随着清风摇曳不定,男孩花费了一些功夫,才点燃了第一根,接下来的每一根就点得相对容易些了。
男孩向后退,离烟花远了些,却被男人轻易地揽进了怀里,第一箱烟花冲到了半空中,绽放出漂亮的彩光。
“嗖——”
“嘭——”
烟花依次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半边天空,男人专心致志地看着烟花,男孩却别过了头,看着男人被照亮的脸——他有点想吻他,无关爱情,只因此刻相伴。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缓慢地转过了头,去看烟花燃尽,自夜空中陨落。
最后一箱烟花射到了夜空中,绽放出巨大的花蕊,男孩的侧脸却传来了熟悉的温热,一触即离,仿佛错觉。
男孩没有转过头,他知道男人亲了他,但他还没想好,要做出什么反应。
在他的犹豫不决中,烟花彻底落幕,马路上满是破碎的纸屑和硝烟的味道,风吹出了一条通道来,或许明天清晨,这些痕迹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男孩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把破碎的包装盒收拢好重新塞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只说:“不要给人添麻烦。”
男人对男孩的做法不置可否,他只是靠着车门抽了一颗烟,目光懒洋洋地撒在男孩的身上,看似漫不经心,却从未移开眼。
30。
男孩浑身是汗,四肢都痛,倒不是他和男人又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而是男人给他找了教练,每天负责教他打架和同他对打。
男孩一个上午起码被摔了三十次,男人偶尔会过来看看,但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
男孩希望男人不要再来看他了,他一来,教练总要下手更狠一些,骨头摔在硬质的地板上,是真的疼。
男孩摔得一身青紫,男人也不给他涂药,顺手扔了几个瓶子,还要笑他:“白长了一身肌肉,弱鸡得很。”
男孩很吃力地够自己后背上的伤,说:“你不弱鸡,但你怎么练也没办法增肌。”
男孩说出了这句话,又觉得哪里不对,谨慎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
男人倒是没生气,只是说:“看来你和你教练相处得还不错。”
“嗯,听他说,他家里也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那你也不是他的孩子,太容易移情,只能说心不够硬,不堪大任。”
男孩没反驳男人,尽管他不认为一定要心够硬,才能得到他的想要的东西。手段强硬是一条路,怀柔路线也是一条路,端看想征服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看了男孩一会儿,看得他有些不自在了,才说:“我要出国一段时间,你呆在这里好好上课,好好上班,要去学校或者其他地方,提前同我报个备吧。”
“你要出去多久?”
“顺利的话半个月,不顺利的话会更久一些。”
“这样。”
男孩面上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来,男人却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又说:“别不高兴,等你学得好一些,我就带你一起出国了。”
“好。”
“你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要做些叫我不痛快的事。”
“家?”
男孩像是单纯地表达一下疑问,男人却将头贴在了男孩的头上,叫男孩避无可避。
“以后,我这里就是你的家。”
“那我这里,是不是你的家?”
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吻上了男孩的嘴唇。
男孩以为男人在那天的意外后,会频繁同他做/爱,但除了那狼狈的一夜外,只有他主动的那一夜,之后都没有做到最后。
像是只是偶然。
又像是一种必然。
男孩隐约觉得,倘若那一夜他没有冲动行事,男人压根不会草他,说不后悔是假的,但也没有特别后悔。
男人给男孩上的那节课,的确让他受益匪浅,他身上的那点躁动褪了下去,愈发……薄凉?
31。
男人离开得消无声息,有一天男孩睡醒推开门,男人就不见了,床头倒是多了一张纸条,告诉男孩卡里的钱还有很多,叫他记得刷。
男孩久违地回到了学校,快要答辩了,他得同指导老师做一次沟通,回到学校的时候,却得知了一个消息。
他的前女友要和她的男朋友结婚了,据说是因为怀上了。同学们都用怜悯的视线看着男孩,男孩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情感波动。
他原以为他的爱会一直持续下去,却没想到,竟然不知不觉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抓不到,也找不到了。
倒是他的前女友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公事公办地通知了婚礼的时间和地点,男孩没理,权当没看见。
商定了答辩时间后,男孩离开了学校,依旧去男人的公司下面实习,工作依旧很多,但忙碌的生活能叫他不去想太多的东西,也能叫他学会一些东西。
过了半个月,男人依旧没回来,每天连个讯息也没有,男孩发过一些关切的短信,但都石沉大海了。
男人走后的第十六天,有服务人员上门,据说是男人的安排,男孩嗤笑了一声,拒绝了男人的好意。
男人走后的第三十天,男孩的父母打电话要同男孩谈谈,男孩回到了曾经的家中,与他名义上的哥哥打了个照面。
人与人之间讲究眼缘,男孩同他这位“哥哥”之间并没有这份眼缘,看彼此都不怎么顺眼,但面上偏偏带着笑的。
晚饭开始的时候,男孩坐在餐桌上,看了一眼菜色,心里就凉了半截——大多都是他不爱吃的。
那位“哥哥”却吃得很开心,男孩子也假装吃得很开心,气氛和谐得像是在拍家庭温暖广告片,但母亲总是忍不住,想夹菜给那位“哥哥”,又碍于男孩子在场,只能筷子头转个圈,夹给了自己。
男孩子知道他没有什么立场去抱怨他的父母,毕竟他们养大了他,还供他读了大学。但他无从去排解心中的落差,也无从去暖一暖变凉的心脏。这世界最伤人的,莫过于看着曾经拥有的东西,一点一点自手中滑出,但他又没有立场、没有方式去阻止什么。
吃完饭,男孩的父亲开始试探问男孩以后的打算。原本男孩找了份工作,商定过毕业后住在家里上下班的,但男孩的“哥哥”回来后,直接住进了男孩原本住的空房间里,男孩毕业再搬回来,就显得拥挤了。
男孩的父母是打算出钱帮男孩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男孩摇了摇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