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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不会不诚服于强者,他们支配金钱,支配权利,乃至你我的生命。】
【超过光速的速度能让时间倒流,力量也是同样如此。超过人们认知的强大,就是神明。神明能主宰世界。凌驾于绝对的实力之上——你就可以改变你所厌恶的一切。】
【浦原喜助与四枫院夜一的离开,与其说你是难以释怀一段虚假,倒不如说,你是难以释怀自己的弱小。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憎恨是最原始的感情,人们憎恨孤独所以又有了群体,憎恨黑暗所以有了光明。】
【憎恨吧…改变吧…将你的主导权给我,我将帮助你……到达巅峰……到那时……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的生存……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活得更好。】
诱惑,堕落,绝望,甜蜜,希冀。白衣女子的嗓音传递着如此信息。
浅川和初垂下眼睑,半晌,开口——
【就算拥有力量,也改变不了命运。】
【我可以变得强大,变得更加理智。但是到那是,我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
【我渴望强大,又矛盾着,内心惶惑不安于将要付出的代价。因为欲|望,人类才如此真实地存在着,不是吗?】
【就是因为手头没有的东西,我才会努力追求更好的,而等到了有一天,我因为拥有一切而不知道如何去努力,去追求时,我就不再是我了。】
【因为有希望,有梦想,有追求;因为付出了努力,汗水,辛劳;因为内心从不满足,人类才能繁衍下去——这对于个人来说,也是相同的。】
【等到了某一天,我不去努力就能得到一切,自己内心空虚而无所得,惶惑不安而感到不真实。那么,我就接近毁灭了……不,准确来说,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空虚。想解脱却不能,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还不如我对于得不到东西的渴望呢……】
白衣女子耐心听完这一箩筐废话,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没有安全感罢了。】
浅川和初闭上眼,算是认同。
【那好吧……既然谈判失败……就武力解决吧!】白衣女子猛然后退,抽出刀,一道蓝色的弧线闪过,身后便涌起数十米高的水墙。
喂喂!不带这样的吧!——浅川和初内心无力吐槽。
她连滚带爬地避开,顺手送了对方一份雷吼炮。雷电的后作用使一些水导电,趁着这个机会,浅川和初抽刀,扬手——
“溯澜第一式——折柳”
折柳,顾名思义,浅川和初斩魄刀的这一招就是截断对方的灵子,从而达到招式失效的结果。
一抹淡蓝色的光陡然出现,又消失,快得让人疑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接着——
“哗啦——”十米高的水墙瞬间凝固成冰墙,生生地隔断了这片海域。浅川和初捂着肩膀,倒抽冷气——伤口撕裂。
白衣女子后退几步,翻转刀身,刀尖上有银白色的灵子团逐渐形成。然后,她斜挑刀身——光球直接向浅川和初飞去。
浅川和初蹙眉,瞬步消失——开玩笑,她没有多余的灵压出大招了。现在只能速战速决。
她瞬身进入冰墙——这让白衣女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毫不介意,将溯澜横放至胸前,温吞地开口——
“消散吧——溯澜,第四式幻影”
冰镜的白光逐渐增强,白衣女子眯眼——数十面冰镜出现,将她围成了一个球状。关键在于——每一面冰镜中,都有一个笑得特阴险的浅川和初。
白衣女子执剑,快速旋转起来。素色长衫的衣角飞旋,像是一朵开在深海面的雪莲花。刀光与她的素色长衫融为一体,像一个陀螺,一次次地撞向一面冰墙,带出呲啦的响声。蓦地,镜中浅川和初消失,冰镜也随之消散——慢慢淡化。
白衣女子狐疑地看了四周,觉得有些不对劲。再转身时,愣住了——
冰镜不是淡化,而是如她刚才一般,快速旋转着,向她靠近,镜子里的浅川和初也变成了她,拿着剑旋转着,黑色的斗篷劈开一道道空气,一股杀气迎面而来。
镜子转得非常快,一圈圈地划开一转转的冷气与冰渣。她咬了咬牙,纤细的手指贴着刀刃,轻轻带过。一道红痕印在刀刃上,她手中的刀刃迸发出一阵清鸣。刀光越来越耀眼,白衣女子的表情越来越飘渺——
【你这是自找死路……溯澜 —— 第二式磐涅】
撕拉一声,她周身开始出现白色的雾气,脚下的水也呈逐渐向她涌去。浅川和初顿悟——她蒸发掉了周围所有水分!
冰镜像一把电动锯,以破竹之势切开周围一切东西。白衣女子迎刃而上——
“哐当——”四周冰镜碎裂,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她发动瞬步,破空一剑——
脚下的海水自动分开出一道水痕。溅起的水花变成银针,向黑影袭击。
白衣女子身形陡然一闪,如同镜像扭曲般,身体化成无数粉末,穿透水针,向浅川和初奔去。
浅川和初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灵子的分裂与重组……不可能……
眼前的情况不容许她想那么多,“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浅川和初挑腕,四面水墙围住她,给她短暂的喘息时间。她用刀撑住身体,努力平稳呼吸。她先前被虚袭击,再加上体内灵子乱窜。现在发挥不了多少实力。
“唔——”闷哼一声,她忍住胸腔快要破裂的疼痛,反手将刀送出,顺便给了对方一击。
她顺着向后倾倒,侧身一转,单手撑在海面上,脚下划动水波,直扫白衣女子下盘。两方对峙,白衣女子顺手抓住她的脚,用力扭断,直接扔了出去。
“哗啦——”有海水渐渐没入口鼻,浅川和初想要向上挣扎,却感觉身上像背负了很重的东西一般,直向下沉。她心头一凉——灵力全被抽干了!这海水有问题!
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了上面白衣女子的声音,遥远而不真切。
【……再见……】
很多苦涩的液体呛入,身上的伤口疼得让人发抖。灵力像抽水机般,源源不断地抽走。意识有点模糊,最后,浅川和初抵不过睡意,沉入海底。
全文终
……
作者桑你去死死,咳,让我们把镜头拉回来。
灯光!摄影!化妆师再给她补补妆,好咧!
ACTION!
浅川和初再次醒来时,是在四番队的病房里。卯之花队长站在一旁,刚收起斩魄刀。见她醒来,直接跳过‘醒来了吗?’的问候,直奔主题。
“对于你的情况,我感到十分抱歉。今后恐怕再也不能使用灵力了呢。”
卯之花队长解释说,是灵力一次性透支导致的。浅川和初听闻后,异常平静。倒没有出现要死要活的举动,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她问了许多人关于这次受伤的事,大家都回答说是,她带领医疗队救援时,被虚袭击而伤。
她拖着下巴,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养伤的日子不算太长,每天都有人过来。前几天是海燕,这不,今天又来了一位。
“小初初……呜哇哇……”一个粉色肉团来个熊抱。
“八千流副会长,你这样做,会让伤口裂开的。”伊势七绪推了推眼睛,出声提醒。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女协的主编?”一个金发美女撩起头发,风情无限。
“啊……你是……那天晚上……那个酒鬼?!”松本乱菊略有些惊讶。
酒……酒鬼?——浅川和初抽了抽嘴角。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浅川和初半夜在静灵庭的一个小酒馆买醉。
“咯……真是的……再见也不说一声……”
另一个声音插|入——“就是啊……走的太快了……连背影都追不上……嗝……”
她回头看去,一个金发美女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托着酒杯。可能是醉酒的缘故,蓝色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雾,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浅川和初一个瞬步至她桌前,说道——
“来,喝一杯……”
对方可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愣了愣。点头。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都不问对方是谁,也不问为什么醉酒。一个单纯的说,另一个单纯地听。单纯地发牢骚,单纯地发泄。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罢了。
两种不同的人,一种同样的心境。在所谓缘分的催化下,也结出了名为朋友的果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有谁是谁的全部,日子总是要过的。
痊愈后,浅川和初向护庭十三番交出了离职报告。先是自我检讨一番,后来提出了去真央任教的请求。
那里有更先进的设施与更多的空闲。尽管说,实验样本会相对少些,但并不妨碍她继续实验。上头批得很快。临行前,海燕提出请客,又是一帮人去流魂街胡吃海喝,烟花爆竹整夜没停。
“我决定了!我要追上他!”乱菊美女晃着酒瓶,发出豪言壮语。
没问‘他’是谁,浅川和初立刻给她倒满酒——
“干——我祝你成功……”
“嗝……你也是……”
第二天,浅川和初就收拾行李去了真央——挂名‘浅川校务处主任’。
所谓主任呢……就是小事全给下面的人处理,大事全部上报,乃一十分清闲的职位。只要在新生入学时发表演讲,老生毕业时再发表长篇大论;平时客串一下特邀讲师,看到一群小皮头在自己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某些番队的席官还要向自己敬礼,浅川和初得瑟极了。
她合上报告书,按了按太阳穴。
“咚咚咚——”
“请进”
“浅川主任,这是提前毕业的申请书,各项指标都已经达到,请您盖章。”某位班主任十分恭敬地递上。
“哦?这些年,真央真是人才辈出啊……以前是志波海燕,前几年是市丸银……今年又是谁呢……”——浅川和初问道。
“额……是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的朽木白哉少爷。”
浅川和初翻开报告书,视线定格在第一页的个人简历上,照片上的少年已经褪去了青涩与稚气,面瘫程度已经逐步向朽木队长靠拢。
她轻笑——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那个脾气火爆的少年已经长成这样了啊……周围的人与事都在变换。
松本乱菊在努力,朽木白哉也在前行。他们都在以一种令人乍舌的速度向着目标前进。
而她之前始终都在原地止步不前——真是太天真了不是吗?纵使灵子停滞会给她实力进步带来不少麻烦,但只要……
她起身,负手走向书柜。从一堆不起眼的资料中,抽出一包用正式文件袋包装的资料,无声地笑了。
桌上——
一滴红色的墨水顺着笔管逆流,与笔尖出滴出的黑墨汁融为一体,滴在雪白的稿纸上,说不出的诡异。
黑不再是黑,白也不再是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日更哟~
PS:题目中的黑与白有两层含义,一是浅川和初体内的虚与她自己(一个黑发,一个白发);还有一层,咳,你们懂得。我又自豪地埋下了伏笔~哈哈哈哈……
9、最初的目的 。。。
“打个比方,灵力如同水,而死神本身如同水缸。使用灵力时,水缸的进水口与出水口的速度率保持一致时,灵子活动规律;而当进水口比出水口速度快时,额……就好比,各位洗澡时,水多了就会溢出一般……”
台下一片笑声。
“呵……果然是浅川主任呢……灵力选修课学生人数满堂了嘛~”
浅川和初夹着课本从教室里走出来时,恰好看到这两位站在窗户旁,神情悠闲得像是来逛街的。当然,他们也这么作了。
“……为什么每回都是两位来真央讲学呢……”浅川和初给市丸银与蓝染倒上茶,调出最近真央的讲师课表,无力扶额。
其实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两位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不过……浅川和初若有所思地看了市丸银一眼——前天乱菊‘酒后吐真言’,道出了她与市丸银当年……咳……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她略有所感。
“浅川怎么看待‘虚与死神’”蓝染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温和地问道。
浅川和初一个激灵,敛神,仔细思索这其中的含义。注意到蓝染问的是‘虚与死神’而不是单纯的‘虚’与‘死神’。
她笑道:“相同灵子结构,不同魂魄形式。”
蓝染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问道:“浅川应该知道得更全面些吧?嗯?”棕色的眼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浅川和初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但转念一想——不对!蓝染的意思分明是……
“十几年前,尸魂界发生过一件重大的变故。呵,说起来,浅川你应该认识呢……当年被流放的浦原喜助与叛逃的四枫院夜一。不是吗?”
“……那又如何……”
“表面上,四十六室的决断是:因私自开发让死神失去能力的义骸而被流放。但是……同样参与研究的浅川你……为什么没事呢……”蓝染笑得温和,浅川和初背后一片凉意,太阳穴突突直跳,茶水氤氲开的一片湿意,像是冰凉稠腻的蛇。缠绕着,不寒而栗。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