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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幻听了。我把脸露出来,深深地呼了口气,白色的水雾在冰冷的空气中氤氲开。
“啥?平安夜晚会?”我以为自己幻听了于是掏了掏耳朵,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忍足。
“是啊,迹部说因为是最后一年了所以想办的隆重一点。”忍足一边翻着书页一边说。
“很明显的滥用职权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室长嫁我啊!
“你最好提前找个舞伴,别到时候找不到。”忍足好心的提醒我。
“不是有你吗。”我漫不经心地说。
“我……”忍足刚要说什么我就恍然大悟地说,“啊,你的舞伴是攸。”
忍足无奈的继续翻书。
“啊!想到了!”我滚到另一边找到手机
“摩西摩西,我是忍足。”拨通后谦也爽朗的声音传过来。
“嗷呜竹蜻蜓想我了没?”我抱着手机在沙发上打滚。忍足无奈的摇摇头。
“嗷呜小白我好想你!”谦也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
“于是你平安夜有空没来东京玩吧我需要一个舞伴!”一口气说完累死了于是那天铃木一库酱你到底是怎么把那一坨字念完的啊给跪了!
“好呀好呀!我会提前过去的!”谦也一楼答应。
“嗷呜我的竹蜻蜓我爱死你了么么哒!”我开心的对着话筒一阵猛亲。
“对了我带朋友去行吗?”谦也问。
“欧克欧克怎样都欧克!”我在沙发上滚的更欢了。
“那就说定了,拜拜!”
“拜拜!”挂了电话我得意地看着忍足意思你看吧老子搞定了。
忍足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懒得说什么。
谦也是提前两天过来的,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部长,白石藏之介。
“竹蜻蜓!”在东京机场的候机大厅,我挥舞着胳膊生怕他看不见我。
“小白!”谦也激动的跑过来抱住我。
于是一场堪比国家领导人会晤的老友重逢记在大厅里上演,来来回回的人都侧目看着我们两个跟神经病似的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真可爱【啊呸】。
第二天是周六,我和忍足带着谦也和白石逛东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中午十二点,我们在银座楼顶的西餐厅准备吃午饭。
“小白你还好吧?”谦也看我趴在桌子上于是凑过来关切的问。
“死不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猛地坐起来我一脸严肃地看着谦也。
“啥?”谦也明显吓了一跳。
“你管白石也叫小白吗?”我盯着坐在他旁边的白石。
正在看菜单的白石受惊地看着我,一脸“我是无辜的怎么就扯到我了呢”的表情瞬间萌到我了。
“怎么会!”谦也一脸正义浩气凌然地说,“小白可是小白你的专属称呼啊!”
“嗷呜竹蜻蜓我爱你!”我泪汪汪地看着他。
“嗷呜小白我也爱你!”谦也同样泪汪汪。
忍足捂脸白石扶额,赶脚自己当爹了而且教育失败怎么破?
就在我百无聊赖地等牛排的时候,无意中扫到了三个熟悉的和一个不太熟悉的身影。
迹部水上铃木和榊。
有情况!
我扯扯忍足的袖子示意他往那个方向看,他顺着我眼神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吃了一惊。
“他们四个怎么会在一块?”忍足吃惊的问。
“水上是榊老师的外甥女,然后前几个月榊老师拜托一库教她画画。”说完这句话以后我明显听到了“噗”的一声。
我一脸同情的看着白石,听到一库这个没节操的名字谁都会喷的包括我。所以说孩子你经历的太少了。
当然什么都没经历过的谦也小骚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
“那迹部怎么解释?”白石插嘴。
“所谓青梅竹马的大家族世交大概就是这样。”我点点头增进语言说服力。
“这样啊。”白石了然的点头。
“唔好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迹部自始至终没说过话,我只看到水上的嘴一张一合。铃木和榊背对着我们同样也是看不到的。
“不行了看不下去了等会该吃不下饭了。”我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没事去看她干嘛啊这不是自己找虐呢嘛T^T。
“诶咦——”谦也仔细看了看水上妹子的脸然后拉长了音,“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对不起父母的人啊。”谦也你吐槽功力大增真是孺子可教也!我一脸赞同的朝他竖起大拇指。
“她可是我们小瑾的仇人。”忍足在一旁不咸不淡的说。
“怎么回事?”谦也不明所以。
于是在经过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解释说明后,谦也和白石一脸的恍然。然后谦也脸上就出现了明显的愤怒。
“这对狗·男·女!”窝槽谦也你握拳干嘛你要淡定啊!
“那面有两对男女。”我竖起两根手指。
“哦对。”谦也拍拍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
“要是被一库知道了你可就没好果子吃了。”艾玛服务员你总算把吃的给我们送上来了。
“她很凶吗?”谦也切着牛排问。
“当然不。”我一脸严肃的为一库树立良好形象,然后又贱笑说,“她只是比较狂躁啊哈哈哈!”
背后说人坏话是要遭报应的。就在我哈哈大笑的时候,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真尼玛衰!
“小白你没事吧?”谦也紧张地问。
“谦也你跟服务要要杯冰水,小瑾你还好吧?”忍足也是紧张的问,还不断的帮我拍着背。
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示意我没事。
一顿饭吃的和谐而融洽,当然不用自己掏钱更美好。嘿屌丝好久不见。
吃完饭我说要去洗手间,谦也举手说他也要去。
去洗手间要经过迹部他们那桌,于是我拉过谦也嘱咐他给我挡住了。
谦也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去的时候没事。但回来就出事了。
谦也手舞足蹈地给我讲着他在大阪的事,然后一个没注意撞上了服务员推着的餐车。
“呀!”谦也大叫了一声,傻眼的看着一身的菜渍。
“竹蜻蜓你还好吧!”我赶紧掏出手帕给他擦擦。
“看起来不是很好啊。”谦也哭丧着脸。
服务员在一旁不住的道歉。艾玛好烦。于是我大义凌然地挥了挥手说:“行了没事了你赶紧闪人吧!”见我们没有责怪的意思服务员赶紧推着车子走了。再不走老子就踹你走。
这阵骚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于是……
“小瑾?你怎么也在这里啊?”铃木老师惊讶的声音响起。
我捂脸,尼玛被发现了!
“小瑾?”迹部听了铃木老师叫我很惊讶,然后在我转过身以后一脸的惊讶变成了欣喜。
“小白……”谦也扯扯我的衣服。
“啊……竹蜻蜓你先等一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美术老师铃木老师还有音乐监督榊老师。”
谦也微微欠身,世家子弟的良好修养使得他和忍足在人前向来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我们在这吃饭,没想到会遇到你。”一库拉着我的手开心的说。
“我们也吃饭呢,这就是我的竹蜻蜓谦也。”我靠在谦也身上。
“跟忍足一起来的?”铃木又问。
“这不就是忍足吗?”我朝她眨眨眼。
“小白我们快点吧我要去换衣服。”谦也又扯扯我的衣袖小声的说。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我朝着她和榊鞠了个躬,然后带着谦也离开,自始至终没理过迹部和水上,也假装没看到他炙热的目光。
“你们怎么搞的,还我在这担心死了,就怕你又跟水上打起来。”回去以后忍足一脸头疼的看着我们。
“怪他,我什么都没做。”我耸耸肩。
“那我们赶紧走吧,谦也去买套新衣服吧下午接着逛。”忍足站起来推推眼镜。
“还逛啊?”我哭丧着脸。
“逛!”三个声音异口同声。
你们真的是男人嘛喂!
第二天是平安夜,从早上开始就下起了雪。
因为活动是晚上举行,所以白天我就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小白起来嘛我们去打雪仗!”谦也晃着我一脸赖皮相。
“滚,老子要在被窝里睡死!”我紧紧的裹着被子。
“别啊,起来吧!”谦也继续晃。
“啊呀竹蜻蜓你好烦!”我终于坐起来一脸烦躁地看着他。
而他则是一脸讨好。
赶他出去以后我换好衣服然后顶着鸡窝头出去了。
忍足据说是一大早就出去了,我去洗手间路过厨房的时候瞄了一眼,就看到白石系着围裙在做早饭。
我揉了揉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会做饭的男人,好稀有的品种。于是我脑子一热就说了句恨不得抽死我自己的话。
“白石君,求嫁!!!!!”
饭桌上,我专心的吃着早饭,时不时的偷瞄一眼白石,就会看到他正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我赶紧继续吃。
尼玛丢人丢大发了!所以说忍足你没事把家里温度调这么高干嘛啊害我脑子热成这样了!
晚会定在晚上七点开始,于是五点钟我去了铃木老师家让她帮我化妆。
“一库一库,你快告诉我你那天为什么会和他们三个一起吃饭啊!”一进她家门我就迫不及待的问。
“因为榊太郎说他外甥女要谢谢我教她,然后就请我吃饭了,老实说我比较意外迹部也去了。”铃木老师在她庞大的化妆包里翻找。
“我就觉得榊老师看上你了。”我把晚会要穿的衣服拿出来,准备化完妆换上。
“***,这男人太严肃刻板没意思。”铃木老师拿着翻白眼给我。
“对了,你把兔唇妹教成什么货色了啊?”我好奇的问。
“嗯也没什么,□□了一番而已,不过比以前懂事多了。”铃木老师漫不经心的说。
“噗——我问你教她画画的事。”我无奈了。
“哼,你不知道她琴棋书画样样行么,说是来求教其实是来找事儿的,想必她是知道了咱俩的关系所以想来给我个下马威,不过被老娘反击了。”铃木老师不屑地说,然后示意我过去。
“这叫找死。”我乖乖的坐下然后笑嘻嘻的说。
“你觉不觉得,兔唇妹很符合一种人物形象?”铃木老师在给我化妆的时候突然问我。
“啥?”我好奇的问。
“玛丽苏啊,她是各种符合,除了长得不咋地。”铃木老师撇撇嘴。
我张了张嘴,却最终作罢。
其实心里巨想吐槽别糟践玛丽苏了她还是个孩子啊!
六点半的时候忍足派了司机过来接我们,二十后我们赶到了冰帝。
晚会是在室内体育场举办的,冰帝的室内体育场很大,所有人都在里面还很宽敞。
当然,今天也不乏像我这样邀请外校人一起参加的人。
“小白,我在这里!”远远的就看见谦也向我招手。
“竹蜻蜓~”我三步并两步走过去然后挽住他的胳膊。
“我们先找地方坐下。”铃木老师环视一圈后下达指令。
于是我们在找地方的时候找到了早就找好地方的忍足和浅野。
“这个高跟鞋难受死了!”我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仰,无力吐槽了。
“形象,注意形象!”浅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
“还有十分钟晚会就开始了。”忍足看看腕上的手表。
“铃木老师等下有没有兴趣做我的舞伴?”白石优雅地行了个绅士礼。
“乐意至极。”铃木老师微笑。尼玛敢不敢露出你的真面目!
“那等会小瑾就和谦也一起咯?”浅野攸看看我们。
我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七点整。
随着“啪”地一声,整个会场的灯都被关掉了,然后一道聚光灯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被聚光灯照着的迹部一脸的傲慢张扬的出现在台上。
台下的人高声呐喊着他的名字。
“啪——”他把手举到半空打了个响指,然后全场一片寂静。
“今年,是本大爷在冰帝国中部的最后一年,所以想要给大家办一个难忘的平安夜活动,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晚会中吧!”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眼里的自信和张扬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有本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然后全场大亮。
“真是多此一举。”我翻了个白眼。
“小攸,我们先去跳舞吧?”忍足起身优雅地向浅野伸出手邀请。
“嗯。”浅野一脸娇羞的把手搭在忍足的手上。
看着两人远去,我撑着下巴感慨:“恋爱真好。”
“去!”铃木老师嫌弃地看我。
“我们什么时候去啊?”谦也把玩着一只酒杯问我。
“等会再说急什么,我们先玩点别的。”我奸笑。
于是放忍足和浅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再来再来!老娘的智商遭到严重的质疑了!”不用怀疑,这是平时看起来优雅实际上狂躁的铃木老师。
“好!我问你,什么东西白石的比谦也的长!”不用怀疑,这是平时就不优雅且相当没节操的我白川瑾。
“窝槽你敢不敢问点有节操的东西!谁长你都知道!”铃木老师一脸鄙夷。
“麻痹你想哪去了!白石藏之介和忍足谦也,名字啊,明显是白石长啊!”这次换我鄙夷了。
“擦,再来再来!”铃木老师依旧不服气。
“喂,你们……”浅野无力的声音被众人忽视了。
“不玩这个了,谦也我们跳舞去~”不想再跟铃木老师玩这种脑筋急转弯,我拉着谦也往舞池中央走去。
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在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