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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味,谁能解?”
云安城外,官道上,三匹骏马急施而来。眼见着帝都云安城出现在眼中,流云心头感慨万千。
“是近乡情怯的感觉么?是游子归来的激动么?”
流云轻轻一挥马鞭,“帝都,我回来了。”
来到公爵府前,阿蕾和惊雷早已候在府门外。
翻身跃下马背,流云走到阿蕾的面前,拉起妹妹的手,轻声说道:“一别经年,小妹越发的美丽动人了。”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阿蕾好想你。”紧紧牵着手,阿蕾灵动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呵呵,傻丫头。二哥回来你该开心才是,千万别哭鼻子哦,要不我会笑你的。”流云看着这个一直对他很关心的可爱小妹,出言安慰道。
惊雷走上前来,仔细在流云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伸出手来,平静地说道:“二哥,很久未见了。”
流云也审视着自己的弟弟:相貌英俊,体格高大,神色坚毅,全身散发着一股英武的气息。在“他”的记忆里,对惊雷的印像并不深,可见一直以来,二人关系并不太好。
“好一个不凡的少年”,在心底赞了声,流云也伸出了手和惊雷轻轻一握,“终于见面了,三弟。”
惊雷一直在云城魔武学院学习,很少回到家中。即使是在假期,也是和同学一起到各地游历。对于流云,他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恶名闻之久矣。
在云城学院学习的日子里,他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在云城魔武学院里,很多贵族子女都这样),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有那样一个兄长,他也羞于对人言及。
当流云被迫退婚并离开帝都时,惊雷的心头怒火中烧,把流云、帝都的年青贵族连同那位公主一起恨上了。对流云,是恨其不争,让家族蒙受了如此大的耻辱,但作为光荣的凯德家族的后人,他同样无法接受别人如此对待自己的兄长。
等到后来传出流云血誓的消息,并被魔武学院的女生崇拜敬仰时,他心中对流云的看法有了些微的转变:至少他还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这二位是艾佛森大哥和沃克大哥。”流云转过身,为随行的艾佛森和沃克作介绍,“这位是我妹妹阿蕾,三弟惊雷。”
艾佛森和沃克闻言,连忙低声行礼:“艾佛森、沃克见过小姐、少爷。”
“小妹见过二位兄长。”阿蕾乖巧地还了个礼。
而惊雷在还礼时,则好奇地打量着二人:这二人倒奇怪,随从不像随从,在府上也未见过,是什么人呢?
一行人向府内走去时,阿蕾快乐地依在流云的身边,低声问道:“二哥,她呢?”
“哪个她啊?”流云疑惑地看着妹妹。
“就是你要一生守护的她啊。”阿蕾调皮地眨着眼睛,笑呵呵地说。
流云的脸顿时红了,“当初摆的那个乌龙,看来影响很大啊。”
“她没有一起来。”出发之前,老卡曾经和流云提到,让他带水灵儿一起回来。
但流云马上拒绝了,因为他觉得要他成日面对着水灵儿,他宁愿去面对火云兽。不是讨厌水灵儿,而是水灵儿幽怨的眼神,对他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直欲疯狂。
不死心的老卡,又屁颠颠地跑去做水灵儿的工作,结果也是碰一鼻子灰,只好作罢。
炎天和沐风都还没有回府,流云休息下后,便提出要看阿蕾的训练情况。于是,一行人来到府中的演武厅。
“三弟,你和妹妹对战一场,我看下小妹的进度如何。”流云觉得在场的人,只有惊雷的武技可能稍逊一筹,适合陪阿蕾练习,于是向他说道。
惊雷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哥,三哥被爹爹禁武禁足了。他啊”阿蕾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被惊雷一瞪,赶紧打住了。
后来流云才知道,他这个弟弟,从魔武学院回来后,就成日上街找那些贵族青年的麻烦,打趴下一群人。甚至还嚣张地放话,要把那些人渣打来从街上消失干净。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报当日流云之仇。当告状的人找上门后,炎天大怒,惊雷于是被禁足禁武一个月。搞得流云哭笑不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个性情中人:男儿立世,当率性而为。
“那沃克你陪阿蕾练下吧,”流云转身对沃克说道,又小声补了句:“手下小心点。”
武士面对一个近身的魔法师,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再加上流云的叮嘱,沃克神情轻松地当起了陪练。
在沃克的攻击下,阿蕾没有显出一丝惊乱。除了用灵巧的步伐闪避外,对偶尔击到身上的劲气,也很随意地便化解了。同时,她释放出的魔法,也不断地给沃克造成麻烦。随着时间的推移,沃克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也用出了几分真正的实力。
“云少啊,你是怪胎,你妹妹也是。这样下去,我不全力施为,完全是等着出丑啊。”沃克在心头把流云埋怨开来。
“可以了。”
流云的声音像仙乐一样的在沃克的耳边响起,一身大汗的沃克红着脸走下场来,同时低声在艾佛森耳目边说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我死都不上场了。”
对阿蕾的表现,流云很满意。这个大陆上,魔法师通常是和魔法师交手,和武士对上的时候并不多,以阿蕾目前的实力,对上初级剑师应当有自保的能力。再加上魔法攻击,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看着阿蕾的表现,惊雷显得很吃惊。在他的记忆中,没有一个魔法师能在武士的近身攻击中仍然保持不败并发动反击,而阿蕾却做到了。
那些神奇的步伐,精练的招式,让他看得如醉如痴,特别是有一招,差点锁住沃克的咽喉,更让他震撼之极。而沃克的攻击,即使有部分落在阿蕾身上,也被一股劲气化解掉了,却又不是斗气,这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二哥,我的表现不错吧。”阿蕾娇声道,全然没注意到沃克尴尬的神情。
“嗯,不错,你要认真坚持练下去哦。刚才沃克大哥怕伤了你,不敢太认真,你可别得意啊。”注意到沃克的表情,流云出言为他解了围。
“云少太过谦了,阿蕾小姐的表现,足够让人惊讶了。”沃克闻流云之言,出声道。
“三哥,你楞着干什么?哈哈,我知道了,是羡慕我吧?”阿蕾走到惊雷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角,又附在惊雷的耳边悄声说道:“二哥教的,厉害吧。你可要给我保密哦,我要留着明年的魔法大赛上用呢。你要愿意的话,多缠着二哥,他也会教你的。”
惊雷闻言,不由惊异地看着流云。“难道,这个奇迹是由他创造的?魔武双休,不是被大陆公认为最没前途的么,为什么阿蕾没受影响呢?”
第二十章将军谋一醉
炎天回到府上,得知流云回府的消息后,急忙来到了演武场。看着眼前气质全变的流云,看着一头白发的炎天,父子二人的目光在一瞬间聚焦,而后又散去。
“云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炎天轻声道。
“爹爹你也辛苦了。”流云的心头又涌上了酸涩的感觉。
“在老家过得还好么?”对于流云回凯德堡后的所作所为,炎天也多少听说了些。阿蕾和流云时不时的书信往来,也让他对流云感觉很放心。
流云把自己在凯德堡的情况大概向炎天说了下,只是略去了自己那些全新的训练等内容。
“此次回来,一是看望父亲,和兄长,弟妹团聚,另外还有件事要与父亲商量。”
“哦?说来听听。”炎天情绪显得很好,毕竟这个儿子开始做事了。而那个血誓,更让炎天确信,自己的儿子变了。
“我准备成立一支私人卫队,想请父亲为我办理相关手续。”
按帝国规定,有爵位的贵族可以建立私人卫队,但必须向帝**部备案,在战争时期,还要受领作战任务。
“这件事容易。但建立私人卫队需要花不少钱,你打算怎么解决?”
因为养一支军队开支太大,炎天和沐风虽有爵卫却并没有组建卫队。除了少数有封地和在边关城市任职的贵族,帝国的很多贵族都是这样。
“关于这点,孩子已经想好了办法。”流云笑着说道,但并无意说出自己的生财之道。
“那就好。办好手续后,为父再送你二百人的装备。”炎天老怀大畅,笑着说道。军务大臣,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剑师艾佛森、沃克参见公爵大人。”等炎天和流云叙完父子之情,艾佛森和沃克适时走上前来向炎天行礼道。
“父亲,这二位是我的兄弟,自我到凯德堡后,便一直在我身边帮我。”流云忙向炎天介绍二人。
“二位免礼。小儿顽劣,还请二位多帮忙管教。”
对于二个年青剑师的出现,炎天也感觉很吃惊,毕竟大陆剑师虽多,但年青的太少。
“公爵大人言重了。能追随云少,是我们的荣幸。”艾佛森笑道。
考虑了一会儿,炎天对二人说道:“二位可愿到军中任职,我可力保。”
有二个剑师在儿子身边故然是好事,但为二人的将来着想,炎天还是决定出言邀请。
“父亲,你这是在挖我的墙角啊。”虽然明白父亲的用心,流云还是故意苦着脸说。
“感谢公爵大人抬爱。但我二人已决心一生追随云少,所以敬谢大人了。”艾佛森和沃克齐声慨然道。
“你早知道会这样了吧?”炎天打量着流云,饶有兴趣地问道。
“呵呵,他们是我兄长,自然要和我一起了。打架不离亲兄弟嘛。”说完,流云笑着看了惊雷一眼。
“儿子啊,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但我仍为你的改变而喜悦。”炎天心道。
“二位,今晚我设宴为你们接风。”炎天对艾佛森和沃克说道,然后又郎声道:“今晚,我们全家也好好聚下。”
随后,在流云和阿蕾的软语相求下,炎天也解除了惊雷禁足禁武令。
华灯初上时,凯德府的后花园中一片喜悦和温馨。沐风、流云、惊雷和阿蕾,三儿一女尽在膝前,让炎天突然感觉年轻了很多。而流云的转变,并得二位剑师的追随,更让他喜出望外。酒宴上,流云取出了用礼盒装好葡萄美酒,送到了父亲的身前。
“父亲,这是孩儿为你准备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炎天接过礼盒,目光立刻被吸引注了。凝神看了半晌,炎天叹道:“非绝世之才,难有此惊人之作啊!为父纵横沙场一生,也不过是这副画的浓缩罢了!”
说完,又把礼盒递到了早已经好奇不已的众人手中,引发阵阵惊叹之声。而流云的心头,突然浮现出花绯泪的倩影。
打开礼盒,呈现在众人眼前是一个古朴典型的陶瓷酒罐,上书“将军泪”三个大字。
“将军泪,将军泪,将军求一醉!”看着血红色的酒注入杯中,炎天突然想起那些曾经战死在自己身边的儿郎们,悲怆地说道。
“好酒!”饮尽杯中酒,又细细品了会儿,炎天赞道。众人也品了起来,就连阿蕾也被父亲破例允许喝一杯。
“云儿,这酒你带了几瓶来?”炎天突然问道。
“父亲,仅有五瓶。今日饮一瓶,还有四瓶。”流云看父亲高兴的样子,心中也很喜悦。
“这些酒,为父全要了。哈哈,只要皇帝陛下允许,此酒今后就是我帝**中的壮行酒了!只是云儿,这酒产自哪里,一年能生产多少瓶?”
军队大宗订购?对于这个意外的惊喜,流云也没有想到,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父亲是军务大臣。
“父亲,以后你只要派人找罗曼家族的花绯泪小姐订购就可以了。这酒她在销售。”流云心道,千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这是自己生产的酒,要不这生意要黄。
晚宴后,流云和阿蕾坐在花园里聊起了别后的情形。每一次和阿蕾在一起,流云都觉得自己心情格外愉快和轻松。
“二哥,她原谅你了么?”阿蕾似乎对那个“她”很好奇,又开始讨论起这个问题。
“没有呢。路还长着呢,那样的伤害,哪能说忘就忘记呢。”
“那,以后她会是我嫂子么?”
“这”对于小女孩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流云全然没有准备,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二哥认为,幸福的婚姻,应该是相爱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若无爱人,我宁可孤单一身。”我的心已属她,还能拥有幸福的婚姻么,流云心道。
“怎样,才算相爱呢?”阿蕾又接着问道。
在蓝月大陆,出身于贵族家庭的青年男女,往往会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看着自己年轻的妹妹,流云暗下决心,绝不能让她也步上那些贵族女孩的后尘。
“这样吧,二哥给你讲个故事,你自己用心体会了。将来,你要嫁人也要嫁自己喜欢的人,否则,就算是皇子要娶你,我也不会同意。”
“我才不嫁呢。”阿蕾的脸顿时变得红扑扑的,不依地拉着流云的胳膊说道。
夜风轻拂,月朗星稀,宁静的凯德府花园里,年轻的女孩偎依在兄长身边,听他讲那个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