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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所以,我发誓,我要报仇。”
司昊齐界一脸疑重,眼前这个女子不难看出,小的时候是个调皮的主,可如今却是这样觉默寡言,这其间,也是不得而知了。
“真是太可恶了!那你有没有告诉皇兄?只要皇兄下旨,任何凶手都逃不掉!”
司昊齐界俊逸的脸上扬起怒意,他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孤夕回以嘲笑,他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他是在故以长年出征在外的瑕疵,躲避她的报复。
司昊齐界被她这样的笑,惹得一脸窘态,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孤夕淡笑不作答话,她从那处在崖下立了“避世宁静”的石碑下,挖出了倩儿藏下的那卷圣旨。“这就是当年下的旨意,是在你皇兄的寝室搜出来的。弑我末苍一族,也许圣旨的主人会料到一般,在圣旨上涂了药粉,现在圣旨变成一片空白了,真是可笑,就好像这卷圣旨从来未出现过一般。”可她的仇人却还是在逍遥法外。
“你怀疑是皇兄所为?!可这好像是历代先皇的。”司昊齐界仔细看了一眼圣旨,带着不解。
孤夕轻叹了一声。“这还用怀疑吗?你忘了?一年前,北司与南辰一战就是我挑起的,我目的就是为了毁掉他,我也要让他偿偿失去家人,家乡的痛苦。”她迎视着他,使得司昊齐界一脸茫然,更是一脸像望着陌生人一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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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节 巧遇查冤官员
司昊齐界还是不解。“说不定只是个误会。”
“是误会吗?先皇已经逝世十二年,而这里残毁于十年前,莫不成是先皇从坟墓里爬出来杀了他们不成?!”孤夕一气之下将圣旨往他身上一扔。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生气,很难过,很想找人发泄。而她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不关司昊齐界的事,她却忍不住的想对他发脾气。也是他是司昊冠墨的弟弟,也许他只是司昊冠墨的替罪羊,因为,她现在不能跟司昊冠墨发脾气,如果迁怒于他,指不定是小倩没命,还是南辰朝中大乱,即使她知道南辰君月会是个好皇帝,可南辰朝中的大臣都是年迈的长者,都是忠义可加的忠臣,若是知道南辰君月其实是从自己亲生弟弟的尸体上踏上皇位的,那么有多少臣子能接受他们的王其实是心狠手辣之人?
其实的原委孤夕不了解,她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他的确是个好皇帝,他温文尔雅,英明睿智,治国有道,爱臣爱民,实属难得的好皇帝。
就是不知,司昊冠墨从何搜得那卷密旨,那又是谁拟的旨意,他做此有何用意?
孤夕望着遥遥无人烟的地方,这里有着她太多美好的回忆。
司昊齐界也安静了,望着她孤独落寞的背影,他都明白了。
“对不起。”孤夕背对着他说到。
司昊齐界紧紧的握紧了圣旨。“皇嫂,别难过了,我相信不是皇兄做的,或许这只是凶手打晃眼,故意挑拨你们的关系也不一定。”
孤夕浅浅一笑。“挑拨?十年前,我本就不认识他,何来挑拨?你不用替他解释了,上天一定不会让凶手好过的。”她毅然的走进了山林深处。
司昊齐界只得将圣旨再埋下,继而紧紧跟上她。
再次踏进了荒废的树庄,房屋隐隐可看到烧毁的痕迹,这里早已长满了杂草,踩在瓦砾上发出的响声,仿佛让她又听到了当时凄惨的一幕,地上还有摔碎了的碗,雨淋土淹,已经堆积了厚厚的泥土。已经斜蹋的屋顶亦是长满了杂草,这里已经不止是荒无那般了……
司昊齐界也一脸疑重的看着这残废的村庄,仿佛也看到了当年那场没人性的撕杀。
突然房屋后面涌出几个官衔的捕块,司昊齐界上前一捞过孤夕,同时抽出了配剑,咣当一声,寒光诈现。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到此地?”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昂首向他们质问,言语尽显官腔,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可否先问官大人,为何带着捕块到此?”孤夕没有确定是敌是友,故先问了对方来此的目的。若不然,如果是当初杀末苍族的人,那她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这里是本官的家乡,十年前,这里经过了一场杀孽,幸得本官赴京赶考,才免于死于非命,五年前,本官听闻末苍族的人全部被杀了,所以,本官前来此地调查,到底是何人所为,只是终日白跑一趟,找不到任何线索。”那位官人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
孤夕一听,心里涌上激动,可又为他卖力查案而毫无所获感到无奈,杀人凶手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会留下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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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节 峰回路转,她该信谁
“你们到底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此地?”那男子五官相貌都显精明,鹰利的剑目神采飞扬,株红色官服更显他独占一方之威严。
孤夕从袖中掏出那把雕花匕首,递予他。“敢问大人尊姓?”
“下官姓李,单字一个鹤。”
“李大人,末苍族被灭一案,我已经找到凶手了,只是报复未遂……”
那官人自是认得那匕首。“原来这位姑娘也是末苍族人,真是上天有眼,我末苍余地后生,定是福也。”那官人仰天轻叹。“哦,对了,姑娘说找到凶手了?那名女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孤夕神经顿时被拉紧,她惊异的一抬头。“女子?”万分的不确定,是否是她听错了。
李鹤也犯起了疑惑。“听姑娘的话看来,这凶手莫不是变化多端?”
孤夕的心跳已经开始慌乱,这起仇案似乎有了转机。“敢问李大人从何看出凶手是女子?”
她激动的有些着急。
李鹤愁眉索思了一会儿。“下官以前接触过江湖上门派的一些门术,发现……”
孤夕一听,整个人越发的着急了起来,她总感觉,李鹤的每一句话都是很重要的分析。
“发现什么?”她上前两步。
“若本官说了,还希望姑娘不要见怪的好。”
孤夕连忙轻轻点头。“大人淡说无防,这里没有外人。”
司昊齐界轻轻屏住了呼吸,原来在她心里,他不算外人,淡笑的看着她一脸专注的模样,他感到欣慰,如果哪天她发现了其实真正的凶手不是皇兄,那么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很难想像……
“两年前,本官带着几名法医到这里,开棺看了那些尸骨,你知道本官发现什么吗?”
孤夕揣紧了双手,脸上有着异样的情绪。“大人请讲。”即使她有多着急,她还是尽量的克制自己的言行。
“本官发现那些尸骨竟然都是布满裂痕,于是,顾不得族人或是在天有灵,本官一共打开了十座棺墓,发现都是一样,只是不知道当时他们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孤夕凤眸涌上悲伤。“当时他们全身是刀伤,烧伤……实在是……惨不忍睹……”闭上眼,那些惨景历历在目,闪过脑海,使她一阵眩晕。
“大人,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司昊齐界看着李鹤似乎有了一点想法,本就好于察言观色的他,当然是不敢疏忽他的面色。
李鹤轻轻点了点头。“本官在想,这或许是凶手故意掩人耳目,而这种能将人的尸骨打碎的功夫,还真是罕闻,依本官看来,他们就是想利用外伤蒙闭世人的眼球,从而隐藏了作案手段,不过,本官无能,却是找不到任何有关这方面的线索。”
孤夕沉默了,她悠悠的缓缓走着。想起倩儿的娘亲说的话,她告诉她与倩儿,仇人就是皇帝。而倩儿也看到过了,那卷圣旨就是下令杀末苍一族的。
而如今出现在李鹤,却查出了另一种案情,她到底该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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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节 是她错了吗
“不过,本官似乎偶尔听到江湖上的传闻,天倾国在数十年前突然掘起了血祭教,只要买凶之人出得起钱,不管谁的命,他们都做,而他们恰似这种至命于内伤的手段取人性命。”
孤夕听得有些湖涂了。“可大人为何说是女子?”
“姑娘可否认得幕莲?”
孤夕整个人僵了一下,幕莲,倩儿的娘亲,她岂会不认得。
“她曾经还抚养过我与倩儿。”
“有人告诉本官,她就是血祭教的分教主务,而这场杀孽,她才是罪魁祸首。”
天空一下子便暗了下来,孤夕突感浑身无力,她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思绪一下便被打乱。
司昊齐界上连忙上前轻搀住她,望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知道这个真相,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大人确定吗?可是幕夫人告诉我,是皇帝下的密旨,所以,我不辞万般艰辛,入宫,舍命伴君,也查到了那分密旨。?”话虽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已经犯起了孤疑,倩儿的娘亲本就与南辰先皇的关系扯不清,更是与北司先皇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且事,所以当初,她告诉孤夕,是当今皇帝下的旨意灭了末苍。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皇上所为。”突然李鹤坚硬了几分声音,他的语气是那般的毅然。司昊齐界眼神一紧,盯着李鹤的眼神多了几分抵触。
孤夕自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大人为何如此肯定?莫不成是有人假造圣旨不成?”她依然坚定着自己的立场,她不相信是倩儿的娘亲所为。
“是与不是,本官已经有了几分定夺,而且,有密探已经上报过本官,一年前,看到幕莲来过此地。”
孤夕心漏跳半拍,突感有一丝阴风袭来。
“想必大人定是认错人了,幕莲已死八年有余,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她现在又感觉,这个李鹤分明就是针对着倩儿的娘亲,如此胡扯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相信。
“本官断案向来从不冤枉好人,幕莲的坟墓葬着是别人的尸骨也不一定。”
孤夕凤目染上惊怒。“大人,幕莲是我与倩儿亲手下葬的,你说这棺墓葬着另人其人,我看是大人判案判糊涂了,措手无及才会掘坟挖墓。”她生气了,气得不轻,气得她再怎么隐忍,那颗心也无法平静下来。
“算了,念在姑娘是女子,本官也不方便与姑娘断案,这件案情,姑娘还是不要插手了,本官自会给末苍一个交待,告辞了。”李鹤收了队伍,从她们身边经过。
孤夕身子颤了一下,有些站立不稳。
这些年,真是她错怪他了么?可他也从来不否认过不是他下的旨,相反的,他却是一口咬着末苍的人该死。
“我已经跟你说了,你该相信皇兄,想必你也能看得出,那圣旨的确有蹊跷。”司昊齐界也颇感无奈,他理解她一个女了要担负这些的确不容易,而方才那个李鹤,分明就是想阻止她,让她停止查案。
孤夕只得无言。
皇宫内,司昊冠墨醒来时,听说孤夕出宫的消息,他怒发冲冠的掀翻桌椅,而又将倩儿提前定于五日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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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节 林间小趣事
孤夕与司昊齐界先将那件事抛至一边,上了山采摘药材。这里荒无人烟,昔日的林间小道已经看不清了,她只能凭借着儿时的记忆慢慢前行。
终日没有人到过此地,这里的动物也多了起来,偶尔看到几只漂亮的野山鸡奔跑而过,窜进草从中,露出那漂亮的尾巴。司昊齐界眼睛一亮,折了树枝。
孤夕回头望向他。“你要做什么?”
司昊齐界邪魅一笑。“如此难得看见的动物,岂能让它再跑了。”说罢抬手正要将树枝挥射过去。
孤夕一声低呼,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要,大将军,我们是来找草药的,扰误了冠墨的救治,我唯你是问。”
此话一出,司昊齐界突然斜眼盯着她看,眼里闪过异样,似带着一抹隐隐的笑意。
孤夕被他盯得浑身发麻,有些零乱的眼神不知定向,放下手。“齐界的眼神是不是太过暧昧了。”说完直接掉头继续前行。
“这是我回朝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听到你叫皇兄的名字。”司昊齐界淡淡的笑着,专注于她的背影。
孤夕抬起凤目,亦停住了脚步,一股热流从头顶流至全身,她此刻真想找个地逢,将自己埋下。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后的芒刺却是一根根刺向她。此刻她的脚下像是有千斤巨石,无论怎么抬脚都走不动,而当她努力的将那块石头放下时,却又是不知道该迈哪只脚……
司昊齐界挑唇一笑,很突然的,又将那根树枝横射向那只藏于草丛的野山鸡,几番挣扎的声音将孤夕拉了回来,她回过头时,正看到司昊齐界笑逐颜开的拿着他的战利品,在手里玩弄。
“你……”孤夕真是无言以对,轻轻摇了摇头,朝他走去。“为何捉它,这只是山鸡可是快要做娘亲了,快放了它。”孤夕伸手想把它抱过来。
司昊齐界单臂一举,将山鸡举过头顶,朝她挑眉,他就是不放。
孤夕抬头望了一眼被他举得老高的山鸡。不着痕迹的抹掉那份尴尬,自不量力的事情她不会做,所以,只得有些挫败却又是一脸孤傲的走开了。
司昊齐界这才轻笑出声,跟上她。
两个踩在草丛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其实你能拿到的为何不拿?”司昊齐界一边逗弄着那只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