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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孤男寡女,有什么要事要商量?我故意一脸疑问地看着她,羞得她满脸通红。
但她的心思我又岂能不知,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何必阻挠别人的美事?
就让我今晚做一下好人就成全他们吧,想必他也会感激我的,他不是说,女人就应该像她这样吗?她不是说他如果要女人,就要她这种胸前有点肉的女人吗?现在终于让他得偿所愿了吧。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虽然红霞满布,但此刻她也瞪大眼睛看着我,双眼没有丝毫的躲闪,这女子还真够大胆的,不过听说嵛族的女子就是豪爽直白,看来她也不例外。
“好,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就与将军慢慢商量吧。”
“谢谢你“她说,脸上闪烁着异彩。
”不客气,但可要好好把握了哦!“我一脸坏笑。
看到我笑成这个样子,她本来消褪的红霞又重新浮在脸上,女人就是女人,脸皮总是薄一些,即使豪爽大胆如她。
“当晚我就去了西吉的营房,他那个营房人比较少,而我与西吉还算聊得来。”
因为我是大将军的贴身侍卫,这两天他去哪我就跟到那,俨然亲信一般,所以爱屋及乌,他们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听说大将军今晚有客人,我要过来借宿,他们都很乐意,尤其西吉,热情得不得了。
我跟西吉说睡觉时不喜与人靠得太近,太近会睡不着,所以希望大家能离我远点,但只要身体有一点距离就行,晚上他们说什么都不会打扰到我,想怎么聊就怎么聊。
他们听我这样说,真的是留了一个角落给我,一躺下没多久他们就聊开了,寂寞的军旅生活,一大堆男人凑在一起除了聊女人还能聊什么?只不过他们聊得内容也太让人脸红心跳的。
有一定年纪的就说一些闺房乐事,但说直白露骨得不得了,听到那些年轻士兵也脸红耳赤,心潮澎湃。
“你们有没有发现大将军这段时间脸上多了点笑容?“他们的话题突然由女人转移到沧祁身边。
“原来你也发现呀!我还以为是我看错呢?有一天我还看见他偷偷笑呢?”
真是的,他偷不偷笑干你们什么事?用得着那么上心吗?
“你看是不是那个族长女儿住进军营?”
“那可是美人啊,那小蛮腰,那酥胸,要是给我睡一晚,死也值了。”一个士兵无比陶醉地说,引得军中一阵爆笑。
男人都是这副德性,看到脸蛋粉嫩,身材火爆就想上。
“你说这样的女人将军怎么就把她认义妹了,要是我——”
“要是你肯定已经将她吃干抹净,还舔舌头了,但将军是何许人?一般女子怎入他的眼睛?”
“不过也是,但那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那腰似乎一掐就断,还有看到那酥胸手脚都麻了。”结果他的话又引来一阵骚动。
“不过你说将军他需不需要?”
“只要是个男人都需要,你——还有你——需不需要?”
“年轻士兵羞红了脸?不敢应声。”
“都是缩头乌龟,都不敢认,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玩意?看需不需要?”说着就往一个年轻士兵的下体摸去,结果又引发一阵大骚乱,因为声音太大,他们被站在外面管军纪的头目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骂完他们收敛了很多,但不久又有一个人爆了一句话出来。
“但将军这样的人还真的难说?”
“我觉得我们将军不是一个人,简直是一个神?”他说完身后居然有一大堆附和者。
“可能将军真的不需要?”
“瞎说,说不定将军比我们任何人都需要,他那么强悍的一个男人,怎能——”
他是神?鬼就有得他做,这帮蠢人怎么就没有看到他龌龊的一面呢?
他们越说越兴奋,但声音却越来越低,因为都不想被骂,可是他们说的东西越来越不堪,绕是我脸皮厚,也耳根烧了起来。
这就是平时严肃的士兵?这就是平时不苟言笑的将士?都是一帮虚伪的家伙,真是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士兵,我恨恨地想。
他们再聊了好一会,声音终于沉了下去,毕竟每天都操练得很辛苦,没有他们的声音,顿时觉得耳根清静,我也很快睡着了。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听到外面有一阵嘈杂声。
“请问大将军的贴身侍卫虞枫在不在这个营中?”
听到找我,迷迷糊糊的我一下子清醒了,不是他有什么事情吧?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享受着美人恩吗?
但想归想,动作却不含糊,好在衣服什么的都没脱,我赶紧走了出去。
“终于找到你了,我们都找了好久了。”
“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也不知道,但大将军不知道为什么在营房里大发脾气,说要立刻将你找回去,焦躁得不得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你呆会见了他说话小心点,可能将军今晚心情不好。”
大将军就是大将军,发个脾气都如此劳师动众,让我不得安宁,莫非是那女人他不满意?应该不会呀,他不是赞赏有加,色迷迷地看着她的吗?
不消一会,我们已经回到他的营房。
“大将军你找我?”人前我还是习惯叫他为大将军。
“在哪里找到的?”他不理我,直接望向那个将我找到的头目,脸真的黑得恐怖。
“虞侍卫在第三十营房里休息,因为我们逐个营房问所以现在才将侍卫带回来,没什么事末将出去了。”
他摆了摆手,脸上依然乌云密布,就像要翻风下雨一般。
“该死!你居然与一大堆男人躺在一起?”他突然对着我吼了起来。
[卷一 风云变幻:025:折磨]
“是,我与他们躺在一起又怎样?你凭什么对我吼那么大声?”
“你居然与他们——”
“是又怎样?你是我谁呀?我与谁躺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激动?激动得连身体都颤抖了,似乎我罪大恶极,要千刀万剐一样。
“我是你谁?我是你的——你的——”
“是什么?说呀!”我毫不客气地吼他。
“你是我的贴身侍卫,是我的下属,没有我的命令你就不能擅自离开,这是军纪,你懂不懂?”他附在我耳朵怒吼,声音太大,搞到他闭嘴一段时间后我耳朵还是嗡嗡作响。
“伊尔说今晚有要事与你商量一下,要我回避,你不是很欣赏她吗?你不是说要女人就要她这种胸前有肉的女人吗?现在人家主动送上门,你还扮什么清高?”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女人?并且我要什么女人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他双眼就要喷出火,我已经感觉到一阵热浪。
“你那么生气,莫非她没来?”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欲求不满?
“来了。”
“来了?那你们——”
“你就那么想我们——”他头顶有团团黑气在蔓延。
“男欢女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营中不知有多少兄弟想也想不来,都馋得流口水了,你要惜福,要不他们还以为你不行呢?”我调侃地说。
“我不行?笑话?小枫你要不要验证一下?”他向我跨了一步,我顿时感觉周围蔓延着危险的信息,周边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我不需要,你还是留给别人验证吧?”我若无其事地退后了一步。
“你那么想成全别人,那么想让一张床给别人,你以后就站在外面给我守夜,我不叫不准踏进帐中半步,这张床你也休想再碰一下,否则我剁你的手。”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冰冷。
一会如火,一会如冰,谁受得了?
我依言走了出去,谁叫他是将军?但对他的奇怪行为,我还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男人怎么啦,怎么动不动就要发脾气,还要发得那么莫名其妙。
守夜就守夜,有我堂堂公主给他守夜真是他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走到外面我还是有点愤懑不平,不过出来透了一口气,舒服多了,里面那个压抑的地方请我也不去呢?
我哼着小调,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还挺愉悦。
“给我闭嘴!再让我听到一丝声音,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让你做哑巴。”他突然走了出来,恶狠狠地对我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把嘴巴紧紧闭着,看你还能怎样,看我那么听话,他才满意地度回帐房,该死的是还要三步一回头。
就因为这飞来的横祸,我就开始了我的守夜生涯,每晚他在里面睡得呼呼响的时候,在梦中与美女缠绵的时候,我就在外面站得脚酸脖子麻,脚冰手冷。
如果不是没有地方去,如果不是想在这里找机会救娘,我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居然要我晚晚为他守夜,他是一个虐待狂,一个魔鬼。
可怜我晚上没得睡,白天又要跟着他到处奔波,最可恨的是他居然去哪都要我跟着,想偷偷睡会都不行,我怕这样下去,我那本来就瘦小的身躯很快就会变成排骨一堆,到时真的是身无三两肉,说自己是女人也没有人相信。
晚上也曾试过想偷偷打个盹,谁知他竟阴魂不散,每次我就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都出来巡查,硬是要我将那就开要闭上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我那大而无神的眼睛一定很骇人。
有时我都有点怀疑他晚上究竟有没有睡?似乎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那个伊尔听说被他送回给嵛族的族长了,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他吃掉了,那一晚他们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呢?莫非她不能让他满足?
对这个问题我还是挺好奇。
这样恶毒、好色的人怎么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大将军?全天下的人都被他骗了,他是一个真正的骗子。
如此折磨了我几天后,他终于开腔对我说话了。
“是不是很困?”
“不是。”
“是不是想睡?”
“不是”
“那你就继续站着。”他声音突然加大,说完就气呼呼地回到营中美美地睡觉去了,明明刚才还阳光灿烂的,怎么一下子又电闪雷鸣?他一走,我所有的意志都在瞬刻崩溃了。
连站着也会睡得着,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他整死的。
我向马房走去,他们都认识我,知道我是大将军的侍卫,所以很爽快地把阿宝交给我了。
我说要帮大将军办事,一路就畅通无阻,我记得他曾经带我去过那个湖,我要在那里的草地里躺一会,要不真的会死的。
呼呼的风刮得脸生疼,但我依然有点不清醒,几天几夜不睡,我已经到了极限。到了那片草地,我倒头就睡,因为太困,已经顾不上霜露,顾不上凉意。
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
睁眼一看,正对上满脸怒容的他。
我以为他会大声吼我,我以为他会治我失职之罪,没想到他二话没说就将我拽上他的马背,往军营疾驰而去。
他回头长啸一声,身旁的阿宝也跟着跑了起来,这马还是听他的,他骑马的姿势还真的洒脱,他拉着缰绳,侧着身,我转过身子结果头刚好抵住他坚毅的下巴。
“别动,要不摔死你。”话虽然恶毒,但却温柔得不得了,莫非又变天了?
靠得很近,我甚至能听到他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原来他身上的味道还那么让人迷恋。
“冷你就靠近一点。”
“我一点都不冷,你不用靠我那么近。”
“还是那么犟,吃亏的是你。”说着他突然松开一只手将我搂入怀里。
“都说不冷了,谁要你——”我挣扎地想脱离的桎梏。
“闭嘴!再动扔你到湖中泡几天。”
我没有再挣扎,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并不是因为他的话吓到我,只是我发现被他搂入怀中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他的心跳声也让我心安,我竟然不舍得挣开他的手。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乖乖地跟着他回来,他明明对我那么差,其实我大可骑着阿宝远离这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毫无反抗地被他仍到了他帐中的床上。
“我以为你走了?”他目光灼灼。
“我以为你做了逃兵?还拐走我的阿宝。”他的眼里此刻又满是揶揄。
“你的阿宝?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就算我走,我也是光明正大地走,我并不是逃兵。”
“如果你走了,你就是逃兵,军队的逃兵!我的逃兵!”
“我不是逃兵!”我讨厌这个逃兵这个词语。
“没逃就好,要不逃到天边我也将你抓回来。”
“我想走就走,我走了你别想能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