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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不断反光,无法捕捉他真实的心思。
“好说。”来人的话并不多,神情也一如既往的寂静冰冷,手中刀光一侧,又准备发动攻击。
、329章
“喂;我说;慕夏和弥西亚正在回来的路上,你们确定还要继续打吗?”恩奇都很幸运的赶上了停战的短暂时间;远远的喊道,实在是中心的气场太过紧绷;容不得第三人的插入。
只不过其中一方不认识他;而青之王权者也难得任性起来;下意识不去想浅井慕夏的怒火;听到恩奇都提到萨拉尔的名字;银发男子下意识侧了侧头,只不过宗像礼司很快发动了攻击;银发男子微微皱眉;碧色瞳孔冰冷不悦;他微抿着唇,闪躲着宗像礼司的攻击,手中的长刀也从攻击转为了防御。
虽然不太懂也懒得懂那些弯弯绕绕,可银发的萨菲罗斯还是能听出来,眼前身穿制服的墨蓝发青年知道自己的来历,或者也认识萨拉尔的朋友浅井慕夏,那么这一场架,是否算是他故意挑起来的?虽然是萨菲罗斯先动的手,谁叫宗像礼司感觉那么不怀好意……
尽管架打的畅快,萨菲罗斯很久没有同荣光战士以外的人交手过了,可是想到自己会给母亲添麻烦……萨菲罗斯倔强的入了牛角尖,碧色的冰眸也不再闪亮。
“你准备一直躲闪下去吗?”青焰顺着宗像礼司的爱刀天狼星向刀尖凝聚,对面这个来自自由圣境的银发男子手中也是一把好刀,正在兴头上被避战真心很不爽。
“你难道要一直打下去吗?”萨菲罗斯皱着眉头,难得说了那么多话,“既然不是敌人,我不认为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对于黄金之王一直讳莫如深的自由圣境,难得有交手的机会,宗像礼司自然不愿意轻易放过,王不是最强的,宗像礼司早有觉悟,但他更想要知道,更强的究竟是什么样的。
王一直居高临下,不在意凡人的挣扎,只有王才能吸引王,也只有王才能理解王——那么同王一样的其他强者呢?是否也能够理解王?
意见不统一的两个人继续一人打一人防,不在意时光的流逝,恩奇都围观了一会儿,最终很不负责任的回了屋子,反正他能做的已经做到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收拾房子让浅井慕夏不那么生气比较靠谱。
连赤之王周防尊都跑过来看热闹了,他离得比较近——谁叫青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直高悬空中,却没有另一把相应的王剑,什么人这么难对付?一向同宗像礼司惺惺相惜又有点不对付的赤王一赶到,简直就是乱上加乱。
周防尊挑衅一般的询问宗像礼司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忙,得到的自然是否定,不过赤之王权者并不在意这个答案,直接发动了圣域参与进来,时而攻击萨菲罗斯,时而阻拦宗像礼司,玩得不亦乐乎。
一直压抑着力量的赤王难得有一个发泄的途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也没有注意到这附近就是绿王浅井慕夏的居所,更忘记询问这场切磋的起因……
示弱并没有结束这场战斗,萨菲罗斯也不是一味退让的人,更何况这一次过来他本来就实力大增——赫菲斯托斯为他精心打造的铠甲在能隐蔽好自己气息的萨菲罗斯亲自去取时,又根据本人做了微调,手中的太刀正宗也回炉重造,更有赫拉克勒斯与珀罗普斯等人悉心指导,战斗力飙升的不是一点半点。
既然说理没有用的话,就打到他们服好了。
这种直线型的暴力思维使得萨菲罗斯不再留手,但还是考虑到眼前不是敌人,他并没有往致命处攻击。
看到瞬间全副武装的萨菲罗斯,宗像礼司与周防尊俱是双眸一亮,各自迎了上去。
于是赶上堵车高峰期的浅井慕夏看到又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在空中,说暴走都是轻的了,压抑的气场让副驾驶座上的萨拉尔乖巧噤声,啧,好友简直比暴怒下的双生兄长还要凶残百倍啊!听着浅井慕夏口中对那两柄剑的主人不断的咒骂,还有心情胡思乱想的蓝发神明悄悄鼓鼓脸颊。
好不容易赶到的浅井慕夏在发现目前战场已经转移后,便忍耐着先查看自己的公寓,除了门窗有破损外,其他物品只是稍显凌乱,这让绿王阁下脸色稍霁,但她的心情依旧很灰暗,感谢任劳任怨的恩奇都抢先把被暴风肆虐过一般的屋子收拾好了,否则事情的发展绝对会超出想象。
绿色长发的男子在一旁轻声说着他知道的情况,萨拉尔抱着手臂倚在窗边,嘴角含着柔软无奈的笑容轻轻摇头:“萨菲怎么来了?这个孩子……”
“还在打?”浅井慕夏冷着脸走到萨拉尔身边,“那个银发的,是你家的?”恩奇都来得晚,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但第一当事人宗像礼司和萨菲罗斯两个人是逃不掉了。
萨拉尔点点头:“那是萨菲罗斯,很乖的孩子。”这话说的老气横秋,不过在场的几个人都不在意,虽然说自由女神殿下并不担心萨菲罗斯吃亏,但连她都要避锋芒的来自绿之王权者浅井慕夏的怒火,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
“你是在为他辩解吗?”浅井慕夏的口气仍然很冲,但面上的表情难免平和了些,做人要护短,在萨拉尔的面子上,同萨菲罗斯算账什么的也能私下来,比起萨菲罗斯,浅井慕夏更不爽另外两个人,周防尊总是弄出点麻烦来也就算了,宗像礼司真真看着就惹人烦——更何况,现在两个人看到的情景是青王与赤王联手对付萨菲罗斯一个人,至于青王与赤王之间的交手就被两人共同忽略了。
萨拉尔倒不担心萨菲罗斯吃亏,正如王权者有作弊一样的超级防御圣域,萨菲罗斯由神明精心打造的战甲也绝对给力,更何况用神力护住自己也是一种本能,三个人也没有拼命,就现在来看,应该没有受伤。
听到浅井慕夏的问话,萨拉尔摇摇头:“今天若说是萨菲先动手我一点都不怀疑,那孩子遇上我的事情就特别冲动,说不定是宗像君在附近监视的行为让萨菲误会了,因为我只说同你一起住,还有恩奇都,你们两个都是绿色头发的。”
萨拉尔果然了解萨菲罗斯,这随口一说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言语中还不忘记给宗像礼司设套,殊不知青之王做得比这更没有下限,否则萨菲罗斯就算发现了在外监视的宗像礼司也不会理会。
“就听你一次。”浅井慕夏露出狰狞的笑容,直接从窗户跳到了半空中,几个闪身就到了战场,与此同时,象征绿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悬在高空之中,与其他两柄并列。
“宗像礼司!周防尊!敢在我的地盘动手——你们是想死吗?”浅井慕夏阴渗渗的声音自高空传来,装饰用的腰带一抽就变成了长鞭,注入了绿之焰后充分发挥了生长的能力,不断延长直接插入了战局。
“啧,怎么遇上这个女人?”周防尊轻嗤一声,叼在嘴里的香烟抖落了一点烟灰,眼中却愈发兴奋起来,“真是麻烦,不过一起乱战也不错。”
宗像礼司是浅井慕夏主要的攻击目标,躲闪着攻击时那张斯文的脸依旧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因为战斗而摘下眼镜后的青王这一刻看起来反而让人觉得狂放,犀利的目光无比冷静,不过看到气急败坏到暴走的浅井慕夏,青王还是有点头痛。
这种鞭子不是往脸上招呼就是往下面攻击的作风,实在是让人冷汗淋漓,尤其是绿王的调和生长的招牌能力,不知道被浅井慕夏怎样开发后,竟然也能作用到她的特质鞭子上,特别灵活,有时候长刀缠住了鞭子,还要防止鞭子突然多一节往不应该的地方招呼,看来是气得狠了,招招狠辣。
至少赤王周防尊已经悄悄脱离了战场,眯着眼懒洋洋的围观青王的狼狈,只有他自己知道背后都是冷汗,头皮发麻,完全是吓的,原本还想掺和这场战斗,现在是一点都不想了,所以他就说绿王根本不像个正常女人啊!也就宗像的口味那么奇怪,天天和绿王打交道。
而萨菲罗斯已经发现了不远处窗边笑意吟吟望着他的蓝发少女,身上的铂金铠甲收起,手中的正宗背到了身后,一个轻跃就到了萨拉尔面前。
见萨菲罗斯专注的凝视着她,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两眼亮晶晶的,萨拉尔忍不住抿嘴微笑,手指穿梭过那银色的长发,轻柔舒缓:“玩得开心吗,萨菲?”
萨菲罗斯抿唇,浑身泛着冷气,一副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模样,只不过在萨拉尔盈盈的注视下,撇过头去,别扭的轻声恩了一声,如果不是萨拉尔耳尖,恐怕还听不到这应答。
“给您添麻烦了吗?”萨菲罗斯抿着唇,很严肃的注视着萨拉尔,碧色的眸子有点儿不安,虽然跟在萨拉尔身边也不算短了,可这种情况并没有遇到过,萨菲罗斯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而给萨拉尔添麻烦。
“不,萨菲,你没有错,是宗像君太过分了。”萨拉尔如果不记仇,就不会在浅井慕夏身边火上浇油,“同我说说,你们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
一旁的恩奇都下意识摸了摸鼻子,为被暴打中的青王默哀,所以说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啊!
、330
所谓圣杯战争;说白了;不过是七天的战役。
“听说这里有王之宴会;希望你们不会介意我的不请自来。”
女人妩媚的笑声自高空传来;正坐在庭院里的三位王者仰头看去;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有着烈火一般的妩媚微笑;同英气的saber完全是两种极端的类型。
然而从她的身上,三位王者却能感受到一种王者的气度,眼前的英灵竟然也是一位王;不过女王……有了saber这个先例,还真是无法估摸这个女人的身份。
“哦;又是一位servant么?”豪爽的征服王大声笑道,“既然来到这里;余自然不会吝啬分享自己的美酒,不妨一同畅谈王道,决定圣杯的归属吧!”
“多谢征服王的慷慨。”女人降落到了地上,“难得有同我一样的女性王者呢,saber,你好。”
“你是caster?”对于同样是女性王者的来人,saber微微皱眉,并没有太大的亲近感——或者说感官更复杂一点,一方面是出于同性的认同感,另一方面却是眼前的女人妩媚美艳,让她不自觉的排斥,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位合格的王者吗?
女王轻笑了一下,并不在意saber暗藏的怀疑,说到底,来到这个王宴也不过在无趣的生活中找点乐趣罢了,这已经不是她的时代,她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不过为萨拉尔殿下而战,倒是一件不错的事,也算了却她死前的心愿。
“你你你真的是caster吗?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数值?”征服王的master韦伯忍不住说道,servant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神秘,那个莫名其妙的英灵狂战士也这样,话说回来,这个caster到底是谁?她的master又是谁?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女王微笑不语,绝对的实力让她相信,最终的胜利归属于她同萨拉尔殿下,但看到别人的戒备猜疑,也是一种异样的愉悦啊!
征服王,亚瑟王,而那位archer的狂妄,也让征服王有所猜测,最古老的英雄王么……这是红裙女人早就知道的事实,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在喝过archer贡献的美酒后,征服王带来的酒完全被弃之不顾。
听到英雄王夸耀着自己的美酒,女王毫不在意的开口挑衅:“说起来,更美味的酒也不是没有,与其说archer享有最美味的酒,不如说是享有他喝到过的最美味的酒。”她的目光对上吉尔伽美什猩红的眼睛,不知不觉带了点兴奋,或许是因为她内心一直潜藏着疯狂的因子吧!所以在遇上这个同她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就忍不住了呢!
吉尔伽美什愤怒无比:“杂碎,你是在挑衅本王吗?”
然而他的愤怒在看到烈焰红唇的女人时突然转为大笑:“有意思,有意思,本王就宽恕你一次。”那种压抑的疯狂,已经愉悦了最古之王。
“不,只是觉得征服王说这酒美味到该是给神喝的,而我却有幸品尝过神明酿造的酒,这高下,难道不是很明显吗?”谁叫她侍奉的神明同诸神的关系都不错,自然也包括酒神狄俄尼索斯,因此在神宴上被波塞冬等人限制住,就算喝也很少,萨拉尔便悄悄从酒神那里要了些特质的存货,自由女神向来大方,所以她也难得享用了一次。
英灵享有生前的宝物,女王闭眼搜索了一会儿,意外发现还有点存货,王之宝具打开,白玉制的酒壶缓缓降落,她盈盈扫过一眼诸人尚满的酒杯,又拿出四个琉璃杯来,红唇扬起:“不妨品评一下。”
“神明酿造的酒吗?善于酿酒的神明,有古希腊的狄俄尼索斯,古罗马的巴克斯,古埃及的俄赛里斯,而前两者往往被视为一人,想必你的来历便与此有关吧!”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能猜到英雄王的身份,对于caster的来历也有了概念,但她究竟是哪一位女王,仍然让人迷惑。
“我是一个声名不显的女王,也许说出名字你们也毫不知情,唯一值得一提的功绩就是我的国家与血脉仍然存于这个世界上,猜不到也情有可原,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