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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嘉颖咂嘴道:“我外公常说,娶妻娶贤……其实外祖家训就是如此,你晓得吗?李家男儿四十无子才可纳妾。谁要在外面养外宅,外公能打断他们的腿,所以很多人家都愿意同李家联姻,给表哥提亲的人不少,外公都看不上。倒不是嫌弃家世,只是因为提亲的闺秀不够贤。”
“我表哥可是前科乡试解元,今年不过十七岁,本来上次应该进京会试的,外公怕他年岁小,惹人妒忌,三年前父亲也不在京城。没人照顾他,因此耽搁了一届,这次他会同师兄们比试较量一番,外公说这是他和父亲的比试。不过我想我爹会赢,表哥可能也在三甲之列,但是状元应该是师兄的。因为我爹比我外公还要有心机。”
尹嘉颖遗憾的目光让王芷瑶心里毛毛的,“嘉颖姐姐。”
“可惜啊,我哥哥都定亲了,要不父亲……不会,我都晓得顾三少钟情七妹妹。父亲怎么会看不出?我爹才不会同顾三少抢七妹妹呢。”
“我真真不该告诉你,总是调笑我!”
王芷瑶捏了尹嘉颖一把,“你要是再提他,我就……”
“就让顾三少收拾我?”尹嘉颖起身灿烂的一笑,“我好怕怕,嘻嘻,以后我再也不敢提七妹妹的顾三少了。”
“他不是我的!”
“最近我爹常说王四爷非池中之物,不是为了你们的婚事,王四爷也不至于如此上进。”
“……”
王芷瑶缓缓的叹息一声,“误会,误会啊。”
王译信会被刺激的吐血吧。
尹嘉颖临走前说,举报的事情就交给她,王芷瑶点头,“如果我哥哥还是冥顽不灵,嘉颖姐姐不必客气,直接下手教训他好了。只有打疼了,他才会明白谁是真正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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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闪烁,皓月争辉,在京城外的小路上,停着几辆马车,一位带着斗笠挡住了大半脸庞的人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王小姐保重。”
“你也要保重,总会有拨云见日的一日。”
王芷璇撩起惟帽,展露绝色之容,双眸水润,道:“此去江南寻个好人家的女儿……我同义兄你总就是有缘无份。”
那人抬起头,神色中带了几分的悲苦,如今的他怎么配上得上高贵的仙子?“我盼着义妹婚嫁的喜讯,不看到你嫁人,我怎能安心娶亲生子。”
“义兄高义,我铭记于心。”
王芷璇同义兄依依惜别。
在她转身时,京城方向跑来一队人马,月光清晰反射出锦衣卫的飞鱼服,王芷璇暗叫一声,坏了,她速度很快,几步躲闪进旁边的树林中,锦衣卫怎么会找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们则怎么知道死遁的事儿。
王芷璇眼看着义兄被抓走,心底泛起一阵凉意,真不该一时心软给他安排假死,直接像对待旁人一样直接灭口就没有眼下的麻烦了。
密林中,突然燃起火把,王芷璇回头,在侍卫的簇拥下,顾天泽身穿华服,脑后垂着长辫子,缓缓的走来。
ps大家的意见我看到了,以后会把剧情带起来,其实我只想把人物,配角和主角写得更丰满点,没有拖剧情的意思,不过好像不大成功,还是走剧情流好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垂死(双更求粉红)
火把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并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顾天泽缓缓的走近,摄人的气势,看王芷璇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王芷璇再仔细自己可以迷住天下人,在顾三少面前,她总有底气不足之感。
天之骄子,纵使是皇子也无法同顾天泽比傲气,富贵,以及乾元帝对其宠爱。
虽然顾三少短命战死了,但便是王芷璇也不能否认,他的生死决定了很多人的命运。
王芷璇也对那场肃穆的葬礼以及葬礼后弥漫整个京城三月不散的血色记忆犹新。
甚至她比王译信记得更清楚,因为她和四皇子也是算计顾天泽战死的元凶之一。
顾天泽竟然喜欢上王芷瑶?
王芷璇最难以容忍这件事,也因此她只后退半步便挺直了姣好,曲线玲珑的娇躯,冷静从容的展现不屈,“顾大人拦住我,可是有事?”
王芷瑶给不了顾三少的东西,她却可以给,王芷瑶没有的才情,美貌,她有,她甚至可以帮顾三少避免战死的命运,只要顾三少听话……听命于四皇子!
“我是不是有事,你心里不清楚么?”顾天泽唇边噙着一抹淡到极致的笑意,“王小姐让人刮目相看。”
他的目光打量着美若仙子的她。
王芷璇今日送‘义兄’,为了给义兄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精心打扮过一番,适合夜晚的淡妆更显她绝色之容,纵使裙下之臣‘义兄’远在天涯海角,将来娶妻生子,王芷璇也要让义兄心里只有她一人。
“还请顾大人明示,我也是达官显贵之后,受不得顾大人的‘倾慕’”
“倾慕?”
顾天泽停在王芷璇身前,似听了最好笑的笑话。“是你的无耻值得倾慕?还是你的狠毒值得?亦或是你的多情博爱?”
王芷璇脸色唰得一下红了,咬着嘴唇,强压下羞愤之情,冷静的说道:“顾大人是专程来侮辱我的?”
这份冷静。倒是同小七很像。
纵使小七利用他时,小七的眼睛也是清澈明亮的,而王芷璇的眼睛看似明亮清澈,里面堆满了‘垃圾’。
她同顾天泽从小在后宫里见到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还是有点区别的,更无耻,也更惹人厌烦!
“没错,你说对了!”顾天泽认真的点头:“我的确是来羞辱你的。”
“你……”王芷璇绝对想不到顾天泽会承认,感伤的回道:“是不是七妹妹让顾大人这么做的?七妹妹她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么?我已经什么都不跟她争了,远离……远离父亲,她还想怎样?非要赶尽杀绝?”
“离开父亲。出继旁人为女,我有多难过,七妹妹根本就不明白。”
“父亲疼我,宠我时,我也求父亲多多关爱七妹妹的。我曾经治拉着七妹妹一起承欢父亲膝下,拉着她一起随父亲读书练字,在王家时,我从不敢抢七妹妹一分的光彩,做到了庶女的本分,她……难道她把这一切都忘了?”
王芷璇泪水蓄满眼底,强忍着悲痛。被人误解的模样甚是让人心怜,“她想要父亲疼爱,我也想啊,为了能让七妹妹高兴,我退让了多少次?她直到此时拥有了一切,还在记恨着我……顾大人……你就心甘情愿的为她伤害无辜的人?”
别被王芷瑶利用了。这话王芷璇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没说的话,并不表示无法表达出来。
顾天泽道:“我小看了你!”
“顾大人……我……”
“你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能把你送到边关去做军妓?”
“……”王芷璇身体颤抖。“军妓?”
“任何算计小七的人,我又怎么会放过?其实我一直认为军妓挺适合你的,如此也不会辜负了你分花容月貌,造福戍边的勇士么,顺便也可以满足你迷倒所有男人的心思。”
“……顾天泽,你被七妹妹利用了,她根本就不是……”
顾天泽一扬手,身边的侍卫上前抓住王芷璇的胳膊,王芷璇此时吓坏了,顾天泽真有可能送自己去边关做……军妓,“放手,放开我!”
“我早就说过,世上唯有小七可以。”
“你滥杀无辜,会有报应的。”
“这话送给你!”
顾天泽冷笑道:“送去边关。”
“喏。”
“顾天泽,你放开我!我不去,不去……”
王芷璇花容失色,死命的挣扎着,可抓着她胳膊的侍卫如何会让她挣脱开,更是对王芷璇毫无怜惜,王芷瑶最后对顾天泽喊道,“四皇子不会放过你的,还有……还有我爹也不会放过你。”
“你爹如今已经在锦衣卫衙门里候审呢,他自顾不暇,只怕是救不了你。”
“王译信候审?”
“哦?你竟然还敢认王四爷为父亲?你不是目光短浅的抛弃他出继了?”
顾天泽绝对是故意的,“至于你心心念念的四皇子,便是他在当场,也不敢质疑我的命令,他是隐忍内敛的四皇子,而我一向骄纵任性,天下谁人不知?”
“带走!”
“是。”
王芷璇眼前一黑,直接被当军妓吓昏过去。
顾天泽嗤笑一声,“这点胆量还敢同小七比?还敢在我面前明晃晃的冤枉污蔑小七?不知死活!”
“大人,她……”
“把她送到镇北府司去,问明白了后,改名换姓送到边关。”顾天泽手指微微屈起,“我说得话什么时候不算数?”
顾天泽会怕四皇子来寻仇?
真是笑话!
四皇子再钟情王芷璇也只敢在事后报复……不过那时,王芷璇只怕已经被毁了。
侍卫牵来了骏马,顾天泽翻身上马,甩了甩马鞭,道:“能被王芷璇利用的人都不配做男人。”
“属下会知会锦衣卫一声。”
“嗯。”
顾天泽纵马而去。
*****
王芷璇是在男人的调笑声中清醒过来的,她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双臂被捆绑住无法动弹,因为看不到,她越发显得紧张。顾三少已经把她送去做军妓了?
他怎么敢?
王芷璇感到双腿有几双男人的手在来回游走,费力的向后躲闪,可怎么也躲不开,“放开我……放开我……”
她身上有……有迷药来着。对,王芷璇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似认命一般任由男人抚摸她的身躯,慢慢的活动着被捆住的双手,还好她早有准备,从腰带中勾出了一个药包,指尖扯破了药包外面的纸,哗啦,药粉撒了一地。
这回抚摸自己的人应该会晕厥……怎么会?
没有效果?
王芷璇依然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游走,感觉有人亲吻她的脖子。酥胸……“不,不,不。”
她不是军妓,不是!
“顾天泽,你放了我。放了我!”
纵使她再有主意,再有手段,此时她也如同小姑娘一般求饶,哭泣,“放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大人。您看?”
卢彦勋盯着在牢房的地上扭动着身体的王芷璇,那副身子果真很诱人,他目光深沉了几分,“过半个时辰,再给她灌一碗汤药。”
“属下担心她……”娇艳如同嫩蕊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虽然没有男人碰她一分一毫,但她会觉得自己被众多男人压住。欺凌。
这些手段都是卢彦勋带来的。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配得药,稳重的官员都会被逼疯了,何况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卢彦勋冷漠的目光落在身边人身上,方才心疼王芷璇的人打了一个寒颤,跪在卢彦勋身边。“属下知罪。”
“半个时辰后,我在过来。”
卢彦勋转身离开牢房。
锦衣卫慢慢的起身,摸了摸额头的汗,活阎王,真真是活阎王,得罪卢大人的人能速死才是大福气。
王芷璇只是陷入噩梦,先前被锦衣卫抓回来的人,正享受着卢彦勋精心准备的刑具,既然顾三少说他们不配做男人,锦衣卫最先废得便是他们的命根子。
即便顾三少不说,锦衣卫也饶不了借着*死遁逼得锦衣卫差一点翻船的人。
如果抓不到这群人,锦衣卫岂不是会被大臣攻讦?
万一皇上裁撤锦衣卫,他们岂不是没饭吃了?
因此镇北府司的锦衣卫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严厉的审讯着抓回来的人。
在严刑逼供下,很快寻到了真正的账本,以及有人策划用*逼皇上停止彻查内务府。
盘根错节的案子逐渐显现出端倪,内务府庞大的贪污渠道也逐渐闪现。
不过,让锦衣卫难办的是,无论他们怎么用刑,也无法逼问出逼内务府官员*的凶手。
卢彦勋看着账本和供词,皱紧了眉头,“方法都试了?”
“是,属下用尽了手段,无法让他开口。”
真正的账本都交出来,意图死遁的人也不是个硬汉子,怎么会问不出几起*纵火案子的真相?
卢彦勋对自己设计的刑具很有自信,莫非那人被美色*了头?
“要不属下再审问他?”
“算了,既然他不肯说,就把此事按他头上。”卢彦勋缓缓的说道:“案子不能拖得太久,皇上等得起,锦衣卫等不起,万一最后问不出结果,纵使晓得其中有人谋算,朝臣也会把罪名安在锦衣卫头上,况且……东厂跃跃欲试,锦衣卫的事情,还是我们