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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好,波塞冬也出气了,这里的人也不至于太惨,虽然只是相对而言。
波塞冬微笑,却并没有承诺什么,海皇的神力遍布了这片海域,释放了海界王者的怒火——
“这片海域,将在二十年内遭受朕的诅咒,出行与经过的船只,都将覆灭,唯有最虔诚敬神者,方能幸免一次。”二十年……对于波塞冬来说已经很短了,而对于人类来说,也只是二十年而已。
萨拉尔小小的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波塞冬已经退让了。
而二十年,也真的不长……至少,没有长过一个人的一生。
正在埃塞俄比亚王宫上方,俯视珀尔修斯如何用美杜莎的头颅解决他的情敌,安德洛美达的未婚夫比纽斯的两位女神正相顾无语的时候,便察觉到了这股诅咒的力量,她们对视一眼,笑意不达眼底。
萨拉尔啊,果然太过仁慈了。
而心狠手辣的海皇陛下,为了萨拉尔,做出这样轻微的惩罚——那么,她们只有为埃塞俄比亚的人民默哀了,毕竟海皇陛下从来不是什么善与的人,在萨拉尔面前是一套,但是背后却会全部讨回来的。
比如不再庇护风调雨顺,比如让这片海域成为死海什么的。
、118到达伊利斯
等到珀尔修斯带着他的妻子安德洛美达离开埃塞俄比亚的时候;萨拉尔依旧没有出现;雅典娜与阿尔忒弥斯对视一眼,知道自由女神不会来了——虽然有些失望;但不可否认的是意外的松了口气——被海皇陛下虎视眈眈的盯着;实在压力山大。
雅典娜虽然不太满意;但是也接受了没有萨拉尔的现实;她的确不敢跟波塞冬太过叫板;其他的事情可以;有萨拉尔在的时候也可以;但是没有萨拉尔在场又有关萨拉尔的事情,雅典娜还真的不敢直面波塞冬。
更重要的问题是;海皇波塞冬就是个无比小心眼又记仇的混蛋啊!
雅典娜内心咆哮,阴晴不定心思深沉的家伙,还老是得罪人,果然如神王宙斯所说的那样,萨拉尔和他在一起根本无法让人放心!先决条件的双生羁绊,他们无法改变,所以说,如何都不能让波塞冬再进一步!
阿尔忒弥斯看着雅典娜背后的熊熊火焰,知道她又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中,清冷的容颜微微抽搐,撇过头去当作没看到,其实海皇陛下没有那么糟糕——至少阿尔忒弥斯无法想象除了海皇陛下以外的人最后和萨拉尔在一起,雅典娜她其实也知道,只是……不甘心吧。
在所有人眼中,波塞冬和萨拉尔天生一对,没有任何人能够破坏,所以,可以看戏,可以阻挠最后一张纸不被捅破,却不会真的摧毁。
阿尔忒弥斯的思绪突然散远了,波塞冬与萨拉尔是双生兄妹,而她和阿波罗也是双生兄妹……同样的双生子,为什么要有迥异的如今呢?
是了,阿波罗不是专情莫测的海皇波塞冬,她也不是看似友善实则凉薄的自由女神萨拉弥西亚,不同的,本来就不同的。
所以阿波罗有他的人生,而她也有奥利温……
在别人眼中的他们,是不是也不应该分离?
阿尔忒弥斯回忆起当初萨拉尔的欲言又止,雅典娜的不赞同,还有阿波罗那悲痛又记恨却没有丝毫后悔的眼神,清冷的脸庞上露出些凄然,她闭上了眼。
不要再去想了,阿尔忒弥斯!
她不会原谅阿波罗的,不会……绝对!
而另一边,萨拉尔和波塞冬也踏上了自己的旅途。
面对波塞冬似笑非笑的‘要不要回去找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的询问目光,萨拉尔可耻的屈服了,她的理由则是不让好友受到波塞冬的压迫,内心则呐喊其实波塞冬的目光她也ho1d不住啊!
她还是很有义气的,恩恩,就是这样。
海皇陛下既然离开了海界,就没有马上回去的道理,更重要的是萨拉尔不准备回海界,于是波塞冬轻轻巧巧把萨拉尔绕进去,让萨拉尔迷迷糊糊的答应和波塞冬一起在大地游历。
什么好怀念曾经的日子,什么委屈的表情,什么萨拉尔不喜欢他了,全部都是渣啊渣,她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呢?萨拉尔心中内牛满面。
波塞冬这诡异的状态究竟是怎么回事?海皇陛下您的冷酷呢您的邪魅呢您的虎躯一震呢?
萨拉尔垂着眼帘,遮掩里面的泪光——别误会,是她实在吃不下波塞冬喂她的食物了!TaT谁来救救她?
本来以为当初波塞冬那傻傻的喂食行为已经结束了——结果这一次仿佛变回过去那个样子的波塞冬,把这个习惯又重新继续下去了!
哥,您对我尽管亲亲搂搂抱抱吧!您是我亲哥!不要让我做第一个被撑死的女神啊!
萨拉尔心中咆哮,但是事实上——她不敢对波塞冬吼啊!
不是什么积威,而是……那受伤的小眼神……救命啊……
“萨拉尔,要不要再吃一点儿?”波塞冬关心的说道,他感叹道,“好久没有这样喂你了……”
所以就要把几百年几千年的份一起补上吗TaT……
萨拉尔死命摇头。
“啊,真可惜。”海皇陛下轻笑,低沉而魅惑的嗓音中仔细听去,可没有什么遗憾的感觉,所以说,海皇陛下这是在欺负妹子吧绝对是仗着那张正经无比的皮去欺负可怜的自由女神。
醒醒吧,不要太天真了,自由女神!
萨拉尔眨眨眼,想要去仔细分析海皇陛下明显不对味的话语时,又被熟练的海皇陛下转移了注意力:“那就先不吃了,是想要上路,还是睡一会儿?”
“……睡一会儿吧。”萨拉尔纠结的说,内心小人捂脸,吃了睡睡了吃什么的,她真的不是猪啊!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上路……因为波塞冬要去见见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这理由,相信大家都懂的,萨拉尔只能尽力拖延‘死亡’的脚步了。
即使是享受到双生兄长最温柔对待的萨拉尔,也不得不承认,海皇陛下鬼畜起来战斗力翻好几倍啊,尤其是对她身边的人,这种状态特别容易出现。
连神王宙斯都不敢掠起锋芒的黑化海皇,区区人类的珀罗普斯与新生神明阿多尼斯——真的能挺过去吗?
波塞冬眼底是温柔而醉人的笑意,但若是忽略了其中的黑暗真心会死的很惨。
傻丫头,和她在一起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啊……只要她在身边,就永远不会厌倦,永远不会疲惫,永远安心与幸福。
至于那两个捎带的人……如果他不满意,那么死亡,也不过早晚的事情。
他又怎么会着急呢?
高高在上的海皇陛下,何曾在意蝼蚁的死亡。
不妨看看另一边的珀罗普斯和阿多尼斯又在做什么。
那一日被神秘女人袭击后的两人,心中不甘暂且不提,短暂休憩后,依旧向伊利斯的方向行进,那里——难道仅仅有希波达弥亚吗?不,至少对于珀罗普斯来说,不是。而阿多尼斯,或许也已经猜到了什么。
正牵着马的金发男人,摸了摸额间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黄金额饰,轻轻叹了口气,但是他的目光,诚恳而坚定,带着这世间最清澈的虔诚,最温柔的热烈。
同行的铂金紫眸的绝美男人一眼看去便高傲无比,额间的红色宝石更加为他点缀了几分妖娆,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引入神秘的氛围,听到同伴的叹息,他摸了摸额上的黄金额饰,然后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嗤笑道:“珀罗普斯,我说你这样的作态,够了吧,真是让人厌烦。”
珀罗普斯微微侧头,也不点破好友的口是心非——从那一次莫名的遇袭之后,若有若无的隔阂完全消失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好友的别扭,可没有那场生死边缘的战斗,终究还是有疙瘩的。
他脸上露出微笑,灿烂热烈,这是个如太阳神阿波罗一样明媚的英俊男子,却带着如水般含蓄的温柔,光芒夺目却不刺眼:“阿多尼斯,我知道了。”你又在闹别扭了对不对,这后半句话珀罗普斯没有说出口。
所以说这个蠢货到底知道了什么啊……阿多尼斯眉角微挑,眼中满是厌烦,每一次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眼神,真是叫人讨厌!
他轻哼一声,扭过头去,觉得自己竟然主动和这个白痴挑起话题,真是傻瓜被传染了吗?
“伊利斯要到了——你确定这个地方,能够实现你的目的?”忍了忍,阿多尼斯还是开口了——为自由女神寻找神庙的建立点,大地如此广阔,不说那位女神究竟需不需要他们这两个小小的追随者的帮助,珀罗普斯又如何能确定伊利斯是个好地方。
只因为自由女神平日言谈中不经意透露出来想要建立神庙的想法,这个虔诚的家伙竟然当真了,想要一手揽过去……真是太天真了!
阿多尼斯垂眸,遮住眼中细碎的波光,而他,竟然也跟着一起傻啊——自由女神和追随者珀罗普斯,两个都是天真无比的家伙,难怪会凑到一起。
“哈……当然。而我肯定的原因,是因为希波达弥亚这个人啊——那个家伙……”女大十八变,他所认识的希波达弥亚,传闻中的美丽温柔高贵可怜的伊利斯公主殿下——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呢?珀罗普斯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那个家伙,怎么会轻易任人摆布呢?
曾经的珀罗普斯善良淘气却腼腆,那时所憧憬的未来妻子希波达弥亚,难道会柔弱无比,然后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受到欺负面对面大哭吗?脑补了一下这个情节,珀罗普斯嘴边的笑容更大,果然很奇怪吧……
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奇怪当初的自己怎么会把那个自以为是,唯我独尊,任性张扬,人前人后两个模样的女人,当成未来妻子的理想型呢?
“那位公主殿下?”阿多尼斯挑眉,“看起来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阿多尼斯。”珀罗普斯望着已经能够看到影子的城墙,扭头笑道,“看起来,我们又要戴上斗篷了。”
阿多尼斯的脸一黑。
所以说,精致到雌雄莫辩的容颜,也是祸啊!
、119相似的两人
这个临海的小国家;环境与民风看起来都很不错的样子。
这是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接近城门时的感触;毕竟游历多了,有时候第一印象就能够分析出许多东西。
只是……
两人停了下来;面面相觑——城门那里真的没问题吗?
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都目力过人;自然轻易看到城门口的士兵正在检查进城人口——可是那种好看的男人走一边再领个牌子;女人小孩老人和不怎么好看的男人外加已婚男人不适龄男人走另一边真的可以吗?
顿觉压力山大。
好丢脸的感觉;珀罗普斯扭头捂脸;低声嘀咕道:“希波达弥亚;该不会是你的主意吧……”
阿多尼斯没有听到珀罗普斯的话;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与震撼中:“我说,珀罗普斯;那个公主,不是想嫁人想疯了吧?难道我们过去也要接受这样的筛选?”这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了,是尊严,尊严!
听到同伴抓狂的声音,珀罗普斯转回头时已经变得正常,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戏谑道:“阿多尼斯,你若是愿意打扮成女性的话,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回答他的是一只凌厉袭来的红色玫瑰花,珀罗普斯躲了过去,鼻间还能嗅到淡淡的香气,珀罗普斯摸了摸鼻子,轻咳道:“阿多尼斯,你就不能换一个有新意一点的方法吗?我的抗毒性都训练出来了啊。”
“是吗?”阿多尼斯挑眉,露出一个艳丽而讥讽的笑容,“我的手下留情,竟然让你产生了错觉吗?”身为掌控玫瑰的神明,可不仅仅能利用玫瑰花作战,更精髓的东西,可是那带着毒气的芬芳啊!
阿多尼斯手一转,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出现在他的手上,同样的红色,跟之前那支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珀罗普斯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即使避开了,身体却漫上了一种僵硬麻木的感觉,这种感觉珀罗普斯并不陌生,正是他第一次被玫瑰花毒荼毒的时候……
“咳咳,阿多尼斯,我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珀罗普斯果断改口,只是瞧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明显没有什么悔改的意思,阿多尼斯还是很不爽。
“知道错了就好。”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阿多尼斯微微挑起眼角,很没有诚意的似笑非笑,“赶路了这么久,正好休息一下。”果断闭上眼睛。
“……”先把他的毒解开啊拜托!他还站着呢……珀罗普斯心中腹诽,真是小心眼的家伙。
毒已经蔓延到了全身,现在连说话都不能了,珀罗普斯脸上的笑容仍在,不过估计等毒的效用过去后,他短时间内不会想要笑了。
想到这一点,闭目养神的阿多尼斯心情非常好。
阿多尼斯虽说很不客气,但珀罗普斯却已经习惯了那冷漠下的温柔,毕竟作为同伴,阿多尼斯的毒气攻击可是不分人的,也只能通过抗毒性训练循序渐进,只不过那个别扭的家伙从来不说出口,只通过这样的方式呵……
眼中会意的微笑还是变成了苦笑,僵硬一整天真的很难受有木有,他宁可正儿八经的训练,也不想用这样惩罚的方式受罪啊!
夜色已深。
阿多尼斯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