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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韩何在!?孙韩救我!?”王芬扯开嗓子喊道。
左傲然那轻蔑的看了看王芬,说道:“你策反华歆、曹操已经失败了,就应该想到会有人告密。可你居然依旧一意孤行,岂有不败的道理?你想见我孙大哥啊?本将军这就带你去!”顿了顿又道:“王刺史,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陛下已经招我为驸马,换句话说就是,你做女婿的去推翻老丈人,你认为现实吗?!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是进京晚婚的,没想到的是,我还能送给我岳父老泰山这么好的一份礼物,真不知道他老人家会怎么封赏我这个女婿呢?哈哈!哈哈!哈哈!”说罢士兵押着王芬和陈逸来到中军大营门口。
那里的孙韩早就听见了王芬的呼喊,正欲冲进营内救人,却被徐商、诸葛虔二人死死拦住,这是徐商、诸葛虔第一次在左傲冉的眼前表现,自然是十分的卖力。
孙韩饶是骁勇,可同时力敌徐商、诸葛虔两个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可谓捉襟见肘,处处险象环生,好在徐商、诸葛虔智在生擒,并无意取他性命的意思,所以孙韩每每能躲过二人的杀招。
等左傲冉押着王芬、陈逸二人来到营门口的时候,孙韩已经是满头大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一见左傲冉在一旁观看,徐商、诸葛虔更是卖力起来,只听二人各自一声暴喝,两杆铁枪一上一下,如同二龙夺珠一般扑向孙韩的胸口。
只见算喊猛的退后一步,将手里的大斧一横,就要去架开那两杆铁枪。谁知道徐商、诸葛虔二人配合得如此默契,眼见两支铁枪即将被架开,忽然徐商手腕一提,诸葛虔胳膊一沉,两杆铁枪带着一阵寒光直取孙韩的上下二路。
只听“当”的一声,商手一枪挑掉了孙韩的兜鍪,诸葛虔则铁枪拖地再顺势一撩,铁枪将孙韩掀翻在地,一群士卒立刻蜂拥而上,十几把环首刀架在了孙韩的脖子上。
左傲冉在一旁看的真切,于是上前一步,佯怒喝斥道:“怎么可以对我孙大哥无礼?还不扶我孙大哥起来!”
“诺!”众士卒应诺,但是环首刀始终没有回鞘,而且几个士卒还把孙韩的大斧抓在了手里,另一个则解下了孙韩腰间的环首刀,众人像看犯人一般,看着孙韩。
“孙大哥受惊了,都是小弟的不是。”左傲冉拱手道。
孙韩一脸的怒色,丝毫不理会左傲冉的客套,怒道:“我孙韩又不是闺房小姐,这样就能惊得了我?”
“孙大哥勿怪,是小弟失言了。”左傲冉道。
孙韩仍是忿忿的说道:“我孙韩虽然在郡中为小吏,可是也听过车骑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车骑将军更是以兄弟之义待初次谋面的孙韩,往旁孙韩心里满是敬仰,可是孙韩的上官诚意来访,车骑将军却无辜将其拘押,手下部曲更是刀兵相见,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典杰等一干人众见孙韩如此出言折损,各个都是满脸怒容,唯有左傲冉是面带笑意。
左傲冉笑着说道:“孙大哥这是误会了,那王芬、陈逸意欲撺掇小弟起兵谋反,小弟才将他拘押,如果不信,孙大哥大可以亲自问问王刺史和陈郡守可有此事。”
“刺史大人,可有此事?”孙韩眼睛瞪的大大的问道,看得王芬心里直发慌。
“那…那…那不是谋反,本官意欲效仿伊尹、霍光,废昏主,而立明君!孙郡尉你快快救我,事成之后你便是开国功臣。”王芬做着最后的挣扎,呼喊道。
此时此刻,左傲冉的士兵已经手拿盾牌在孙韩身后围成一个半圆形的阵势,完全封锁了孙韩的退路,正面又有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之辈,孙韩别说救王芬,他自己都不可能从重重包围中脱身。
孙韩低着头默不作声,显然亦是放弃了挣扎,默默的缴械投降了,这个时候陈登开口说道:“孙郡尉,对于阁下的礼遇,我主车骑将军比之王芬、陈逸如何?”
孙韩想都不想就答道:“车骑将军初次见面,不已韩之低微,而与韩皆为生死兄弟,对韩礼遇有加……至于王刺史、陈郡守……”孙韩没说下去。
华歆趁机接言问道:“既为人臣,知道有心怀不轨的乱臣贼子要谋反,是抓还是不抓?”
“当然要抓!”孙韩斩钉截铁的答道。
沮授点点头,说道:“孙郡尉是个明事理的人,我主又对阁下礼遇有加,又是忠于大汉的良臣。王芬、陈逸心怀不轨,又对孙郡尉挥来喝去,全然没有以礼相待,孙郡尉应该站在哪一边,沮某以为孙郡尉一定会做出一个英明且果断的决定。王芬、陈逸意图谋反,孙郡尉是全然不知道的,是不是?”
孙韩思索了片刻,终于单膝跪倒向左傲冉拜道:“孙韩之前受王芬、陈逸的蒙蔽,对他的阴谋全然不知道,在车骑将军的英明神武之下,王芬、陈逸的诡计败露与人前,孙韩如梦初醒,还请车骑将军给韩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孙韩是个聪明人,眼下的形式王芬、陈逸注定被左傲冉钉地的死死的,而且王芬、陈逸对自己也没什么恩情,反到是左傲冉从一开始就似乎很看重自己,既然如此,何不为自己谋个好出路呢?
就在灵帝刘宏要去河内之前,北方的天空忽然夜半有赤气,东西竟天,太史对灵帝刘宏谏言道:“北方有阴谋,不宜北行。”灵帝刘宏于是放弃了北巡的念头。
不久之后,一份奏表就送到了洛阳,冀州刺史王芬和魏郡郡守陈逸意图谋反,被途经冀州的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左傲冉擒拿,这份奏折是左傲冉特意提前送到洛阳的,灵帝刘宏得知此事知道又惊又喜,心下暗道:“我这女婿还真没选错,我要是没这么卖力的拉拢他,恐怕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左傲冉回到京师洛阳后婚礼如期举行,皇家的婚礼就别提有多么挥霍了,根本不是一般大臣家嫁女儿的排场,大婚的前三天灵帝刘宏诏告天下,招左傲冉为驸马,洛阳中的达官贵人就不用说了,就连各地的州牧、刺史、太守、县令也纷纷送礼朝贺,灵帝刘宏这个大财迷当然乐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心中还在想,要是能多嫁几个女儿多好。
灵帝刘宏又不惜血本的赐给了左傲冉一座驸马府,只不过是上在建设当中,所以大婚当天的东方之处就选择在了宫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灵帝刘宏以及众大臣们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就连左傲冉那么能喝的人也喝高了。
左傲冉对于静明公主的寝宫可以说是驾轻就熟,根本不需要人的引领,左傲冉晃晃荡荡的走着,整个皇宫中几乎都没有什么侍卫、太监、宫女什么的了,因为今天是灵帝刘宏嫁女儿招驸马,特令举国欢庆,所以这些宫中的下人也都去欢庆了,只有一些大人物们的身边有宫女、太监、侍卫什么的。
此时,一名宫装美人碎步走近矮茶几,飘了一眼上面精巧的盛具盒子,里面的糕点只剩下一点残渣,也不在意,转过玉脸,露出白嫩的纤美颈项,对跟着的小宫女道:“小雪,去御膳房要点连子糕来。”
“是,奴婢现在就去。”那个娇小的小宫女应了一声,行了个礼,转身走出了宫门,顺手将宫门合上。
宫装美人的穿着有点像汉唐时的装束,一袭束腰淡黄的丝绸长裙,胸口开得很低,弯腰盘腿坐下之际,里面红色的抹胸太惹眼。
宫装美人的面前有个水池,水池建在地下,体积比较大,长宽应该都有五米左右,对着宫门和大床的两边,都建有阶级,可以走下水中,池水不深,只及人头,水面飘浮着许多的叫不上名的花瓣,如果不注意观察,根本无法发现水面上漂浮的是三层花瓣。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8章:意外中的意外
第28章:意外中的意外
宫装美人蹲下来,伸出纤白的手指探了一下水温,眉头皱了一下,随即站起转过身,将头上的发装饰拿下来,放在白玉屏风前的一张梳妆台上。
宫装美人的腰肢一挺,双手向两旁缓缓一伸,那件淡黄丝绸宫装外衣就向两旁滑下,掉到了地上,露出了她的香肩和光滑洁白而又香喷喷的后背。
背后一条红色丝绸带打着一个蝴蝶结,下身还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绸裹裤,里面的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可看到臀部的一个完美蒙眬的轮廓,宫装美人的玉手探回后面,扯着那丝绸带子,松松带子后,轻拂了一下头发,转身缓步向水池走了过来。
宫装美人走下水池,在温池水刚好漫过胸部的地方停下,用双手捧起一瓢水溥在脸上,舒服的“嗯”了一声,随手抓过飘浮在水面的一瓣红花瓣,放在小瑶鼻上闻了一下,退回几节阶梯,整个娇躯坐入了水中,斜靠在水下的阶梯上,清澈的池水浸湿了宫装美人白色的丝绸裹裤紧贴再纤足上。
宫装美人的一双玉足在水下上下可爱的摆动,
于此同时,左傲冉早已是头昏脑胀了,酒喝多了,被风一吹,酒劲一个劲的往上撞,左傲冉好不容易来到了公主的寝宫外,迈步就往里走,经过了前厅,直奔内室而去,如果左傲冉要是清醒的话,他就会发现,自己进的不是静明公主的寝宫,而是皇后何婉的寝宫。
“砰!”
寝宫的房门开了,宫装美人猛然一回头,正好瞧见了左傲冉,宫装美人美人没有呼喊,更多的而是惊讶与不解,他!?他不是和自己的女儿成亲吗?!他怎么回来到我的寝宫呢?!仔细一瞧左傲冉,走三步退两步的样子,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好嘛!?原来他喝高了,怪不得跑到自己这来了!
皇后何婉被左傲冉突然抱住,吓得花容失色,正要张口惊呼之际,整个人却被左傲冉拖入了水下,吸入了一口池水,一时间根本无法叫喊出声,只能任由左傲冉施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皇后何婉背后有人焦急的说道:“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去拿了糕点回来,却不见了娘娘,奴婢还以为娘娘您出宫去了呢?”
原来是宫女小雪拿糕点回来,皇后何婉大惊失色,万一要是给这小丫环看见,恐怕自己不仅保不住这个皇后的头衔,就连自己的命都会保不住。
皇后何婉急忙忍住内心中的激荡,转过头来对宫女小雪道:“没事的,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小雪本来见皇后何婉突然从浴池里冒出来,又呻吟着,以为皇后娘娘身体不舒服,现在见皇后何婉二话不说就让自己出去,不由疑惑的问道:“皇后娘娘不用奴婢服待了吗?让奴婢侍候娘娘沐浴吧?!”
“出去,叫你出去就出去,哪来这么多废话!”皇后何婉心里急啊!
这个尽职的宫女见皇后何婉发怒的样子,连忙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匆匆的走出了皇后的寝宫,守在了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在皇宫里,惹上皇妃不高兴,随时都会不明不白的消失,和她一起被选入宫的宫女,有许多都不知所踪了。
皇后何婉见宫女小雪出去后,心急的一把拉起水中的左傲冉,全身扑入左傲冉的怀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皇后何婉听了后,媚眼露出痴迷的神彩,盯着左傲冉的脸看了又看,下身充实着自己的男人,初看下觉得相貌异常的英俊不凡,但现在近距离的细看下,却是又非常的耐看,真的跟白马王子一样啊!要是那个时候有的话!
一双像会说话的眼睛,盯着总会感觉到他眼内浓浓的爱意,并不像陛下看自己像看一件货物一样,毫无感情,但他的眼内黑瞳的深处,又像充满着沧桑,又有点像忧伤,像看透了这个世界一样。
左傲冉二十多岁的年龄肯定要比自己小得多,他哪来的沧桑忧愁呢?皇后何婉看得的内心一痛,爱惜的伸手抚上了左傲冉整洁秀气的脸庞,
其实左傲冉从小的时候就没亲没友,一个人再孤儿院中所受的苦难谁会知道呢?长大后也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仅仅是靠国家每月发的那么一点救济金活着,每天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这些事情哪会有人知道!?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跑到我们家明明的寝宫里来呢?不会皇后也迫不及待的改嫁吧!?”左傲冉吻了一下脸上红晕没退的皇后何婉,柔声的问道。
“小冤家以后就叫我婉儿好吗?”皇后何婉从来没有让男人如此温馨的对待过,感动的嗲声对左傲冉说道,
“婉儿啊!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
皇后何婉用力的捏了一下左傲冉,娇嗔的说道:“你个小冤家,明明是你跑到了人家的寝宫里来,你还恶人先告状,说人家跑到你们的寝房。哼!想要人家的身子就说,何必这样,而且…而且还在明儿大婚的当天,你说以后让我怎么面对我家明儿啊!?”
“啊!?是你的寝宫!?”左傲冉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奔着明明寝宫方向走的,怎么可能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