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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些东西,所以我推测,他们应该有类似山中家那种读取他人记忆的术。还有一点,他们的基地在雨隐村。”
“果然。”
“果然?什么果然?”纲手沉吟吐出的两个字让夜疑惑,便立刻发问道。
“夜,自来也大人和鸣人君早已经回来了,所以自来也大人现在在帮助纲手大人调查‘晓’情况,而且他已经察觉‘晓’的首领在雨隐村。”在纲手之前,白淡淡地解释道,手上也未停止对夜的检查。
“纲手大人,不要轻举妄动,对方实力太强,虽然没有和他们正面战斗,我也敢肯定。”夜的话有些急切。
“……我知道,木叶根本没人能够去那里,所以,自来也独自前往探查。”纲手的话中满是无奈和忧虑,声音不响,传进夜的耳中确如惊雷般炸开。
“你说什么?!自来也大人已经去了?快点叫他回来,很危险,就算是自来也大人也很危险!”慌乱,夜抓着白的手臂看向纲手的方向,几乎是喊着说出这句话。
回应夜的是沉默,虽然看不到纲手的表情,但通过其呼吸的紊乱,夜知道她在压抑自己。
“……真的很危险吗?”片刻的沉默后,纲手呢喃着问出这句话,随即不待夜回话便继续接道,语气是压抑着不安的爽朗,“其实,我们都知道很危险。不过他既然已经去了,而且追来不及了,干脆,我们拿他赌一把吧。他,回不来了……哈哈,我就赌这个,哈哈……”
“呵呵,纲手大人,我赌自来也大人回得来,夜的赌注向来和我一样。”在纲手的笑声中,白温和地接道,同时将一旁有些呆滞的夜搂紧怀中。
“纲手大人,一直以来,你都赌不过夜的。”一旁的静音也尽量展开笑容,一如往常地拆纲手的台。
张张嘴,夜却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帮忙减少纲手的忧虑,一直以来,纲手的赌运从来和霉运并行,而他是纲手眼中的赌神。但这次,他知道他绝度赌输了。
怎么会这样?夜先感到茫然,然后是自责,最后是无奈。
他虽然知道一些基本情节,但具体过程和各情节间的时间间隔完全不知。逃出雨隐村后,过于小心谨慎的他尽量避免遭遇忍者,还选择与前进速度异常缓慢的普通人家同行,导致剧情进展到这里而他还毫无干预的措施……
但是,如果他早一步遇到日向率他们呢?在自来也未前往雨隐之前将雨隐为“晓”基地和“晓”很强大这个情报告知他,那么,之后纲手和自来也的选择会是怎样呢?
为了不暴露他自己的所知,很多东西他肯定需要模糊略过,然后告知自来也的未必比他们现在已知的多些什么。那么,纲手他们的方案差别也不会很大,至于之前他想到的起码多几个人陪自来也前往雨隐,其实是不太现实的吧。如果他告知他们的也只是模糊的东西,他们最佳的选择绝对是探查,而不被那些影级的人发现的探查,这就绝对需要同样影级的人物。而在木叶,除了他和白,影级的人都是长老等地位同样高的人,但是,那些人是不可能离开木叶的。而他和白一直以来都隐藏着实力,自私如故,他不会选择暴露他们自己的实力并和自来也潜入险境。至于其余的精英忍者,在影级的敌人那里,他们的存在只会增加自来也暴露的概率。
“对不起……”缩进白的怀抱,夜轻轻道。自来也现在依旧孤身前往雨隐,而且死亡的结局,有个原因是他不愿意暴露他和白,也因为他不想要别人揣测他的来历,而未将自己知道的结局说出。
“夜小子,这又不是你的错,就算你没有被抓去,我们还是要调查‘晓’的,而这件事总会落到自来也的头上……那个老好人……”纲手的声音里是包容,这让夜甚至不打算忍下歉疚的眼泪,然后他感到纲手的手掌如他小时候般放在他的头上。
“呵呵,夜,你要相信,纲手大人那必输的赌运啊。”白轻笑着在夜耳边说道,手臂更加紧地搂着夜,却并未让夜感到压力,而是来自背后胸膛的温暖。
“当然。”
三十二
火影办公室,安静,也有藏不住的忧虑。
“纲手大人,现在的木叶要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打破沉默的是夜已经恢复沉稳冷静的声音。
“恩,经过几次事件,我们知道‘晓’拥有匹敌一个忍村的实力……”皱眉沉吟,纲手回到办公桌后坐好,随即一手抚上额角,可以看出来,这个问题已经烦扰她许久。
“纲手大人,鸣人君他在哪里?他也是‘晓’的目标之一,他需要……”
“没错,鸣人很危险,但是我想要相信他。之前抓住的团藏,我们从他那里得知了关于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真相。而鸣人一直想要找回佐助,所以,我告诉他了,让他找回他的伙伴。这些情况白都知道,过后他可以详细告诉你。”讲到鸣人时,纲手一直阴郁的表情露出一丝微笑,是因为信任的微笑。
“情况就是你早已知道的。”耳中传进白的耳语,夜在他怀中点点头表示明白。不管这次旋涡鸣人能否找到宇智波佐助,起码他们不会战斗,如果情况乐观,甚至能让其回到木叶。当然,夜知道宇智波佐助回来的可能性不大,那个好胜过头、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一定会先找宇智波鼬确定。那么,之后是自来也的牺牲,鸣人不断变强,而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待在村里,等待或是防备“晓”的来袭?待在村里……想到这里,对自己的忧虑再次升起,而纲手随即带着担忧的话应证了他的忧虑。
“夜,现在你们回到木叶,情况并不乐观,我想你明白。”艰难地说完,纲手看看开始皱眉沉思,却没有不解或是无措的夜,继续缓缓说道,“你也知道,因为有更加棘手的敌人团藏,再加上我们和日向对待大局所采取的方针是一致的,所以,我们和日向一族一直算是合作关系。而你,是我徒弟,也是日向一族的人;你听命于我,而日向一族想要你的血继,所以,你一直是我们两方合作的纽带,更何况,这些年你们都活下来了,你血继的强大得到有力的证明,日向更加重视你,所以,在他们眼中,你也算是我有力的筹码……你和白‘死’后,日向虽然不甘,两方矛盾也有,但两方均是了解局势的人,所以仍旧保持合作,保护村子。而这次白回来,为了找你,动用了大量情报人员,日向总会被惊动,所以,你们的情况也就暴露了。而因此,日向高层对我已经露出敌意,但,你们都知道,现在的村子,经不起内斗,所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们的行动会被限制,我能为你们做的不多。毕竟,你们的血继对他们而言依旧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夜由日向变异而来的血继……呵呵,就算是对我相当不利的情况下,你们依旧可以是我有力的筹码……”
“纲手大人,你不适合忧伤啊。虽然从客观情况来看,我和白确实都是你的筹码,但我们知道你不是这样看待我们的。这么多年,你一定了解我的性格,我不是会为他人卖命的人。之前为你卖命,确实是形式所迫,我只不过从即刻死亡和为你卖命中选择,然后选后者罢了。但是,我不怪你,因为你确实对我有恩,而我同样感激你,只是,怕死的我当然不会喜欢这样的报答方式咯。不过,那些情绪只是开始的一段时间,后来,随着我们实力的增强,我们的死亡概率也大大下降后,当忍者,做任务,也没什么大关系。至于现在的情况,我们自己也有责任,更何况,目前的状况不会持续太久……总之,被你当筹码,我们没怨言,真的。”随意地向后靠近白的怀中,夜淡淡地说道,末了,还耸耸肩,表达他的不在意。
“真什么真,臭小子,明知道我的想法,对那筹码的说法你们还真有怨言啊?”没有站起来暴喝,但纲手的语气中已稍稍恢复以往的豪爽,阴郁之气稍缓。
“呵呵,纲手大人,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忧虑比较好。”白的声音温和随意,但纲手仍旧能够从中看到不安。略有愧疚,纲手有些烦躁地随手抓起一份文件作势要看,一旁的静音也垂头不语,而就在这个空档,白迅速在夜耳边说出一句话。
“做叛忍吧。”不要纲手大人帮我们脱离忍者身份,直接逃走,无任何人无关。这样日向和纲手大人关系虽不会好,但为了局势,还是会恢复之前他们“死”时的状况。
白的话未讲完全,但夜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夜没有立即回答,但脸上却不自觉露出苦笑,而从身后搂着他的白没能看到。
未等到夜的回答,白眼中闪过疑惑,同时将头埋在夜的颈窝想要再说什么,却突然发现有人靠近这里,熟悉的气息让白眼神一凛,同时快速放开夜,但还是紧靠夜的身边。
沉默着的纲手和静音也在同时抬头,转向门的方向。
门开,面无表情的日向日足走入,身后还有同样面无表情却眼底隐藏着无奈的日向弘树。
“日足,消息很快,夜也是才刚到而已。”示意日向日足两人坐下后,纲手淡淡地开口。对于纲手无意义的话,日向日足没有回话,而一旁的日向弘树看着夜,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叹息似地说出一句话。
“夜,你终于安全回来了。”
听到日向弘树的声音,夜立即转向声源,“父亲大人,让您担心了。”与以往无异地恭敬礼貌。
“……夜,你为什么要逃离木叶。”微低头,挡住眼中的不忍,日向弘树淡淡地问道。
“父亲大人,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我不想当忍者罢了,我向来不喜欢忍者这个,算是职业吧?我不喜欢这个职业。”夜的语气依旧平淡,但这个房间里的人,理解普通的洗脑不完全忍者的心理,很简单能够听出夜语气中的厌烦。
“夜,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完全可以理解。”止住一旁日向弘树的话,日向日足开口道,语气同样平淡,“你们两个从小就跟随五代,而在五代回木叶前,她同样不喜欢木叶村,讨厌忍者,所以她必然没有对你们灌输我们忍者的思想。对你们而言,那些所谓的灌输思想,是洗脑吧。而且,对你们而言,木叶并不是家,只是五代的村子。虽然你们并不热爱木叶,包括日向一族,但,我想你们还是理智的。这些年,你们不仅仅做任务,也帮我们处理和其他忍村的关系,甚至参与和团藏的权力争夺的策划,所以,我也知道你们不仅理智,而且有足够能理解我们的智慧。”
顿了顿,日向日足直直地看进夜的眼睛,未多在意望进那双深紫眼瞳的怪异感,日向日足冷静却严肃地继续道,“日向一族和五代的合作不能破裂,否则对村子相当不利。但,五代帮助你们两个离开木叶,呵,日向几个冲动的长老甚至要和五代撕破脸。你们也了解,血继对我们很重要,尤其是夜你的,是日向一族血继的变异,而且通过你这几年的情况,他们已经判断你的眼睛有超过白眼的优势。因为你是五代的弟子,而且我们都知道,你听命于五代而不是日向,同时五代也对你确如弟子,所以日向对你一直采取温和的措施。我本来想要将花火许你,而花火很有可能是日向下一任族长,我甚至想过让你帮助她领导日向一族。但这次的事件后,族里对你,还有对我们与五代的合作已经不信任了,他们需要更直接的手段。你也知道分家的咒印的作用,其中之一,就是在分家人被抓走后,咒印由本家发动,让其死亡同时白眼消失。你的血继虽已不同于白眼,但源于白眼,所以我们除了得到它,就是毁灭它。但五代不可能会让我们对你施加咒印甚至杀死你,我想你不在乎村子,应该还在乎五代的,所以,希望你了解情况,然后配合。”
待讲完一大段话,日向日足将视线转向纲手,而纲手没有回答,只是冷着一张脸。
“日足大人,你还没发现吗?”
夜随意的问话让日足一愣,但随即又是严肃的面容,思考片刻仍未想到夜问话的意图,随即转向现在仍旧一脸淡漠的人。
“先告诉你一件对日向而言不太好,对我不幸的信息,我变异的血继有巨大的缺陷,虽然我还不了解这个缺陷的具体情况,但这一定是致命的。”
听了这话,日向日足依旧严肃地看着夜,带着审视,纲手、静音、日向弘树同时露出疑惑和担忧。白也在瞬间抓住夜的手臂,脸上满是凝重和担忧,他可以听出来,夜淡漠的语气和以前诱敌时不同,这次,他从中听不出虚假。
虽然看不到,但夜能够感觉到气氛瞬间的冷凝,可他的表情未变。只是另一手覆上白抓着他手臂的手,微偏头看进白的眼睛。
直直看进那双眼睛,白终于发现异常,那里是从来没有的空茫,但他从中还看到无奈。看到夜脸上露出的苦笑,白知道之前夜未答应他当叛忍这个提议的原因。更早以前,他们若当叛忍,安全无需担忧,但现在的夜实力大打折扣……很快,夜清冷的声音印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