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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那个……”叶松抿了抿嘴,玩着杯柄内侧的指甲,“阿谨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陛下的生日?”灯泡皱了皱眉头,“四月末。”
“那已经过了很久了啊……”叶松若有所思地说,“阿谨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这你可就问错了,你应该问‘还有什么东西是陛下没有的吗?’才对。”灯泡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的行李箱里拿出瓜子来嗑。
看见叶松低头看着杯里的巧克力的样子,灯泡不禁微微一笑:“得了,你还得在这儿待两年,到时候再给陛下送礼物就好了。还有,你和陛下的星座挺配的,记得多跟他吵吵架!”
“什么嘛……这年头了还信这个。”
“你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数据库的配对吗?……其实那个是真的,但是陛下不接受,认为不可能,所以才冻结的。所以说你们应该能凑在一起的!”
“阿谨画的画好看!”叶松选择无视最后一句,“是跟着哪个大师学的吗?”
“没有,陛下自己画多了就学会了,”灯泡回道,“音乐倒是学过一点,因为大祭礼的时候要王后来唱祝词,陛下没嫁人,所以只能自己来。”
“大祭礼?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无名国的一个仪式,每年一次,冬天举行,向天地之神祈求风调雨顺国运昌隆五谷丰登家和万事兴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灯泡非常简洁而又啰嗦地作出说明,又接过叶松的杯子给他满上第二杯。
“少爷,出来一下。”莫里斯忽然开口让叶松跟着到门外去。
叶松不明就里地走出门,又顺手将门带上:“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问这么多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喜欢上国王了?”莫里斯瞪着叶松,一副火烧火燎的样子。
“怎么可能,”叶松嗤嗤一笑,摆摆手表示对这种想法的不屑,“目前我对他连完全信任都做不到。”
“说实话。”莫里斯伸手往叶松头上戳了一下。
“那就是实话,”叶松十分肯定地拍了拍莫里斯的肩,“他毕竟是国王,不可能没点小心机,可是目前也没看出他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苗头,两国之间不伤来使是常识啊!况且我看他就是个高龄问题少年,只是缺个朋友陪他,多了解一下他的喜好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有点认识不清吧?”莫里斯摊开手掌,“一个当了国王的人该有多少朋友?你继续维持这种正常的学徒关系不就够了么?”
“我觉得……不对。”叶松回答道。
莫里斯叹了口气,不说话了,叶松接着说:“我总是感觉阿谨身上有些地方别人也许会觉得不可理喻,可是我却不会……感觉阿谨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气息,要是别人又把我丢出窗外又让我穿奇怪的衣服,我一定会气死,但是对于阿谨,我只能说……我觉得他在害怕我。”
“对于一个害怕自己的人就一定要去关怀吗?”
“阿谨同时也是一个会晚上找我出去道歉、会把斗篷给我披的人,”叶松反驳道,“还是一个允许我叫他阿谨的国王。”
“这样一来少爷你就要变成受虐狂了。”
“对于一个害怕别人的人来说,待在那个人身边就是无时无刻不在受虐。”
烛火一明一暗地跳着,映在叶松的脸上,打下一层清秀的光影,莫里斯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他的少爷了,只能摇摇头,打开房间门。
不料灯泡正好在门后,也握着门把,径直朝着叶松道:“刚刚有人用传呼线打过来了,是个劫匪,说陛下在路上突然开始发情期,让我们明天一早拿钱去山脚下换,不然就不给吃喝先奸后杀。”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里开始扯没用的东西和灌毒鸡汤 我这个人可能比较愤世嫉俗(?)
不适者可以等到三十多章再回来(如果真的有人在追这个文的话……
第20章 无光
“劫匪?阿谨完全可以自己搞定吧?”叶松问道。
“你让一个发情期失去意识的人怎么思考施法方式?奇了怪了……陛下应该带了抑制药,就在斗篷的暗袋里……?!”灯泡说着便恍然大悟,冲上前翻出叶松的斗篷袋,里头是一瓶草绿色的小药丸。
“完了……真没带。”灯泡叹了口气。
“国王不缺钱哪,直接赎回来不就是最保险的方法了吗?”叶松问。
“你不了解这一带的绑匪。他们是最近随着纺织业一同兴起的,似乎是比较粗暴的民族,杀是不一定的,可是奸是一定的……”灯泡叹气道,“他们似乎尤其喜欢陛下这种身上有点肉的,据说在他们的文化里是属于富庶的象征……”
“什么奇怪的风俗嘛……”叶松叹了口气,“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阿谨已经被他们……”
“那倒不会,”灯泡答道,“他们要将更‘高等’的人献给首领,先沐浴休息,要等到明天中午才会开始做龌龊的事,说是阳气旺盛助于受孕。”
“受孕?!他们还想让阿谨带着个孩子回来?”叶松立马冲入房间,从行李里头拿出战衣准备穿上。
灯泡没有去拦,反而看了一眼莫里斯,悄声道:“你去挡着他更有说服力一些。”
莫里斯点点头,如果是自己的话能冷静地说出更多客观的道理来。
“少爷,坐下来好好动脑子,别总动手。”
“少爷,先把衣服脱掉,定好计划之后休息一下。”
叶松坐下来,表情平静了不少,抬头看着灯泡:“可以带我们穿过去吗?”
“抱歉,不行。他们只是一些最近壮大起来的山贼,相关情报都是来自一些平民的报告,我没见过他们的村寨长什么样。”灯泡低下头,喝了口巧克力。
“他们村寨的所在地呢?”莫里斯问道。
“这个是知道的,那一块山区是陛下专门开给当地人养蚕植棉的,之前也让镇长带人去镇压,但是都没什么成效。”灯泡答道。
“我们三个人杀上去……把阿谨救出来?”
“我除了空间传送和小特效之外就没有别的能力了,所以最多只能把山贼传送到监狱里之类的,这样效率很低,主要的输出还是要看你们两个,能行吗?”灯泡抬头看了看莫里斯问。
“我的额外能力是全防御性的,本身能力是发热或者降温,所以所有的输出只有少爷,”莫里斯答道,“我的防御完全可以保护少爷,最怕的就是单打独斗行进缓慢,惊动了首领,对国王陛下做些什么。”
“明天中午之前阿谨应该会恢复吧?那他一个人就可以灭掉全寨,我们只要想办法找到他就行了。”叶松提议道。
“他们会用药延长到次日中午,这样更方便……陛下基本上不可能从里面打出来。”灯泡摇了摇头。
三人陷入沉默。
“我到城里找官兵过来。”灯泡最后说。
“他们可以用国王陛下的命要挟,你们的目的是以国王陛下为重不是吗?”莫里斯反驳道。
“那难不成我们不要阿谨了吗?”叶松心烦,倒在床上闷声道。
“不急……”灯泡站起身,望了窗外一会,“我想起一个坊间传闻,有一个被赎回来的人说,这个头领其实和当地一个新纺织业的老板有合作关系,山贼给他钱,他将去他店里的客人的信息卖出去,不过不知道是哪家老板。”
“你想找出是谁,趁着明天他们把赎金转手的时候偷偷跟着上山?”莫里斯问。
“没错,这样应该可以混进更里面的地方去。”
“那请问你要怎么才能混进山贼群又不被发现呢?”莫里斯反问道。
“那不如明天我们把赎金用一辆推车装着,赎金很重,说不定他们会直接把车推上去,我在车底下弄个空洞,直接把叶松传送到车底,就等于直接进寨子里了。”灯泡绑起头发,换上便服,“事不宜迟,你们去找小车,我立马到城里找城主借钱,十点前回到这儿来睡觉。那边的箱子里有掌柜借给你们的冬衣,弄坏要赔的!”灯泡道,其余二人点点头,披上厚厚的衣服出门去了。
刚出客栈,灯泡忽然出现在了叶松耳边的通道口:“忘记提醒你了,那些山贼可是很粗鲁的,说不定陛下精神状态会很不好,你去买点东西预备着让陛下恢复神智吧。”
“好。”叶松点了点头,很快想到了要买的东西。
次日一早,灯泡将装满了金银珠宝的箱子直接传送到了指定的地方,还特意将小车单独放在一边的商店门口,给车轮上个小锁,然后变回兔子躲在暗处瞧。
不一会儿,两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大叔从一旁的小巷子里挤出来,穿着款式怪异的警服,两人都空着手,看起来没有带什么工具。
“哟,喜鹊哥,这*巴玩意儿能不能抬走?”梳莫西干头的问道。
另一个梳飞机头的回道:“这么多能不重?趁着店铺工厂没开门去抢点带轮子的玩意儿来!”
“喜鹊哥,我看那个车儿就挺好的。”莫西干头指着小车道。
飞机头走上前踹了车子两脚,回头吼道:“真他娘的使得!得了,弄上来!”
“车轮好像锁着。”莫西干头低下头瞧了两眼。
“你妈*的,给老子开开!”飞机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大钳子,红着脸猛地将锁扭断,“黄鹂,来,搬上来!”
很快两个山贼便将财物搬走了,灯泡现出人形环顾一会,确定没有别的山贼,才穿回客栈准备下一步计划。
“什么时候穿过去比较合适?”叶松问道。
“隔个十分钟我就伸脑袋去看一眼,如果车停下来了,就说明可以了。”灯泡道。
叶松点点头,向后方瞄一眼,莫里斯会意,弓下腰取了正装战衣,一件一件,替叶松穿上,麻绳结打了两层,还细心地扯到两边一样长。
“真是惭愧啊……”灯泡忽然道。
“惭愧什么?”莫里斯没抬头,一边给叶松系鞋带一边问。
“两百年了,我看到你的动作才想起来,陛下自己绑鞋带喜欢两边扯到一样长,可我却没注意过这一点。”灯泡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将这一点记下来。
“你真是拼啊……”
“我做自己高兴的事说不得是拼。”
莫里斯狐疑地抬头看了灯泡两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站起身来一声不吭地变回柴犬蹲在床上摇尾巴。
“叶松,准备好了吗?”灯泡问。
“可以了。”
灯泡扯开一个口子,叶松和莫里斯纵身一跃,便趴到了小车底。
身下的地面是黄土沙,还带着凹凸不平的石块,随着落地声扬起些许尘土,在丝丝泄露的阳光中看得格外清楚。叶松拔出剑来,听了一下周围的响动,便轻轻掀起小车一侧,滚了出去。
外面有许多在宴会上狂欢的人,看来都是山贼,身上的衣服五颜六色,却都戴着一捆长布条,有许多粗麻布扎的营帐,里头传出喝酒干杯的声响,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叶松。
“隐蔽,找阿谨。”叶松闪到一个酒桶后面,向着周围看了看。
“不愧是当过兵的啊。”灯泡笑道,跟着藏了起来。
“这种山贼窝子,头儿的营帐不是特别华丽就是特别大……比如那边那个……”叶松指了指最里头的营帐,上头挂着五彩斑斓的彩色布条,前面的旗杆上还有诡异的蝴蝶结。
“没问题。”灯泡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立马拉着大家直接到了门口。
叶松四处看了看,便侧身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先手发出一道盈盈鼓动的长水光。
众人却完全没料到,顷刻间营帐的四面便被打出了一道湿漉漉的圈,里头别说人了,连桌子都没有。
“中计了!撤!”叶松立马招呼,营帐的四角却忽然断裂,顶上的梁直直朝着他们塌了下来。
黄沙舞动,营帐塌方,周围的山贼丢下手中的食物酒杯,提着刀枪将假大营一层一层团团围住。
其中为首的用□□将大梁挑开,上下翻动,却没有看见任何人被埋起来。
废墟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穿着战衣的身影,只将剑前后一挥,便有两道水柱喷涌而出,霎时倒了七八个山贼。
未等大家看清,那人身后又忽的迸裂出绚丽的光线,不见了身影,回过神来时人群中的山贼又被冲倒了十几个。
莫西干头见势不妙,吼道:“你们都给老子分散开!”
众山贼立马分成稀稀疏疏的人群,叶松却再没出现,正面面相觑,忽然从后头传来一阵惊叫,便有山贼大声汇报道:“鹧鸪哥不见了!”
地面一个个五彩斑斓的圈接二连三地成排出现,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迅速将山贼们连着不停地扯进口子里,随着“鹈鹕哥也不见了!”“孔雀哥没了!”的叫声,营地的人不出十秒便空了一整条。
一位穿着战衣的英俊青年出现在空地中,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