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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短短的半个多月时间里,大行山基地又为普里塞利城补充了不少弹药。
“妈一群败家子!”莫戈站在城头,望了眼城墙下方,朝自己的士兵大吼着。
“传我命令,放近点打,一枪一个!谁敢浪费,老子饶不了他!”
于是,在莫戈负责的这段城墙上,终于有一些兽人士兵饶幸架起了攻城的云梯,开始朝墙上爬去。可惜是,他们才爬一半,城墙上再度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士兵们如同下饺子一样,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有了莫戈作榜样,汉诺和查理的部队也开始效仿。
城墙下,兽人士兵的尸体越积越多。
远处突然亮起了一片耀眼的光芒,兽人地魔导大炮终于朝着城墙上开火了。
数十道碗口粗的魔法光芒,朝着城墙上激射而至。
而城墙前方的空中,这时突然出现了片薄蒙蒙的水光。水光越来越清晰,渐渐泛起了粼粼的波光。
一道覆盖整个城楼的巨大水幕凭空出现,将城楼上的所有人都裹了进去。魔导大炮出地魔法光芒一道接一道击在了水幕上,化成了漫天的魔法星光。
普里塞利城墙上打得正热闹的时候,流云却带着孩子偷偷溜出了家门,从城内的一条道出了城。
他不能告诉花绯泪他要暂时带走孩子,因为他此行是要去见纳兰。
数日前,当他带着来自纳兰叛军的俘虏返回普里塞利城后,他便让赫达反复对这些俘虏进行审讯,甚至运用了许多残酷地刑罚。这些俘虏,尽管此时的身份是叛军,但他们却表现出了军人硬朗地风骨,硬是没有开口。
当流云看到这种情况,又将整件事从头到尾认真地想了想后,心中的疑云更重了。
“总有一天,我们会荣耀地魂归故土地!我们会荣耀地魂归故土的!”那名叛军地话是反复地在他心中回响着。
就是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一封令他极为震惊和意外的信。
一封来自纳兰的信。
“我要见你,把孩子带来!”
信上,只写了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并附了一个地址。
思前想后,他最终决定赴约。
地道的出口,在一处荒凉的乱石丛中。流云出现时,黑鹰特战大队的队员们,早已等候在此。
流云如约来到了纳兰所地点一片辽阔的草原。
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孤单的背影,一匹孤单的战马。
流云扬了扬手,特战队的队员们便停了下来。
纳兰转过身,目光落在流云怀中的孩子身上,便再也没有离开。
流云指了指身后的特战队队员,朝纳兰歉然道:“为了她!”
纳兰微微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
流云也没有说话。
半晌后,纳兰才收回目光,缓缓说道:“我没想到你会来。”
流云笑了笑,平静地问道:“为什么要杀平民?”
“我是叛军,杀几个平民算什么?”纳兰也笑了,脸上写满了悲伤和落寞。
流云再次沉默了。
“让我看看她,行吗?”纳兰伸出了手。
流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默默地将孩子递到了他的手中。
“谢谢!”纳兰将孩子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仿佛他手中抱着不是情敌的女儿,而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可爱家伙,真像她!”纳兰在孩子的额头亲了下道。
这句话,像一柄锋利的钢刀,直直地刺进了流云的心里。
“你看,她在对我笑呢!”纳兰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嘶哑。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她!”
流云长叹道。第一次,流云感觉自己输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听你们成亲了?”纳兰双手将孩子递给了流云。
“嗯。”
“有份礼物送给你。”纳兰从怀里掏出一方折叠手巾,递到了流云的手中。
“这是我第一次负伤时,她给我包扎伤口用的。”纳兰像是在对他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谢谢!”
纳兰惨然一笑:“我应该谢谢你,你给了她她最想要的。”
{‘文}完,他翻身跃上了马背。
{‘人}“明洛在等,你在等,而我也在等!驾!”
{‘书}纳兰猛地一甩马鞭,战马一声长嘶,箭一般飞驰而去。
{‘屋}流云打开手巾。
一偻熟悉的香味飘来,洁白的手巾上,写着四个鲜红的大字:“关门打狗!”
“流云,她在天上看呢!”
纳兰的身影渐渐模糊,只余下一个清朗的声音,回荡在草原上。
“纳兰,她的国家需要你!”
流云朝着纳兰的背影猛地大吼了起来。怀里的孩子受了惊吓,哇哇大哭起来。
第三百四十九章接触
。里塞利的攻城战还在进行着。
战场上流逝的时间,不仅验证了普里塞利城的坚不可摧,也验证了兽人的血性和勇武。
虽然城墙下密密麻麻的都是兽人官兵尸体,但后继的兽人部队,仍然伴随着激扬的战鼓声,悍不畏死地朝着普里塞利城城墙蜂涌而上,枪声、爆炸声、箭矢破空声、呼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魔导大炮嘶吼着,一道道魔法光柱闪电般朝着城楼上击去,重重地击在魔法防护罩上,又瞬间化作漫天星光飞散。
“可惜了这群勇敢的士兵!”风将面无表情地望着攻城的大军,心中暗叹道。普里塞利城的魔法防御能力和反击火力的强大,他早已经清楚。但实战中带给他的震憾来得更是强烈,已经让他预感到,这次仓促的攻城,除了激起兽人的血性和杀戮**外,不会有任何收获。
“流云侯爵还没有现身,仗已经打成这样了,看来主人这次真是遇上对手了。”风将轻叹一声,大手在空中一挥,又一个步兵方阵携带着攻城器械,朝着普里塞利城墙扑了上去。
“你小子,你还不动手,存心累死大叔?”
老卡回过头,朝着身后的小卡怒喝道。
每一次魔导大炮响过,老卡的身子都会轻轻地一颤。他可以保证,从他修炼魔法开始,他从没有遇上过这样强度地魔法攻击。在短短的两个时辰里面,他相当于已经与数十位魔导师交了手。最让这位刚刚突破人类极限的老家伙郁闷地是,他一个堂堂的六系圣魔导师,楞是被这堆魔导大炮打得全无还手之力。
“谁让你心疼美女,非要自己硬撑呢?”小卡抬起头,悠然望了眼不远处的水依然,嘿嘿笑道。后者正与身边的阿蕾小声地交谈着。
老卡闻言,怪眼一翻,就要发作。
“大叔,我的意思是,刚才我一直在对这些魔导大炮进行定位,马上就帮你!”小卡急忙说道。
“定位?”老卡骂道,“魔导大炮都在你眼皮下了,还定个球啊!你是存心看大叔出丑是不?”
“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这老家伙到底有多坚挺”小卡小声嘟囔着,走到了墙城前面,双手在空中轻轻舞动着。
魔导大炮依旧怒吼着朝着城楼开炮。
小卡双手的舞动速度越来越快。
又一门魔导大炮开火了!
只是,原本是朝着城楼仰射而去的魔法光柱,却在出炮管的瞬间,突然垂直地朝着正上方地天空击去。
魔导大炮后面,兽人士兵们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前光柱。
魔法光柱升至近百米的高空时,突然被无形地力量牵引着,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而后猛地击在了魔导大炮阵地上。
“轰!”
魔导大炮在普里塞利城下,第一次显露出了它强大的杀伤力。五六门魔导大炮顿时被炸得飞上了半空,而附近方圆数十米内的兽人士兵,也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空中,两门正处于发射状态的魔导大炮飞速地旋转着,两道魔法光束像一把巨型光剑,沿着普里塞利城墙朝着兽人大军中袭去,在战场上留下了两道深沟,所过之处,兽人士兵无一幸免。
“这就是控魔师?”望着战场上发生的这一幕,风将脸上的肌肉不禁微微地抽搐了下。他不是心疼被毁的魔导大炮,也不是心疼死伤的士兵,只是这种从未遇到过地力量让他感到心惊。
同样的一幕,很快在战场上重现。
小卡再次行动,向他展现了控魔师的强悍与变态。
“蓝月大陆,还真是充满变数啊!难怪主人觉得精彩!”风将苦笑道。
黄昏时分,悠扬的号角声响起,兽人大军撤退了。
兽人第二军团对普里塞利城的攻击,除了在城墙下上万具尸体,在城墙上涂满了兽人的鲜血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当然,这只是明洛的兽人大军与流云的黑鹰军团的第一次试探性接触,而黑鹰军团凭借着强大的魔法师暂时取得了优势。
战斗结束后,亚历山大等人地心情,却再也没有战斗开始前那么轻松了。
黑鹰军团会议室。
“各位,对今天这场战斗有什么看法?”亚历山大问道。
“我先说几句吧!”手中的烟斗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莫戈道,“这场仗从表面上看,是我们占了优势,但实际上我们是靠着两位圣魔导师、洛夫造和魔枪暂时占了上风。兽人士兵地勇猛和魔导大炮的惊人威力,给我留下了很深地印象。可以说,一旦两军真正交锋,来个硬碰硬,我想黑鹰军团将会有很大的伤亡。另外,这一仗,我们是把所有地家当都摆了出来,而明洛手里究竟还有些什么牌,我们完全不清楚。”
拿仑多接过了话:“莫戈将军说得很对。我们是第一次和兽人军队交锋,从这次交锋来看,兽人的士兵不愧被称为大陆最强的兵种,不仅单兵战力强悍,更有股不怕死的精神。如果明洛拥有能破掉我们的魔法防御的话,战争将变得极为残酷。”
“最重要的是,对于明洛,我们完全不了解,这样的对手相当可怕。他率大军到达普里塞利城后,一直按兵不动,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
如果不是头儿和黑鹰特战大队把他打痛了的话,我;发动今天这场攻击。”汉诺道。
“是啊。兽人大军士气最近很低落,我想他是要用血来刺激下。一万人换三十万士气高涨地军队,怎么算也值。”亚历山大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了墙上的地图上。作为整个战区的指挥官,他地心中担忧的事情,在今天的这一战后更多了。
“要不,找头儿问问,看看他有没有关于明洛新的消息?”莫戈突然说道。
“天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亚历山大苦笑道。
流云才一进府,坐在厅里的花绯泪便哭着奔了过来。
她一把从流云手里夺过孩子,上上下下仔细察看,见孩子毫发无损,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泪眼婆娑地道:“你把孩子带到哪去了?都快急死我了!”
流云探手将她搂进了怀里:“哭什么啊,绯儿?难道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能带孩子出去逛下?”
花绯泪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你少骗人,瞧瞧你这一身,有穿成这样去逛街的吗?”
流云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吗?”
花绯泪背过身,赌气地说道:“你好不好我懒得关心,小家伙要少了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俯身在孩子的脸蛋上亲了口,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那你现在就好好数数吧!”流云无奈地耸耸肩,“现在地女人啊,怎么都是有了孩子忘了夫!以后孩子多了,就没人要我了!”
花绯泪闻言不由脸上一红:“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呢!”
“哦?真的?这好办啊,我找灵儿不就行了!”
“我懒得跟你说!”花绯泪愤然转过身,“老实交待,你把孩子带去哪里了?”
“我带他去见纳兰了。”流云轻叹道。想起与纳兰见面地情景,他的心中很不是味道。
“什么?纳兰!”花绯泪闻言大惊,“这个时候,你居然敢带他去见那个叛将?”
“我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吗?”流云柔声安慰道。
“云,你做事真的太鲁莽了!”花绯泪说着,泪眼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如果孩子受到伤害了,你说我有什么面目去见娜娅妹妹?”
说完,她紧紧地将孩子搂在胸前,就像珍爱的宝贝失而复得一般。
“绯儿,我无法拒绝一个心碎男人的请求。他心中的苦,我身同感受。而且,这次见面对于整个火云帝国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我必须冒个这险!我想,就算娜娅知道了,她也不会怪我的。”流云沉声说道。
“他,为什么要见我们的孩子?”花绯泪闻言,不由抬起头,困惑地问道。
“也许,只是了个心愿吧!”
“心愿了了,就可以安心当叛军了吧?他地所作所为,对得娜娅吗?”花绯泪质问道。
“对不起娜娅的,是我。”流云长叹道,“而他,也许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
“为什么这么说呢?”
流云把与纳兰见面的整个经过都详细地告诉了花绯泪。
未了,他说:“他最后说,她在天上看呢!我想,他的心中依然没有忘记娜娅,也没有忘记火云帝国。”
花绯泪讶然道:“你的意思是,他并没有真正地叛国?”
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