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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手肘,狠狠的往后一击,他明明侧身躲开,但却在马背后面杀猪般的狼嚎起来。
好在那手却规矩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我哪管他是鬼叫还是狼嚎?
“如果怕了,你现在也可以掉头走,银两我给,但马给我留下。”
“你休想,怕你是小狗。”想我放弃他的宝马?想得美,我才不会上当。
我不再管他,一路上飞奔,到了晚上才到了一个市集,他下马去买了一套男装扔给我换上。
“这套衣服也要银两的,我到时会记得扣除了。”
“男人你应该是最吝啬的那一种了。”
“女人你应该是最难缠的那一种了。”
两人相互白了彼此一眼,眼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今晚我们就住客栈吧,我也有几天没洗澡了。”
“几天了?怪不得那么臭。”我捂住鼻子,嫌恶地说。
“你也好不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臭兮兮的?刚才压着你的时候,也不见你说我臭。”
“你还说!你是不是真的想绝子绝孙吧?”我目露凶光,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噬,连骨头都不剩。
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我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
“女人温柔点才可爱。”讨厌他那一副戏谑的嘴脸。
“我不需要人当宠物那样爱。”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爱你。“
“我希望有一个男人能与我并肩看风景,我希望有一个男人与我策马狂奔,我需要一个男人真正懂我,知我。”
“并肩?你就不允许自己矮他半个头。”
“我不允许。”
“那你等着一辈子嫁不出了,我还没有见过那么矮小的男人。”他又笑,现在他的笑一点都不阳光,一点都不温暖,总带着嘲弄带着讽刺。
“等着瞧吧,我一定能找到。”
“好,我等着。“此刻他收起他那放荡不羁的笑容,很正经地对我说。
“掌柜,要两间上房,送些下酒的饭菜来。”
“客官,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客房,不知两位可否今晚将就一下同房?”
要同他同房?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们探求的目光此时都一齐射向我,那厮此刻嘴角还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
[卷一 风云变幻:017:危机]
我点点头,目无表情地往上走,想起他那挑衅的目光就生气,谁怕谁呢?敢跳上我的床?我就踢你下去,让你屁股开花。
客房还不错,比较宽敞雅致,的确要比荒山野岭强多了,尤其那张床,看着骨头就软了,恨不得马上跳上去,一个大字躺在上面。
“你不反对与我同房?”他惊诧地问。
“只是同房又不同床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怕我吃了你?”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这女人说话可真是惊世骇俗,看来你的夫君休了你真——”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摇摇头,一脸的匪夷所思,但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
我也不理他,留点气暖肚子更好。
“小枫,我真怀疑你不是女人?要不是那里真的有点肉,我真的以为——”他这个人还真是得寸进尺,还在叨叨絮絮地说着,对着这厮真是佛都有火。
“你是不是真的想断子绝孙?”我杀气腾腾地冲到他身边,他再说一个不字,我就立马废了他。
他的话戛然而止,许是我得目光真的太凶狠,很好,我终于可以让他闭嘴了,只要他嘴巴一停,一室清静。
在客栈有饭吃,有被子盖,还有水洗澡,真的比野外喝霜吹风强多,看到软绵绵的床,我正想冲过去先下手为强,谁知他身子一窜,已经姿势极为难看地躺在床上了。
气得我,真恨不得拉他起来扇几巴。
“你是不是男人?居然跟女人抢床?”
“我从没有听说过,躺在地板上的是男人,躺在床上的就不是男人?我告诉你最能体现他是不是真正的男人恰好就是在床上!”
“你无耻,是不是男人是体现在战场上?只有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吗?枫儿是这样想的吗?”此时他嘴角轻扬,慵懒地躺在床上,那对凤眼瞬间流光溢彩。
“枫儿,床是男人的另一个战场,你不知道吗?”他眯缝着眼睛看着我,眼里充满遐想,一看就知道一定在想一些肮脏的东西。
“无耻!”我万分鄙视地说。
“你说我无耻也好,伟大也罢!但今晚这床我要定了,不过我也很有同情心,乐意与你分享,一人一半怎样?但看你胆小如鼠的样子应该是不敢的了。”
“谁说不敢?不就是同床而眠吗?”
也许跟父皇行军打仗比较多,经常与男人为伍,有些时候我都觉得我就是一个男子,所以不要说同房,同床也不是什么大了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各不侵犯。
其实每次碰到豪爽的男儿,我都很希望自己是一个男儿,尤其面对父皇的时候,我这种愿望就更加强烈。
我也只有在娘身边的时候才会喜欢自己是一个女子,因为娘真的很温柔,温柔得入水一样,慢慢将我包围,浸透我身心。
这两年跟着娘,我也渐渐恢复一些女子的扭捏,但我觉得我骨子里就是一个男子,希望与他们一样在驰骋沙场,杀敌报国,甚至有些时候看着他们脱光衣服肉搏战,我也很是羡慕。
不久饭菜就端了过来,但想不到他居然用一枚银针试了一下才吃,这点让我很意外,没想到他还真挺谨慎,许以后我也要多一个心眼,毕竟江湖险恶。
但他是太过于谨慎?还是他的仇家太多,让他睡不安寝,食不知味?他嘴巴那么臭,活该有人毒他,最好就是把他毒哑更省事。
吃完后,小二也很及时送来热水让我们洗澡,虽然我是随意,但我还没有随意到可以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脱衣服,虽然我身材是比较平坦,但我也不能忽视那里其实已经隆起两个小包,只是还不够丰盈而已。
“你先出去,我要沐浴更衣。”
“你以为你已经忘记你是一个女人了呢?”他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线,最怕他这样笑,但迷惑人心了,好在我定力好,要不魂都被他勾去了。
我给了他一个骇人的白眼,他就没有再说话,轻轻掩门出去了,因为怕他会突然闯进来,所以也只是匆匆忙忙洗了一下,想不到这个时候的他还知道什么是廉耻。
轮到他的时候,他却没有要求我出去,只是将房中的灯弄熄后,就开始跳进那个大桶中,躺在床上的我就能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水声,男人总是随意一些,没有女人那么麻烦,这个时候我又开始讨厌自己是女儿身。
一会重新点着灯,他已经一身干爽地出现在我眼前,那眼睛在灯火的照耀下更是神采飞扬,但趁他洗澡,我已经早早爬上床,这床就是舒服,软软的,暖暖的,让身心舒展。
“只有一张床,你真的准备与我躺在一起呀!”他还是忍不住再问我一次,他肯定想我说我睡地板,他睡床,但可惜他美梦落空了,我才不会做那么吃亏的事情。
“这床我们一人一半,你睡里,我睡外,如果你的手碰到我,我会一刀将它剁下来。”
“如果你的手碰到我呢?”
“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你也一刀将我剁了。”
“好,够狠!”
就这样我们俩就和衣躺下,同盖一张被子,其实也不是我太掉以轻心,只是觉得这个人虽然嘴巴臭点,但应该不是那罪大恶极的人。
何况就是坏人又如何?我的武功准让他占不了任何便宜,但说真的,他武功之高似乎在我之上,要不当初就不会被他压在身上毫无还手之力,只是自己心里总不愿意承认罢了。
第二天醒来他的手过了界,我的脚突了围,结果昨晚说的的剁手剁脚的事情两人装作完全没有说过一样,闷头吃早点。
但醒来的时候,看到两人的脸靠得那么近还是真让我脸红耳赤,四目对射的时候大家眼神都有一丝的躲闪。
天啊,怎么搞得那么尴尬,不就是手碰到一块,我卧在他怀里片刻吗?
接下来的几天累了就随便找一块草地休息,碰到市集也会找一间客栈休息,十几天的风尘仆仆,日晒雨淋,让我如玉的肌肤变得有一些黝黑,发出淡淡麦色,只是那双黑珠珠般的眼睛更亮更灵动。
“还有多少天就到你说的目的地。”
“快了,应该明天就到,不过今晚可能要在这里露宿一晚了。”
“嗯”
“真看不出你也挺能吃苦的。”
“嗯”我一边回答他就一边找地方睡觉,这里是一处小树林,树木很密,但却不大,想找一棵大一点的树依靠一下都不行,于是就干脆找一块干爽的地躺了下来。
谁知他竟然一声不吭也走到我的附近躺了下来。
你干嘛躺在我身边,这林子还有那么空旷的地方!”我指了指其他地方,示意他过去。
“同一张床你都不介意,现在只不过是走进近一点而已,为什么要大惊小怪的,真是一个怪人!”
“你才是一个怪人,客栈只有一张床,那只能将就一点,现在又那么大的一片地方,那当然要离远一点啦!”
“哦,但我就是要在这里。”
“那好,你在这里,我去那边。”我忍他,但没想到他如一个吊死鬼一样如影随形,气得我就想跟他干一仗,将他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但又怕即将到手的赔偿与宝马不翼而飞,毕竟明天就到了,所以我忍他,等一切到手后,我才跟他算账。
我扭头背靠着他,对这这个恶魔我会睡不着,谁知他睡着睡着突然哈哈大笑,扰人清梦。
我狠狠地盯着他。
“冷吗?”他突然问,我居然听到他话中有几许柔情,是不是听错了?
“冷又如何,你就一件外袍。但都已经给了我,你能怎样。”
“我的身体暖得很,我可以免费为你取一下暖。”我还以为他改邪归正,原来还是那个德行。
“那晚那样不是很暖吗?”
“我现在已经足够暖,不需要了。“我再瞪了他一眼就睡了,许是奔波劳累,所以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丝异动,常年跟着父皇,即使睡着也会带着警惕,不会睡得太沉。
突然手中一暖,他已经握住我的手,俯近我耳边轻轻地说:”小枫,醒醒——”
我随即握了一下他的手,表示我已经知道,他的手又大又暖,但也挺舒服,只是粗糙了一点。
除了呼呼的风吹,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悉悉索索,似乎有十几个人正在悄悄往我们身边靠来。
[卷一 风云变幻:018:让人心颤的柔情]
我屏息凝神,左手不动声息地将剑握紧,但右手却动弹不得,被他握得死死的,想不到他的手在这样的寒夜竟异常温暖,丝丝暖意从他的掌心传到我全身。
轻微脚步声渐渐近了,心里还是有点急,但他依然捉住我的手没有丝毫动静,眼看他们的刀就要砍下来,我心中大急,正想睁开眼睛一跃而起与他们斗个鱼亡网破的时候,眼前寒光一闪,数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嗖嗖”几声向前射去,耳边顿时响起了几声杀猪般的惨叫。
在他们受惊吓的当儿,他拉着我的手一跃而起,动作如他上马一样矫健而优雅。
“小枫,别怕,躲在我后边别动。”他的声音带着关切,这时他没有忘记我,心中一暖。
不过他真是一个傻瓜,这区区十几人我又何须放在眼里。
就在说话间,一把尖刀向他直直刺过去,闪烁的寒光刺到我的眼,十分不舒服,在他还没有出手之前,我的刀已经毫不留情向那个黑衣人刺去。
许是黑衣人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许是我这一剑太狠、太快、太猛,等他反应过来,我的利剑已经深深插入他的胸口,他大喊一声,如一叶飘絮颓然倒下,眼里除了怨恨还有惊吓。
我抖了抖剑上的血,残酷地回头对目瞪口呆的他说:“要不要留活口?”
他愣了一愣才冰冷地说:“一个不留。”
我知道来的都是死士,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我们亡,不可手下留情,这淌浑水给我遇上,我就淌定了。
一阵刀光剑影后,我们面前倒下了一片,血也流了一地,好在月色不明,否则那猩红的血会刺伤眼睛。
但我却没想到,人却越涌越多,死了一层又围上了一层,看来他们是想来车轮战,弄到我们筋疲力尽,然后一举灭掉我俩,看来只有速战速决才是逃命的最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