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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要吃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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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有些矛盾了。
她回以他坚定的眼神,“等到这件事了结,我给你一个答案。”
*
大理寺的官署位于上京偏南的位置,守卫刚刚打开了大门,就看到了站在大街上的那个少年。对方面无表情的盯着匾额看了许久,才看向了他们几人。
“顾夏一。”他懒得多说别的话,三个字足以。
片刻的愣神之后,几个守卫都抽出了刀,而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士兵衙役都手持兵刃的出现在他的四周,瞬间将他围在了中间的位置。
顾夏一本就是来自首的,看着警惕的众人,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放松一些。在场诸人中自然有人能看到他放弃抵抗的动作,便也示意下属们可以上前了。
“咣。”在将他的胳膊反手嵌在背后之后,两个人同时踹在他膝弯的动作也让他不得不跪下了身子,膝盖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接到属下线报赶到的李澜洺看到的就是守卫将那少年的两个腕骨生生拧断的场景。
“他是来自首的,没必要。”匆匆赶来,李澜洺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看着少年那一声不吭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
“可是,大人,这是顾夏一啊。。。。。。”
“没事,”李澜洺有些不耐烦对方的强调,“先关押下去。”
“那关进去之后还要不要。。。。。。”大理寺狱丞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惹怒了这位真正的掌权人。
“按往常的来。”丢下这句话之后,李澜洺没在看向顾夏一,自顾自的走进内院去换衣服。
月朝的大理寺少卿是个四品的高官,等他换了那身绯色绣着云雁的官服走进大牢中的时候,顾夏一已经是另一副模样了。
几年来,李澜洺见过顾夏一几次,却从未见过对方如此凄惨的样子。少年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裤子已经片缕无存,双手被铁链死死的缚住然后高吊了起来。他是低垂着头的,凌乱的发丝有几缕因为鲜血的黏稠而贴在了脸颊上。从头到脚,遍布伤痕。
李澜洺执掌的大理寺从来就不是一个有分毫仁慈可言的地方。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来说,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受此皮肉之苦。
“欣赏”了片刻,李澜洺才开口,“拿来。”
狱卒连忙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坛烈酒递到他的手上。
这可是这里面的人最喜欢看到的一幕,每次来了新的犯人,狱卒们都很期待见到这个场景。何况,这可是李大人第一次自己动手。
“我想起来了。”就在李澜洺接过那酒坛的时候,顾夏一突然抬起了头,带着一脸的血污勉强的笑了笑,“原来我之前就见过你。”
“看来你之前真的不算清醒,竟然现在才记起来。”李澜洺笑不出来。早在司笙诺认识顾夏一之前,他就曾经与顾夏一交过几次手,那时顾夏一非常年少,却已经扬名在外。天地楼与阮琉璃的关系势同水火,莫何曾经几次试图派人杀了他,但是都失败了,直到派了顾夏一出马。那一战因为顾夏一的突然发病和琉璃的插手而半途结束。但是阮琉璃身边的所有人都对此心有余悸。
顾夏一若是真的想要杀掉一个人,那个人就注定活不了了。
这一点,李澜洺体会深刻。
“我当时真应该趁机杀了你,就没有今天这些事情了。”事到如今,每每想起当年的事情,李澜洺都不由后悔。如果他那时真的杀了顾夏一,顾夏一又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司笙诺?
听着他说的一切,顾夏一仍是笑着的,只不过嘴角上扬的神情实在是颇为嘲讽,如同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我记起来了,你倒是忘了。你还记得你们当时是几个人对付我一个人吗?就算以多欺少也输了,怎么好意思说。就凭你们那些人,杀我?真是。。。。。。”
他的话没完,李澜洺手上那坛酒已经顺着他的肩颈浇下。
他的身上遍布了刚刚被打出的新伤,皮肉外翻,辛辣的烈酒却顺着脖颈流遍了全身,浸入了每一处伤口,每一处暴露在外的血肉都与酒水融合在了一起,最大程度的刺痛着这副瘦弱的身躯。
“啊。。。。。。”从进来后一直咬紧牙关忍受一切痛苦的顾夏一终于喊出了这一声。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但却可以肯定这种酒倒在伤口上的感觉要比盐还要糟糕多了。
“我知道凶手不是你,所以我不是在屈打成招。”摔了那酒坛,李澜洺淡然道,“我只是在公报私仇。”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因为这个就讨厌李澜洺→_→ 看了接下来的发展你们会爱死大帅比的。
以及,猜猜到底怎么判的。。。。。。什么刑罚。。。。。。猜中有红包。

☆、噩梦

当天晚上,顾夏一仍是被吊着的,整个人悬空,只靠着手腕支撑全身的力量。但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在天地楼的时候,他们的规矩比这更严,他时常被迫带着一身的伤倒立在两个瓷杯上,既不能把杯子压碎也不能因为无法维持平衡而掉下来,这种倒立的姿势一维持就是一整天。比起那时来,现在完全可以称得上“舒适”了。
狱卒们听从李澜洺的命令没有再管他,所以他能安静的呆在这个靠墙的地方看着别人的惨状。即使已是夜深,牢内的拷问却没有结束,喊骂责打还有犯人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经历了一天的酷刑加身,顾夏一自己的身上也早已找不出完好的地方。他有些疲惫,可是却又无法入眠,身体上越是痛苦,他的神智就越是清醒。幸好,有秦郁在那些日子里帮他调养好了身子,现在想撑下去不是什么难事。
“噼啪。”不远处的火盆里,木炭还在燃烧着。
“大人不是说让他睡吗?”从另一边走回来的狱卒们见了他清醒的模样,又犯了难。
即使他们也不知道少卿大人到底是想折磨这个人还是体贴这个人,但是在大人往对方的伤口上倒酒的时候,他们要负责殷勤的递上酒坛,在大人担心对方没精神扛不住堂审的时候,他们也要想方设法让这人尽快睡去。
“直接打晕不就得了。”一边的狱丞嫌弃的看了一眼,然后示意他们拿点重物过来。
狱卒递上了一根很有分量的棍子。
顾夏一还在盯着那火盆发呆,就见狱丞拿了一根棍子过来。又要继续?他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只觉得厌烦。可是眼见着狱丞越走越近,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你们要做什么?”他抬眸看向他们,许是牢内的光亮所致,双眸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般,脸上虽然还带着血污,却更有种让人弱不禁风的柔弱之感。
我见犹怜。
“这可是李大人对你的关照。。。。。。哟哟,瞧瞧你这副模样,不说你是谁的话,我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小倌呢。”狱丞用那根棍子拨开了他的头发打量了几眼,啧啧赞叹之后目光又向下瞥去,半晌才抬起头,语气里带着警告之意,“一会儿你老实点,不然这棍子就不一定落在哪儿了。”
说归说,这是李大人特意关照过的犯人,狱丞到底还是不敢真的做出点不该做的事情。捏着对方的下巴摩挲了两下,便示意两个狱卒去控制住了对方的肩骨让其无法挣扎,然后才挑准了时机一棍子挥下。
“当。”刑棍没有落在少年的后颈上而是滚落在地。
虽然双手被缚着,但是腿还是悬空的。 就在狱丞挥起手的时候,顾夏一也突然抬起了腿,转瞬便踢开了钳着他的两个狱卒,而那狱卒不及反应,对方已经借着后踩在墙壁上的力气用腿缠住了那根刑棍甩在地上。
“你。。。。。。”狱丞刚要说话,顾夏一一条腿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知道吗?我最擅长的就是这样拧断别人的骨头。”双手抓着绑缚着自己的铁链支撑着全身力气,顾夏一偏过头去瞥那些因为声响而赶来的狱卒和守卫们。眼见着所有人都露出了些忌惮的神色,他才将狱丞踢向了人最多的地方。虽说自从他来自首之后就没动过反抗的心思,可是却不代表着这种取笑式的侮辱也能忍受下去。
前方不远处就是火盆,狱丞倒退了几步刚好就撞在火盆上,连同盆中的木炭一起跌在地上,木柴和布料燃烧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啊。。。。。。啊。。。。。。”被火烧到皮肉的狱丞满地打着滚,一旁的狱卒守卫们愣了片刻才四散开去找水。
顾夏一默默看着他们乱成一团,目光却始终集中在被火烧到的狱丞身上。虽然身上的火在满地滚动的时候灭了不少,但是刚好烧在脸上的位置已经隐隐被烧出了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
有些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顾夏一几乎是瞬间躬下了身子干呕着,他什么东西都没吃自然吐不出来什么,但是那种恶心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
他的表情太过痛苦,又因为吐不出任何东西而艰难的咳着,恨不得连身体都缩成一团,丝毫察觉不到周围的事情。趁着这个时机,有大胆的守卫突然捡起了地上那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他的后颈上。
失去意识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但是他却好似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而且是噩梦。
梦中的他还是云辽顾家的七公子,清字辈,顾清誉。一个誉字,荣光与名望,寄托了家人对他的希冀。可是他注定做不到了。就在八岁时,顾家的仇人们密谋了二十年终于前来复仇。父母兄弟都死于这场大难,他在掩护妹妹逃走后就被仇人抓到了院子中央。漫天火光中,他被迫坐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仇人将自己重伤的兄长砍下手脚活活烧死。人间地狱般的画面在他面前上演了不知多久,即使最后他不顾一切的闭上了眼,死也不肯睁开再看,却还是无法避免的闻到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几乎是逃避式的让自己忘记了那段往事,他厌恶光亮,厌恶咽下一切食物。。。。。没有人能让他面对这一切。直到,他遇见了司笙诺。她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光明,他可以为了她做出飞蛾扑火一般的行为。即使是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孽,甚至是不愿提起的过去,每当想起她时,他都能坦然面对。
只要有她在,他无所畏惧又无所不能。
*
“夏一。。。。。。”漫天大雪之中,刚要走进李府的司笙诺突然站住了脚步脱口而出。
“怎么了?”顾清衾被她突然的自言自语吓了一跳,“哥哥怎么了?”
“没事。”她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本是来找李澜洺的,但是刚刚心神一晃眼前却出现了顾夏一的面容。大理寺在南边,她驻足看了看那个方向,再一次在心中祈祷他的平安,这才转身走进了府内。
这一次是李澜洺邀她前来的。本来待审的犯人和主审的官员是这样的关系已经有些尴尬,她更应该就此避嫌才是。但是李澜洺主动请她过来,出于多年朋友的立场,她还是没有拒绝。
“看看。”两人之间无需客套的打招呼,见她进门,李澜洺便将手里厚厚的一本卷宗递了过去。
“不只是他一个人。。。。。。”司笙诺翻了几页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这是。。。。。。天地楼所有人的。”
“这次的事情会闹得很大。”他又递给她另一本名册,“朝廷不管江湖仇杀之事,所以,大理寺在这些日子里从天地楼所犯下的血案中挑出了几十桩,案中涉及的都是普通百姓还有朝中官员。证据充足,只要抓到天地楼的人,就可当堂判决。”
“那这本呢?”她指了指第二本名册。
“与莫何有勾结的官员。”说到这里,他没有再多加解释什么,因为他相信她一定能懂。
司笙诺放下手里的卷宗,“原来王爷的目的是天地楼。”
李澜洺是裕亲王的人,而那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少女一直在暗中调查在一切。莫何与朝中官员勾结已久,帮助这些人排除异己扰乱朝纲。裕亲王和皇帝对此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着一个机会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莫何想利用顾夏一帮天地楼挡罪的目的很明显,但是李澜洺却只是假意配合他罢了。
“这次牵连甚广,大概会死不少人。”
不仅牵连了天地楼的势力还有朝中的诸多官员,就算罪不及满门抄斩,很多人也难逃一死。
“不过也不能都判成死罪。”李澜洺又多加了一句,然后为她解释起了本朝的刑罚,“历朝历代,刑责说起来也都是大同小异,不过笞、仗、徒、流、死五大刑。”
由轻到重,鞭笞、杖责、徒刑、发配、处死。
“昨天,我看到了他身上那个印记。”见她不说话,他只有继续说下去,“如果公子想救顾夏一一命,即使是皇上,也不会多加为难的。”
“不。”司笙诺摇了摇头,“我师父说,他不会插手,任由你来判决。”
“公子向来不信别人。所以,这回一定不是他的主意。”他的笑容隐有苦涩,“谢谢你一直这样相信我。”
“是我出尔反尔,我对不起你。”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司笙诺仍然对此很是愧疚。
“其实我心里清楚,即使没有他,你也不会喜欢我。从你放弃婚约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虽是轻松了不少,但也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些什么,“是我与你无缘,怨不得别人。”
从来都是他心怀侥幸罢了。
“澜洺。。。。。。”
“你这样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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