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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瑟舀出一勺,吹了吹,“迹部,来吃一口,吃完了再吃药,乖啊!”她还没有这么哄过人呢!
迹部景吾张嘴,暮瑟就把粥送进去,“再来一口。”继续送,直到差不多把一碗吃完,暮瑟放下碗,长长的舒了口气,累死她了。然后把马上就要倒在床上的迹部景吾拽起,“来,把药吃了。”
迹部景吾搂住她的脖子,“难受。”
暮瑟也记得当初发烧的时候,十分不好受,不过她是吃了药,然后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就好。拍着他的背,“乖,吃了药,再睡一觉就好了。”把药放到他嘴边,“张嘴。”再让他喝水,看到他把药咽下去,暮瑟让他躺下来,盖好被子,“好好睡一觉。”
迹部景吾趁机抱住她的腰,“你陪我。”
暮瑟想了想,她还是不放心,陪着他也好。于是就躺到他身边,“好,我陪着你。”
迹部景吾冲她笑了笑,很快就睡了过去。
暮瑟起来,又给他换了块毛巾,然后就坐在床头看着他。他睡得并不安稳,大概是有些热,时不时的翻身,眼睛却是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卷曲着,眉头也有些微皱。暮瑟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这么看着他,她也觉得有些困,于是也躺下来,只不过没有太靠近他,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暮瑟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但是周围热得不行,她推了推热源,推不动,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迹部景吾的怀里,而且他出了一身的汗,体温是降下来了,但是被窝的温度相当高。大概是她的体温比较低,迹部景吾像抱着抱枕一样抱着她,但是她热得不行。
她使劲推了推他,“迹部,迹部。”
迹部景吾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头,抱得更紧了。
大概是太热了,迹部景吾的睡袍已经被他自己扯开,所以,暮瑟现在是靠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耳边还是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周围的温度还那么高,暮瑟觉得自己也发烧了。她无奈地去扯他的脸,“迹部,醒醒。你能放开我不?太热了。”
迹部景吾困惑地睁眼,“松本暮?暮瑟?瑟瑟?”一连喊了三个称呼。
暮瑟赶紧逃出来,把温度计给他,“赶紧量量,体温降了没有?”
迹部景吾一手放在额头上,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虽然不太清楚,但是他还是有印象的,每次发烧就……“本大爷……”
暮瑟倒是没想太多,“你还难受不?渴吗?”
迹部景吾摇头。
“你出了很多汗,要洗个澡吗?”暮瑟拿过温度计,看了看,体温已经正常了,在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好。”迹部景吾也觉得浑身有些黏糊糊的,不好受。
暮瑟在迹部景吾洗澡的时候,把床单、被罩什么的都换了,做完一切,她顿时觉得自己太贤妻良母了,要不要这么自觉。
迹部景吾冲了一个热水澡,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穿上浴袍,看到床单都换过了,但是没有看到暮瑟的身影。“暮瑟?”
暮瑟正在烧饭,没听到声音,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觉得饿坏了,晚上要吃顿好的,但是迹部……还是来点清淡的好了。
迹部景吾看到暮瑟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安定下来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暮瑟回头看到迹部景吾,冲他笑了笑,“你不用再休息一下吗?过会儿我再叫你。”
“不用,我看着你就好。”迹部景吾是想帮忙来着,但是他不会啊!
暮瑟终于把菜烧好,和迹部景吾端到饭桌上,没说太多话就开吃了,她是真的饿了。
差不多吃饱的时候,暮瑟开始问问题了,“按理来说你的身体应该比我好,怎么我都没发烧,你发烧了?”
迹部景吾默默地吃饭,可能是这几天本来就有一点点感冒,昨天晚上还吹了风……“我怎么知道?”
暮瑟放下餐具,“那你现在恢复了,就把碗洗了吧。”
“我刚退烧。”
“你能这么说话不就是生龙活虎了,而且看你面色红润的样子,果然底子还是不错的。”暮瑟拉开椅子站起来。
“洗就洗。”迹部景吾端起盘子,嘀咕:“明明之前还那么温柔的。”
暮瑟耳尖,听到了,“你也没生病的时候可爱。”
迹部景吾想起不久前他对暮瑟撒娇的样子……这个,他那时候不是意识不清嘛。
暮瑟看着他把碗洗完,又把温度计给他,“量一量,还有没有发烧了。”
迹部景吾接过,“你还是关心我的。”
这倒是又有生病时撒娇的感觉了,暮瑟掐了掐他的脸,“不然呢?这一天任劳任怨照顾你的是谁啊?”
迹部景吾看了看温度计,已经正常了,“正常了。我回房间了。”
“先把药吃了。”
暮瑟看着他把药吃了,两人回到房间,“你桌子上的文件和书,今天就不要看了,还是好好睡一觉,明天再看吧。”
迹部景吾回头,眼角微微上扬,“你陪我?”
不知怎么的暮瑟就从中听到了调戏的味道,不过,“好啊。”
结果,暮瑟帮迹部景吾盖好被子,转身就要离开,当然被拉住了。“你不是说陪我一起?”
暮瑟笑了笑,“我是说了陪你,但没说陪你睡一起。”
“那我睡不着。”迹部景吾坐起来,扯着暮瑟的手腕就把她拉到怀里,抱住,“陪我。”
暮瑟摸了摸他的头,“迹部啊,你是不是还在发烧?要不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迹部景吾放开她,躺下,背对着她,“不用了,晚安。”
这是耍小脾气了?大概还没缓过劲吧。暮瑟从背后抱了抱他,“晚安,迹部。”
关门的时候,她听到了重重的一声“哼”,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迹部景吾(脸色火红地躺在床上):“求照顾……”
暮瑟(拿着稀释了的一瓶酒精):“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完全身就好了。”
迹部景吾(拿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非礼啊!……别,别……我自己来……嘶……”
以上,是不负责任的小剧场,与正文没有任何关系。
、未婚妻,开学了。
自从照顾了生病的迹部景吾以后,暮瑟觉得自己越来越贤惠了。对迹部景吾也喜欢管来管去,这可不行,暮瑟默默在心里打了个叉,反正要开学了,还是赶紧搬出去吧。
其实和迹部景吾住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其实吧,除了吃饭,出去一起,有事还是到房间里各做各的,感觉和合租差不多,只是偶尔牵个手,抱一个什么的,连亲吻都相当少。只是,她觉得迹部现在各种卖萌撒娇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她快招架不住了。
快开学了,暮瑟一直在整理东西,在这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她也零零散散地买了很多东西,能带的尽量带走好了。迹部景吾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又不是搬家,你拿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暮瑟看了看打开的行李箱,以及两大袋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好吧,她上次上大学带的东西可比这多多了。
“你把衣服放一些在这里,不用这么早就把冬天的衣服带过去吧?”看到她把往里面塞了一件羽绒服,迹部景吾不解。他不记得她买了羽绒服,难道,“你把冬装也带出国了?”
暮瑟理所当然地回答:“对啊,虽然可以买,但是还是要准备一件。我还有很多都没带。”
迹部景吾哭笑不得,上飞机的时候他还疑惑她的行李箱怎么比他的还大,一定带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你也太未雨绸缪了吧?”迹部景吾走过去拉住她还要往箱子里面塞衣服的手,“你每周都回来,不需要带那么多东西。”
“谁说我每周回来的?”暮瑟抬起头看他。
“昨天,你和松本夜又聊得太晚了吧?你说过,以后再有这样就有惩罚。”迹部景吾曲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惩罚?”虽然她没有想过每周末再住到这里,但是她一定会来找迹部的,“你这也不是惩罚啊?我又没说我不会回来。”
“既然这样,”迹部景吾眯了眯眼,扣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唇,灵巧的舌顺着她因吃惊而露出的缝隙钻了进去……
迹部景吾低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角。看着她脸红的和盛开的樱花一样,声音里也含着笑意,“那干脆不要住在学校里了,每天晚上和我一起不好吗?”
暮瑟垂眸,睫毛颤抖着,双手撑着他的胸就要推开他,却被迹部景吾搂紧,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你这个流氓!”
“怎么就流氓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迹部景吾说完,又对着她的唇啃了过去……看着她愈发水润的嘴唇,“多来几次就适应了。”
暮瑟舔了舔唇角,对着迹部景吾的耳朵哈气,“我是能适应,但是你到时候兽性大发了,我怎么办?”
迹部景吾的耳朵爆红,“本大爷的自制力很强的。你居然不放心我?”
暮瑟摇头,“只是咱俩年纪还太小,这种事情……咳,”她扭头,“太早做不利于成长发育。”虽然她是以科普的心理说这些话的,但是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而且,她可没有要尝试的欲望!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生理课上有说这些吗?他怎么不知道。
暮瑟摆手,“我也不记得了。打住!不许问了。”再说下去,就太深入了。
迹部景吾在她肩上蹭了蹭,“瑟瑟,我们又不睡一起。”
暮瑟僵住,“说了不要再讲这个话题了!”
“好吧,好吧,那我有空去找你。”感觉到她恼羞成怒了,迹部景吾赶紧转移话题。
“忙不过来就好好休息,不要像上次一样生病了,到时候我不一定能赶过来。”自从迹部景吾生病以后,暮瑟总有些不放心,总觉得他不会照顾自己。
“那就不要走啊,有你在,我就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
暮瑟抬手拍了他一下,“你真当我是老妈子啊!”
迹部景吾只是有些舍不得,就算在工作的时候,想到隔壁房间有一个人陪着他,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暮瑟看迹部景吾不说话,“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还闹脾气。”
“学校就那么好,你就不准备回来?”迹部景吾看到满满当当的东西,又想到她整理东西一脸兴奋的表情,把她搂得更紧了。
“我没说不回来啊?”暮瑟拍了拍他的背,迹部景吾这是撒娇呢?还是卖萌呢?
迹部景吾放开她,“那你继续收拾吧,别忘了周末回来给我做饭。”看到鼓出来的羽绒服,和两个大包,“那个就不要带了,两个包也不用带。”坐到边上的椅子上,打开了电脑。
暮瑟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然后看到他粉红的耳朵,笑着走过去,“迹部?”
迹部景吾在她靠近之前就带上了耳机,假装没听见。暮瑟继续靠近,趴到他背上,笑嘻嘻地喊道:“景吾?”然后看到他的耳朵更加红了,“听不到,那算了,我去整理东西了。”
她刚直起腰,就被转身的迹部景吾用力拉下,朝他怀里扑去。结果冲击力太大,迹部景吾又是靠在椅背上的,椅子向后倒去,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暮瑟倒在了迹部景吾身上倒是不疼,她撑着地板就要起来,结果被人用手压住了背和腰,她对着他的下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你今天怎么回事?”
迹部景吾圈着她坐起来,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再叫我一次?”
暮瑟的脸又变得通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种滚烫的热度。迹部景吾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瑟瑟……嗯?”
刻意压低的声音,撞击着耳膜,暮瑟瞥了眼他的耳朵,也是通红,再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瞳,闭上眼,轻轻地喊了声:“景吾……”
迹部景吾抱紧她,“瑟瑟,你……”顿了顿,“终于……”剩下的话,消失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暮瑟觉得自己的嘴都肿了,“不就是个称呼吗?用得着这么激动?”虽然语气里有些不满,但是通红的双颊很没有说服力。
迹部景吾抚着唇角,“不过就是个称呼?那你干嘛总是只叫我的姓?”
“还好吧,你也可以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介意。”暮瑟推了推他,示意他让她起来。
“暮瑟!松本暮!”
“我东西还没收拾好呢!你让我起来。”
“本大爷反悔了,你不许走!”干脆躺在了地板上,双手握着暮瑟的腰,铺着地毯,也不是太脏,大不了过会洗个澡。
暮瑟异常尴尬地坐在他身上,磨了磨牙,“迹、部、景、吾!行不行我咬你?”
迹部景吾把她摁到自己的怀里,笑得异常欠扁,“你咬不到。”
暮瑟恶胆向边生,对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上去,还拿牙齿磨了磨,不过还是没敢再下力气。
“嘶……”迹部景吾吸气,没想到她会真的下口,肯定有牙印了。“松口。”
暮瑟伸舌头舔了舔新鲜出炉的牙印,满意地抬头,“这算是留个印记。”
迹部景吾哭笑不得,下巴上带着牙印让他怎么出门?
暮瑟从迹部景吾身上爬起来,继续收拾东西,她就少带点东西去好了,明天也能轻松一点。最后她只整理出了一个箱子,其他的又放回原来的地方。
迹部景吾把倒地的椅子扶起,把书桌上的东西放好,拉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